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你好像花一朵般的燦笑,
天真……
看!靜謐的院子開滿了桂子天香,
石階上堆著花的眼淚,
不是溫柔的掬靜,
是哀傷的泣訴,
冷焰……
愛,何日再來?
韓履冰在圓月湖找到孔蕓初。
她一個人獨坐在楊柳樹下,遠遠的看去,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他走近她,帶著滿心的罪惡感。
她知道他來了,轉身主動朝他扯開一抹僵硬的笑。
“請你忘掉昨夜的事。”她說。
他一顫,心里充滿憐愛!盀槭裁?我……”
她搖搖頭,打斷他的話!拔抑滥阋嬖V我,你會負責任對不對?”
他心里有些著急,本以為她會對他歇斯底里的哭喊,可是并沒有。
她這么年輕,不該這么冷靜的。
“我們……結婚吧!”他向她求婚。
她一笑,“我知道你會這么說,不過我還是老話一句,我不會嫁給你的,不必覺得對我有虧欠,你不欠我什么!
“可是昨晚……”
“昨晚怎么了?我不記得了,昨晚我喝了酒覺得頭暈,所以就先回家了,你一定是做了一場夢,把夢境與真實弄混了……”
他打斷她的話,心疼的喊道:“為什么要這樣?你想罵我就罵吧,不要不在乎的對待我,我不是冷血動物!
孔蕓初臉色蒼白得幾乎要暈過去,心情其糟無比的她卻必須表現出堅強大氣的一面,她提醒自己不能讓他覺得又欠了她什么,他有權利去追尋他的往日情。
為了她失去與藍言萌復合的機會,是愚不可及的事。
“我知道你也不想發生那樣的事,不是你的錯。”她諒解的說道。
他搖搖頭,“我該提防的,若我不喝酒,也不會酒后亂性!
“教授,我好累,想回家休息!彼撊醯恼f道。
“我送你回去。”韓履冰拉她的手。
她掙脫他的手,“不需要,今后我們最好保持距離,若有閑言閑語,我在這個地方將無法立足,請不要把我逼到絕境。”
她要說的是,他在這個地方將無法立足。
驚覺自己想要保護他的心情,同樣讓她措手不及,孔蕓初的心一揪。
難道……她對他有了不尋常的情愫?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蕓初,你不該受這樣的委屈,我不知道怎么會這樣……我不是禽獸,不知為何昨晚會發生那樣的事,相信我,我不是有意的……我是君子不是小人,更不可能趁人之危!彼秸f越亂。
“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我現在不想去追究那些是是非非,我想要的,只是一份平靜!
“會的,我會給你平靜!
“所以讓我自己回去,求你!”她哀求道。
他點點頭,讓開身子。
她笑了,笑眼里有淚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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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亞敲了敲韓履冰研究室的門。
“進來!
一夜無眠的她想了很多事,直到現在她都不認為她的出發點是錯的,也許為了達到目的,她的手段陰險一些。
“你昨晚為什么先走?”她故意問道。
韓履冰轉身看向她,他想知道這件事與程亞有沒有關系?她不是一個過分熱切的人,可她這次對于慶功宴表現出來的殷勤態度,與平日的她不符。
“我沒有先走!彼吐涞恼f道。
“那你去哪兒了?我以為你和你的小未婚妻先走了。”她的演技很高明。
“我喝醉了,云初也喝醉了。”
“所以你們到飯店的某間房間休息?”程亞曖昧的看著他,有點取笑的意味。
“你猜對了一半,我們是在飯店的某一間房間休息。”他盯著她。
“真是浪漫!”她羨慕道。
他繼續探問:“我以為房間是你事先安排好的!
程亞失笑,“我沒這么周到,房間不是我事先安排好的!
“那就好,不然我還不知該如何感謝你呢!”
“你要感謝我?此話怎講!
“如果房間是你安排的,我得好好感謝你的細心,喝醉的人就怕失態,有間房間休息是比較好的安排,只是我昨晚喝得并不多,不知道為什么會醉成那樣?”
“你喝了烈酒嗎?”
程亞有些緊張,她感覺他不知在懷疑什么似的套她的話。
“沒有,你知道我不喝烈酒的!
