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嘉賓!請聽我說句話好嗎?"
說話的人聲音不大,卻十分溫柔好聽,尤其,這位姍姍來遲的女子又生得極為美麗,在場的人大多是惡狼投胎的男子,目光自然全被吸引過去了。
"各位!你們真的誤會紹勛了,他并沒有糾纏這位林小姐。"
"你是誰?"
不會吧……這么多人,居然異口同聲地一起問她耶!
"我叫夏盈雪,是紹勛的秘書,也是他的未婚妻,請各位商場前輩多多指教!還有各位大方美麗的小姐們,也請多多指教!"
夏盈雪話一說完,美目一轉,電得在場的男士一陣頭暈目眩,卻讓在場的女士們感覺到她的誠意。
夏盈雪就像是一朵沙漠里的玫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反觀林依蘋,雖然嬌艷,但在夏盈雪的身邊,卻只能含恨地失去顏色。
"我不相信,為什么我沒有聽說過這件事?"本來就是在演戲,傷心,眼淚全是假的,看到場面失控,還失去了眾人的注目,林依蘋已氣得火冒三丈。
這是她的舞臺,她不容許別人侵占。
"因為我不喜歡出名嘛!此外,紹勛早就跟你分手了,不是嗎?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還沒有阿德,當時我們怕傷害你,所以不說。"夏盈雪說得像真的一樣;哼!要演戲是吧?她夏盈雪也不會演輸她。"記得嗎?你那天到辦公室對紹勛說你喜歡花錢,又愛慕虛榮,最重要的是,你沒有辦法只委身一個男人,所以你要玩遍所有的男人,把他們個個吃乾抹凈,你拜托紹勛放你高飛,但絕不能說出真相……"她這招就叫作"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如果不是為了要保護姜紹勛,她真的不想?yún)⒓舆@個生日舞會,因為她最討厭的就是戴著假面具應酬敷衍。
沒想到林依蘋會編出那么多子虛烏有的事來打擊姜紹勛,要不是逼不得已,她根本不想把自己裝扮成這個模樣,更不愿下海參與這場低級的演出。
"不!你胡說……"因為太過震驚,林依蘋不顧形象的咆哮著。
"對不起!林小姐,這個秘密我原本也不想說出來,可是這么多精明干練的商場英雄在場,就算我不說他們也一定很快就會知道是因為你水性楊花,所以紹勛不能要你,而不是你甩了紹勛。"
哈哈!大帽子這么一戴,還有誰會不相信她的話?除非有人不想承認自己是那個精明干練的商場英雄!
可,誰會呢?
老天……她怎么可以這么毫無預警的出現(xiàn)?她怎么可以這么完美?
那一張美麗的容顏已深深的吸引了他,令他無法移開視線。
他不知道該怎么形容此刻的感覺,光是望著她那雙仿若寧靜深潭的黑眸,他的靈魂便像是要被吸人一般,沉溺其中不愿自救。
一旁的男人都為她發(fā)出贊嘆,沒人看得出他的怒火即將爆發(fā)。
他不喜歡她偽裝優(yōu)雅,她應該像只野貓一樣和他針鋒相對,惡言相向,而不是幫他。
她到底有什么企圖?還有……她如何將自己裝扮得,如此美麗?
在他身邊,她一向都是白衣黑裙,像極了只會死讀書的高中生,只有在跟他斗嘴的時候,他才會感覺到她的慧黠。
可現(xiàn)在……嘖!他不得不承認,她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呀!"我不相信你是紹勛的未婚妻?"
懷著恨意,勉強撐著高貴的優(yōu)雅的形象,林依蘋瞪視著一臉平靜的夏盈雪。
"夏盈雪,你在搞什么鬼?"
