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奧菲勒和方永珩當(dāng)然很幸福,兩人天天在一起,上班、下班、休假。
只是,每天奧菲勒都要叫方永珩起床,因為她超會拖拖拉拉,總是來不及梳洗穿衣,搞得每次出門都匆勾忙忙的。
「起床,快遲到了!」
「唔……親一個我就起來!顾犻_一只眼,見到奧菲勒已經(jīng)西裝筆挺地站在床邊。
他還真的很厲害,如今已是一個大集團的總裁,有咖啡連鎖店、釀酒廠、食品制造業(yè)等等,每天有處理不完的工作和會議,但他仍然樂在其中,而她卻受不了這些,除了研究新款式蛋糕和調(diào)配新咖啡口味之外,什么都不想做。
「起床,快!」
「啊……我不管,噢!」突然撒嬌的她彈跳起來,因為口鼻全被奧菲勒捏住,便悶聲大叫:「你做什么啦!想謀害我喔?」
「不這樣妳不會下床!箠W菲勒把她整個人提起,她卻趁機像八爪魚一樣纏在他身上。
「給人家一個早安吻會怎樣嘛!」她嗔聲抱怨著,拉下他的頭主動獻吻。
他強壯的臂膀圈抱著愛妻躺下,一點也不在意弄皺筆挺的西裝熱烈的回吻她,接著更多的吻陸續(xù)落在她身上。
方永珩眼底漾著笑意,勾住他的脖子,「你還要上班耶!」
「等一下沒關(guān)系……」他嗓音低啞,健碩的體格壓在她身上,溫柔親密地愛撫,情不自禁地由溫柔變得原始且熱情。
成功讓他撇下工作,留在家里親熱的結(jié)果就是──兩人又累又困。
于是奧菲勒說了,「今天就待在家里,不出門了!
「好!顾拖矚g這樣,偎在他的胸膛聽他心跳的怦怦聲,并與他相擁而眠,這就是她最眷戀的地方。
不知過了多久,仰臥在床上的奧菲勒驀地跳起。
因為動作太大了,讓方永珩也跟著驚醒,狐疑的抬頭看他,只見他臉色陰沉,匆匆爬起來穿衣服。
「怎么了!」她盯著他問。
「我感應(yīng)到寧芯兒出事了,我要去找她!箠W菲勒連忙套上褲子,看得出來他非常的焦急。
從他憂心忡忡的神色來看,可見事態(tài)應(yīng)該非常嚴(yán)重,但她有些不明白,「你怎么知道她出事了?」
「因為我們是兄妹,可以感應(yīng)彼此的存在,所以我感應(yīng)到她現(xiàn)在出事了!挂皇乔闆r嚴(yán)重,他的感應(yīng)不會如此的強烈。
「我也去!顾麓。
「不,我一個人去比較快──」
才說完,他他他……一轉(zhuǎn)眼就不見了!
說不見就不見,奧菲勒去哪兒了?她根本不知道。
天啊!天啊!方永珩驚恐到了極點,她最害怕的就是眼睜睜看著奧菲勒突然消失無蹤,因為這會讓她回想那些夢靨。
時間一分一秒的在擔(dān)心受怕中過去,終于等到奧菲勒現(xiàn)身了。
她立刻沖過去,大吼道:「以后不準(zhǔn)你用這種方式……」
她頓時噤了聲,也忘了責(zé)備,因為奧菲勒手中抱著寧芯兒,而她哭了!
「天使不掉淚,她……怎么哭了?」方永珩問。
她想寧芯兒一定遭遇什么劫難,因為當(dāng)初奧菲勒被抓回天界時也掉淚了。
「我也不知道!箠W菲勒把寧芯兒放下,擔(dān)憂地?fù)u搖頭。
「寧芯兒!」她抓住她的肩,搖晃了幾下。
但寧芯兒完全沒有反應(yīng),除了掉淚還是掉淚,整個人是呆滯無神的,似乎要把所有的委屈全化做了淚水。
「你在哪兒找到她的?」方永珩找來了紙巾,忙著替她擦眼淚。
「她像個游魂似的,獨自在東區(qū)路邊徘徊!
「她不是應(yīng)該和祁蒼烈在一起的嗎?」她好奇的問。
「八成就是因為祁蒼烈的關(guān)系,她才會變成這樣!箠W菲勒知道,這世上除了祁蒼烈外,沒有人能讓她這樣的。
看來寧芯兒的愛情很不順利,方永珩握住丈夫的手,自告奮勇說:「你放心,我會照顧她幫助她的,直到她恢復(fù)正常為止。」
奧菲勒笑起來,他明白她的意思,因為他們也曾困在情網(wǎng)中倍受煎熬,是愛情拯救了他們,相信只要堅持下去,愛能超越一切,寧芯兒終究也能得到解脫。
「有妳真好!顾麗蹜z的吻了她的唇,在她耳畔低聲說著。
方永珩無聲地笑了,被他結(jié)實地?fù)磉M懷里,有如呵護著他們得來不易的幸福,她迎視窗外的陽光,陽光正溫暖著他們,這一天的陽光真是格外耀眼!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