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昊天,我對你很夠意思吧!把你寫得又邪又魅又勾魂,不只經(jīng)常軟玉溫香在抱,而且還附贈了許多養(yǎng)眼鏡頭。嘿嘿……拿個黃金一百兩來花花吧!」
余宛宛雙手插腰,得意洋洋地在皇甫昊天面前討功勞。
「黃金一百兩?」皇甫昊天慵懶一笑,斜眼對余宛宛拋去一個似笑非笑的媚笑,朝余宛宛勾勾手指。「過來這邊。」
「停!」余宛宛急忙搬出大墨鏡戴上,好擋住皇甫昊天的雷電光眼!妇垢覍ψ髡邟伱难,當(dāng)心我待會兒修稿,把你寫成得了花柳性病的下三濫。」
「稿子都寫完了,以閣下懶散個性,怎么可能大翻案?一來,妳懶沒力氣;二來,出版在即也沒時間;三來,男主角得了花柳病,妳的書還能賣嗎?妳不就靠著我吃飯嗎?」皇甫昊天冷笑一聲,生意人的精明盡現(xiàn)。
「造反了!男主角竟敢對作者大不敬,我砍掉你的頭!」
余宛宛忍無可忍,抓起一把日本武士刀,劈頭就要犯下。
「妳砍錯對象了,真正對妳有微詞的人,是我妻子。」皇甫昊天舉起烏骨折扇,輕松擋住余宛宛的殺氣。
「微詞?!什么微詞?!生在那個女人無才便是德的年代,我把姬子夏寫成女性獨(dú)立運(yùn)動的先驅(qū),她還敢有微詞!」余宛宛慷慨激昂地大聲嘶吼著,言畢還噴出一腔熱血以示憤惡。
「妳把我的個性揣摩得極好,我不是對這件事有意見。」一個淡然聲音飄上余宛宛身側(cè)。
余宛宛瞠著大眼,捶胸頓足地說道:「那妳對什么事有意見?」
「妳最后為什么要把我寫成換上女裝?」姬子夏俏顏漾著怒氣,一身男裝打扮更顯清俊。
「咦?」余宛宛沒料到會有這番答案,連眨了好幾下眼!笂叡緛砭褪桥模瑩Q回女裝是眾所期待之事,好不好?」
「自從我換回女裝之后,皇甫昊天對我的興趣就與日俱減了──」姬子夏以一種前所未有的尖銳高音說道。
「哪有!最后一頁時,他不是還在對妳這個、那個嗎?」余宛宛大聲抗議。
「在我還沒換回女裝之前,他更常對我──」
「如何?」皇甫昊天魅眸緊盯著妻子,笑到她嬌紅了顏,別開了眼。
「你們夫妻生活失調(diào),干我屁事。』矢﹃惶煲郧昂膿p得那么厲害,現(xiàn)在功能失常也是很正常的……」余宛宛不爽地撂話。
「余宛宛再說啊──」皇甫昊天那把削鐵如泥的烏骨折扇抵住余宛宛頸間。
余宛宛驀打了個冷顫。
「我們該怎么處理她?」皇甫昊天低頭對著妻子溫柔笑著。
「鞭數(shù)十,驅(qū)之別院。」姬子夏說。
「喔,那是清朝沈三白寫的,你們是宋朝人,這樣犯規(guī)喔!」余宛宛抓到語病,急呼呼地便要更正。
皇甫昊天俊眸一瞇,大掌一揮直接劈向余宛宛后頸。
余宛宛昏了過去……
余宛宛昏了過去──
余宛宛昏了過去。
那,編輯大人──下一本可以晚一點(diǎn)交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