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宸宇練完球,心中那股郁悶之氣才消退些,跟“嗨六”幾個好友正要離開球場去聚會聊聊時,一個熟悉的纖細身影突地出現在球場邊,他眸中那抹好下容易暫熄的怒火再起。
“你們好!苯翘镏ボ跋仁菧厝釈故绲母@幾名正打算離開的帥哥們打招呼,再小鳥依人的靠往柯宸宇的身邊低聲道:“我是宸宇的女朋友。”
眾人一愣。
他的臉色丕變,毫不客氣的將她推開!澳銐蛄耍 贝伺e自然是粗魯無比,尤其對象還是一名柔弱無骨的大美人時,眾友人更是傻眼。
角田芝馨眼眶一紅,美眸涌上淚水,看來楚楚可憐。
“宸宇,你怎么了?” “嗨六”其他成員都覺得他太過分了。
總教頭更是馬上出聲斥責,“你怎么可以這樣對你的女朋友?!”
“女朋友?!說雙面羅剎還差不多!”他咬牙低吼。
此言一出,“嗨六”的其他麻吉好友立即聯想到上個月日本行時,他所遇到的倒楣事。
“你該不會正好叫做角田芝馨吧?!”范英奇挑眉戲問。
她先是一愣,但隨即粲笑看向仍一臉鐵青的柯宸宇。“不知道你跟好朋友們分享的是哪一件事?”
“你說呢?!”他黑眸半瞇,氣憤的反問還笑得出來的她。
“如此聽來,不只在日本發生的那件倒楣事而已,你今天遲到練球,還有心情欠佳,應該全是這個女人惹的禍,對不對?!”宮皓鈞對這個讓好友心情不佳的漂亮女人立即起反感。
“是,全拜她之賜!彼膊幌腚[瞞。
她臉色一變,柔弱纖細的氣質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帥氣的灑脫!翱洛酚,什么事都是一個銅板敲不響,所以我跟你的事也絕非全拜我所賜,譬如在日本時,沒有人要你出現在我面前,又譬如昨天的事,也沒人拿著槍押你跟我碰面——”
“我承認是我走楣運。”他沒好氣的怒道。
聞言,角田芝馨笑了,這個笑很有魅力,不知該說是那張粉嫩如春天櫻蕊的容顏太過動人,還是那張混合著性感與野性的眼眸會勾魂,幾個大男人竟有瞬間的閃神,而柯宸宇因為有怒火在身,只覺得她很可恨。
她笑言,“其實我跟你的論點相同,但我認了,也只能告訴自己也許我們特別有緣,所以,還記得昨晚的事吧?你現在得跟我一起走了!
言歸正傳的一席話,讓他更是眼中冒火。“我可以拒絕嗎?”
“不行,我們有打契約的!彼此崎_玩笑,但明眸中有一抹警告的意味。
見狀,他胸口那一把悶火燒得更旺。堂堂一個男人被女人當眾威脅,卻無法吭上半聲,只為了確保那些莫須有的罪名不會被往上呈,他會不會太窩囊了?!
謝家威一臉困惑的看著這對俊男美女!澳銈冊谡f什么,我怎么都聽不懂?!”
但“嗨六”的其他成員可從“契約”這兩宇聽出些許端倪,五人凝重的目光在兩人之間流轉,也察覺到一股不尋常的電流在兩人之間流竄。
范英奇來自黑道世家,雖然下明白好友遇到什么事?但直覺告訴他,好友有困難了!板酚睿惺裁绰闊┛梢哉f出來,我是‘鴻興幫’的老大,不信有擺不平的事。”其他友人也表現出一副友情相挺的義氣神情。
角田芝馨的嘴角揚起一抹笑意,看著眼前六位英挺多金的超級帥哥。
她在網路上看到不少球迷為他們架設的“嗨六”網站,從里面的資料得知這些人全是大男人主義的擁護者,對女人的觀感也只有一句話,那就是——女人,你的名字叫渺小。
可是此時此刻,她實在很想回送他們一句“男人,你的名字叫中看不中用。”
因為就在他們面前,她要將其中一名大帥哥帶走!翱洛酚睿蚁肽悴粫M野涯欠菸闯实缴项^的筆錄貼在你的網站上和大家分享吧?”
