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沒想到,才沒兩天,沈懷德竟真的租了一輛轎車,開始他的溫馨接送情計劃。
雖然覺得有些過意不去,但對于他的心意,說不感動是騙人的,畢竟有哪個女人能夠拒絕得了心愛男人溫柔地大獻殷勤?
再說,這些日子她的確是忙得天昏地暗,連跟懷德好好相聚的時光都少得可憐,就算他體貼得沒有任何埋怨,但就連阮阮自己都快忍受不了,現(xiàn)在至少每天能多相處一些時間,這對她來說,已經(jīng)感到十分滿足。
帶著甜蜜的心情踏入公司,她才進門,就遇上一臉打量的艾星琳,被對方毫不客氣地一把拉進人少偏僻的樓梯間。
「呃,早啊,星琳。有……有什么事嗎?」面對她詭異的目光,阮阮有些戒慎。
自從在紐約發(fā)生了安東尼事件,艾星琳對阮阮的態(tài)度就糟到了極點。
因為所有人都知道安東尼和她是一對的,但那男人卻偏偏對阮阮起了歪念,還把事情鬧到連警方都趕來關切,經(jīng)紀公司為了避嫌,索性撤掉寫真集內(nèi)所有男主角出現(xiàn)的鏡頭,教原本話題性十足的寫真集頓時失色不少,這口氣,教一向自視甚高的艾星琳怎么咽得下?
若非還需要阮阮負責完成游學日記的編寫,恐怕早就將她Fire掉了!
「今天早上是誰送妳來公司的?」艾星琳嬌問的語氣有些不善。
「這……很重要嗎?」不知為何,阮阮就是不想直接告訴她。
想起剛到紐約時,艾星琳有意無意挑逗沈懷德,想要藉此套出豪宅主人白先生的事,阮阮就覺得有股酸意悄悄自心底冒了出來。
她承認自己是在吃醋,因為她不喜歡見到星琳纏著懷德,更擔心若是讓星琳發(fā)現(xiàn)了她心底猜想的那個「秘密」……
「怎么了,問一下都不行嗎?」沒料到向來好欺負的阮阮竟會回嘴,艾星琳詫異地挑了挑眉,旋即不死心地又道:「最近我聽人說妳沒搬進員工宿舍,反倒住進了高級住宅區(qū),是怎么回事?阮阮,妳該不會一來臺北就釣上了哪個凱子吧?」
「什、什么?」睜大了美眸,她不敢相信星琳竟會這么說她。
「哼,難道不是嗎?說不定當初也是妳主動勾引安東尼的吧!」譏諷地嗤道,艾星琳瞪向她的眼神中,有著她陌生的妒意。
男友移情別戀還鬧出丑聞進了醫(yī)院和警局,這件事對艾星琳來說是個恥辱,就算她和安東尼之間不過是玩玩而已,但被她從不放在眼中的阮阮比了下去,怎不讓她記恨于心?
「星琳,妳這么說……太、太過分了!」
被對方刻薄的言語傷得不輕,阮阮既羞惱又委屈地回嘴,反而引發(fā)艾星琳更深的怒意。
「妳用不著再裝了,阮阮,其實我全都看到了!」不悅地嗤笑了聲,艾星琳尖銳地說道。
「看到?妳看到了什么?」阮阮一頭霧水地問。
她自認為行得正坐得端,沒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就不明白艾星琳為什么一副抓到她把柄的得意模樣。
緩緩勾起描繪精致的紅唇,艾星琳瞇起美眸哼笑道:「今早送妳來的男人,就是幫白先生管理豪宅的那個雜工吧?老實說,妳是用什么方法把他勾引來臺灣?還是妳也在覬覦姓白的那個凱子?哼,真沒想到妳的心機這么重,過去倒是我小看妳了!」
「覬覦白先生?」
阮阮一臉無辜,心中更是無奈極了。
沒想到都過了這么久,星琳還沒有忘記那位神秘的白先生?