當然是救他!真是個白癡,居然用這種質(zhì)問的語氣跟她說話!還好他是附在她耳邊,這個動作正好讓他們看起來十分親匿。
"紹勛,你真討厭!告訴林小姐你有多愛我有什么關系?反正她已經(jīng)決定要跟阿德交往了嘛!"一手放在姜綹勛的胸前,夏盈雪嬌嗔道。
"你!"這只狡猾的貓,他真的會被她氣死。
還有,不爭氣的他,因為她輕輕的碰觸,竟產(chǎn)生了前所未有的沖動。
"紹勛,你別生氣了嘛!大不了,我不說林小姐乏善可陳,而且全身上下都是人工作品……"
呵呵!林依蘋呀林依蘋,別怪我心狠,你應該要先檢F討自己為什么要那么惡毒!
人工作品?
什么意思?哦──人工作品呀!
在場人士不約而同的發(fā)出怪異的抽氣聲,當然,其中也包括了今天的主角林依蘋。
只見她吸氣少、呼氣多,一張臉都氣綠了,而且全身發(fā)抖,夏盈雪猜想下一秒林依蘋如果不是暈倒,就是直接撲過來打她,肯定會有一場大災難。
果然──
"夏盈雪,我要殺了你!"話才說完,林依蘋已經(jīng)掄起拳頭對著夏盈雪沖了過來。
"林小姐,請慢走!我可以等;你別沖得這么快,萬一不小心把身體撞壞了,那可怎么辦?"有別於怒氣沖天的林依蘋,夏盈雪優(yōu)閑極了。
只見她輕松的躲著林依蘋的攻擊,氣得林依蘋哇哇大叫卻無可奈何。
"你你你……"林依蘋口吃似的嚷道。
"我我我……我是夏盈雪,請多指教!"
夏盈雪故意學著她說話,卻假裝謙卑有禮,看戲的人也許不會有什么感覺,可林依蘋卻氣得全身發(fā)抖;她還真是擔心,年紀輕輕的林依蘋該不會就這么中風了吧?
"別躲!看我今天不撕了你這張臉才怪!"
"哎呀!你的鼻子好像……"
夏盈雪故意夸張的叫了一聲,成功的將每個人的目光全都引到林依蘋的臉上。
霎時,氣氛變得怪異極了……
"好了!不準你在這里胡說八道,走!"
姜紹勛放低音量只讓夏盈雪一個人聽見。
"哦!"夏盈雪點點頭,故意用曖昧的語氣說著:"慢慢來,不要這么猴急嘛!哎呀!討厭啦,干嘛要走這么快?人家都還沒準備好呢?"
反正救人以及報復的目的都已經(jīng)達到,當然可以退場羅!
不過,離開之前她還必須表演最后一段,那就是跟姜紹勛相依相偎,親密的相互擁抱……
都說了他們是未婚夫妻,她當然得表演得像真的一樣,她最大的目的當然就是氣死那個膽敢跟她嗆聲的女人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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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夏盈雪,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瞎了眼呀?沒看到我是在救你嗎?"
把林依蘋的叫囂拋在腦后,姜紹勛緊握著夏盈雪的皓腕,彷佛不這樣做的話她就會跳車逃走。
直到回到他家,他關起大門,阻絕了外界的聲音,他才放聲大罵。
"救我?哼!夏盈雪,你別說得這么好聽,你根本就是在報復依蘋那天在公司跟你起沖突的'老鼠冤',對不對?"
"你是這么想的呀?"她真想拿榔頭敲他耶!
"對!"
"你……姜紹勛,你這個白癡!"氣死人了!這個該死的男人,不只眼盲,而且還心盲!
"住口!別以為我不敢打女人。"姜紹勛惡狠狠的說著,無法接受她這樣罵他。
"歡迎你動手。"夏盈雪仰起小臉,生氣的挑釁著:"我不見得會打輸你!"
"你、你走!我拜托你不要再纏著我,不要對我和依蘋的感情搞破壞!"怒視著她,姜紹勛口氣極差的說著。
"拜托!在我出現(xiàn)以前你們早就分手了,怎么能說是r我搞破壞?"
