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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佳人 第七章 作者：元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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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鬧的東大街上今天又是人滿為患，所有的商家全都摩拳擦掌，拿出自家最得意的 東西擺好陣勢，準(zhǔn)備大賺一筆，因此喧嘩雜亂吆喝著賣東西的聲音從街頭傳到巷尾，而 蜂擁的人群也絡(luò)繹不絕，熙熙攘攘、十分熱絡(luò)。 「哇！還挺熱鬧的，簡直不輸給京城�！沽谅N的眼睫毛眨呀眨地，一雙骨碌碌好奇 的眼睛一直盯著各個攤位和四周的情景不放，唇邊一直就沒褪去的笑容還在漸漸擴(kuò)張， 表情雀躍的很。 這就是咸陽嗎？ 不錯不錯，還真是個不賴的地方耶！ 不自覺地，女孩一雙新月般的眉毛彎成了兩個半圓形。 「賣包子哦！姑娘，要不要買個包子，剛出爐很好吃的�！挂慌缘男∝溈匆娝�，趕 緊掀開竹簍，讓里面蒸得又白又香的包子誘惑她，招攬著生意說。 剛剛還不覺得餓，不過小販這一掀起竹簍子，那熱氣騰騰的白煙和著包子引誘人的 香氣濃郁，害她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肚子就在這個時候適時的發(fā)出一陣抗議聲--餓 了。 沒錯，是早該餓了，她突然發(fā)現(xiàn)到一路顧著玩，到現(xiàn)在未時都快過了，她連午餐都 沒吃呢！ 「嗯！我要買，給我三個包子吧！」她大聲的說，引來一大堆路人的側(cè)目�？膳掳� ！小小一個女孩吃這么多？ 奇怪？他們干嘛盯著她看？討厭。 「再看，把你們的眼珠子挖出來喂狗�！顾U橫的警告了聲。 哇！好兇的丫頭，這是哪家沒教養(yǎng)的？眾人開始一陣議論。 「姑娘，您要的包子。」小販聞聲也嚇了一跳，看這姑娘一身嬌貴氣質(zhì)，八成是被 寵壞了，他臆測著。 女孩聽到眾人的議論紛紛，本想將他們這群討厭的人給趕走，不過在看見小販遞來 的包子后由于肚子很餓，所以也沒空去管其它，拿起了包子便毫不猶豫的咬了下去。 「呸呸呸！好難吃噢！」才咬了一口，她便將口中的東西給吐出來，再將包子丟給 路上虎視眈眈的野狗吃，就算餓死她也不吃這些難吃的東西�！改阋舅牢野�！這鬼玩 意兒真的有夠難吃的，統(tǒng)統(tǒng)拿去喂狗！」話說完，她將小販所有在竹簍子里蒸好的包子 全部拿出來丟棄在路上。 「��！姑娘……姑娘……」小販沒想到竟會有這種結(jié)果，他做的包子可是遠(yuǎn)近馳名 ，可能只是不合她的胃口，但也不至于統(tǒng)統(tǒng)要丟在路上�。� 等到他記得要阻止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哼！又不是多好的東西，干嘛那么緊張？」女孩跋扈地從懷中拿出一袋看來沉甸 甸的繡包，從里頭拿出兩錠金元寶丟給小販�！纲r給你的�！顾匆膊豢葱∝満捅娙顺� 驚的表情，轉(zhuǎn)頭就走，想要再找一家真正合她口味的客棧。 陡地--就在她才跨出兩步的時候，迎面跑來一個倉皇的人，就這樣和她相撞在一 起。 「哎喲！你走路不帶眼睛�。 顾滩蛔∑瓶诖罅R，這才發(fā)現(xiàn)拿在手中裝銀兩的繡 包居然在那撞到她又跑走的人手上？「搶錢啊飖喂！你們看什么熱鬧？還不快去將錢給 我追回來？」她大聲吼著在一旁觀看的眾人。 