“那就怪了,我想可能是你空腹喝酒吧,一般人以為一杯酒是醉不了人的,不過如果是空腹喝就很難說了!彼奶摰貌桓铱此。
“或許是因為我空腹喝酒的緣故!表n履冰點點頭。
程亞看了看手表,“我要去上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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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并未落幕,同一日下午,王計豪推開韓履冰研究室的門,以一種君臨天下的姿態出現。
“我這里有幾張照片,也許你有興趣看看。”
韓履冰從一堆統計數字上抬起頭,接過王計豪遞過來的相片。
韓履冰的表情從冷峻轉為震驚,“你為什么會有這樣的相片?”
孔蕓初要他忘掉昨夜發生的事,但是昨晚的事卻在這疊照片里無聲無息的重現,他像頭餓虎般撲向溫柔的綿羊,對她做著現在想起來都會覺得羞慚的事。
“有家雜志手里握著原底片,連我也沒辦法拿到,不過也不是不可以談,只要你表現出誠意,一切好辦。”
“要多少錢?”韓履冰眸光轉黯,知道自己被設計了。
“不要錢,錢不是這場交易最重要的部分!蓖跤嫼佬靶耙恍。
“什么才是這場交易最重要的部分?”
王計豪把照片一張一張仔細的攤開,“玩弄少女身體的感覺如何?”
韓履冰忍住想要揍人的沖動,他明白他越是表現得在乎,他的談判籌碼越少。
“說吧!你要什么?”
“我要的不多,我只要你現在坐著的位置!
韓履冰并不驚訝,“你要我的所長位置?”
王計豪慢慢的將照片收回牛皮紙袋。“你不笨嘛!怎么會被人設計呢?”
“我沒想到那個設計我的人是你,我可以知道原因嗎?至少讓我死得瞑目。”
“很簡單,因為我覺得我可以做得比你更好,我們的研究所可以在我的帶領下發展得更出色,至少我不會像你一樣,只會注重學術上的表現,忘了行銷我們的優點,你看看別的學校是怎么樣推廣教育的,你的方針根本是錯的。”
“你想當所長可以直接跟我說,我不是非要占著這個位置不可!
“是啊,只是那個快死的老太婆不會支持我,她跟大部分女人一樣,都被你的外貌迷住了。”王計豪不以為然的說道。
“你要我怎么做?”
“我會把這些照片拿去給老太婆看,由她領軍下的老派人馬一定會大吃一驚,我真是等不及想看他們的表情,很久沒看到這種養眼的相片,一定會臉紅心跳,不過我怕他們心臟病發掛掉!蓖跤嫼雷曾Q得意、自顧自的說道。
韓履冰皺一下眉,“你的目的只是要我退下來,為什么還要去驚擾老人家?”
“不,我要你離開這所學校。”要斷就得斷得干凈。
“就這么簡單?”
“你不要以為我是隨便說說的,你對這所學校的貢獻讓我引以為恥,隨便一個人都可以做得比你更好!蓖跤嫼阑沓鋈チ。
“如果我不照你的話去做,你會怎樣?”
“我會讓你看見新一期某周刊的封面故事,斗大的標題寫著——S大教授淫亂生活教戰手冊,我的目的一樣能達到!
“蕓初也是你的學生,你傷害一個女學生的名譽是不道德的。”
“我的學生多得很,不必特別去在意誰,再說要成就大事業的人,能顧得了這許多嗎?我不認為你之所以有今天,用的方法全是符合道德的!
他道不道德不必向王計豪說明,“我要拿到底片,并且你必須保證這些照片絕不外流,我可以承諾幫你坐上所長的位置!
“離開這所學校呢?你做得到嗎?我可不想讓你在我的手底下做事!
韓履冰瀟灑一笑,“沒有什么做不到的!
王計豪朗聲一笑,“沒想到你也會有今天吧!不過你也別怪我,是你行為不檢讓我有機會抓到你的小辮子,如果不是你與女學生亂搞,這些相片不可能出現!
“王計豪,我沒有和女學生亂搞,孔蕓初是我的未婚妻,如果不是因為蕓初不愿意,這件事情完全可以公開!表n履冰一臉凜然。
王計豪聳聳肩,一副不在乎的模樣!斑@有差別嗎?怎么說都是羞恥的相片,媒體一刊登出來,更正的新聞是沒有人看的!