不明白她究竟是著了什么魔,為什么會對一個素未謀面的男人如此執(zhí)著,阮阮只能難以理解地搖頭。
可艾星琳的執(zhí)著,卻也讓她心頭蒙上一層不安的陰影,尤其此刻,艾星琳更是以一副不懷好意的美眸虎視眈眈地直盯著她瞧……
「阮阮,別忘了今天是誰給妳這個工作機會,若不是我,妳搞不好還在老家那個窮鄉(xiāng)僻壤找沒頭路呢!至于那位白先生,是我先看上的,我絕對不會把他讓給妳,妳休想再跟我搶!」惡狠狠地撂下話,艾星琳一把扯住阮阮的手,將她往一旁的雜物倉庫拉去。
「再?星琳,我從沒跟妳搶過……」對她沒頭沒腦的指控,阮阮嚴正抗議,對方卻偏執(zhí)得什么都聽不進去。
「沒有?那安東尼怎么說?我已經(jīng)失去了他、失去了致顥,絕對不會再讓任何人搶走我看上的男人!」她忿忿說道。
此刻,艾星琳眼中有著阮阮不曾見過的失意與挫敗,那充滿怨懟的容顏也教她心頭感到一涼。
星琳口中的致顥,就是當初妮吉口中那名與她鬧出緋聞的已婚企業(yè)小開吧!
看星琳如此激動的情緒,這段戀情她似乎仍舊難以忘懷……
「星琳,妳想干什么?」
阮阮吃痛地低喊,艾星琳緊抓著自己不放,力道之強連她修長的水晶指甲都掐入手臂了,疼得阮阮淚珠在眼眶里打轉。
「干什么?我受夠了忠哥成天盯著我管東管西,受夠了這間公司凈想從我身上撈錢,也受夠了成天在螢光幕前賣笑的生活!難道我不值得更好的嗎?憑我的條件,就算嫁入豪門成為少奶奶也不為過吧?為什么大家都想阻止我、都只會妨礙我呢!」
「星琳,妳不要這樣……」
頻頻搖首,阮阮擔憂地看著她妒火愈熾的雙眸,艾星琳充滿憤恨的眼神讓她有些心驚,而她接下來的話,更令阮阮害怕。
「阮阮,妳也一直在看我笑話吧?想偷偷從我身邊搶走白先生,妳很得意是嗎?但我不會讓妳稱心如意的!」
「星琳?妳想干什么?」被人步步逼退,阮阮驚慌地開口。
「妳休想再來妨礙我的人生了!」
怨毒一笑,艾星琳重重往她身上一推--
「不要!星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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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么,整個上午沈懷德都有一種坐立難安的煩躁感。
「怎么了,懷德?Case進行得十分順利,怎么你還是一副不滿的樣子?」
視訊那頭,熬夜加班與他開越洋會議的艾略特好奇地問。
「沒,只是覺得有些悶。」搖搖頭,沈懷德也不明白自己今天是怎么了,老是心神不寧。
「該不會是搞不定你那個可愛的小女友吧?怎么,是『某方面』不協(xié)調(diào)嗎?」壞笑地瞇起藍眸,艾略特說道。
唉唉唉,他這個平日精明干練的合伙人,一談起心上人就像變個人似的,讓他看了都好想趁機捉弄一下,要不然往后可就沒機會了。
「嗤,你管好自己就好了,光顧著說別人,當心等會兒薇瑪讓你睡書房!」不甘示弱地還擊,沈懷德一臉自信的笑,果真回復過往的元氣。
舉起雙手作投降狀,艾略待以一副算我怕了你的表情嘆笑!缚礃幼幽憔窈玫煤,算我多事,你可別在薇瑪面前長舌!」
「當然……」
沈懷德話才回到一半,大門卻傳來開鎖的聲音,引起他的注意。
「怎么了?」察覺到他的不對勁,艾略特跟著問道。
「好像有人來了!挂苫蟮仵酒鹈,沈懷德?lián)u頭。
這時候,阮阮應該在還在公司吧?可大門的鑰匙他只給阮阮一副備份,若不是她回來,那又會是誰?
「要我先結束連線嗎?」艾略特詢問。
「不,請你先在線上等等……」朝對方比了個稍候的手勢,沈懷德自長沙發(fā)椅上起身,朝玄關步去。
同一時間,屋內(nèi)的大門也被打了開來--
「艾星琳?怎么是妳?」
瞪著不請自來的意外訪客,沈懷德俊臉上滿是詫異,旋即又想到,「阮阮呢?她沒跟著妳回來?」
遲遲不見理應出現(xiàn)的心上人,沈懷德轉而望著艾星琳手上那串眼熟的鑰匙,可愛的松鼠造型鑰匙圈是當初自己在中央公園買來送阮阮的,現(xiàn)在怎么會落到這女人手上?