"開玩笑!如果不是你多管閑事,我們會復合的。"
"看樣子,你真的很愛林依蘋。"
"對!我愛她。"
不知為何,聽姜紹勛說這些話的時候,夏盈雪居然覺得心里怪怪的,像是一向平靜無波的心湖,突然被丟人寸顆石子一樣,泛起陣陣漣漪。
"無論她是不是在眾人面前說謊傷你,故意讓人瞧不起你,你都不在意,也不會對她生氣?"
難道她真的是多管閑事嗎?
他犯賤的喜歡林依蘋這么對他,而她卻自以為是的搭救他!
"聽著!夏盈雪,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要繼續(xù)當我父親的走狗那是你的事,不過我警告你,你最好離我遠遠的,不要讓我再看到你!"他吼她,卻不明白自己惡劣的心情所為何來。
當林依蘋突然說出那些刺傷他的話時,他愕然、他生氣,不過他始終相信這一切只是一場誤會,只要解釋清楚就沒事了;還有,她對他工作能力的質(zhì)疑,他也相信時間可以證明一切。
畢竟,他跟依蘋的感情一向不錯!還有,他答應過依蘋去世的媽媽要照顧她。
可是夏盈雪卻突然出現(xiàn)了!
其實他很清楚夏盈雪是在替他解圍,可是他真的不想傷害依蘋。
不!也許他該靜下心來想一想……此時他復雜的心情、厘不清的思緒,其實是其來有自的,一個最重要的原因被他忽略了!
而那個原因便是……他被夏盈雪的美給震撼了,他被她性感的模樣給迷去了心魂!
此外,他會生氣不只是因為依蘋的污蔑,而是在場的男人全都大剌剌的在用眼睛吃夏盈雪的豆腐。
沒錯!這才是令他失控的原因。
難道他的心已經(jīng)一點一滴地被夏盈雪吞食了嗎?
有嗎?在針鋒相對中,他其實已經(jīng)漸漸喜歡上夏盈雪而不自知?
可,夏盈雪呢?她有沒有跟他一樣的感覺?
回想起她剛才偎在他懷里,兩人一起走出林家的情景,那股淡淡的女人香,彷佛再一次充滿了他的鼻息,讓他渾身燥熱了起來。
"好吧!我會如你所愿。"
如他所愿?什么意思?愛上他嗎?
"夏盈雪!"
看她走開,他下意識的叫喚,可她頭也不回……也罷!都不知道叫住她之后要跟她說什么……姜紹勛只好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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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一夜起,有一些感覺變得不一樣了。
姜紹勛依然是姜紹勛,仍然認真工作,只是沉默了許多;開會的時候不太發(fā)言,整天都像是在跟誰生氣一樣,一張俊顏繃得活像閻羅王,人見人怕。
反觀夏盈雪,自那一夜后的第二天起,她不再穿著白衣黑裙、打扮得像個高中生;她畫起淡妝,長發(fā)燙成嫵媚的大波浪,穿著合身的洋裝,顧盼生姿,不知道讓多少人跌破眼鏡、心生愛戀。
他們跟往常一樣一起工作,但不再針鋒相對,總是沉默。
他可以感覺到夏盈雪仍像跟屁蟲一樣老跟著他,但那真的只是感覺而已,因為他常常見不到她的身影。
她的確做到了,如他所愿,不在他眼前出現(xiàn),就算出現(xiàn)了也都沉默不語,把自己當成幽靈似的。偶爾有事情必須提醒他,她不是寫張字條,就是簡單的以三言兩語帶過,然后咻的一聲又消失不見了。
其實,他應該感到如釋重負的,畢竟這是他一直以來的愿望;可是,沒有!不管姜紹勛如何替自己做心理建設,告訴自己這樣最好,可不知怎地,他的心情就是好不起來。
更糟的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每見夏盈雪一次,心就淪陷一分。
他想念夏盈雪的牙尖嘴利,他希望能被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再次環(huán)繞,以及再看一眼那曇花一現(xiàn)的笑容。
就像現(xiàn)在,夏盈雪就在他身邊準備著要跟客戶簽約的資料,她做得有條不紊,但他就是沒辦法控制自己,時常心不在焉的老把眼神飄過去。
"常董!謝謝你愿意簽下這份合約,相信將皇集團不會讓你失望的。來!乾一杯,祝我們合作愉快!"
