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是吟菲呢!”季歆一邊抗議的叫道,一邊心里焦急地想著該怎么幫他解毒。
“吟菲!你沒死、你沒死……”他已分不清真?zhèn),猛然抱住她嬌小的軀體,口中不斷的喃念著亡妻的名字。
季歆拚命的搖頭,他認(rèn)錯人了!她驀地想起綠衣男子的話,他的吟菲死了。
“我不是……呃……”她才想要義正辭嚴(yán)的告訴他,她是季歆,不是吟菲,倏地他伸舌不斷舔著她小巧的耳垂,讓她愕然的全身僵直,無法動彈。
“吟菲,別再離開我了……”他的語氣充滿無限哀傷和寂寞。
那富饒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輕聲呢喃,季歆不禁全身顫動了一下,驀地想起綠衣男子的話,要解蠱,就必須要跟處子交合……
她定定地望著他俊美的臉龐,心里有了決定,就算犧牲一切,她也要救他!不過,他口口聲聲的叫著吟菲,真得很刺耳。
“我是季歆,是當(dāng)年救你的那個小鬼!”她大聲的在他的耳邊嘶吼,試圖讓他看清楚她是誰,但只是徒勞無功罷了。
他已失去理智,緊緊擁著她僵硬的嬌軀,略紫的薄唇馬上攫住相同唇色的她,她的解釋全都被他吞入口中。
黑無?駚y地親吻妻子的唇香,但卻感到不同于記憶中的甜美滋味,可此刻的他無暇去思考為何兩者會不同,只因催情蠱已經(jīng)完全占據(jù)他的思緒,他抱著懷里緊繃的嬌小身子滾進草叢中。
他的指尖沿著她纖細(xì)的頸側(cè),往下找到蝴蝶盤扣,微施力道,盤扣在瞬間迸開,露出一大片春光,灼熱的大掌立刻隔著肚兜,恣意地?fù)崤歉呗柕难┓濉?br />
季歆情不自禁的呻吟出聲,尤其在他修長的兩指探入肚兜里,掐住越漸挺立堅硬的粉紅蓓蕾時,她更是敏感得嬌嚷出來。
“嗯……”她完全不懂男女交合之事,只能任由他恣意妄為,只是對他的舔舐攻勢,她感到體內(nèi)正有一股欲火欲燒出喉嚨。
黑無常不滿足的一手撕裂了肚兜,除去礙眼的屏障,邪魅的嘴立刻含住她那挺立的紅莓,一邊邪肆吸吮,一邊舌尖旋繞雪峰的頂端,或嚙或舔,引起她一波波情不自禁的戰(zhàn)栗。
“。 奔眷滩蛔◇@喘一聲,白玉雪峰因她的激烈反應(yīng)而晃出誘人的波紋,更加引人遐思。
黑無常忽然停下來,微瞇起充斥情欲的俊眸,認(rèn)真的仔細(xì)打量眼前似吟菲又非吟菲的她,無奈腦子幾乎被催情蠱占領(lǐng),他只能強逼自己不讓催情的毒素繼續(xù)擴散。
“你不是吟菲,說!你是誰?”腥紅邪肆的目光瞪著她,出于本能的只手掐住她的雪頸。
“我……是季……歆!彼黄么贿^氣來,卻又不敢出掌傷他,只能眨著水眸瞅著他。
“季歆?”他狂亂的眼眸半瞇,理智稍微回到他的腦海,他想起自己身中催情蠱,這個女人肯定是他不清醒時被他抓來的無辜少女,立刻放開了她,厲聲喝道:“立刻滾!滾得越遠(yuǎn)越好!”
他勉強自己站起來,卻走得顛顛倒倒的。
要他背叛妻子──門兒都沒有!他要的女人,一定要擁有神似他妻子的地方才行。
“我是吟菲!”她忽然朝他大喊,果然,他驚愕的停下腳步。一個時辰內(nèi)不解蠱,他鐵定會沒命,如果承認(rèn)自己是吟菲可以保住他的命,她愿意暫時當(dāng)吟菲。
她不理會自己衣衫凌亂,自他身后緊緊的抱住他,溫柔的說:“我是吟菲呀!你不要離開我!
黑無常倏地轉(zhuǎn)身,季歆不讓他瞧清楚自己的模樣,立刻踮起腳尖吻住他的唇,學(xué)著他剛剛的方式,把香舌滑進他的口中,輕輕的去碰觸他的舌……
黑無常最后的一絲理智頓時被這個親吻給淹沒了!他霸氣地?fù)碜∷纳碜,將她壓倒在草地上,狂烈激情的吻吮著她…?br />
大掌忘情的揉撫著她迷人的雙峰,內(nèi)心只有一個念頭──他要她!
