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呃……”
就在假山的背后,斷續的呻吟來自衣不蔽體的林瑜慈嘴里,而她身上的比爾,則粗喘著向其腿際的幽穴擠壓。
歡愉的愛樂原本譜奏得相當順利,可惜隱約中穿插的幾道低嗚聲,難免破壞了浪漫的情調。
“喂!你聽見沒?好像有人在喊救命耶!”女人總是細心的那一個。
“你太敏感了,這里是門禁森嚴的爵爺府邸,又不是隨時會發生搶案的大街……”男人只顧著律動。
“真的啦!你仔細聽聽看!
“救命……救我……”
的確,蕩在風中的呼救雖然微弱,卻夠清晰了。
“這聲音好像是……!”
兩人趕緊穿起衣衫,循著音絲,在花園的一角看到了令人吃驚的一幕一個高大的金發男子,正壓在夏的身上。
“混蛋東西!膽敢在歐瑞家撒野?”
幸好比爾狠狠揮出一拳,及時阻止了差點發生的憾事。而被打得鼻血猛冒的強尼也顧不得疼痛了,揪著褲頭就連滾帶爬地逃走。
兩人回頭探視昏迷的夏,除了禮服上半身被扯破,并無其他外傷。
“你照顧她一下,我馬上找人來幫忙。”
“不行,要是歹徒回頭的話怎么辦?”林瑜慈的顧慮也有道理。
“那么我留在這里保護她,你去找愛德華。”吩咐完后,比爾又補了一句:“但是記住!千萬別驚動其他客人!
這件丑聞如果張揚了出去,除了會為當事者帶來比強暴更深的傷害外,歐瑞家的聲譽必然也將受到損害。
林瑜慈跑開后,比爾繼續輕拍夏的臉頰。
雖然吃過她不少的苦頭,但若非那次的砸傷,他也不會和溫柔的林瑜慈迸出愛的火花。歸究起來,比爾可是由衷地感謝這位大媒人哩!
“唔……”暈厥的人兒睜開了眼眸。
“感謝老天,你總算醒了!彼鞍㈤T”一聲,并扶起她。
“好熱喔!”菱唇性感地滑開,夏的額頭貼住他半敞的胸膛,“嗯,真舒服……”
溫軟在抱,比爾的呼吸開始急促。
他吞了口口水,提醒道:“別這樣,我并非虔誠的宗教門徒喔!”
“可是人家好難過……”夏的玉手撫向他脹下。
“你吃了春藥啦?”居然浪成這德行?
“慕華……”接著她撩高自己的裙擺。
“小,你清醒點!我不是愛德華呀!”
不過從那對渙散的瞳孔,以及異常通紅的臉色來判斷,顯見夏的恍惚是受到藥物影響所致。
比爾忍不住罵道:“下回再讓我碰到那該死的人渣,我絕對饒不了他!”
“快解救我,求你……”焚燒的欲火令她痛苦不堪。
“不……”正想將誘惑推開,另一股力量已剝離了兩人。
“賤人!”隨著來勢洶洶的聲音,一個巴掌打得夏再度倒地。
“愛德華!你干嘛出那么重的手?”比爾嚇了一跳。
“看你的樣子,好像很心疼?”歐慕華怒氣難抑地指罵地上的女人,“你到底背著我還偷了多少的男人?”
當林瑜慈神色慌張地告知他,夏“出事了”,他可是急得心跳都快停了,沒想到——是件“出軌”的“丑事”!
“我的天哪!好一對沒廉恥的狗男女!”
隨同而來的希雪雖不明白“配角”何以換了人,但她絕不會放過這“落井下石”的大好機會。
“喂!你說話客氣點!”最后趕到的林瑜慈,更不清楚僵局形成的原因了,“什么叫沒廉恥的狗男女?”
“今晚是華哥封爵的慶功宴耶!他們居然在花園里亂搞關系,這不是存心令華哥難堪嗎?”希雪尖嚷道。
“嗄?”她怎么會知道的?心虛的林瑜慈馬上噤聲。
“愛德華,你誤會了!我們……”比爾試圖解釋。
“誤會?”歐慕華卻冷嗤一聲,并指著“目擊證人”說:“要不請林小姐親自描述先前的細節?想必那一定是精采萬分了!