「好久不見了,難道你都不對我說聲歡迎嗎?」
如入無人之境,艾星琳環(huán)顧著這間位在高級地段的昂貴住宅,絲毫不理會他眼底的排拒之意。
「阮阮人呢?她的鑰匙怎么會到妳的手上?」追在艾她身后,他終于忍不住一把拉住她沉聲問道。
「阮阮?你就只想到她嗎?」對于他視若無睹的態(tài)度,她愈見不滿,款擺著身子緩緩朝他身前晃去。
「妳對她做了什么?為什么她沒跟著回來?」不安的疑慮浮上心頭,他焦急的神色看在她眼底,只覺得刺目。
雙臂趁其不備勾上他的頸項,她嬌柔地吐氣,試圖誘惑。
「想要知道她在哪兒?只要你老實告訴我關于白先生的事,我就回答你!顾χ种械蔫匙圈,艾星琳滿腹心機地笑道。
「白先生?」瞇起黑眸,用力推開纏住自己不放的她,沈懷德忍受心底浮起的那抹厭惡感,終于明白她在打什么鬼主意,「妳就真那么愛錢,連一個沒見過面的男人都可以這么念念不忘?」
「哼!我早打聽過,白先生現(xiàn)年才不過三十來歲,早已晉升年收入數(shù)百萬美金的電子新貴,像那種既年輕又有財力的男人我才看得上眼,只要你老實告訴我該怎么找到他,我也懶得和你這個雜工多說半句話。」不屑地瞥了眼對方,她高傲地道。
三番兩次地遭受對方無情的排拒,她怎么也無法相信,在沈懷德的眼中,自己竟會連那個姿色平平活像個娃兒似的阮阮都不如?為什么他可以接受阮阮,卻總是推拒著她?
像他這般俊帥的男人雖然不可多得,但憑借著她在演藝圈內(nèi)的廣闊交游,想找還怕找不著?男人光只有臉蛋是不夠的,真正足以吸引她的還是那種擁有龐大勢力與財力的男人!
而那名神秘莫測的白先生,就是最上乘的人選,即使長相其貌不揚,只要有足夠的財富與權勢,她也不會介意那么多的。
「可惡,妳這女人!快告訴我阮阮究竟在哪兒?」氣憤地沖上前,沈懷德用盡力氣才能克制自己不對她動手。
「你先跟我說關于白先生的事!」艾星琳頑固地堅持著。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時,一旁的筆記型電腦傳來艾略特的聲音--
「懷德,發(fā)生什么事了嗎?我聽到爭吵聲……」有些擔心他這合伙人的狀況,艾略特疑惑地問道。
「那就是白先生嗎?」
聽見一連串陌生的英語,艾星琳美眸倏地移向一旁的電腦,見獵心喜的她在沈懷德還來不及阻止前,就沖向螢幕前,以她略顯生硬的英文開始自我介紹了起來,這可苦了聽得一頭霧水的艾略特。
「咦,妳是誰?呃,小姐,妳說什么我聽不懂……懷德人呢?這是怎么回事?」只聞他困擾的聲音不斷自電腦那頭傳來,向沈懷德發(fā)出求救訊號。
「喂,妳這女人!」
瞪著全神貫注在電腦螢幕前的女人,沈懷德懶得再多做理會,此時此刻他滿心掛念的都是心上人,對于不幸受難的艾略特,他也只能抱持著歉意與滿滿的同情,很沒義氣地拋下對方了。
抄起車鑰匙和手機,當務之急是找到阮阮,一種不安的感覺持續(xù)在心頭擴大,讓他幾乎慌得失去理智!
