雷火竞技-中国知名电竞赛事平台

首頁 -> 作家列表 -> 月惜 -> 迷彩辣妹
加入收藏 - 返回作品目錄
迷彩辣妹 第一章
作者:月惜
   
  時序入冬,連日陰雨的臺北街頭,今天難得的綻放出幾縷陽光,為假日的商圈拉來不少人氣。

  雷昊獨自在大馬路上閑晃,其傲視群倫的身高、黝黑發(fā)亮的皮膚、深刻如鑿的五官,在在使他成為眾所矚目的焦點。

  尤其他一身另類裝扮,更是引起路人們廣泛的討論。

  黑色襯衫上不知名且色彩艷麗的民族圖騰,開低的襟口大方秀出肌理分明的古銅色胸膛;下半身一條合身的白色長褲,將他修長的腿、結(jié)實的臀部緊緊包裹住,令人垂涎的男性曲線展露無遺。

  顯然這樣雷昊還嫌自己不夠搶眼,他還在腰間佩掛造型獨特的蛇狀皮飾、在頭部綁上民族味濃厚的三角巾。

  從頭到腳,他這人用兩個字便足以概括——愛現(xiàn)!

  不過他愛現(xiàn)得夠水準,所有人的眼光一接觸到他,便再也移不開了。

  可惜呵,雷昊現(xiàn)在沒有心情賣弄風騷,他的腦袋瓜子正盤算著其他事情。

  夏天蒙騙他二師兄絕硯的千萬支票、百萬現(xiàn)金后,他又把銀行戶頭里的巨額存款,全部提領(lǐng)出來購買制作新型炸彈的原料。

  結(jié)果不出幾個禮拜,錢花光了,炸彈也玩完了,他轉(zhuǎn)眼間變成窮光蛋一個!

  唉!有錢行遍千里,沒錢寸步難行,放假好無聊哦!

  “一杯巧克力,冰的!弊叩铰短炜Х茸墓衽_前點杯飲料,雷昊決定坐下來認真想想接下來幾天的行程。

  由于工作性質(zhì)特殊,他的假期向來得之不易,要是這次因為沒錢無法活動,他會不惜打破答應(yīng)大師兄的“不惹事”誓言,暫時先跟銀行借個幾百萬來花花。

  反正上頭諸位知他甚深的師兄都說了,制造混亂與恐慌,是他雷昊的拿手絕活,他不在可愛寶島小露一下身手怎么行!“咦?”有輛軍用轎車停在路邊。

  一名低階軍官率先下車,恭恭敬敬地拉開后面的門,接著身穿陸軍軍服的老人跨了出來,銳利眸光在人群中梭巡著,似乎是在找人。

  從他肩臂上多得數(shù)不清的徽章來猜,老頭子想必大有來頭,況且……雷昊撫著下顎思索,這老人為啥挺眼熟的?

  “小語,等很久了嗎?”一旋身,嚴肅面容瞟見約會對象,皺紋朝左右兩旁劃開,露出喜悅的笑容。

  “不會,我也剛到!毙U好聽的聲音。

  雷昊的視線隨著老人的腳步,移到隔壁桌的女人身上。

  她——呃,沒見過這么土氣的家伙!

  額前幾綹劉海,以超級不自然的弧度,被兩根黑夾子攏到發(fā)際,剩下的烏黑長發(fā)一根不留地盤在腦后,梳理得規(guī)規(guī)矩矩。

  卡其色的連身套裝,非常不合身,仿佛買大了一號;皮鞋也很好笑,方頭的,暗沉的死灰色,像極了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時,阿兵哥穿的軍鞋。

  襪子……噢!雷昊笑到前俯后仰。都穿成這副德性了,她露出來的小腿上,竟然還懸著一雙粉紅色絲襪!

  活寶!她真的是國際水準級的活寶!

  “小語啊,我聽你媽說,你才回家住不到一個月,怎么又急著跑回臺北來了呢?”老人喝口服務(wù)生剛送來的熱水果茶,和對面的年輕女人閑話家常。

  “我想趕快回來上課!彼卮,背脊打得很直,坐姿端正到像是她正穿著矯正駝背的護甲。雷昊挑起一邊的眉毛,要笑不笑的。“你還在那所啟智學校兼課?”

  “嗯!痹瓉硎且幻厥饨逃蠋熝!

  “前陣子,你不是另外接了一個心智發(fā)展遲緩兒的家教工作嗎?不教啦?”

  對喔,那個叫作巴黎的小美女,不知道過得怎么樣了?