他臉色陡地一變,以恨之入骨的兇狠眸光瞪視著她?蓯,看來她已經掌握他不少資料了!他咬牙進道:“不必,我跟你走!
“宸宇!”眾友人上前一步欲加以阻止,連謝家威也覺得不對勁。
“沒有什么問題,我解決得了!
要是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他還算男人嗎?!柯宸宇神情冷硬的跟著角田芝馨先行離開。
“嗨六”其他五人迅速的交換一下目光,直覺這兩人一定有問題。
麥亞恩撫著下顎!拔覀兙瓦@么算了嗎?”
“暫時吧,如果宸宇需要我們,我想他會開口的。”杜睿東眸中有抹對好友的堅定信心。
其他人附和地也點點頭。是啊,他不可能搞下定那個非常女!
謝家威一看幾個人說個兩句就要離開,忙道:“等一等,有沒有人可以告訴我這是怎么一回事?”他一直處在狀況外,有點小郁卒。
“宸宇想說時自然就會說了,教練!
“嗯,我們先走了!
謝家威爬爬瀏海。他不得不承認,對這些男人,他也愈來愈難掌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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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后,角田芝馨把柯宸宇帶到一個專門改造門面的地方。
“芝馨,就是他?!嘖嘖,我去消費時可不可以也點他的枱?”
“別鬧了,小喬,何姊那里都安排好了,你快點把人給我打點好。”
臺北市基隆路一棟玻璃帷幕大樓的十一樓,角田芝馨邊說邊開玩笑地瞪著她的搭檔及好友羅小喬一眼。
柯宸宇沉著一張俊臉,冷睨著面前不停打量他的小喬,她根本是一個小不點,身高大概只到他的腰上一點,理了平頭,短短的發絲卻噴成五顏六色,右耳穿了十幾個耳洞,穿著一件大襯衫、T恤混搭、穿垮褲,一幅新新人類的前衛打扮,一見她的手要摸上自己的臉,他不禁咬牙怒吼,“干什么?!”
羅小喬嚇了一跳,一手撫著怦怦狂跳的胸口看向角田芝馨!拔业膵屟剑銢]跟他說他要來這里干什么?”
“昨晚說了,”她挑挑眉,走到臉色鐵青的柯宸宇身邊,“你也合作點吧,小喬要幫你變個身,因為根據我們的線報,目標今晚會到何姊——也就是一家牛郎店去,你的任務很簡單,只要讓她帶你回她家,然后,記得她家在哪里就成了!
他眉頭一擰!叭ニ遥俊
“嗯,她很會保護自己,就算要做愛也一定要回到自己的床上!
柯宸宇抿緊了唇!澳阏f話都這么——”
“直接?”角田芝馨一笑,“當然,拐彎抹角太無聊了!否則有人智商不足,還得說一遍豈不麻煩,不過,你問那么多做啥?小喬。”
她給羅小喬一個眼神,她立即大展身手,在他的發型、發色、眉毛、眼球顏色等全動了手腳,再請他換上她為他準備的較花稍的廉價西裝、襯衫后,前后費時近一個鐘頭,剛踏進來那位氣勢逼人又帶著優雅貴氣的男人,此時此刻雖然一樣的英俊,卻又多了股狂野的性感魅力。
他瞪著全身鏡中的自己,感到既驚愕又陌生,那張臉明明是自己的,但又不像是自己,他甚至懷疑連“嗨六”的麻吉好友看到此時的他,可能也認不出來。
羅小喬吹了一聲口哨,顯然對自己的技巧相當自傲,倒是一旁的角田芝馨看傻了眼,呆若木雞。怎么小喬竟把他變裝成一個狂野又充滿傲氣的男人,這不是她最欣賞的男人類型嗎?!
“我敢打包票,今晚的客人一定全點他的枱。”
羅小喬負責員警執行特殊任務必須改變外貌時的偽裝工作,英俊的員警她是看過不少,但還沒看過這么優的。“對了,芝馨,他是哪個分局的?”