“這……這教我如何啟齒嘛?”
奇怪!他怎么不趕快追查那個侵犯夏的惡徒,還反過來詢問她跟比爾之間的“細枝末節”?
噢!羞死人了,早知道歐慕華這么好面子,她死也不答應來花園做愛了。
“小慈!”呻吟地拍了拍額頭,比爾真是被這群“雞同鴨講”的中國人給擊敗了。
“你們什么都不必說,就讓我來說吧!”
紛擾瞬間平息,眾人望向聲音的來處——夏!
雖然腦袋仍然昏昏沉沉的,可臉頰的熱辣與齒血的腥澀,已令她清醒許多。同時她也領悟到一件事歐慕華是只只許自己捻花、卻容不得女人惹草的宇宙超級大沙豬!
迎視那對噴著怒火的藍眸,再看看驕傲如孔雀的希雪,夏更堅定了離開此地的信念。
“我決定要嫁給這位男士了!”
此話一出,竟有人當場昏過去。
但不是亢奮過度的比爾,而是不堪打擊的林瑜慈。
???
一個月后。
“唧咕!唧咕!”
重復著擦拭的動作,瞳孔毫無焦距的夏,看起來就像個失去靈魂的洋娃娃,直到……
“鏘!”一聲,第三只倒霉的玻璃杯自她手中脫落墜地。
“!”看不過去的東尼,趕緊搶回其余的“幸免者”,“拜托你留神點!我可不想因為過高的‘報廢率’而被老板炒魷魚!”
“對不起……”夏羞愧得眼睫一垂。
都是歐慕華害的啦,她又想他想得出神了。
“算了算了!”東尼實在不忍苛責那張歉疚的臉蛋!盃I業時間要到了,你快把這邊清干凈吧!”
“是!”
但掃著掃著,夏的思緒又開始飄遠了。
時間過得好快喔!她來到這里已經一個月了。
記得那日倉促地離開英國,除了原先的行李,她一樣值錢的東西也沒帶走。本想回臺灣重新開始的,哪知禍事接二連三,才剛踏入國土就被自己的同胞扒了個精光,連銀行的百萬存款也隨提款卡的遺失而回歸個位數。
身無分文的她流浪了幾天后,終于餓昏在“FUNDLOVE”的店門口,幸虧這家PUB的酒保收留了她,她的三餐才不成問題。
現實的世界雖然很冷酷,但仍舊有人古道熱腸,不是嗎?
這股“人間有愛”的暖流淌過心口,也振作了夏的精神。她決定為自己和那些亟需幫助的人而活,而不是讓男人來左右她的喜怒哀樂。
收拾妥后,她順口問東尼,“請問老板什么時候會來呢?”
“怎么?你急著領薪水?”
“不!我只是好奇他們的長相!
聽說這家店的四個合伙人中,除了一位長年住在國外,其余的分別是商業巨子、醫生,以及演藝界的名人。
“哈!說人人到!
眼尖的東尼一看見帷幕玻璃外那輛熟悉的車子,馬上沖到門口迎接。
“單先生,您今天來得真早啊!”
“我專程送喜帖來的,婚宴那天的雞尾酒會就麻煩你了。”單豫雍這時瞥見在吧臺切水果的女子,“耶?你請助手來幫忙啦?”
“人是希先生安插的。”東尼壓低了音量道。
“他要我親自來一趟,莫非是為了這件事?”單豫雍笑著走入后面的辦公室,“增加人手的事由希驥全權決定即可,干嘛問我呢?”
“呃……這我就不清楚了!