「快呀、快接電話呀!」
以快速鍵撥打了阮阮的手機,他焦躁地在電梯前來回踱步,可電話那頭卻遲遲沒有回應,更增添了他心底的寒意。
「沒辦法了,只好用這個來找……」
將與阮阮同款的精巧手機撥按幾個鍵,話機螢幕上頓時出現(xiàn)如衛(wèi)星定位地圖般的畫面,上頭還有兩個不斷閃爍的紅點,正分別代表了他和阮阮的所在位置,這個擁有多項奇怪功能的手機,是他為客戶獨家研發(fā)的新產(chǎn)品,只是他怎么也沒料到,自己竟也有使用到的一天,而且還如此迫切的需要。
「讓我看看,阮阮現(xiàn)在人在哪兒……在哪……呃?」
焦急的情緒不斷啃蝕著他的心,生怕遲了一步,阮阮就會發(fā)生什么萬一,可正當他專心一致地研究著手機上略顯復雜的地圖時,他卻疑惑地發(fā)現(xiàn),螢幕上那兩個閃爍的紅點正以極快的速度接近中,直至重迭合而為一……
叮!
隨著電梯門緩緩開啟,沈懷德才抬頭,就見到阮阮與他同樣心急的面容,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
「阮阮?」他有些詫異,更多的是驚喜。
「懷德!」她則像是松了口氣似地撲進他懷中。
「太好了!妳沒事!」
「太好了!你沒事!」
這回,相擁的兩人異口同聲道出了心底的話。
「怎么回事?我正急著去找妳,妳怎么會弄得一身狼狽?」微微拉開距離,看著她沾滿灰塵的衣物與臉龐,他擔憂地問。
而阮阮也同樣焦急地開了口,「你不要緊吧?星琳她有沒有來這?有沒有對你怎么樣?」
沉默地對視了一會兒,他們才雙雙嘆息。
「果真是艾星琳那女人搞的鬼吧?」看了眼一身狼狽的小情人,他沒好氣地說道,暗自決定這回絕不輕饒那女人。
「星琳今天不知是怎么了,突然發(fā)怒搶了我的鑰匙,然后把我鎖進雜物倉庫,騙我說說了這里的地址就會放我出來,我說了,她卻丟下我走了,我喊了好久都沒人發(fā)現(xiàn),又想到她說要來找你,我怕她對你……呃,對你做出『什么事』,所以才急得爬窗子逃出來。」
尷尬地拍拍自己滿身灰塵,阮阮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一身的臟污全沾上了他米色休閑衫,此時此刻兩人的模樣恐怕都有些好笑。
「就憑那女人,妳以為她能對我做出『什么事』?」瞇起眼,對于她對自己的小覷,沈懷德頗有微詞。
「我擔心她會對你亂來嘛!」她很認真地說道。
艾星琳覬覦懷德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身為他現(xiàn)在的正牌女友,她自然會不安,更何況--如果自己心底的猜測無誤,那艾星琳就更不會放過眼前的男人!這情形要她怎么能乖乖坐以待斃?自然是費盡力氣也要逃出來保護屬于「自己的男人」!
「倒是星琳呢?她真的來找你了嗎?有對你怎么樣嗎?」
心急地上上下下打量起他,嗯,衣衫完好無缺,儀容也整整齊齊,應該沒發(fā)生什么事。
這項認知讓阮阮大大松了口氣,那明明白白寫在小臉上的擔憂與心情,教沈懷德見了哭笑不得。
敢情這小女人是把他當成手無縛雞之力的弱男子了?