“呃——”這突如其來的問題,讓早已呆掉的角田芝馨更是吭不出半個字來。
羅小喬擰眉,不解的再望向這個俊到不能再俊的男人,對到黑眸上那交織著萬般不愿的怒火。
她頓時恍然大悟,連忙將她拉到一旁低聲道:“拜托,你不會又來了吧?又強迫小老百姓去當臥底,謝局長知道嗎?!”
她咬著下唇,語氣干澀,“謝局長剛好休長假!
羅小喬猛地倒抽了口涼氣!疤彀,這代表他真的是——”她驚慌的又瞥了大帥哥一眼,氣炸的再看著這個老是吃熊心豹子膽的好友,“萬—謝局長知道你又來這招……他已經說了,就要把你調離緝毒組,你不是也已經答應——”
“我是答應謝局長不會再犯,但這家伙就是欠我一次,總之,我有分寸的,你只要跟強哥他們一樣裝做不知情就行了!
羅小喬難以置信的瞪著她,她老覺得她的靈魂跑錯軀體,否則一個像拚命三郎、個性火爆的女人,怎么會配上這副如此女性化,還美得讓男人直流口水的柔弱外貌?!
當然,那只限于最初印象,只要再跟她混熟點,就沒有人敢覬覦她的美色,因為她絕對有將一個男人大卸八塊的本事!
角田芝馨看了手表一眼!皶r間不多了,你快點幫我一下,我的衣服呢?”
她投降了!昂美玻覒械谜f你了,我拿——”
“完成了嗎?不需要再戴個眼罩?!”他突然開口,表情帶著譏諷。
“眼罩?!”羅小喬一臉困惑。
角田芝馨則沒好氣的瞟了他一眼。“那純粹是我私人的想法,好嗎?”
羅小喬一聽,不禁噗哧一笑!疤,你還在作你的海盜夢啊,女土匪。”
“羅唆,快點幫我弄!
“是!”
她不再吭聲,只是靜靜的看著羅小喬交給她一套紅色洋裝、白色外套,不一會兒,她便已換裝出來。羅小喬俐落且迅速的為她畫上一個無懈可擊的完美彩妝,再為她戴上一對鉆石耳環,耳內也塞進一個迷你耳機,再讓她提上一個LV包包。
原本粗蠻火爆的女警竟然搖身一變,成為一名嬌蠻刁鉆的嬌嬌女。
柯宸宇不由自主的看直了眼。化妝術難道是變魔法?!
但她可沒時間讓他發呆,也懶得跟他解釋小喬可是一名學有專精的專業特殊化妝師,技術好得令人嘆為觀止,是高手中的高手。
“威廉,這就是你的名字,我們要上場了,有些話我會在車上跟你說清楚!
她邊說邊從羅小喬的手中接過一串名車的汽車鑰匙,挽著他的手就要離開,但他卻臭著一張臉,直接打掉她的手。
她抿緊了紅艷菱唇,雙手環胸的睨視著他!拔疫@么說吧,我知道你當牛郎當得很不甘愿,但如果你配合我早早完成任務,我們的交集就此結束,再也不會見面,你是聰明人,應該聽得懂我的意思!
柯宸宇冷冷的睨視著她,隨即沒好氣的拉起她的手挽著自己,跟著她走到地下室,見她上了一輛法拉利跑車,他嘲諷一笑,“沒想到警方也挺凱的!
“這只是辦案的工具之一!
她開車上路后,開始交代起他待會兒的工作。
角田芝馨嘰嘰喳喳的說了一長串話,但在他聽來不過就是幾個字而已。
他得伺候女人,讓女人開心,而他所要做的就是努力的吃女人豆腐,補償他所受的“委屈”,她還真會做人!