終於談成了這筆上千萬的生意,姜紹勛禮貌的舉杯,不料常董理都不理他,一雙色迷迷的眼睛從一開始就盯著夏盈雪不放,除了簽合約的那幾秒以外,一刻也不曾離
開,就連現(xiàn)在要干杯慶祝了,他眼里也只有夏盈雪,看得姜紹勛火冒三丈。
該死的大色狼!
"好好好……干杯,夏小姐,來!我們來乾一杯,祝你永遠美麗。"
他笑得合不攏嘴,像是隨時都會流下口水,真是惡心極了!
不過既然是大客戶,他當然得忍耐。
"謝謝你!"
夏盈雪舉杯,優(yōu)雅的頷首。
"常董,時間也不早了,下午恐怕還有許多會議要開,我送你……"
看不下去常董的雙眼繼續(xù)盯著夏盈雪,一副想惡狼撲羊的模樣,姜紹勛努力的找藉口,希望趕快將他送走。
"不必!姜經(jīng)理請留步,讓夏小姐送我就可以了。"
啐!還真是直接。
"不……"
"沒問題!常董,我送你,這邊走。"她打斷姜紹勛的拒絕。
"夏、盈、雪!"
站起身,夏盈雪越過姜紹勛,理都不理那張憤怒的俊顏,至於姜紹勛咬牙切齒的喊著她的名字,夏盈雪自然也是置若罔聞。
"常董,就送你到這兒了,慢走!"
一個九十度的鞠躬,夏盈雪輕易的化解了玉手被親吻的危險,然后躲到替常董開車門的司機身后,等司機關上車門,她才揮揮手,目送常董的座車離開。
"你夠了沒有?那個老色鬼都走遠了,你是舍不得他嗎?
他就站在她身后……吃醋、咬牙切齒。
不理會姜紹勛的冷嘲熱諷,夏盈雪逕自走回餐廳的包廂,想拿回自己的皮包。
這種跟大客戶吃飯、簽合約,還被色迷迷的目光盯得連美食都快吞不下的飯局,說實在的,若不是要保護姜紹勛,她根本不會參加。
累人,又無聊透頂。
"喂!夏盈雪,我在問你話,你為什么不回答?"見夏盈雪不理他,再回想起她剛剛面對常董時的笑顏,不知道怎么搞的,一股怒氣就是壓不住。
"你要我回答什么?"
夏盈雪不答反問,逕自拿出唇膏補妝。
"該死的!你干嘛要穿成這樣?活像個應召女郎!"
"喂!姜紹勛,你說話客氣一點,我哪里像應召女郎了?我今天可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陪你出來簽合約耶!"
拜托!她安靜得都快變成隱形人了,這樣還不行?他就真的這么看她不順眼?
"是喔!規(guī)規(guī)矩矩?我看你一直在陪笑臉。"他嫉妒得快要吐血了。
"笑?那是禮貌呀!難道你要我哭呀?"這男人真是吃錯藥了,最近老是找她的碴,煩都煩死了!"還有,以前我穿白衣黑裙,你笑我像個笨學生,現(xiàn)在我改了穿衣服的風格,你又說我像個應召女郎,姜、紹、勛,你到底想怎么樣?"是不是太久沒被罵,他皮在癢?