就憑艾星琳一個女人,真想要對他亂來恐怕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可見到她一副認真趕來想保護自己的模樣,他心底仍是莫名地泛起陣陣漣漪,一種甜蜜的滋味沁入骨髓之中,美好得讓他忍不住揚起唇畔的笑。
「艾星琳那女人恐怕還在折磨艾略特吧?也該是時候給她點教訓了!」
危險地勾起唇角,沈懷德原本柔和的神情倏然一變,摟著阮阮緩緩朝屋內(nèi)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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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沈的,你這是在威脅我?」
女人尖銳的嬌呼,回蕩在屋內(nèi),艾星琳不可置信的美眸瞪向眼前的男人,再看看一旁默默不語的阮阮,氣急敗壞的轉向她質(zhì)問,「阮阮,妳也幫著這男人設計我嗎?妳膽子真是愈來愈大了啊!」
「星琳……」
皺了皺眉想替自己辯駁,可阮阮的話還來下及出口,就被一旁看不下去的沈懷德打斷。
以保護者自居的他,怎么可能任由艾星琳在自己眼前撒野欺負阮阮,自然是要趁著這個機會,好好教訓一下這囂張已久的惡女。
「設計?艾小姐這話未免言過其實,這一切事端全都是由妳自己惹出,怎能怪到別人頭上?這豈不太冤枉人了!」
不屑地哼笑了聲,沈懷德不留情面地犀利批評,見艾星琳被說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滿意的再道:「剛才發(fā)生的事,全都經(jīng)由視訊傳到了我朋友那頭,也都被錄了下來,相信以艾小姐的身分,絕對不會希望事情曝光或流入八卦媒體手中吧?」
「你,你想怎么樣?」自知理虧,艾星琳戒慎地問道。
「很簡單,從此以后別再來打擾我們,也不許在工作上為難阮阮!顾岢隽私粨Q條件。
「前一個條件還行,可工作上的事什么叫為難?事情辦不好自然得負責,真要有什么不滿,也只能怪自己笨手笨腳!」艾星琳毫無悔意的嘲諷不但令阮阮覺得難堪,也惹火了沈懷德。
「妳說什么?!」他沉怒道。
「等等,懷德!
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背,阮阮終于鼓起勇氣為自己發(fā)言,「沒關系,反正我早就想辭職,就趁這個機會走吧!」
與其為了那么點微薄的薪資每天受人使喚羞辱,她寧可多花點時間充實自己,重新來過。
「妳要辭職?阮阮,妳想清楚了?」他略感意外。
雖然是詢問的口氣,但任誰都聽得出來沈懷德語氣中的竊喜。
阮阮離職就會留在家,那不就代表了未來兩人相處的時間將遽增?天,這可真是天大的好消息,也是難能可貴的好機會呀!
他已開始在心底摩拳擦掌,發(fā)誓一定要善用這段時間把小羊兒牢牢守住,最好順道拐回紐約,再也不放開。
「妳想走就走,到時候可別再叫妳爸媽來跟我哭訴說找不到工作,求我安插個職務給妳。」艾星琳恨恨說道。
「我保證不會了。」阮阮只是淡淡地回應。
這種靠關系得到的職務,她做得也覺得心虛,她決定下回她一定要靠自己的力量去找到一份好工作,也讓遠在鄉(xiāng)下的父母放心,別再為她牽掛。
「哼,最好是這樣!」不屑地笑了,艾星琳壓根不看好她。
反正經(jīng)過這些日子的風波,她也不想再見到阮阮這個礙眼的女人!
至于說打擾他們?哼!要不是為了問出白先生的身分背景,她哪需要這么紆尊降貴來跟他們這種人接觸?
可沒料到今天不但先是認錯了對象,還被這男人側錄下自己的丑態(tài),這回她不認栽也不行!
不過--
瞪著眼前一副恩愛模樣的男女,一個惡意的計謀悄悄在她心底成形。
臨走前,她不懷好意地勾起一朵笑花,哼道:「阮阮,妳失業(yè)又和男人同居,這種關系若讓妳老家的父母知道了,恐怕不太妙喔!」
「星琳,妳、妳想做什么?」睜大了美眸,阮阮心頭一顫。
見阮阮一臉緊張憂心,沈懷德跟著蹙眉,口氣沉道:「妳最好別想亂來,別忘了我們手上的東西可是很搶手的!」
「緊張什么?只不過是提醒妳一聲罷了!构首鰺o辜地聳聳肩,艾星琳眨眨眼說道,心底可不這么想。
落在沈懷德手中的東西,她大可以請忠哥出面解決,鬧多了緋聞的她早對這些小事不甚在意,反正新聞鬧愈大、曝光率愈高,后頭有經(jīng)紀公司負責收爛攤子,她習慣了。
可阮阮不同吶!
任性地辭掉了工作,又和來路不明的野男人住在一個屋檐下,這事若讓老家務農(nóng)保守的父母知道了,阮阮恐怕會被打斷腿吧?
「這妳可怪不了我了,阮阮!拱橇諓阂獾匦α。
等著瞧吧,她絕不會讓他們這么好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