迅速地褪去她的底褲,用膝蓋分開她的雙腿,一找到在兩腿之間的灼熱花穴,情不自禁的將手指按向那蜜液涌出之地,肆意的疾快按動揉壓。
“啊……”那么私密的地方,他竟然……季歆羞赧得想闔起雙腿,但有力的膝蓋卻阻擋了她。
她的本能反抗,反倒引起黑無常體內(nèi)強烈的征服欲望。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解開褲頭,昂然巨物立刻高聳在她面前,正當(dāng)她驚愕的張大小嘴,他雄偉的身體已趴伏在她身上!
她感覺到有一巨物在她的幽穴外探試摩挲,她還來不及開口問他要做什么,他的巨碩便一舉貫穿她的處子之身!
“啊──好痛!你……對我做了什么?”她痛得驚聲尖叫,眼角立刻迸出淚水,氣憤的質(zhì)問他。
黑無常低下頭來,輕柔地吻著她的淚水,柔聲哄道:“是我太粗暴了,別哭!”那語氣,仿佛面對他最珍視的寶貝般。
季歆盯著他柔情萬千的臉龐,耳邊回響著那聲聲細(xì)哄,原來,黑無常也有這么溫柔的一面,吟菲真是幸福。
“好多了嗎?”他繃著聲音道,即使欲火焚身,一切的歡愉都要以吟菲的快樂為前提。
季歆不禁暗暗羨慕起吟菲,何時她才能用季歆的身分得到他的一絲柔情?
“嗯!”她凄楚地一笑,是的,她愿意為他粉身碎骨,在所不辭。
黑無常的唇邊微勾,巨碩的男性徐緩而溫柔的在她體內(nèi)微撤,再挺進更深一些,等他感覺到她緊窒的幽徑漸漸地放松適應(yīng)了他,他才抽送起來。
其實,季歆覺得那股撕裂的痛楚猶在,但他溫柔的撫慰和動作,使她在痛楚之中嘗到了不同的愉悅感受。
黑無常體內(nèi)的催情毒素在他獲得處子之身時升到最高點。他用了最大的克制能力才不去傷害她,見她已漸漸沉醉其中,體內(nèi)的亢奮便急急催促著他。
他抓起她的雙腿置放在肩頭,讓她顫抖的花穴更為順暢,雙掌掠奪地攫住她的纖腰,配合著自己逐漸狂猛的撤送,一再的撞擊她的最深處……
季歆體內(nèi)的狂潮被引誘出來,在他深深的撞擊和低吼中,得到了最大的歡愉……
※ ※ ※
季歆仍不敢相信自己已把處子之身交給了黑無常──她最崇拜欣賞的男人,還是在露天蒼穹之下!
此時,東方的天空已灑下銀白月光。
她擔(dān)心的為睡在身旁的男人把脈,不禁松了口氣,催情蠱已經(jīng)盡數(shù)散去。
正當(dāng)她滿足地凝睇他的睡容,兩道幽冷的寒光突然睜開,她尚未開口詢問他感覺好點沒,纖柔的嬌軀倏地被壓制在他強壯的身下,細(xì)頸被大掌掐住,她只能瞠目的望著他,半句話都說不出口。
“你是誰?”沙啞低沉的聲音還有戒心的逼問。
“唔……”她快窒息的指著自己的脖子,示意他讓她開口。
黑無常冷眸一沉,點了她的穴道,冷冷的盯著她,等她給他答案。
“我叫季歆,十八歲,你的救命恩人!彼桓适救醯嘏芍,她已經(jīng)對他介紹自己三次了,怎么他就是不記得她?
黑無常瞇起鷹眸,季歆……這名字給他似曾相識的感覺。
“什么救命恩人?”他的語氣像是冬夜中的雪花,冰冰冷冷的。
季歆怔了怔,他該不會全忘了吧?
“你中了綠衣人的催情蠱,需要處子之身才能解毒,我見你痛苦得快要死掉,就……就跟你……”即使她平日大剌剌的像個男人,可提到兩人的巫山云雨,兩片玉頰還是不由得暈紅了。
黑無常原本冰冷無情的眸子,瞬間蘊含了極大的驚駭和憤恨,他仔細(xì)的將眼前的小姑娘打量一下,她沒有一點地方跟吟菲相似,不!他無法忍受不是吟菲的女人,又怎么可能占有她呢?
“胡扯!”邪魅的俊臉倏地逼近她,一字一句的冷聲聲明,“我明明是跟吟菲在一起,不是你這個臭丫頭!”