因此,他一句話也沒搭,他一定會讓她后悔找他演這出爛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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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燈初上,寂寞的都市男女在結東一天的工作后,充斥在氤氳霓紅燈的都市一角尋找心靈的出口,想暫離那卷纏下去的生活壓力,圖點自在。
“夜曲”是一家位于臺北天母巷弄間一棟大樓地下室內的牛郎店,但門外沒有任何招牌,人口處也不明顯,只有熟客才懂得門路,而這里的老板是名年約四旬的女人,人稱何姊,她手腕極佳,手下的牛郎都是上上之選,因此,若荷包不夠麥克麥克的客人可消費不起。
柯宸宇生平第一次踏進牛郎店,沒想到竟是來當牛郎的。
不過,看著眼前這迷離燈光,布置隱私又優雅高貴的裝潢風格,店里播放著柔和的輕音樂,感覺倒令他意外的好。
“嗨,威廉。”
幾名穿著西裝、長相俊秀的男子突然走過來跟他打招呼,他濃眉一擰,不解的看向角田芝馨。
“他們都是你的‘同事’,自己人!
她知道他要問什么,其實這里的來客三教九流都有,而且個個大都有來頭,黑白兩道的一些風聲訊息的取得,有不少都是靠這些牛郎們賣弄美色而來的。
他明白的點點頭,看著那幾個人往里面走,此時,一名看來溫文雍容的熟女笑逐顏開的從擺設了不少名酒的吧臺走過來,走近距離時,他看到她眸中閃過—道驚訝眸光。
“威廉,你就先坐南茜的枱,待會兒人來了,我會請你轉枱的,”她邊說邊走到角田芝馨的身邊,以只有她聽得見的音量問:“他沒問題吧?他看來不像是……”
“我知道,但我保證他可以。”
“那好吧。”
角田芝馨隨即挽著他的手臂,笑咪咪的走到一個以紗幔隔開的沙發區,一邊看著燈光暈黃的人口處,邊提點著,“待會兒就有客人上門,你別這么硬邦邦的,多少也演一下,行嗎?”
“你是南茜?!”
“嗯,所以待會兒我這嬌嬌女會跟‘目標’搶奪你這名新來的牛郎,接下來該怎么做,你懂的,對不對?!”她忍下住又提醒他一遍。對他,雖然有一種莫名的信心,但也有一種莫名的擔心,因為她很清楚他并不好掌控,這種感覺真的好矛盾。
思索間,她撥開層層的透明紗幔,窩進名貴的棗紅色沙發內,而桌上已備妥一瓶頂級紅酒,兩個高腳杯,她向悶悶坐在身邊的柯宸宇挑挑柳眉。“倒酒!
他咬咬牙,不悅的瞪著她。
“拜托,我花錢可不是來看你的臉色!”她完全一副千金大小姐上身,嬌蠻跋扈的睨著他。
“‘目標’進來了!
耳內的迷你耳機傳來同伴的聲音,讓她忍不住低聲咒罵,“那只貓今晚這么饑渴,這么快就來了!”他們之間還沒有喬得很好呢。
“什么貓?”他的耳內可沒裝迷你耳機,壓根下知道她在說什么。
“主菜來了,如果你想早一點擺脫我的話,你得表現得好一點。”她低聲說完,眨眨眼,刻意將那些遮住視線的紗幔拉起系在一旁后,這才嬌笑的將雙手圈住他的脖子,小臉靠在他的胸膛上,“喂我喝酒。”
他停頓約一秒,隨即看到一名妖嬈美麗的女人在一名牛郎的陪同下,走到斜對面的紗幔內坐下,但這一張臉,他是相當熟悉的,甚至對她的裸體也不陌生,雖然兩人從不曾交談,但她的確就住在——
角田芝馨的唇突地貼靠在他耳畔。“很高興你一看到她就看直了眼,她又騷又淫,所以,你待會兒吃她豆腐,可以用力的吃,但現在,請你先使出渾身解數讓她注意到你,好嗎?!”
渾身解數?!他的眸中閃過一道嘲諷之光,瞧她看他那又驚又喜的眼神,他根本不需費半點力。
而她并沒有認出自己,可見羅小喬的變裝功力的確一流。
角田芝馨看向沈以娜,這才發現她的目光根本是“黏”在柯宸宇身上,看來小喬的話是對的,今晚所有的女客都難逃這張俊顏的魅力。
“喂,不準你看別人,是我先點你的枱!彼昧⑺目∧樲D向自己,嬌縱的怒道:“快伺候我喝酒。”
他一挑濃眉,看見“主菜”的眼仍然盯著他看時,他突地將臉湊近角田芝馨那張美麗迷人的臉龐,喃喃低語著,“你要我使出渾身解數,對不?”