  官幔語記得,巴黎離家出走后,她母親恰好把她急召回桃園古厝,逼她。陪伴老人家待在前后都是山、四面都是田的小村莊里個把個月。

  昨天晚上,她才終于受不了的收拾行李,急忙返回臺北的公寓!澳壳皼]有聯(lián)絡(luò)了!备奶煲苍S該打個電話問問o

  “所以說你最近比較不忙噦?”老眼發(fā)出期待的光芒。

  官幔語立刻嗅出陰謀的味道,警戒的盯著他,口氣十分防備,“爸,你想干嘛?”

  爸?他們是父女哦?雷昊左看看右看看,總覺得不像。

  老人嘿嘿笑了兩聲,討好道:“寶貝女兒,還是你最了解爸了!卑,就是了解才糟糕!為人子女,有誰比她命苦?

  “說吧!”口氣多了一些無奈。

  “哈哈,你看這個!睆囊伪成系奶岽统鲆惶讔湫碌拿圆史,老人獻寶似的說:“老爸我這次到美國去訪問;接觸了不少新玩意兒,明天我打算舉行實戰(zhàn)演習。”

  又是演習!

  聽多了同樣的臺詞,官幔語的反應(yīng)倒沒有太意外。“然后?”老人說得口沫橫飛:“這套迷彩服是美國單方專為女性軍官設(shè)計的,材質(zhì)好、剪裁佳,更厲害的是它還有防彈功能,不必另外穿防彈背心!”

  “喔。”她實在提不起勁來。

  “小語,我的乖女兒,明天……你一定會來參加吧?”

  “爸!”官幔語真想哭!拔矣植皇擒娙,你為什么每次都叫我去參加那些奇怪的活動?”

  瞬間垮下笑臉,老人可憐兮兮的說:“小語,老爸只有你一個女兒,你難道不想分享老爸的成就嗎?”

  她當然想,可是不一定得用這種方式啊!

  天曉得從小到大,她參加過多少次的演習!

  “小語……”

  官幔語嘆口氣,心知肚明自己無論如何也無法拂逆老爸的“美意”。

  “好好好,我答應(yīng)你,明天七點你派人來接我嗎!”她投降!斑@才是我的乖女兒嘛!”老人滿意的笑瞇了眼,眉飛色舞地繼續(xù)報告他偉大的訪美之旅。

  在一旁偷聽他們父女談話的雷昊,這才恍然想起自己在哪里見過他——

  五角大廈!

  老人是代表臺灣單方,去參觀美國新型武器研發(fā)的將軍之一。莫怪眼熟了。

  以指節(jié)輕叩桌角成旋律,雷昊對他們接下來婆婆媽媽的話題不太感興趣,但又懶得起來走動,索性趴在桌上睡了起來。

  不知睡了多久,等他起來后,老人已經(jīng)走了,隔壁桌只剩下那個土女人。她在看書。

  雷昊揉揉眼睛,輕瞥那本書的封面——“犯罪心理學”。

  哇咧!連她看的書都無聊到讓人退避三舍。

  不過,他并未放棄觀察她。

  一向準到足以列為特異功能的第六感告訴雷昊,眼前這個女人會帶給他極大的驚喜,若不想錯過好玩的,他可要盯緊她。

  官幔語沒有察覺有人在看她,她慢條斯理的翻著書頁閱讀,手邊有一下沒一下地攪拌著冷掉的咖啡。

  怪了,雷昊蹙起眉頭,深邃的棕色眸子里充滿不解。

  一、二、三、四、五……每當她攪拌到第十圈,她就會停下來,用手邊的紙巾擦擦杯子、擦擦湯匙、擦擦吸管,然后再把用過的紙巾摺疊好,丟——不,是輕輕的放進垃圾桶。

  重復的動作,他看了至少三遍。

  敢情她罹患官能強迫癥不成?雷昊擺出一個帥氣的姿勢,把自己幻想成少年偵探金田一。

  然而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官幔語依然重復著那些動作,他逐漸失去耐性,懷疑她可以看那本枯燥的犯罪心理學一整天。一、二、三、四、五……又來了!

  杯子都快被她擦破了啦!

  體內(nèi)的搗蛋因子蠢蠢欲動,他陡然扯開笑痕,俊臉彌漫著一抹慵懶的邪氣。

  認識他的人都知道,當雷昊露出這種表情時,千萬閃遠一點,倘若閃得不夠遠,記得打個電話回家,確定自己的保險夠不夠,順便跟家人話別一下。

  因為——雷昊即將帶來災難!

  只見他在隨身攜帶的登山包里翻來翻去,拿出各式各樣包裝精美仿似糖果的小東西,再撿來一張廣告紙,將之分為幾等分,一紙配數(shù)顆,玩得不亦樂乎!