“你把我錯當(dāng)吟菲了!”她不滿地大叫,秋眸驀地怒瞪著他。
“小丫頭,再說一句謊話,我就折斷你的脖子!”他威脅喝道,那語氣一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
“好!你說你跟吟菲在一起,那她人呢?”她忍著滿腔的氣憤和心痛,秋眸不懼的直視著他。
有那么一瞬間,黑無常呆滯了一下,陷入真實與虛幻之中。
“是吟菲,是她……”他堅持的喃喃自語,那個在他臂彎中嬌喘呻吟,與他水乳交融、激情纏綿的女人是吟菲吧?他已經(jīng)不再那么確定。
“她已經(jīng)死了!”季歆索性把話說明白,想點醒他,但話一出口,他便像只發(fā)狂的猛獅,以強硬的氣勢壓著她,渾身散發(fā)出危險的氣息。
“不準(zhǔn)提死!”語氣中竟能聽出有些微顫抖。
“她死了幾年?七年,還是十年?你還沒走出失去她的傷痛嗎?”季歆的內(nèi)心不禁泛起一陣疼惜的酸楚,他愛吟菲的心,她最了解,但人不能永遠(yuǎn)活在過去,活在回憶中,必須往前看哪!
“不要說了!”他歇斯底里的狂吼,一掌向她的心口襲去,掌風(fēng)卻突然轉(zhuǎn)向身邊的荒草,把對她的憤怒全都發(fā)泄在荒草上。
季歆心疼的瞅著他,看來,先別提這禁忌的話題吧!
見他稍稍冷靜下來,她才道:“幫我解開穴道。”
“別妄想!”他回頭一瞪。
“你……你的戒心在這十年來絲毫未減,那么為什么還會中毒呢?我不是叫你小心用毒之人嗎?”提到這點,她就生氣,受了那么多次教訓(xùn),他竟然仍無防毒之心!
黑無?駚y的眼神閃過一絲不解,直勾勾地凝視她因生氣而嫣紅的俏臉,在他的記憶中,似乎曾有個小鬼,跟她同樣的一廂情愿,同樣為他身中劇毒而擔(dān)心。
“別那樣看著我啦!快幫我解開穴道!”被喜歡的人這樣深深的看著,她不禁一陣心慌。
“我見過你!”黑無常終于想起來了,當(dāng)年他誤以為她是個小男孩。
“想起來了嗎?”她驚喜地睜大杏眸,眸中映出天空的月光,顯得美麗又靈氣逼人。
他冷哼一聲,峻厲的殺意倏地浮現(xiàn)在黑眸中,“是十年前該殺卻沒殺成的小鬼!”
“殺?”她茫然的盯著他殺意漸濃的冷眼。
黑無常徐緩的舉起右手,掌心因運氣而冒出白煙,十年前沒殺成,十年后更不能留她!
“為什么要殺我?”她錯愕的搖著頭。不懂,她完全不懂他難以捉摸的心思。
“因為你知道了黑無常的行蹤。”官府十年來沒有一天停止緝拿他歸案,他絕不能自曝行蹤,破壞了現(xiàn)有的生活。
“你以為我會報官?”她可笑地問。
黑無常冷冷的睨著她,不答一辭。
“若我想置你于死地,干脆剛才就讓你中蠱而死,怎么可能犧牲清白之身去救你?”她凄涼地笑著,她十分明白,黑無常對任何人都絕情,他的有情只有吟菲獨享。
他舉在半空中的手遲疑了半晌,再三斟酌,他認(rèn)為她還是必須得死!
他不再猶豫,掌心朝著她的心口襲去──
“吟菲!”季歆在生死攸關(guān)之際,大喊出吟菲的名字。
在離她胸口半寸的地方,黑無常驀地止住了手勢。
雖成功的遏止他的殺戮,但季歆已嚇出滿頭大汗,“吟菲會因為你殺了救命恩人,而在九泉之下傷心哭泣,你怎么忍心傷害她?”
黑無常的心狠狠地被鞭打了一下,吟菲溫柔善良,若不是她堅持要他退隱江湖,少造殺孽,他也不會毅然決然的金盆洗手。
而季歆說的話,正踩到他心中的痛處。
怒視著她許久──
“滾!”他殺氣騰騰地命令,解開她的穴道后,朝著京城方向奔去。
他這一走,這輩子他們可能不會再碰面……不!她不想離開他!季歆手腳一獲得自由,連忙跟上去。
黑無常走了一段路,發(fā)現(xiàn)身后的牛皮糖還死黏著他,他猛然轉(zhuǎn)身抓住她柔弱的身體恫嚇道:“別再跟著我,要不然我會殺了你!”
