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詰和秦莘莘一到紐約,就馬上面臨一個大問題。
“為什么我要和你住同一個房間?” 秦莘莘不滿地問。
“因為其他房間全都被人訂了!崩自懛畔滦欣睢
“我可以住其他飯店! 秦莘莘板著臉。
“別任性了,免費招待你來紐約玩,你就該偷笑了!崩自懸贿呎f著,一邊拿出一張白金卡!拔乙スぷ,這給你,無聊的話就去逛逛街買些東西!
“這真的可以刷嗎?”
秦莘莘左看看、右看看,心想雷詰不擔心她刷爆嗎?她還真想試試把卡刷爆的感覺。
“買些性感睡農回來,我期待今晚和你共度良宵!崩自憣λA苏Q。
“雷詰,你休想!
在秦莘莘憤怒的拿起枕頭往他丟之前,雷詰已經先一步逃之夭夭了。
“哼,等著瞧,我一定將你的卡刷爆。” 秦莘莘發誓。
別以為秦莘莘只是嚇唬人而已。
她真的拼個買東西、刷卡 刷卡、買東西,可是,她的兩條腿都累癱了,還是未能達成目的將卡刷爆。
“哼!雷詰,等著瞧吧!”
眼看太陽西斜了,秦莘莘不得不承認 雷詰是真的不伯她花錢。
可是,雷詰為什么要這么做呢?這還是令秦莘莘百思不得其解,他喜歡的明明是愛蜜莉,為何要帶她來紐約呢?
總之,他一定有什么陰謀。
秦莘莘回到飯店,正要去拿鑰匙時。突然聽見有人說道,
“那位雷先生也真奇怪,只有兩個人,卻訂下飯店所有的空山間,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咦?秦莘莘心里不禁開始懷疑,他們說的那個類先生是雷詰嗎?一定是,除了雷詰以外應該沒有這么無聊的人了。
哼!可惡的雷詰,竟敢騙我只剩一個房間?次以趺磳Ω赌恪
在那一刻,秦莘莘心里已有了主意,她對柜臺的人道:“小姐,雷先生要我未拿他所訂的房間的全部鑰匙,麻煩你了。”
柜臺小姐雖然覺得奇怪,但秦莘莘確實是和雷詰一道來的,于是她便將鑰匙全部交給了秦莘莘。
秦莘莘拿過鑰匙,臉上浮觀了一抹詭譎的笑容。
她要怎么做呢?只有秦莘莘自己知道羅!
雷詰處理完工作后便迫不及待地趕回飯店,他雖然不奢望秦莘莘會穿著性感睡衣等他回來,但他至少也會乖乖待在房里吧。
可是,房里沒半個人影。
他問過柜臺,柜臺的人明明說秦莘莘已經回來了,而且房間的地上也擺滿她的戰利品,可人就是不見了。最后,雷詰在桌上找到一張紙條。
“想和我共度春宵,先找至我再說吧!”
雷詰看了留言后忍不住皺眉,紐約這么大,他要到哪里找人?
就在雷詰找秦莘莘找得天昏地暗的時候,飯店柜臺的人才告訴他,秦莘莘拿走了他所訂的房間的全部鑰匙,所以在勞師動眾的打開所有房間的門之后,雷詰終于找到了秦莘莘。
讓他在外面奔波,她卻兀自在飯店房間里睡得那么香甜,真是可惡!
遣返所有人后,雷詰走到床邊,企圖搖醒熟睡的秦莘莘。
“莘莘,起來!
他該打她一頓屁股的,不,也許這還太便宜了她,他該拿她怎么辦才好?
“唔……媽,別吵我! 秦莘莘翻了個身,她睡迷糊了,以為這里是她的家。
“我不是你媽!崩自憶]好氣地道:“你再不起來,我就要非禮你了!
“好!”
秦莘莘根本沒有醒來,也不知是做了什么夢,竟然還導出甜美的笑容。
“既然如此,我就接受你的邀請羅!”
大餐就在眼前,雷詰一點也不客氣,他準備好好享受眼前看似無辜的小紅帽。
首先是鮮艷欲滴的櫻桃小嘴,然后是白玉脂般的粉頸,還有傲然挺立的酥胸,再來是……
“啊……”
秦莘莘終于被吵醒,她一見到雷詰以及他正在對她做的事便開始尖叫。
“收想讓全飯店的人都聽到嗎?”人家說不定還以為這里發生兇殺案了呢!
“你……色狼,你走開啦!” 秦莘莘拉緊自己的衣服。
“你紙條上不是寫找到你就可以和你共度春宵嗎?難道你想反悔?”雷詰還作無辜狀。
秦莘莘聞言冷哼一聲,“你去和豬共度今宵吧!”