其實東尼自己也很好奇。
以希大老板“連殘渣都吝于施舍給流浪貓狗”的個性,肯援救一位倒在門口的陌生人已屬怪事,而他把夏留在店里幫忙的“善舉”,更是比金氏世界紀錄罕見的“奇跡”。
“鏘!”哦喔!又是玻璃的碎地聲。
而由響音的高低判斷,這回掉的,八成是昂貴的酒瓶了。
“單先生,我去前面看一下!睎|尼按著發疼的太陽穴,抱怨地步向吧臺,“搞什么鬼呀?再摔下去的話,我們都得卷鋪蓋走路了……”
夏卻沒有回應,只是瞠大眼眸瞪著門口的“熟人”。
“希先生?”東尼立即堆出笑容,“單先生剛到,正在辦公室等您呢!”然后他低斥表情呆滯的闖禍者,“還不快點收拾!想讓老板扣你薪水呀!”
“他是這里的老板?”怪了!天底下巧合的事怎么凈被她碰上?
夏直覺地沖出去,一心只想逃離這里、逃離任何跟歐慕華有關的人事物。
但,橫來的手臂卻不讓她如愿。
“東尼!幫我好好看著這個女人。”希驥詭譎地一笑,“等我和豫雍談完正事后,再來跟你清算這一筆筆的損失!
???
密談不到十分鐘,兩位男士就出來了。
“既然你保證沒問題,我也奉陪到底……”聽得出單豫雍的心情不錯,臨走前他還語含深意地對夏說:“我期待著你的表演呢!夏小姐。”
“什么表演?”
正覺得奇怪,希驥已招手叫她進去。
“你怎么不說一聲就走了呢?”他開門見山地問:“你可知道歐瑞家后來發生了什么事?”
“我跟他們已經毫無瓜葛了!彼坏馈
“是嗎?”希驥可不這么想。
為了這個女人,他的好朋友差點跟他決裂了呢!
當林瑜慈把花園的一切解釋清楚時,夏已經悄然離去。歐瑞家族隨即展開一場翻天覆地的大搜尋,而比爾也透過了宴客名單,追查到強尼以及整件事的幕后的主使者——希雪。
知道是自己誤會了,歐慕華除了自責,更恨希雪的不擇手段。若非希驥及時趕到,他那闖下滔天大禍的妹妹恐怕難逃“被活活掐死”的報應了。
真是想不到!這個性情最溫和的死黨,發起怒來的威力竟然比肆虐的臺風還可怕。
一確定夏出境的消息,歐慕華便急著趕來臺灣。
因為感到歉疚,希驥也滿口保證會協助找回失蹤的女主角。
不過臺灣雖小,要尋人其實不易,何況夏又沒啥親友可投靠。在他找得焦頭爛額之際,哈!老天爺居然把人送到了“FUNDLOVE”的店門口?
他原想立即通知歐慕華的,但是“灰姑娘的故事”若就此結束,似乎太平凡了點,如果能加些“曲折的情節”……嗯哼!相信這對佳偶老來一定能回味無窮。
“很可惜!你錯過了一場世紀婚禮。”希驥贊嘆地強調道:“我從來沒見過那么美的新娘禮服,簡直比當年英國黛安娜王妃的還漂亮……”
他可沒有胡謅喔!歐慕華確實是連婚紗都訂做好了。
“恭喜你了!有個公爵當妹婿,往后你在英國一定很吃得開……”
心口的傷痕再度撕裂,夏緊緊交握的十指泛白。
“請問我可以走了嗎?”
她不想被人看見脆弱的淚水——尤其是在情敵的哥哥面前。
“當然不行!”希驥拿出一份清單,“這是你一個月來在‘FUNDLOVE’造成的損失,估計約五百萬左右……”
“你坑人啊,我只不過摔壞了幾瓶酒和十來個杯子而已!
“我有收據證明,那些進口的水晶杯,每只市價都高于上班族一個月的薪水!彼淹嬷粋破掉的酒瓶口,“至于這項法國總統致贈的禮物,即使百萬名車也抵不過它的紀念價值。你……賠得起嗎?”
夏倒抽了一口寒氣她的確賠不起!
“說吧!你的企圖是什么?”