“所以你還是會刊登是嗎?”
“不知道,因為底片不在我手上,我無法預測其他人怎么想!
“這件事還有別人參與?”韓履冰頭一次嘗到被背叛的滋味。
“你問我也沒用,因為我一個字也不會說的,這只能怪你自己,平常不做好人際關系,自然要小心隨時被人捅一刀!
韓履冰對人性不再抱持善論,昔日的好同事居然會為了權位做出這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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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王計豪離開三個小時后,韓履冰接到王計豪打來的電話。
他不客氣的告誡韓履冰:(一切都來不及了,雜志社最近沒有什么聳動的消息可以寫,已經決定將那些照片放進封面,做這一期的特別報導,你最好有心理準備,內容絕對不是歌功頌德。)
韓履冰掛上電話,心里反而寧靜,他現在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孔蕓初面對這樣的風暴會怎么樣,她的名譽遠比他的重要。
周刊三天后出刊,韓履冰運用一些人脈試圖壓下這件事,但是卻沒用。
他回家后發現她一個人坐在窗欞下發呆,心痛的將她摟進懷里!澳憧蘖恕!
她拭去淚,吸了吸鼻子,“我們解除婚約吧!
“經過昨夜,你認為我會答應你嗎?”
“你不在乎那些丑聞嗎?周刊要刊登的那些相片會毀了你,你不害怕嗎?”她楚楚動人的哭著,任何男人見了都要心碎。
不知道是誰告訴了孔蕓初周刊的事,“你知道了?”
她點點頭,“王老師打電話到家里找你,全跟我說了!
“我對他們一直沒有提防的,也從不知道要提防,沒想到為了所長的位置,他會做出這樣的事,連累了你。”
“你放了我吧,我們在一起只會引來更多的蜚短流長!
“我們一起面對,相信我,世上沒有過不去的風浪!
她搖搖頭,“我累了,只想過平凡的生活、只想好好念書、簡單的呼吸,我不是野心勃勃的人,你應該找一個與你旗鼓相當的人,我知道那個人不會是我!
她想起了藍言萌,多么登對的兩人!剛剛她還打電話來,說是要找他吃飯。
面冷心熱的他、不擅表達感情的他、一向堅強的他,卻無法好好處理感情,十年前是這樣,十年后還是這樣,他始終留不住他愛的人兒。
愛,他從來不曾對任何女人說過愛,最多只是喜歡,他離開愛太久了,久得分不清那是什么感覺。
奇怪的是,當他覺得自己可以說出口時,意中人卻要離開他。
“蕓初,看著我,感覺我。”韓履冰握住她的手往他的胸口擱著。
孔蕓初縮回手,“不要,我不要這樣的生活,我們不適合,你應該找一個年齡相近的女人,我有……喜歡的人了!
說出這句話后,她愣住了,韓履冰同時也愣住。
“你有喜歡的人?”
“是的,他比你年輕許多,我覺得跟他在一起自在多了,不需要把自己弄得比實際年齡老、不需要說服自己去聽老歌、不必說著成熟的話語,只為了配合你!
她說的話字字句句都鞭笞著韓履冰的心,年紀一直是兩人之間最大的鴻溝,不是他要越過去,就是她要越過來,現在她累了,不想假裝自己樂在其中……不,她從來不曾樂在其中,是他自以為是的強留住她,以為可以因為近距離的相處而讓她對他改觀。
原來,他把事情想得太美了,真愛是很難尋的,就算找著了也不能確定它是什么模樣。
她的話說得他一點反擊的余地也無,她已經告訴他她不快樂了,他還能把她鎖在身邊嗎?他不能,他不可以再犯同樣的錯,他怎能自負的以為自己可以改變世界、可以改變她的心,結果卻弄得兩人傷痕累累。
“我明白了,你走吧!今后不需要再聽老歌、不需要陪我說成熟的話語、不需要裝老,只為了配合我!彼軅恼f道。
她哽咽的說:“謝……謝。”
離開韓宅前,孔蕓初撥了通電話給程亞!俺汤蠋,我要離開韓教授的家了,希望你答應我的事不要忘了,你說你可以說服王老師的!