大概是由于她的態(tài)度跋扈乖張，所有人居然就真的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她的錢包被搶 ，沒有一個人肯為她出頭。 「討厭，沒人情味的咸陽人。」她氣惱著眾人都不幫她，然而錢對她還有用處，所 以她不得不自己動手了�！缚蓯海彦X還給我，喂！快把錢還給我……」她開始沿路追 著那搶匪跑。 她是有受過一些訓(xùn)練的，所以腳程算來并不慢，眼見搶匪就將被她給抓到手了，驀 然--「哎喲！」 兩個同樣嬌美的高音響起后，一起倒在地上。 「妳干嘛擋我的路？」女孩首先爬起，手扠著腰問著另一個女子，而那搶匪在她倒 地的時候趕緊腳底抹油，早就已跑得不見了蹤影。 「我……我是被妳撞到耶！」煙之書莫名其妙的望著這個怒氣騰騰的女子，以往她 的確是有走路不看路的習(xí)慣，但她這次真的是受害者。 「不管，妳一定要賠我錢，把那個搶匪搶走的錢全部還給我。」女孩用著鴨霸的口 氣說。哎喲！要命，跑了一大段路，她的肚子是更加餓了。 「搶錢？錢？」煙之書張大迷蒙的眼睛看她，完全不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 「妳要不要還錢？我的肚子餓死了�！古⒃俣冉袊讨亲羽I得她快抓狂了，再 不吃東西，她的脾氣會更壞。 煙之書再度無辜的眨眨眼，她怎么這么倒霉，剛剛跟莫休吵了一架，現(xiàn)在又遇上一 個完全不講理的女人，她有欠她錢嗎？ 「還錢還錢�！古⒗氖终f。 煙之書突然發(fā)現(xiàn)這女孩長得很像她認(rèn)識的一個人，只可惜她一時想不起來是誰。 「妳肚子餓？」 「沒錯，餓扁了，中午還沒吃飯呢！」女孩扁著嘴說。 煙之書狐疑的望著她，看她身上的穿著打扮都不差，又一身的嬌貴氣質(zhì)，再怎么看 都不像是個乞丐，況且乞丐也絕對沒她那么乖張。就念在她看來有點眼熟、又看來年紀(jì) 小小的份上，就不與她計較，請她吃頓飯吧！ 「走，吃飯去吧�！篃熤畷F(xiàn)在也沒心思和別人吵了。 吃飯吃飯，耶！好棒哦！女孩總算露出笑容了。 「妳要請我吃飯可以，不過東西一定要好吃哦！」女孩不忘警告說。 她欠她的啊？奇怪，胭脂姥姥說的真的是一點也不錯--人心險惡�。� 或許她該考慮回胭脂門去，不過，莫休他……哎呀！她已經(jīng)出來一個時辰了耶！他 怎么都沒來找她呢？難道還在生氣？ 見到煙之書一直愣愣的不動，女孩趕緊拉拉她的手說：「好啦好啦！不好吃我也會 勉強(qiáng)吃的，那不就好了�！苟亲羽I，沒法子只好委屈一下了，真是該死的搶匪。她忍不 住再次咒罵著。 �。� 從煙之書走出門外的那一剎那，莫休就后悔了。 「去找她�！� 當(dāng)他走出了幾步，腳步又頓了頓，心中有一個希望，他要煙之書正視自己心中的感 覺，她并不是因為他的功夫才會接近他的，莫休希望她自己能夠明白這點。 于是他不斷的在院子上踱步，心中卻一直帶著惶惶不安，皺緊了眉心思略著一個問 題：為什么呢？難道他真的放不下煙之書，就這一下子也不行？ 莫休搖頭，他一向灑脫又自在，從不為誰更改自己想做的事，但煙之書這妮子卻讓 他慌了手腳。 這到底是什么時候開始的，他什么時候開始這么在意煙之書，這么在意一個人？真 是奇怪，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 用力的踢著地上的石子，他實在無法忍受再繼續(xù)待在這里，等待著煙之書想通而回 頭來找他，萬一她又忘了他家的路；萬一她發(fā)生了什么危險；萬一……糟了，莫休的臉 色突然愀變，他竟然忘了狂俠這號人物，若讓狂俠找到煙之書，或許她的武功是不錯， 但她的反應(yīng)……不再多想，莫休立刻快若飛箭般往門外掠去，他一定要盡快找到她，不 管她想通了沒有，她的生命勝過那一切，就算她需要一輩子的時間好好去想，他都愿意 陪她。 �。� 「嗯！好吃好吃，比起那包子來說真是太好吃了�！古⒖赡苷娴氖嵌亲犹I，所 以現(xiàn)在的吃相說是狼吞虎咽一點也不為過。 「吃慢一點，還有很多�！篃熤畷滩蛔u頭笑著。 「那妳全叫了來，我全部要吃�！� 「全部？」 「對�。∶恳粯映砸稽c，下次我才知道什么最好吃，要他們弄什么嘛！」她說的理 所當(dāng)然。 「這樣��！」好象也有點道理，不過好象又不太對，那樣不就太暴殮天物了？ 女孩從食物堆里抬起頭來，見煙之書那么猶豫，有些同情的看了她一眼問：「妳沒 錢嗎？」 「我……」煙之書都還沒回答，那女孩便接下來替她說了。 「妳這么窮��！有夠可憐，沒關(guān)系，這樣好了，下次去我那里，我請客�！� 煙之書真是對她好奇斃了，這女的到底是誰�。≌f起話來還挺有趣的。 「妳叫什么名字？」 「我？」女孩又再度抬頭，向她招招手，在她耳朵旁咬著耳朵說：「我叫觀晴，別 告訴別人哦！」 「觀晴？叫觀晴需要這么神秘嗎？」 「當(dāng)然啦！因為我是偷偷跑出來的，我那大哥好厲害，若他知道我在這里，一定會 將我抓回去的，所以妳一定要保密�！褂^晴態(tài)度謹(jǐn)慎的說。 「嗯！好，我一定會保密�！篃熤畷⒖厅c頭答應(yīng)。 同是天涯淪落人……不，同是翹家之人嘛！ 「那妳叫什么名字？」觀晴發(fā)現(xiàn)這個請她吃東西的女孩很可愛，也很漂亮，改天得 好好報答她。 「煙之書，妳可以叫我書兒�！� 「書兒，嗯！好，那妳叫我觀兒�！� 「好�！� 兩人相視而笑，煙之書才發(fā)覺她其實沒有想象中那么難相處。 「呃！對了，我想向妳打聽一個人�！褂^晴似乎是吃飽了，將桌上的東西往旁邊一 推，抹抹唇對她說。 「誰�。俊乖谶@里她也是人生地不熟，現(xiàn)在叫她再回頭去找莫休的住處不知道找不 找的到呢！不過她是很愿意幫觀晴的忙，她想她一個女孩子只身到這里來一定是有要事 。 「楚麟彥�！� 觀晴的眼中突然迷蒙著一股幸福的色彩，第一眼看見他時就讓她芳心大動，她真的 好想再見他一面，所以才會不惜偷偷遠(yuǎn)從京城跑來，幸好當(dāng)時有人幫忙，不然她一介小 小女子哪有這通天本事。 「楚麟彥？哪個楚麟彥？」煙之書睜大眼睛急忙問個清楚，觀晴要找的楚麟彥不會 跟要抓她的楚麟彥是同一人吧？ 「咸陽縣令的兒子楚麟彥啊！」 「那個楚麟彥啊！」煙之書苦著臉大喊了聲，果然是他沒錯。 她的聲音引來茶樓其它人的側(cè)目。 「他怎樣？妳干嘛那種表情？」觀晴頗不解的問，一會兒才恍然大悟問：「哦！是 不是他太俊了，讓妳也給喜歡上了？」 喜歡楚麟彥？ 她干嘛喜歡楚麟彥？楚麟彥又沒有莫休的偷技厲害；又不會釣魚；又不會烤魚；也 不知道許多好玩的地方……她才不笨呢！喜歡他做什么。 「不不不，我才不喜歡他呢！」煙之書趕緊否認(rèn)。 煙之書這是什么態(tài)度嘛！雖說她如果承認(rèn)自己喜歡楚麟彥她也不會「分」她一點， 不過她這種避之有如瘟疫般的態(tài)度讓觀晴很不悅。 「拜托，多少女孩對他趨之若鶩妳知道嗎？真不識貨�！共贿^觀晴心里又高興了點 ，至少這個看來很漂亮的女孩不會跟她搶楚麟彥啦！ 「識貨？妳把他當(dāng)成貨啦？」煙之書被她這句話給惹笑了。 「這當(dāng)然不是啦！」觀晴趕緊解釋道：「他是我喜歡的人，將來會是我的丈夫�！� 她干脆說明白。 「丈……丈夫？楚麟彥？」煙之書瞠目結(jié)舌問。 「沒錯，就是他�！褂^晴甜甜的笑著。 煙之書再度被她驚世駭俗的言詞給嚇著，她還真敢，居然說楚麟彥是她丈夫？ 另外，旁邊桌子的人也被觀晴的話給嚇到。 「妳知道楚麟彥是縣令的長公子嗎？」煙之書知道楚麟彥在這咸陽的地位也算是個 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铮@個觀晴……「知道�。 � 「那妳還要嫁給他？」 「當(dāng)然。」她揚(yáng)著一對漂亮的黛眉肯定的對她說：「無論有任何困難，我都不怕。 」 「我怕�！雇蝗灰粋�渾厚的男聲加入她們其中。 煙之書和觀晴一看到他全都自椅子上跳起來，不過表情相差懸殊。煙之書是一副見 到鬼魅的樣子；而觀晴是高興得樂不可支，她們很有默契的異口同聲說出一個名字。 「楚麟彥！」 沒錯，他正是楚麟彥，打從她們一進(jìn)到茶樓他就在她們身邊了，原本想過來跟煙之 書打聲招呼，不過看到觀晴的吃相讓他嚇退了好幾步，準(zhǔn)備還是等她吃飽吧！ 誰知道他們竟然聊起他來，而觀晴還說要嫁給他？ 他才不要咧！那女人看來三從四德沒一樣及格，吃沒吃相；站沒站相，他堂堂一個 官家公子怎么可能娶這種庸脂俗粉，光想就足以作惡夢了。算來算去還是書兒姑娘好。 「書姑娘，許久不見�！钩霃┖苡卸Y貌的向她問好。 「你們認(rèn)識？」觀晴顯得有些驚訝。 「不認(rèn)識不認(rèn)識……」煙之書猛地?fù)u頭，覷了個空趕緊往外頭沖，逃命去也。 「書兒，書兒姑娘……」好不容易遇上她，難道又要來一場街上追逐？楚麟彥想都 沒多想便追了上去。 「等等我�！褂^晴在后頭也大嚷著。 楚麟彥居然都不搭理她，讓她心中已經(jīng)開始不悅，沒想到他居然還丟下她追煙之書 而去，更是教她生氣，所以她二話不說也追了上前，不過半途卻被茶樓掌柜給攔截下來 。 「姑娘，您的酒菜錢�！� 「去找楚麟彥拿�！褂^晴甩都不甩他，也穿門而出。 茶樓掌柜的臉一下子綠了一半，那姑娘可真會吃，叫了一堆東西又不付帳，偏偏又 不好意思真的到衙府去收帳，真教他欲哭無淚��！ 「唉！」茶樓掌柜重重的嘆了口氣，除了自認(rèn)倒霉又能如何呢？待他轉(zhuǎn)頭要去做生 意時，突然在他面前冒出個人影，嚇了他一大跳。 「掌柜，跟你打聽一個人。」一枚耀眼的小珍珠在他眼前晃。 「老天保佑，死小子，你想嚇?biāo)牢依先思覇幔俊拐乒褡⌒乜谏焓纸舆^小珍珠后，還 是忍不住啐罵一番。 「對不起�！鼓菀杂行┲钡目跉獾乐�。 他知道煙之書和他一樣都只是賭氣，所以不可能會走太遠(yuǎn)，于是他努力的尋遍附近 的大街小巷，但就是找不到佳人的芳蹤，慌急之余，只好用這滿笨的方法來向這「八卦 站長」打聽人了。 「問誰？」掌柜的拿起那粒珍珠不斷的看著，順道估價一番。 「一個身著翠青色衣服的女子……」莫休開始向掌柜的形容煙之書的長相。 「我知道你在說誰�！拐乒竦囊幌伦泳兔靼琢四菡f的人是誰，剛剛才見過嘛！ 「人呢？」 「跑了�！拐乒竦淖サ揭粋�人忍不住又抱怨一番，「她帶了個姑娘好會吃，你看就 是那一大桌的東西，哼！連酒菜錢都沒付呢！」 「一個姑娘？」她怎么會帶著一個姑娘？難道是她常常提起的煙之畫？「她們?yōu)槭?nbsp; 么跑了？」 「就……」于是掌柜的向他說明剛剛的一切情形，包括楚麟彥。 「楚麟彥？你怎么不早說呢！」天�。∷尤煌顺霃┑拇嬖�。莫休聞言，立刻 像飛箭般朝掌柜所指的方向飛奔而去，他一定要盡快找到煙之書才行。 「喂！」掌柜莫名其妙的看著他的舉動，一會兒才大聲提醒著：「下次要問人再找 我�。 箍纯词种心瞧恋恼渲�，心中總算高興了一下。 �。� 「書兒，妳要不要緊？」楚麟彥緊張的問。 煙之書在追跑的過程中不小心撞到了一棵大樹，無奈「投降」。 「痛死了�！顾欀樔碌溃棺诘厣�，腳似乎也給扭傷了，痛得她眼淚差點掉 下來。都是這討厭的人害的。 「我找大夫幫妳看看�！钩霃┎蝗趟y受，招手要人去請來一頂轎子。 「不用了�！顾陕飳λ@么好，她得小心點。 楚麟彥好無奈啊！全天下的美人都買他的帳，偏偏他喜歡的又不喜歡他。 「妳為什么每次見到我就跑呢？」他好傷心。 「你不是想抓我嗎？還那么多廢話做什么？」