完全無懼于他的威脅,她耍賴地?fù)P起小下巴!拔乙呀(jīng)把身子許給你了,你怎么能丟下我不管?”
“你到底想怎么樣?”黑無常第一次感到頭痛,不知該拿她怎么辦。
“做你的妻子!彼裰樒,笑嘻嘻的說。
“不行!”他想也不想的立刻駁斥。
“ㄏㄡ──你占有了我的處子之身,不但不肯負(fù)責(zé),還想殺我,吟菲肯定會對你失望透頂。”她又搬出吟菲來治他。
只見他俊美的臉龐扭曲了一下,偏偏又拿她無可奈何。
“我的妻子只有吟菲一個,這一生,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取代她!”他咬牙鄭重的說完,拂袖繼續(xù)趕路。
季歆怔了一會兒,心口仿佛被人狠狠一擊,揪痛了一下。但她的韌性一向比常人更強,絕不可能因此而死心,深吸一口氣,便撒腿跑到他面前去。
“我也不想取代她,她是吟菲,但我是季歆,是兩個完全不同的靈魂!彼舐暤男孀约旱拇嬖谑仟氁粺o二的。
黑無?炊疾豢此谎郏z毫不給她任何希望。
“好吧!吟菲是你的妻子,那我就委身當(dāng)妾好了,這樣不就沒沖突了嗎?”她一副無所謂的聳聳肩。
黑無常終于漠然的斜睨她一眼,心忖,在她身上,連一點吟菲的影子都沒有,他怎么可能接納她?
“你聽著,你連吟菲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想委身予我?哼!只是自取其辱,我絕不會給你任何關(guān)心的!彼^情至極的宣示。
季歆強逼自己忽視內(nèi)心天崩地裂的揪痛,裝出不在意的點頭道:“沒關(guān)系,我關(guān)心你就好了!
只要能天天見到他,她的心痛一定會日漸撫平,她相信只要她繼續(xù)努力,總有一天,他會重視她的。
黑無常冷絕地淡笑,“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你會后悔的!”
“絕對不后悔,我發(fā)誓!彼残α恕
從這一刻起,她成了黑無常的女人。
※ ※ ※
婁府
季歆在婁府門外足足發(fā)呆了一刻之久,她不斷的揉著眼睛,看清楚這里的的確確是名滿京城的首富之家──婁府,那個滿身銅臭味又愛玩女人的婁之胤的家。
那……那黑無常就是馮韶青的爹的死對頭啰!
馮韶青的爹馮萬年十年前可是京城首富呢!但卻在兩年之間,許多繡莊、茶館、書肆的生意全被婁之胤搶光光,生意一落千丈,財富權(quán)勢就這么變成第二位,當(dāng)然對婁之胤恨之入骨了。
他們季武道館的男人們也全都不喜歡婁之胤的強勢作風(fēng),殊不知,婁之胤便是他們崇拜到五體投地的黑無常!
而婁之胤不只在生意上作風(fēng)強硬霸氣,甚至對于只要是他看上眼的女人,更是強取豪奪!這點跟她所認(rèn)識的癡情漢根本是南轅北轍的兩個人,這中間究竟出了什么問題?
她是何時被帶進府內(nèi)的,季歆已經(jīng)忘了,只是失神的陷入混亂的思緒中。
“準(zhǔn)備一間房給這位姑娘!眾渲贩愿姥诀卟捎,回頭看了季歆一眼,見她還在發(fā)呆,他不禁又瞇眼仔細(xì)打量她,她全身上下沒有一點神似吟菲,他是發(fā)了什么瘋竟帶她回來?
他嫌惡地撇開臉,兀自踱步回房。
“姑娘……姑娘!”見她仍沒有反應(yīng),采玉忍不住大聲叫喚,季歆這才倏地回神。
“黑……嗯,婁之胤呢?我有話要問他!奔眷鈶嵉臑橐鞣票Р黄,哼!什么癡心漢,我呸!
“老爺已經(jīng)先回房了。姑娘,請你跟我來。”采玉和顏悅色的笑了笑,領(lǐng)著還生著氣的季歆來到客房。
“婁之胤的房間在哪里?我要親自去審問他,為什么把自己搞得聲名狼藉、花名在外?”她憤怒得握緊的拳頭都泛白了。
“姑娘,很晚了,你早點休息吧!”采玉替她將房內(nèi)的燭火點燃,映照出一室的光亮,這時,她才打量老爺帶回來的女人。
采玉心中微微訝然,眼前的女子和之前老爺帶回來的女人很不一樣!她太英氣煥發(fā),甚至在她身上找不出與夫人相似之處,老爺這次打的是什么主意?而且,他們還不同房?