程亞在電話中信心滿滿的承諾她一定能說服王計豪,不讓周刊刊登那些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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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怕,我只要想到我的指導教授是那樣的人,我就覺得心寒,我可不可以換指導教授。俊瘪T從愛憂心忡忡的問道。
“不可能換的,這種事很麻煩的,不會有別的教授敢接下這樣的學生!敝軝M見多識廣的打斷她的念頭。
“那怎么辦?這些人怎么都是人面獸心的禽獸?蕓初,你當初真不該住進韓教授家的,我想你是對的,保持距離才是上策!瘪T從愛一嘆。
孔蕓初在舉目無親之下只得投靠好友,偏偏馮從愛是個守不住話的人,只要她知道的事,差不多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
“程老師會不會反悔呀?”周橫不樂觀的問道。
“誰知道,我覺得學術界也是很黑暗的,大家戴著道貌岸然的面具,真的不能不小心!瘪T從愛看向孔蕓初,“我覺得你不能和韓教授解除婚約,這么一來周刊真的要登,至少你是他未婚妻的身分,會是一個保護傘!
孔蕓初沉下臉,“不會有人相信的。”
“社會大眾才不喜歡看事實呢,我說所長的位置很快就會換人坐了,搞學術的人真的不能不小心,每一步都要走得很謹慎!敝軝M有感而發。
“所以你以后也要潔身自愛,你們那些博士生太會送禮了,一直巴結老師好嗎?我都要看不下去了!瘪T從愛不客氣的對周橫說道。
“你們碩士生不也愛送禮,那天我就看見方中昌拎了一大盒的水果禮盒準備送給程老師。”
“我們碩士班送的禮才不算什么,你們博士生送的東西才夸張好不好?又是鮑魚又是燕窩、魚翅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還喜歡私底下開著雙B轎車去接送老師,本校的學術風氣都是被你們搞壞的!
“你從哪里聽來的,根本沒有那樣的事!敝軝M有些激動。
“哎呀!別不好意思承認,其實也沒什么,要是我有一輛車,不必雙B啦,普通的小車都好,我也會在老師面前跟前跟后搶著接送!瘪T從愛大剌剌的說道。
“你還說我們搞壞了風氣,你自己還不是一樣!
“我只是說說而已,你可以問問蕓初,看我有沒有送過一份禮?程老師這么愛收禮的人,我連一包衛生紙都沒送過!
兩人持續五十步笑百步的逗嘴,孔蕓初一點加入他們的心情也無。
等待的滋味比死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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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計豪,你怎么可以說話不算話,你說你不會毀了履冰,為什么現在又出爾反爾?”程亞聲嘶力竭的吼道。
“雜志社又不是我開的,他們要登我也沒辦法啊,我對他已經夠仁慈了,我本來要找警察把事情鬧大的。”
“我真不該相信你的,你利用了我。”程亞看穿了王計豪。
“你也不是沒沾到好處不是嗎?孔蕓初離開了韓家,正如你意。”
“我是要她離開履冰,可是我沒要你把他給毀了,周刊一把那些照片登出來,你說履冰在學術界還能活嗎?”
“他不一定非待在學術界不可,他可以出國,可以做生意,可以去做中學老師,教小學也沒關系,你不必為他擔心!彼f得一派輕松。
程亞破口大罵:“你不是人,你騙了我,我真是聰明一世,胡涂一時,你怎么可以把他搞垮,我要那樣的男人做什么?我不要一個失敗的男人、我不要落魄的韓履冰,我受不了那樣的頹喪,你實在太殘忍了!
王計豪撇了撇嘴,“原來你喜歡韓履冰的身分、地位,不是喜歡他的人,所以我讓你看清了這個事實,不也是做了一件功德。”
程亞掄起拳頭打他,“我恨你!恨死你了!你怎么可以打碎我的美夢?我要我的男人像一個真正的男人,他必須有一定的社會地位。”
王計豪一把抓住她的手,“醒醒吧!世界上不是只有韓履冰一個男人。”
“求求你,不要讓周刊登出那些照片!庇驳牟怀,程亞改用軟的。
“不可能了,所有的東西都送去印刷廠了。”
她含恨帶怒的問道:“你為什么那么恨他?”
“因為他搶走了我喜歡的女人的芳心!
“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他正色的看著她,“你!
程亞呆愣在原地,“你說什么?”