“真是的,莘莘,你怎么可以將自己比成豬呢?不過你放心,就算作是豬,也是一只可愛的豬妹妹!崩自憻o賴地道。
“你……才是豬啦!”
她明明好很好恨他,可是,為什么她就是無法真正的生氣呢?
“不.你說錯了,我是只大野狼,專門吃你這只小紅豬!
明明是一句簡單的話,為什么雷詰說來就特別的色?也法是因為她的心境吧!秦莘莘將臉搬到一旁不看他。
“你出去吧!雷詰,我不會再讓你碰我了。”
“為什么?”
這句話雷詰從來美國之前就想問她了,現在他非問清楚不可。
“你自己心里有數!
如果雷詰不覺得對愛蜜莉說出他們的事有錯,那她現在說什么都沒用了。
“我就是沒數!崩自懸荒槦o奈,“你不說是不是?沒關系,我有辦法讓你說。”
說著,雷詰便將秦莘莘壓向床上,使出渾身解數誘惑她。
“雷詰,你要干什么?”
“我要你……”雷詰說道。
“哼!休想!
秦莘莘抗拒著,但她哪敵得過經驗老到的雷詰,因此很快便舉白旗投降。
“啊,雷詰……”
上次激情的回憶瞬間回到秦莘莘的腦海里,她只要想到他帶給她的極致歡愉,她便無力抵抗了。
“莘莘,你想要更多是不是?”
明知秦莘莘已被他逗弄得欲火難耐,他卻故意不滿足她。
“詰,求求你……”秦莘莘懇求著他。
“好,只要你告訴我,你為何生氣?”其實雷詰也一樣快忍耐不住了,不過他一定要知道真相。
“因為……你告訴愛蜜莉我和你上來的事! 秦莘莘不悅地道。
“原來如此!痹瓉硎菫榱诉@件事,雷詰笑了起來!吧倒希阏嫔怠
雷詰并不急著向秦莘莘解釋這個誤會,因為他還有更重要的事。
他立刻釋放了欲望,滿足了秦莘莘和自己。
第二天當秦莘莘醒過來時,雷詰已不見蹤影,只留下了早餐和一張紙條,紙條上只簡單寫著——
我去工作了。
她不曉得雷詰是做什么工作,不過他應該是很累才對,可他竟然還有精力和她徹夜纏綿,秦莘莘都不曉得是不是該佩服他。
總之,秦辛辛覺得她愈來愈不了解雷詰。和他做愛時,她真的有種他心里只有她一人的錯覺,但秦莘莘知道,錯覺永遠只是錯覺而已。
吃了早餐后,秦莘莘有繼續出去逛街購物,可是這一天她仍然沒能刷爆他的卡。
“哇,雷詰的這張卡額度到底是多少?下次一定要問問他!
房間已擺不下她的戰利品,幸好他們不只一個房間,而且,她今天又躲在另一個房間里,存心要和雷詰玩捉迷藏。
雷詰回來后因為有了前車之鑒,他很快便在其中一個房間找到秦莘莘。
然后,他們又上床了。
“為什么我又和你上床了呢?” 秦莘莘在事后不解地問,她心里明明不想的呀!
“因為你已經離不開我了。”雷詰自信地道。
“哼!少臭美了。”
秦莘莘不愿承認,雷詰別親吻著她的額頭。
“快起來,我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里?”她若沒問清楚,待會兒被騙去賣了都不知道。
“沒時間了。”
雷詰打算先賣個關子。他們直接到了機場,雷詰已包了一架飛機。
“我們要去哪里?”
“拉斯維加斯。”雷詰回答她。
“你要去賭博嗎?你的錢該不會都是賭博贏來的吧?”
雷詰聞言,忍不住大笑a
“我沒那么歷害,不過,你到那里倒可以試試手氣!
“我會的! 秦莘莘突然想到一件事,“對了,你的工作怎么辦?”
“現在別管工作的事。”
之所以到賭城,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不過,他并不打算先告訴秦莘莘。
在五光十色的賭城.你可能一夕之間成為大富翁,也可能在一夕之間變成窮光蛋。來這里的每一個人都心知肚明。
如果贏錢靠的是運氣那么今日秦莘莘的運氣實在好到令人嫉妒的地步。
秦莘莘不管怎么玩就是怎么贏錢,她面前的籌碼累積得愈來愈多。
“我們走吧!”
雷詰一邊說著,一邊拉秦莘莘往門口走去。
秦莘莘還大叫著:“我還要玩!
“你想玩有的是機會,現在我帶你去算命!崩自懶粗。
“算命?” 秦莘莘的眼睛立刻發亮。
“你不是喜歡算命嗎?我聽說有一個地方算得很準,你要不要去?”
“要,當然要!