"沒錯!我是要你改變穿著,可你也不必穿得這么花枝招展吧?"明明是揶揄的語氣,卻是熾熱的目光。
老天!其實夏盈雪此刻的穿著真的很好看,嫵媚動人、風華絕代,不要說是常董那個老色狼,連他都……
唉!該死!
"只不過是簡單的洋裝,哪里花枝招展了?姜紹勛,你不要含血噴人,無聊!亂說話!"
"我含血噴人?無聊?亂說話?"姜紹勛指著自己的鼻子,更生氣的說道:"你才是不檢點!;òV!狐媚勾引人!"清楚的知道自己就是在吃醋,而且醋勁十足,可……他停不下自己的嘴呀!
"姜紹勛,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檢點、;òV、狐媚勾引人了?你給我說清楚!"她真是受夠了!
夏盈雪雙手叉腰,抬頭挺胸的問著。
"還不承認?剛剛常董的反應就是最好的證據(jù)!"
"你、你真的是瞎了眼,無聊!"
這個男人真是無藥可救了!她得盡快在他眼前消失才行,至少耳朵可以清靜不少,要不然她遲早會被他氣死!"站!你要去哪里?"
他攫住她的手,舍不得讓她離開。
"回家!我沒空在這里聽瘋狗亂吠。"
夏盈雪很討厭他的無理取鬧。
"你說我是瘋狗?夏、盈、雪!你居然罵我是瘋狗?"
"我又沒指名道姓,你硬是要對號入座我也沒有辦法,失陪了。"
"該死!我不準你走。"
"我偏要走!"夏盈雪仰起的俏顏因怒氣而泛紅,好看得讓他心醉,熠熠生輝的眸子更是讓他移不開視線。
當下,姜紹勛放開夏盈雪的手,改為環(huán)住她的纖腰,充滿占有欲的靠近她,俯下頭……
她以為他要吻她,但他卻對她說道──
"聽著!夏盈雪,你是我的,從今以后你的性感只能在我的面前展現(xiàn),你也只能為我一個人美麗,我不準其他人覬覦你。"
"哼!想都別想,唔……"
他以唇封住她的叫罵,當然,也是為了品嘗那份屬於她的甜美滋味。
當他的唇碰上她的時,他的怒氣完全消失,就好像一股壓抑許久的感情終於得到紓解,而一種奇異的滿足感居然悄悄的涌上心頭……
此時,姜紹勛明白了,原來自己這段日子會變得陰陽啤怪氣,全是因為他愛著夏盈雪,卻又不知道該怎么打破僵局。
然而這也就算了,為了引起她的注意,他該死的選擇找她麻煩,於是他們越離越遠,直到他再也忍受不了。
這是一個充滿占有欲的吻,但很奇怪的是,夏盈雪并不覺得討厭,反而沉醉。當麻酥感從腳底往她的腦門竄升時,她開始以更霸道的方武回吻他;他們就像是兩團熊熊的火焰一樣,互相糾纏、發(fā)熱發(fā)光……
良久,當他們必須放開彼此呼吸快被抽光的空氣時,他們望向對方,看到了彼此的欲望……
姜紹勛再一次俯首,無法忘懷口中的甜蜜,想再一親芳澤……
啪!
一個巴掌,打得他暈頭轉向。
"該死!你干嘛打我?"雙手仍是緊緊的環(huán)住夏盈雪的纖腰,姜紹勛沒有放手去輕撫臉頰的意思。
"因為你想再吻我。"這就是夏盈雪的理由。
"你!"他氣惱地加重抱她的力道,霸道的想要逼她就范。"我就是想再吻你!"
"我不要!"
她伸手推著他,不讓他得逞。
"我要!"
為了品嘗她的甜美,他絕不能放棄這個機會!
再一次,她又從他身邊溜走了一臨走前,桌上原本滿滿的一杯水,全被夏盈雪潑在他身上了。
他被潑得滿頭滿臉,卻沒有被冷水澆熄欲望,他心中的火焰益發(fā)熾熱,那是他對夏盈雪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