他突然這么合作,她還真有點反應不過來,怔愕間,卻見他已拿了紅酒打開瓶塞,直接就瓶口喝了兩口,隨即低頭封住她的櫻唇,在她驚愕的瞪大眼睛、櫻唇微張時,將香醇的酒香灌入她口中。
角田芝馨一嗆,猛咳幾聲,但還是將他以口就口喂的酒液給吞下肚去,她揚手一抹,美眸立即竄起怒火!澳恪恪
“還不滿足嗎?那再來一次!
他壞壞的笑著,配上那張狂野又迷情的俊顏,她還真有些抵抗不了,怒火暫熄了,只覺得頭昏昏、腦鈍鈍的。
“南茜小姐,不好意思,可否讓威廉轉一下枱!
何姊圓滑又老練的嗓音突地在一旁響起,她這才發現自己的腦袋真的有幾秒鐘的空白,天!她深吸了一口氣,覺得雙頰燒燙,丟臉極了。
“她舍不得!
他像是被壞男人上身,那股優雅氣質已不復見,放肆的大手毫不客氣的撫上她燒紅的粉頰。
“何姊,我——我當然舍不得,他今晚的枱我全包了!彼荒苁Я死碇牵孟柔炓幌鲁烈阅鹊奈缚。
何姊一臉為難的點了頭,轉身離去的同時,又不由自主的回頭多瞧了她一眼,她今晚的眼神變得很不同,多了抹女人的韻味與嬌羞,不知道她自己有沒有發現?
不意外的,她看到何姊定到斜對面,跟沈以娜說了些話后,便看到她臉色不是很愉快。
“我們的戲還沒演完,不是?”他像玩上了癮,手輕撫著她柔嫩的頸子,還緩緩的往她的陶前摸去,她及時抓去他不安分的大手,臉上雖然帶著嬌笑,但口吻中全是警告,“你要上下其手的主菜在另一邊!”
“但眼前的主菜是你,不是?再說了,女人來牛郎店不就是讓男人吃豆腐的?”
“你——”
“心靈空虛,身體無法滿足的女人才會來這個地方吧?‘南茜小姐’,你是屬于哪一種?”
他的手撫上她纖細的小蠻腰,一股奇怪的酥麻感在她的體內流竄、蔓延。
她微微一顫,忙吸了口氣,抓回差點要飛走的理智,雙手抱住他的頸項,臉埋在他的脖子間!笆悄阆葎邮謩幽_的,別怪我不客氣!”
話語一歇,她毫不客氣的咬了他的脖子一口。
“噢!你!”他咬咬牙,難以置信的看苦笑咪咪正抬頭看他的小魔女。
“我習慣在我的東西上做個記號,所以,你的時段我全包下了!
柯宸宇用手摸摸仍感到黥痛的脖子,似乎有些濕,他看看手,在略微昏黃的燈光下仍可看到一些血色,他瞠視著她,“你咬傷了我?!”
“很好,我說要做記號,這樣才好玩!”
“好,我也有同樣的嗜好!
好玩嘛,大家一起玩!被激怒的他先是扯下那些紗幔,再扯下角田芝馨洋裝的右肩帶,將臉埋入她的陶前,在她半裸露的粉嫩半球上方種了一顆草莓。
縱然有紗帳半掩,他挺拔的身影也很有技巧的遮住她曝光的上圍,但她仍被他的大膽舉止給嚇呆,且忘了反應,直到他將她的洋裝肩帶拉好后,她仍傻傻的瞪著他看。
“你們是玩借位還是來真的?有許多人的目光都定在你們的紗帳內!
耳機里又傳來聲音,她這才從呆滯中回過神,目光透過層層薄紗看向其他紗幔,發現的確有不少女客及牛郎們都往他們這里看。
女客們以垂涎的渴欲眸光看著柯宸宇,至于那些至少有一半參雜在其中的自家人,角田芝馨也可以猜出他們的腦袋在想什么。
他們對他肯定佩眼得五體投地,因為從沒有男人敢碰她這個“女土匪”。
沈以娜終于沉不住氣的走了過來,她拉開紗幔,以欣喜的眸光看著新來的牛郎,總覺得他有一股獨特的不凡魅力。
雖然,理智的一方也在提醒她,以他的條件,他可以不必當牛郎,但現今的社會讓女人包養的小白臉原本就不少。
她向他微微一笑,再看向角田芝馨!拔乙阋袃蓚、三個牛郎都行,費用全由我買單!