  這些絕對不是什么可口的零食甜點,而是他天才腦袋制造出來的小型爆裂物,每一顆都具有不同的功能。

  “‘主菜’用什么好呢?”他喃喃自語道,大傷腦筋。

  一、二、三、四、五……天哪,她還來!

  分神抽空偷睨官幔語的雷昊險些崩潰!

  她攪不煩、擦不煩,他的眼睛都看花了。

  太可惡了!怎么可以有人比他更難搞、比他更欠揍?

  雷昊不服氣的加快“配藥”的速度,打算試試最新作品 ——“螞蟻型轟天雷”!

  顧名思義,爆裂物如螞蟻般細小,可其中蘊涵的化學原料,卻能使它發(fā)出震天巨響,是在戰(zhàn)場上用來嚇唬敵人的小把戲。

  修長的指快速地包起廣告紙,最后在上頭揮灑出一個扁眼歪嘴的大鬼臉——大功告成!

  得意笑笑,雷昊放下筆,將桌上的雜物一古腦兒掃進大包包,長腿悠閑站立。

  大手拿著小紙包,他狀似隨性邁步,其實每走幾步就丟出幾包,長條形的咖啡座只半晌便讓他兜完一圈了。

  人多雜亂,這樣的舉動本來是不會引起他人注意的,偏偏雷昊貪玩,故意在官幔語身邊打轉(zhuǎn),存心要讓她瞧見他蠻不在乎地亂丟垃圾。

  刻板的黑眸略瞇,她確實看到了。

  “先生……”想了三秒,官幔語正待出言勸說,雷昊一記勾魂眼,懾住她的心魂!

  直到她回神,那可男可女的美顏早已不見蹤影……

  轟轟轟!忽然,可怕的雷聲驟響、嗆人的白煙四起,席間客人紛紛掩耳逃竄!

  “救命。∮姓◤!有人放炸彈!”慌亂之中,不少人哭聲嘶吼,困在漫天迷霧里出不去,場面完全失控。

  遠處的警笛聲、救護車聲鋪天蓋地而來。

  官幔語擰起眉心,臉蛋依舊沒什么表情,只是多了一些困惑。

  不若眾人表現(xiàn)得那么驚慌失措,她從容地合起書本,小心地抹去提包上的灰塵,倒出隨身攜帶的礦泉水沾濕手帕,捂住口耳鼻,堅持倒完垃圾才離開。

  雷昊倚在轉(zhuǎn)角的路燈下,微揚的眼似是嘲笑、似是贊賞。

  一路上,她不搭車,閑散漫步,仿若剛才發(fā)生的恐怖事件一點兒都沒嚇到她。

  雷昊跟在她后面,玩味地笑望官幔語愛潔如貓的一舉一動。

  她很忌諱別人在行走間碰到她,盡可能也不摸扶手、櫥窗,買水果不殺價,掏出來的錢像剛用熨斗燙過。

  越看她,他越覺得有趣,腳步也越輕快。

  約莫四十分鐘后,官幔語停在一棟住宅大樓前,從提包中掏出鑰匙,進了門。

  不一會兒,三樓的公寓亮起大燈。

  盯著那扇門,雷昊今天的心情被她娛樂得不錯,決定大發(fā)慈悲留它全尸,用萬用鑰匙就好了。

  暢行無阻的上了三樓,他毫無身為偷窺狂的羞恥自覺,大刺刺地貼著門板聽著里頭的動靜。

  熱水器響、放水聲……土女人神經(jīng)質(zhì)又嚴重潔癖,回到家第一件事果然是洗澡!

  很大膽地再度以萬用鑰匙潛進人家的香閨,雷昊環(huán)顧內(nèi)部裝潢、擺設(shè),佩服得五體投地。

  跟他所想像的差不多,一絲不茍、有條不紊……比樣品屋還整齊。

  利用最短的時間摸索完她家一周,雷昊不但沒有趕在主人沐浴出來之前走人,還極盡囂張之能事,找了一間空房間,悠游自在地躺在柔軟大床上,把玩他的PDA。

  官幔語洗好澡,腳步聲輕巧可聞,也許隨時會進來雷昊這間房……稍微明了法治國家定義的人都應(yīng)該要抖個幾下,以示害怕才對,但他是何許人也?他是雷昊!最唯恐天下不亂的男人!

  害怕?哈,從來只有他讓別人害怕的份兒!

  外面?zhèn)鱽韲\嘰呱呱的吵雜聲……她在看電視。

  土女人會喜歡收看哪種電視頻道?唔……他想不出來。

  困了,坐了十多個鐘頭的飛機才到臺灣……雷昊翻身抱住枕頭,睡夢中的眉目含笑,好像在說:真高興一踏上臺北就有新鮮事好玩……

  不管官幔語愿不愿意,總之,他賴定她了!