煙之書瞥了他一眼問，她是想跑到上 回莫休帶她藏起來的大樹里，神不知鬼不覺的溜走，誰知道她認(rèn)錯了樹，就這樣給撞上 了，真是冤枉�。⌒液弥皇穷~頭腫個包；外加腳扭傷而已，不過若給莫休看到了一定又 會笑她笨，她好象真的很笨耶！什么事都做不好。 「抓妳？楚麟彥你為什么要抓她？」剛跑到的觀晴聞言，帶著質(zhì)問的口氣問。她喜 歡他不代表他就可以胡作非為。 「我沒有啊！」楚麟彥好冤哦！他只不過想知道她何方人氏，好去提親，怎知道佳 人居然是這樣想的。 「有，你敢說你沒派人四處抓我？」煙之書滿肚子委屈的說。 「對，可是我是因為……」 「啊！你承認(rèn)了。」觀晴攔截下楚麟彥要說的話，有些不滿的說：「你居然強(qiáng)搶民 女？我對你真的好失望哦！可惡，你好可惡�！顾龗嗥鹆巳^，不分青紅皂白就往他身 上捶去。 「強(qiáng)搶民女？」他有嗎？不對，等等！等等！這女人是從哪里冒出來的，怎么以前 都沒見過？「喂！番女，妳少胡說八道�！� 「番女？你叫我番女？」觀晴氣憤的朝他耳朵大叫�！改愀伊R我……」 觀晴居然敢當(dāng)著大街跟楚麟彥吵架？煙之書總算服了她，不過這樣也好，吵吧吵吧 ！用力的吵吧！這樣她才有機(jī)會溜……「不可理喻�！钩沉艘幌拢霃┎幌肜硭�，轉(zhuǎn) 身朝煙之書走去，才知道她正想爬起來逃走�！笗鴥�，妳腳扭傷了，我扶妳。」 「不用，我自己走。」她單腳跳來跳去就是不讓麟彥接近她一尺之內(nèi)�！赴�！好 痛�！顾@一跳一跳的，不小心又跌倒。 「我扶妳�！褂^晴見狀自告奮勇的上前扶住她，她也不希望楚麟彥接近別的女人一 步，除了她以外。 楚麟彥看到觀晴就討厭，害他沒機(jī)會表現(xiàn)。幸好在這個時候他派人去請的轎子來了 ，他趕緊說：「先到家里請個大夫看看吧！」他當(dāng)然是對煙之書說，誰知道那番女還挺 神氣的回他一句。 「當(dāng)然，不然要我們露宿街頭啊！」她扶著煙之書小心翼翼的上了轎，自己則守在 旁邊。聰明的她看出了端倪，原來楚麟彥喜歡煙之書，真是幸好她實時趕到阻止，要是 她還留在侯府里恐怕相公就給拐走了，這怎么行？今后她一定要好好看緊他。 「我不要去縣衙府�！棺谵I中的煙之書探出個頭來說。 「我……」楚麟彥還沒說話，觀晴已經(jīng)替他接下去了。 「沒關(guān)系，妳就不必客氣，當(dāng)成是自己的家，我們會好好照顧妳的�！褂^晴泰然的 回答，一點都不別扭。 這番女，她當(dāng)縣衙府是她家�。空媸遣豢衫碛�。楚麟彥氣煞了臉。 無奈�。∫郧坝袀�莫休；現(xiàn)在有個番女，恐怕他難以翻身了，注定得跟煙之書成平 行線了。 坐在轎中的煙之書好苦惱，她進(jìn)入過縣衙府，不過轉(zhuǎn)不出來，那里的房子都太像了 ，真是糟糕，看來她得想個法子在半路上溜走。 她抓開了轎子的門簾，偷偷找尋機(jī)會，突然一抹熟悉的人影躍入她的視線。 「莫休�！顾袜�。笑意又染上了她的臉，她就知道莫休絕對不會放心她的、他 一定會來找她，果然啊！看來那招偷心術(shù)不錯。 一思及那唇與唇的接觸，讓她不自覺的羞紅了臉，她喜歡那種甜蜜的感覺。 他會來救她的，她知道。所以還是決定不逃了，免得他們又再度錯過。 這邊--匆匆忙忙趕來的莫休發(fā)現(xiàn)楚麟彥和一頂轎子已經(jīng)離他有段距離，他不明白 那是怎么回事，為什么只見楚麟彥和轎子，卻不見煙之書呢？ 慌亂之時，他突然看見由轎中偷偷掀開一角，一張想念的俏臉出現(xiàn)在面前，而且還 頑皮的朝他眨著眼。 沒錯，正是煙之書。 他微微笑，雖想不透為什么她會在轎里，不過他已經(jīng)決定再次夜探縣衙府，看個究 竟，準(zhǔn)備「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