她本來就是極愛算命的人。
他們來到一個外觀老舊的小房子,里頭只有一張桌子,桌子后面坐了一個吉普多人打扮的女子。
“你好,我……’
秦莘莘才剛開口說話,就被那名吉普賽女人打斷。
她對秦莘莘說道:“我知道,你來自臺灣!
“沒錯! 秦莘莘很驚訝地看著她。
“你想問什么?”那吉普賽女人問道。
“呃……”老實說秦莘莘也不知要問什么。
然而就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雷詰便替她做了決定!皢柛星榘,女孩子最喜歡問感情了!
“雷詰……”
秦莘莘白了雷詰一眼,而雷詰只是聳聳肩。
那吉普賽女人開始排起塔羅牌,當她翻開所排的牌時卻大皺其眉。
“怎么了?” 秦莘莘提心吊膽的問。
“很不好。”吉普賽女人道。
“怎么說呢?”
“我奉勸你要立刻結婚,否則就要大禍臨頭!奔召惻苏f得更明白點。
“不會吧!”就算秦莘莘相信,可是……“我要到哪里去找個男人嫁?”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崩自戦_了口。
“咦?在哪里?”
“我。”他比了比自己。
“你?” 秦莘莘真想大笑。
“我不行嗎?至少我也是個男人!崩自懹X得她的眼的怪怪的。
“可是……”可是雷詰喜歡的人不是愛蜜莉嗎?!
“別可是了,咱們認公證結婚吧!”話一說完,雷詰便拉著秦莘莘往外走。
“等一等!边@樣做真的好嗎?
“我忘了告訴你,拉斯維加斯不僅賭博方便,結婚也很方便。
這就是拉斯維加斯美妙的地方。
看著手上的戒指,秦莘莘不敢相信自己已經結婚了。但這卻是千真萬確的事。
她成了雷太太。
其實她會這么沒有真實感也見情有用原,因為雷詰明明不喜歡她,又為什么要娶她?難道是因為和愛蜜莉感情不順,所以自暴自棄?
不,她怎么可以認為他娶她是自暴自棄,她應該沒有那么糟吧!
“這只是臨時的戒指,以后我會送你更好的!崩自懭崧曊f道。
他今大非常高興。因為秦莘莘終于屬于他了,他會和她廝守一生。
“不,這戒指已經夠好了。” 秦莘莘道。
再好的戒指也沒用,因為她要的不是最好的婚戒,而是雷詰的心。
雷詰不明白秦莘莘的心思,兀自說道:“還有,回臺灣之后咱們還要補辦婚筵,總之,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隨便你。” 秦莘莘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莘莘……”
雷詰還想說什么,卻被秦莘莘打斷了。
“我要去洗手間!
“好。”
他想說的話也不用急著說,因為他們有一生一世的時間可以說。
秦莘莘正要走向洗手間,就看見剛才幫她算命的吉普賽女人行跡可疑、鬼鬼祟祟的在路上走著,她基于好奇便決定跟蹤那個女人。
秦莘莘不曉得自己到底要不要跟,誰知她的臨時起意,竟讓她看見了某些事情的真相。
她看見那個吉普賽女人走向雷詰,并且親耳聽到雷詰和那女人的對話。
“你來做什么?萬一被我妻子看見怎么辦?”
秦莘莘心里納悶極了,就算那個吉普賽女人想說些什么,為什么要避著她?
“先生,你可不可以再給我一些錢?”吉普賽女人說道。
雷詰聞言皺起眉。
“我已經給你足夠的錢了。”
他不是個吝嗇的人,但是他討厭被威脅。
“可是,這是我第一次騙人,你要我騙那位小組和你結婚,我也照做了,萬一被她知道……”
總之,她是抓住了雷詰的把柄。
“好,我再給你一千塊美金,但這是最后一次,別再讓我看見你。”
“是,先生,我保證那位小姐不會知道真相!
吉普賽女人話才剛說完,秦莘莘的聲音便響起。
“可惜我已經知道了。”
她一直躲在一旁偷聽。
“莘莘!崩自懙拿碱^皺得更緊了,“你聽我解釋!
“什么也不用說了,雷詰,我要和你離婚。” 秦莘莘寒著臉道。
“不行,我不答應!
他費了好大的勁兒,不惜設計欺騙她,才將她娶到手,他絕對不會讓她離開。
“為什么不答應?反正你一開始就不喜歡我,你娶我只是為了報復愛蜜莉!
“是誰告訴你的?”這真是個天大的誤會。
“我都知道!
“不,你根本不知道,而且大錯特錯。我不愛愛蜜莉,我愛的人是你。”
“騙人,我不相信!
如果他這句話是在一開始就說,那么情況也許會不同,但就在他騙了她那么多次后,她還會相信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