角田芝馨當然樂意換人,但按腳本,她是不可以輕易將柯宸宇讓給她的。
更何況,她太囂張了,她是該跟她嗆幾聲。
“我就只要他,日后他在這里的時段我全部包下了,你是沒有機會了,還是滾遠一點吧!”
“你說什么?!”沈以娜一聽,明艷動人的臉色一變,怒不可遏的回身看向站在一旁的何姊,“我也是你這里的客人,為什么我不能點你旗下的人?!”
“這——南茜小姐,我想是不是互相輪替一下,因為,還有別的客人也想見見威廉!彪m然是左右為難,但她仍笑笑的打圓場。
此時,柯宸宇突然開口,“何姊,我雖然是你旗下的人,但我沒有跟你簽約,所以,我應該也有選擇客人的權利是不?”
這突如其來的低沉嗓音,讓三個女人同時一愣。
何姊還有些反應不過來,她看著柯宸宇!澳愕囊馑际且赡銢Q定客人?你好像忘了付錢的才叫客人。”
“我來這兒上的是自由班,事實上,我也不缺錢,只是喜歡女人,尤其是主動的女人,就像她——”他迷人的黑眸定在沈以娜那張冶艷的俏臉上,“也許她讓我開心點,付錢的人會是我!”
這什么跟什么?!他是不是把角色搞混了?這兒可不是酒家,是牛郎店耶!角田芝馨瞠目結舌的看著他,簡直不知該如何進行下一步。
但他的這一席話卻對了沈以娜的脾胃,她嬌笑一聲,“我早看出來你是不一樣的,老實說,我在床上很行的,要不要現在就去試試?”
“可以,但跟我上床的女人,除了要有像你這樣的外貌跟身材外,還有一個要求,那算是我個人的一個癖好,”他迷人一笑,看向何姊,“這里有煮咖啡的器具吧?”
“呃——有,有的女客不愛酒,嗜暍咖啡,但是——”連一向精明的何姊也被他搞迷糊了。
他擁著沈以娜的纖腰,一手執起她的下顎,魅惑一笑,“就以一杯咖啡決定我們能不能上床。你愿意就去試,不愿意,我就繼續留在南茜小姐這里!
“什么?!”哇咧!他到底在搞什么?!角田芝馨簡直快被他氣死了。他就乖乖的跟沈以娜去上床下就得了,這樣游戲也才能早點結束,要不是因為男人一上了她的車,都得被黑布蒙上眼,讓他們老找不到她的巢穴,否則哪由得他此時這樣亂來。
“好,這有什么困難,不就煮個咖啡而已!
沈以娜含嬌一笑,勢在必得的走到吧枱去,角田芝馨見她一走,正想狠狠的踩柯宸宇一腳時,早有戒備的他卻一把將她擁入懷中,她腳上的高跟鞋馬上離地好幾寸!拔!你——”
他笑!翱Х仁且婚T品味藝術,要上我的床的女人也要懂得這門藝術才行,你要不要也參加競賽?”
驚覺不少人的目光都在他們身上,她只得擁著他的脖子,做出親密的動作說起悄悄話,但話語卻充滿了譏諷,“要我參加引免了吧,你最好想一想你應該要怎么做才對!”
聞言,他也將唇湊近她的耳畔!拔颐靼,反正,你要知道的不就是沈以娜的住處而已?”
他啄了她的鼻尖一下,將一臉莫名其妙的她放了下來,闊步就往吧臺走去。
“我覺得情形不妙,他真的是自己人?”何姊以只有她聽得到的音量詢問。
“他不是!但他要是敢再砸鍋,我就會剝了他的皮!”角田芝馨這句話其實是對自己說的,她被他又親又摸,若是這樣還沒完成任務,那豈不是太窩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