他松開她的手,用一種控訴的語氣說道:“我本來不想讓你知道的……沒錯!我喜歡你很久了,可是你一直不把我放在眼里,心里、眼里全是韓履冰,你不只眼盲,心也是盲的。”
“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會喜歡我呢?”顯然程亞是被嚇到了。
“我不可以喜歡你嗎?”他凝視她。
“不可能……我不相信!彼未從震驚中清醒過來。
“你可以喜歡韓履冰,為什么我不能喜歡你,不過我比你高尚多了,我喜歡你,并不是因為你是某大學的副教授,而是因為你是你。”
“你為什么不早說?”
“因為我不想自取其辱!
“現在說就不會自取其辱嗎?”
王計豪聳聳肩,“我不在乎了!
因為韓履冰將不再是他的對手,因為所長的位置很快就會是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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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周刊一上架,馮從愛立刻買了一本沖回家。
“蕓初,你看了千萬不要暈倒,都是一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標題下得超級猛,什么‘S大研究所所長與女學生發生不倫戀’,‘指導教授染指清純系花’……真是夠邪惡的,怎么辦,你以后要怎么做人?下午的課你要不要去上?”
孔蕓初冷冷的看了看雜志的封面,“去上啊,做錯事的人又不是我,我為什么要躲起來,我越是畏縮,越是讓人瞧不起!
“可是下午的課是韓教授的課,你確定要去上?”
孔蕓初點頭,“現在只有我能幫他,我越是不坦然,越是會讓他受到傷害。”
“放心,我會站在你的身邊當你的打手,你不要以為同學一定會發揮同學愛,我想一定會有人落井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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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從愛和孔蕓初比上課時間提前十五分鐘走進校園,一踏進教室,詹曉涵旋即不友善的踱到孔蕓初面前。
“真是禍水,你把韓教授害慘了,怎么還有臉來上課?你應該去死的!
“你他媽的嘴巴怎么這么賤!你自己怎么不去死?”馮從愛立刻跳出來大罵。
“你說誰的嘴巴賤?我看你和孔蕓初是一樣的狐貍精!
“你到底想怎樣?說這么多廢話不累啊?”
“要你多管閑事,我又不是跟你說話!”詹曉涵也不是省油的燈。
“你不要亂說話,有些事不是你以為的那樣,等一下韓教授進來有你瞧的!
“誰來都一樣,我抽屜里就有一本XX周刊,剛剛在捷運站的便利商店買的,是不是要我拿出來讓大家看看,到底是誰會有得瞧!”
“什么周刊,拿出來大家看看。”
同學全圍了過來,詹曉涵得意一笑!霸谖页閷侠铮銈兛戳艘套,不要被那些畫面給污染了。”
孔蕓初安靜的坐在位子上低頭看書,她不回應、不生氣、不傷心、不發一語。
同學里也不是每一個人都像詹曉涵一樣刻薄,有幾個也懂得雪中送炭,呂伶便是其中之一,她的友善影響了其他幾個同學對這件事的看法,因為呂伶非常優秀,家世又好,她的意見成了非常重要的參考指標。
呂伶坐在她面前,“聽說你是韓教授的未婚妻,是真的嗎?”
她說出這句話是有涵義的,她巧妙的要幫孔蕓初解圍。
馮從愛沒細想就道:“你怎么知道?這件事在同學里知道的并不多!
“我也是聽說的,我剛知道時也嚇了一跳!
幾個在教室里的同學馬上被這個最新消息吸引住,紛紛問道:“呂伶,你說的可是真的?”
“呂伶說的是真的,所長是蕓初的未婚夫,蕓初十八歲就訂婚了,你們如果不信,等會兒韓教授來可以問他。”馮從愛直率的說道。
呂伶露出羨慕的表情,“多好,你的未婚夫就是我的指導教授!比缓笏嗌贤瑢W說道:“所以未婚夫妻在氣氛和感覺都對的情況下,兩情繾綣應該不會有人反對吧?都什么時代了!除非你們身為現代人,可是骨子里還是老古板,我們應該譴責的是拍下這些照片的人!
“是啊,其實這也沒什么,我和我男朋友還做過尺度更大膽的姿勢。”開始有同學討論起技巧來,完全跳脫了丑聞本身。
上課前一分鐘,學校學務組通知韓履冰請假,高層緊急召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