這痞子把她留在店里工作的動機,絕對與“好心”不相干。
“嗯!你很聰明,也夠直率!彪y怪不慍不火的歐慕華,會愛她愛得死去活來。“老實說,我滿喜歡看人跳脫衣舞的……”
“你休想!我不會再為任何人脫了!
“哦?或者你有更快的方法,可以一次把債務還清?”
“我……”沒有!夏喪氣地低下頭。
“以你一級棒的黃金比例身段,絕對能替這家店招徠更多的生意。可惜,其他的股東不同意!毕sK打量她的身材道:“所以我和豫雍商量好了,就拿你來抵我要包給他的結婚禮金。”
“你……你把我賣了?”
以五百萬的數字而言,她的身價是否偏低了點?
“不!”他狡笑著回道:“我只是要你負責婚宴當天的‘娛樂效果’。”
???
看希驥一如往常地與同學們嬉皮笑臉的玩鬧,似乎渾然忘了離開英國前的承諾,歐慕華不禁滿腔怒火。若非念及婚禮的氣氛不便破壞,他才不屑跟那厚顏無恥的家伙同桌呢!
見歐慕華將黃湯一杯杯灌進肚子里,鄰座的希范便勸道:“你最好節制點,這種喝法是很傷身的!
他是希驥的異卵雙胞胎哥哥,也是他們大學時代“四劍客”的一員。
“別管我!我不想跟希家的人說話。”歐慕華忍不住遷怒。
“你要是喝醉了,就看不到后頭的‘精采好戲’了……”
“咳!咳!”擔心哥哥把計劃說出來,希驥趕緊以咳聲暗示!笆锹,散會后我們還得去整那對新人呢!”
別人洞房,干他屁事?
“要鬧你們去鬧,我沒興趣……”郁卒的他又灌了一杯。
“那看娛樂節目你總有興趣吧?”希驥嘿嘿兩聲,“聽說今天有脫衣舞娘的表演耶!”
脫衣舞娘?單豫雍的品味何時變得如此低級了?
這時燈光突然昏暗下來。幾秒后,一位兔女郎裝扮的舞者出現在臺上。
即使背對著眾人,聚光燈下那副惹火的身材,仍引發了賓客的掌聲和口哨聲。隨著音樂聲響起,舞者的翹臀開始挑逗地扭擺。
“好熟的音樂……”似曾相識的旋律,讓悶低著頭的歐慕華猛仰首,剛好那舞者也回過身!靶?”
天哪!他是在做夢嗎?否則那張他朝思暮想的甜美臉蛋,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女郎的身上雖然罩著層薄紗,但黑色的胸罩襯出雙峰的雪白,讓分明的峰溝更加誘人。許多借著幾分酒意壯膽的男士,便吆喝著“快脫、快脫”。
現場的氣氛才要high起來,突然一道人影竄上臺。
“啊——”失聲尖叫的舞者,竟被那名高大的男子倒頭栽地扛離。
“歐慕華?”那些認出他的同學們,無不錯愕地瞪大眼睛。
“各位!”早料到有此結局的希驥,便以麥克風向眾人宣布道:“剛剛那場表演純屬義務贊助,但顯然有人已‘欲火焚身’得急著找另一半發泄了!
噓聲因而四起,“搞什么鬼嘛!原來是歐慕華的馬子喔!”
“誰教我們四劍客的感情比兄弟還親?”新郎倌已是笑不可抑。
當然也有人惋惜,“那么好的身材,可惜只能看一下下……”
“別不知足了!毕sK不禁朝那群好色的同學輕嘖一聲,“要不是歐慕華的肚量夠大,你們哪來的眼福?”
單豫雍便揶揄說:“是!換作我,我才舍不得讓大家欣賞我老婆的身材咧!”
???
“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夏打著壯碩的虎背,一路被扛進了貴賓休息室。
“我千辛萬苦地找你,而你居然跑來這里大跳艷舞?”歐慕華將人狠狠地摔到沙發上,從齒縫迸出不滿,“你、你想氣死我嗎?”
“你已經結婚了,干嘛又跑來找我?”她也氣憤道:“我可告訴你喔!我夏絕不會‘二女共事一夫’的!”