“你知道嗎?三歲小孩都唾棄你們老爺?shù)囊慌e一動,我實在不敢相信婁之胤竟然是黑……”季歆氣結(jié)的咽下未出口的話,咬牙切齒的瞥了采玉一眼,突然問道:“婁之胤一個月玩幾個女人?”
“這個……采玉不知道,因為……難以計算!辈捎駷殡y地說。
“難以計算?”季歆歇斯底里的吼叫出來,手握成拳的在房里走來走去。
“姑娘,你早點休息,采玉先退下了!辈捎窆Ь吹母A烁I碜樱阃顺鲩T外。
“什么只愛吟菲一人,全是狗屁!”季歆忍不住咒罵,一個臭名在外的花花公子,怎么跟她心目中那個癡情且懲惡無數(shù)的黑無常相比呢?
“峻鵬,別跑了!”季歆緊追著峻鵬,見他沒有停下腳步的跡象,索性輕盈的縱身自峻鵬的頭頂上飛過,佇立在他的面前。
峻鵬訝然的猛煞住腳,這個女人會武功?爹不是最討厭男人婆的女人嗎?
“你爹又沒追來,你跑給誰追呀?”季歆埋怨地瞪他一眼,然后細(xì)細(xì)地瞧著他的五官,那對冷冽防備的眼睛,跟婁之胤簡直像是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鼻子也十分挺俏、輪廓深刻分明,嗯!都像極了婁之胤,而那小小紅紅的嘴唇,則神似吟菲。
“男人婆,讓開!彼裰淮题频膹堥_防衛(wèi)的尖刺。
“男人婆?哼!你倒是跟我?guī)熜炙麄円话悖麄冊谖冶澈缶褪沁@么叫我的,我不怪你!彼龜[出大人大量的姿態(tài)原諒他。
峻鵬討厭她那副嘴臉,一個姑娘家,怎么不溫柔端莊一點?他不禁皺著英眉,越過她想要回展鵬閣,卻被她多管閑事的攔了下來,他再試著向左,又被她擋住去路。
“你到底想怎樣?”他生氣的對她怒吼。
“喂喂喂!我可是來安慰你的。剛才你爹打你屁屁還痛不痛啊?”她大剌剌的直言問道。
峻鵬聞言,小臉上浮上又羞又惱的紅暈,“關(guān)你什么事?”
“嘖嘖嘖!你這小鬼太不知好歹,我是在關(guān)心你耶!要不是你是吟吟生的兒子,我管你死活。”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你……認(rèn)識我娘?”一提到他娘,他的怒氣頓時被好奇心所取代。
“談不上認(rèn)識啦!但我知道,你娘是一個溫柔善良的女子。”她蹲下來與他平視,微笑地說。
“那……那爹喜歡她嗎?”這是他一直好想知道的事。
“廢話!你爹最愛你娘了!边@是她一直相信的事實。
“不!爹若愛娘,為什么要再納妾?為什么要不斷的找女人回來?而且他若愛娘,他應(yīng)該會喜歡我,可是他討厭我!”他忽然大吼,松懈下來的刺又張開來。
“你爹會納妾、玩女人是因為──”
“你也是爹帶回來的女人,你說什么我都不會相信的!”只要是爹帶回來的女人,沒一個是好人,她們都是來跟他搶爹的壞人!
“我的耐性有限,別老是對我又吼又叫的!奔眷獾谜酒饋,咬牙切齒的下最后通牒。
“你也是跟那些女人一樣,貪圖爹的財富,想要把爹從我和娘身邊搶走!”他看過太多女人不斷的挑撥他和爹的感情,害他從小就感受不到父愛。
季歆忍無可忍,不客氣的吼了回去,“小鬼,別以為你是吟吟的兒子我就會忍讓你,我季歆進婁府可不是為了你!
“壞男人婆,我叫我爹永遠(yuǎn)不要喜歡你!”峻鵬氣炸了,他從來沒遇到過像她這種女人。
“你說話要是這么有分量,剛才就不會被打屁屁了!彼灰詾槿坏泥托σ宦。
峻鵬鐵青了臉,就算明知道自己不受爹的疼愛,但被別人一語道破,那種心揪在一團的滋味,真的好難受!
他狠狠地瞪她一眼,忍著眼眶中的淚水跑開了。
季歆張牙舞爪的模樣這時才松懈下來,剛才看到峻鵬閃爍的淚光,她……竟有點心疼。
“我剛剛會不會說得太過分了?”她不安地蹙起柳眉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