  天剛亮不久,向來嗜睡的男人居然醒了。

  雷昊躡手躡腳的踱出房門,觀看外面的情形——餐桌上擺著兩片剛烤好的吐司、一杯熱牛奶,還有她昨晚買的水果。

  順手撈來幾顆洗好的番茄充饑,他閃到另一扇門后。

  官幔語全然不察屋子里多了一個人,徑自跨出洗手間,身穿純白保守睡衣,是雷昊猜得到的那種。

  圓領(lǐng)、寬擺、亞麻布,跟日據(jù)時代的大面粉袋沒兩樣。

  六點四十分,她很公式化地吃完早餐,將碗盤洗干凈,放進烘碗機,回房換衣服。

  雷昊從她半開半掩的門縫中盡情偷瞄——

  她脫掉聳死人的睡衣,里頭的內(nèi)衣褲是粉藍色的,仍是保守款式。

  嘖嘖,真是暴殄天物!雷昊心想,枉費她有一身細膩潤白的肌膚,及還不算差的窈窕身段哩!

  他瞧官幔語利落的換上她老爸送給她的迷彩服,再把好似睡覺時都扎著的黑發(fā)盤得更牢固,收拾房間,抄起也是迷彩色的叢林包……

  下意識地,雷昊低頭看手表——叮咚!七點鐘整!

  土女人作息之規(guī)律,與上緊發(fā)條的機器人無異。

  他跳上計程車,尾隨著她乘坐的軍用座車,兩車往南直驅(qū),抵達新竹。

  什么鬼地方?雷昊在她的車放緩速度后,便徒步前進,走了十來分鐘,才遠遠望見那輛車停在路旁,領(lǐng)子就讓人給揪住了!拔,你是誰?”

  “你問我?”他指指自己,一副無辜的陽光少年樣;

  臉部涂滿黑色顏料的士兵呆愣了下,方轉(zhuǎn)頭想看看這里除他們兩人,難不成還有別人時,頸后的一道重力卻硬生生把他弄昏了。

  “你應(yīng)該是問我沒錯!崩钻粨u搖手中的改良式電擊棒,好抱歉的朝痛暈了的阿兵哥說。

  耳尖的聽到又有人接近,他連忙扛起昏迷的阿兵哥,躲進雜草叢生的干水溝。

  “咦?五五七人呢?不是叫他在這里等嗎?”兩個同樣涂了滿臉黑的土兵四處張望的找尋同伴。

  雷昊斜睨昏迷中的阿兵哥一眼,他的迷彩服上的編號正是五五七!皶粫冗M去了?”另一人問。

  “可能吧!不等他了,咱們?nèi)ゼ!?br />
  腳步聲漸行漸遠。

  天賜良機,雷昊手忙腳亂的和五五七對調(diào)衣服,把他捆成個大粽子,踹進土墩底下。

  哇塞! 

  隔著刻意栽種的茂密樹林,里邊的世界竟別有洞天!

  一輛輛半舊的坦克、飛機、軍事裝備……被有心人移到這兒,進行解體、改裝,雷昊辨識出這些武器淘汰自正規(guī)陸軍,經(jīng)巧手巧思重新改裝后,威力絕不輸給新機種。

  他大搖大擺的走在營區(qū)內(nèi),遇人便笑,一張惹人注目的俊臉涂得黑漆漆,任誰也看不出他并非原本的五五七。

  土女人呢?怎么沒見著她的人影?

  雷昊東摸摸西逛逛,一邊找官幔語,一邊搜索著有啥好玩!拔梗逦迤,你還在摩蹭什么?大家都到廣場集合啦!”指揮將領(lǐng)大聲吆喝。

  “哦。”他笑,順著那人的手勢拐彎。

  一棟鐵皮倉庫矗立眼前,上百名作備戰(zhàn)裝扮的士兵,聚集在倉庫右面的紅泥地,土女人的老爸正在發(fā)表精神訓話。

  依他昨天多話的程度,可以想見他還要喋喋不休好一陣子。

  雷昊沒有在行列中瞧見要找的人,腳步一轉(zhuǎn),輕巧的竄進倉庫。

  “五五七?”埋頭在零件堆中的官幔語渾身是汗,見他進來,不禁問道:“將軍不是宣布全部的人都要去集合嗎?”