“我什么時候結婚了,怎么我自己都不曉得?”
是誰給她這項荒謬的訊息的?
“你還想狡賴?希雪把婚戒都亮給我看了,而且希驥也說,我錯過了歐瑞家的世紀婚禮……”
“你看到的是這只戒指嗎?”他青著臉掏出鉆戒。
“沒錯!不過……東西怎么在你這里?”戒指的主人呢?
“廢話!”歐慕華氣呼呼地往她手指一套,“這本來就是屬于你的,要不是希雪的挑撥離間,我和你早舉行完婚禮、跑去世界各地度蜜月了!”
“我……我是不是在做夢啊?”
望著套入中指的金屬,她總覺得眼前的幸福似乎不太真實。
“不!這回王子真的找到灰姑娘了。只是……”歐慕華重重地捏了那張茫然的臉頰一把,“他萬萬沒料到,會在這樣的‘場合’遇見他的新娘!
“哇!”夏痛得差點擠出淚來,“你以為我天生犯賤?還不是被你的朋友逼的!”
于是她將回臺灣后的倒霉遭遇,一古腦兒的向他投訴。
“希驥說,我只要做做樣子、做個開場白就行了,到時候會有別的‘小丑’來接演后面的重頭戲。我也覺得奇怪呀,五百萬哪有這么好還!”
原來是那家伙把人藏了起來,難怪他動用了一切人脈和關系,都尋不到夏的下落,但……希驥為何要這般耍弄他,還害他在同學面前出盡洋相?
“他媽的真是該死的混蛋!”歐慕華不禁氣掄起拳頭。
這口鳥氣若不找個機會出出,他的后半輩子肯定會過得很不舒坦!
“嗄?”夏不由得傻眼了。
從不罵粗話的歐慕華竟也破了例,可想而知,他一定很氣自己了。
好可怕喔!那雙緊握的大拳頭,不曉得會不會對付她的屁股?而為了降低殺傷力,她最好拉個替死鬼來分擔風險。
“趁著希驥還沒走,我去找他理論……”夏僵笑著轉身。
“等等!”歐慕華擋住了她,并將門鎖上,“咱們之間的帳尚未清算完呢!”
“什、什么帳?”完了!“皮肉之痛”逃不掉了!
他不悅地數落道:“首先,你不該隨便聽信希雪的鬼話,這表示你根本不信任我的愛。”
“呃……”這點她無言反駁。
“第二,你撒謊說要嫁給比爾,完全沒有顧慮到我跟他的友誼是否會因此而破裂!
“你明知人家是因為……”賭氣嘛!
“我只知道你后來的不告而別,害我急得差點心臟!”這是第三條罪狀。
“可是!”她的日子也過得很慘耶!
“而你在有困難的時候,居然不來找我,反倒答應希驥的償債交易?”他的眸色加深,象征著風暴的凝聚。
“對不起!”夏終于有了一丁點的愧疚感,“我害你丟盡臉了。”
“丟臉事小,但你由著別的男人吃免費冰淇淋,我的精神損失才大!
歐慕華說著扯下頜帶,捆綁在她的雙手,一副要宰人的模樣。
“是是是!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她干脆閉上眼睛,“咯!要殺要剮隨便你了!”
“傻瓜!我愛你都來不及了,哪舍得對你使用暴力呢?”
歐慕華說著剝開她的胸罩。
夏訝睜開眼,只見那對藍眸中的戾氣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邪魅的紫光,而她飽滿的蜜桃也被牢牢掐握住。
“呃……你不會想在這里‘索債’吧?”
“你說呢?”他接著扯下她性感的蕾絲內褲。
夏立即哀求道:“不行啦!若是被外面的賓客聽見,那多糗啊!”
“放心,我會幫你‘降低’音量的!
他詭笑著封住她的唇,淫邪的指頭開始愛撫她的敏感地帶。
“唔——唔——”不要!
她掙扎的低嗚,很快隨著他高明的挑逗而變調。
“嗯……呃……”
而這曲浪漫的樂章,就叫做“愛的進行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