  “他們叫我來幫你!蹦槻患t氣不喘的撒著謊。這還是雷昊頭一次跟她交談。

  “是喔,也好!惫籴UZ不疑有他。

  他側(cè)過臉,近距離打量著她——散漫眼眸轉(zhuǎn)為某種深沉的墨黑。

  早上出門時,他怎么沒發(fā)現(xiàn)土女人不土了?穿套裝、穿睡衣都不好看的她,穿起這身迷彩服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深淺不一的綠色色塊,襯托著她白嫩晶瑩的雪。涣Ⅲw的剪裁,勾勒出她優(yōu)美的曲線。盡管布料遮蓋的范圍大過一般女性衣物,但最美的女人往往不是穿的最少的那一個,官幔語適合這樣的裝扮!

  心念才起,孟浪的話便不經(jīng)思索地脫口而出:“你今天看起來蠻漂亮的!”

  “嗄?”尷尬的潮紅爬滿臉蛋,她快速的瞥他一眼,又垂下眼,很不習慣接受別人的贊美,而且對方還是個陌生男子!

  雷昊以為她沒聽清楚,又重復了一次:“我說你今天很漂亮!”

  貼身迷彩服順著柔軟嬌軀起伏,豐滿的胸、纖細的腰、緊俏的臀……在視覺感官上,是種火辣辣的邀約。

  他終于明白,為什么護士服、學生服美少女,會風行日本A片市場了。

  在男人被道德社會壓抑的欲望中,剝除身份正當、外表卻清純無邪的女性衣物,大大激發(fā)了原始獸性,讓男人忍不住想放縱。

  “我聽到了……”官幔語被他弄得全身不自在,只求他不要繼續(xù)胡言亂語,制造曖昧氣氛。“呃……你不是要幫忙嗎?這些槍枝等著用!

  “可是你還沒有跟我說謝謝。”雷昊抗議道,高大的身軀進一步壓迫她頂上的天空!

  “我為什么要跟你說謝謝?”她微弱地反問,被他過分靠近的身體逼到角落。

  “我夸獎你呀!”他理直氣壯的說,也不想想人家姑娘家被他天外飛來一筆的贊美,弄得有多不好意思。

  “謝謝……”官慢語哭笑不得,沒有足夠經(jīng)驗應(yīng)付這么古怪的人。

  “你沒有看著我說耶!”

  他究竟是不是來幫忙的?一口氣提上來,她仰首準備罵人,卻在接觸到他挑眉輕笑的攝魂眼波后,愣不成言。

  他的眼神似曾相識……

  “我是不是見過你?”她沖動的問出口。

  即使臉上涂滿黑色顏料,但那笑容卻很令人記憶深刻。

  “有嗎?”雷昊笑嘻嘻的把問句丟還給她。

  “有!我見過你!”官幔語肯定道,一時半刻卻記不得她在哪里見過也。

  “或許吧!”未加正面答復,他這才慢吞吞的拿起槍枝組裝!拔,你叫什么名字?”總不能老是叫她土女人吧?

  “喔,忘了自我介紹,我是官幔語。”來不及想起他是誰,兩人之間的話題又被他主導了去。

  “你說話很慢?所以叫‘幔語’?”雷昊揶揄她,十句話里有九句不正經(jīng)。

  “是女字旁的幔。”官幔語的嘴角微抖,良好教養(yǎng)快崩盤了。

  五五七好差勁! 

  一下子輕浮的夸她美,一下子拿她的名字開玩笑,他們很熟嗎? 

  清秀嬌顏浮上一層惱怒的粉紅,雷昊無所謂的直盯著她瞧,唇邊的賊笑越積越深。

  “你不問我叫什么?”

  “你叫什么?”她順著他的話尾問,不是很愿意搭理他。

  “雷昊,我叫雷昊。”他佯裝不懂她刻意的生疏,死皮賴臉地與她聊天。

  “嗯!

  “你可以叫我阿昊!

  “嗯!

  “那我怎么叫你?”

  她的表現(xiàn)不夠冷淡嗎?她的回應(yīng)不夠敷衍嗎?怎么他還能夠噼哩啪啦講個沒完。克孟爰饨!

  佳人不再開口,雷昊亦不改其樂,甚至還自作主張地大聲宣布:“好吧,相逢自是有緣,我們又這么聊得來,我就叫你‘幔!瘑 

  鐺!官幔語傻眼了。

  這家伙……這個叫雷昊的……誰跟他聊得來啊。




Copyright © 看言情小說 2024All Rights Reserved 版權(quán)所有
本站收錄小說的是網(wǎng)友上傳!本站的所有社區(qū)話題、書庫評論及本站所做之廣告均屬其個人行為,與本站立場無關(guān)!
執(zhí)行時間:0.5433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