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已經(jīng)找到人了嗎?」
「人是找到了,但是沒得手。」
「怎么會沒得手?」
「因為在我還沒來得及下手前,對方便及時出現(xiàn),將我的眼睛射傷,我只好逃走!
「你沒再嘗試嗎?」
「試過了,但對方的保全系統(tǒng)太厲害,而且對方整天帶那個女人進進出出,沒有下手的機會!
「該死!」
臺北某處陰暗的巷弄,傳出兩個男人交談的聲音。隨著其中一個男人最后的咒罵,不難猜測這躲在暗處秘密交談的兩人,其中之一便是當日襲擊方思睿的兇手,他的眼睛險些報廢。
不僅如此,他們同時還是當晚殺死方教授的殺手。他們直屬于捷克的某個神秘組織,平日就隱身于臺灣的各個地方活動,聽從捷克總部的命令做事。
「一定要想辦法潛入那間屋子,晶片說不定就藏在里頭!
「方教授那老頭也真夠狠,一直不愿意將另一半的程式交出來,逼得我們必須動手!
「聽說是價錢談不攏。」其中的一位殺手嘆氣。「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還真應驗這句話。」可悲。
「你倒有心情憐憫別人,如果我們不盡快找出那塊晶片,下場也會和姓方的一樣,捷克老大已經(jīng)等得不耐煩,限我們一個禮拜之內(nèi)拿到晶片,否則就要親自帶人過來!沟綍r候他們就死定了。
「不會吧?」另一個殺手愣住!附菘死洗髲牟挥H自出面處理事情的,怎么可能來臺灣?」
「必要的時候就會!购退f話的殺手答。「這件事情太重要,關(guān)系到我們和南美洲那邊的合作。老大已經(jīng)下了最后通牒,要我們無論如何都要拿到晶片。」
換句話說,他們一定要想辦法抓到方思睿、找到那塊晶片,不然就輪到他們倒楣。
「沒辦法了,只好再走一趟!股匣厥撬麄兲笠,這次絕不會再失手。
殺手決定再到夏宇希家闖一次空門,這次他們要兩個人去,搶回那塊要命的晶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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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流來襲的深夜,每個人都早早去夢周公,唯獨方思睿一個人睡不著。
她小心謹慎地挪動身體,以免吵醒身邊的夏宇希,但沒成功,她又被抓回去。
怦怦!怦怦!
小臉貼著他的裸胸,傾聽他的心跳,方思睿已經(jīng)分不清楚這像擊鼓一樣響亮的心跳聲是誰的,但她猜想應該是她。
要命。
她試著再挪動一次身體,離夏宇希遠一點。自從那天她說要回房睡,又很沒志氣地跑來敲他的門以后,他的衣服就越穿越少了,害她好尷尬。
他們先是睡在一起,后來靠在一起,最后抱在一起。
每次天亮以后她都好尷尬,他卻表現(xiàn)得一副很自然的樣子,比她還大方。
「妳大半夜不睡覺在干什么?」夏宇希睜開一只眼,看她畏畏縮縮的舉動,半打呵欠的問。
「沒有啊!」她盡可能地挪到床邊!钢皇怯悬c睡不著……」
「睡不著?」他大手一撈,方思睿之前的努力全都徒勞無功,她又被抓回去靠在他胸膛。
「你、你不會冷嗎?」她好不自在。
「為什么這么問?」他買的蠶絲被可是天下第一暖,再強的寒流都能抵擋。
「因為你打赤膊!」這是最困擾她的地方。
「妳不喜歡我赤膊嗎?」他用指背輕撫她的臉,聲音輕柔得不得了。
「也不是啦!」她的臉都紅起來。「我只是覺得……」
她只是覺得不知所措,又很難控制自己的心跳。每當他們靠在一起,她的心就一直一直猛跳,最近她的下半身甚至還會突然潮濕,嚇得她半死。
關(guān)于方思睿這明顯的生理反應,夏宇希都看在眼里。說穿了,這根本是他的計謀,先讓她熟悉和他在一起的感覺,再進一步讓她熟悉他的身體,沒辦法,誰教她純潔得跟小嬰兒一樣,完全不懂男女間的事,他只有卑鄙點了。
「睡覺吧!」他摟住她的肩,將她圈進臂彎之中,有信心她很快就能開竅。
「好。」她可沒他那么有信心,心跳依舊。
次日,天氣還是一樣冷。
忙碌的工作并未隨著天冷停歇,反而更加馬不停蹄,一整天下來,夏宇希都快累垮了。
「好累!鼓杲K本就有一大堆會議要開,最近又要推出一款新的筆電,龐大的工作量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怎么了,頭痛嗎?」方思睿抱著一堆檔案進來,好奇地看他揉太陽穴,以為他頭痛。
「沒什么,只是太疲倦,揉一揉會比較舒服。」這是他的習慣性動作,多少有點移情作用。
「你這樣做沒用的,我知道一種更有效的方法。」她放下檔案,跑到夏宇希后面,這下?lián)Q他好奇。
「什么更有效的方法……」
「坐正!
原來,她所謂的「有效方法」并沒有什么大不了,就是按摩而已。
「我還以為是什么了不起的秘技!顾,她的手根本沒有任何力道,跟用摸的差不多。
「不要笑,這很有效,我每次疲累的時候,都會這么做!顾苷J真的反駁。
「隨便妳,但我沒有任何感覺!顾退愦蛭米映龅牧Φ蓝急人龔姸嗔耍螞r他的肩膀這么僵硬?
「真的沒有效耶!」連續(xù)試了好幾次,他的脖子都沒有放松的跡象,看來必須祭出法寶了。
「沒辦法了!怪缓糜媚且徽。「我?guī)湍愎勿!?br />
說完,她便丟下他跑去茶水間拿家伙,夏宇希一臉莫名其妙。
三分鐘后,方思睿返回辦公室,手中并多了一支不銹鋼湯匙。
「……妳不會是說真的吧?」他看著她手上的湯匙,不銹鋼制的頭還會反光,看起來就像兇殺案現(xiàn)場遺留的兇器,晶亮得可怕。
「再認真不過。」她點點頭。「這是我的終極武器,保證有效。」
夏宇希一點也不想當實驗品,不過他似乎拒絕不了她,下一分鐘她已經(jīng)帶著甜甜的笑意,用湯匙刮他的頸側(cè)了。
「好痛!」夏宇希痛得倒吸一口氣。
「忍耐點,就是要痛才會有效,才能把體內(nèi)不好的東西刮出來!狗剿碱竦。
這算是民俗療法,功效有待證實,但夏宇希真的累積了很多疲倦,他的脖子都紅了。
「妳從哪里學來這門功夫?」看起來還滿熟練的。
「教授那里。」她一面幫他刮痧一面回答。「以前每當我做研究做得太累的時候,教授都會幫我刮痧,刮完后疲勞一下子都不見了!钩糜。
「他幫妳刮痧?」聽見她的話,夏宇希的身體突然僵住,口氣不怎么好的問方思睿。
「對啊!」干嘛這么驚訝?「做研究很容易肩膀酸痛,要經(jīng)常刮痧!古懦w內(nèi)的毒素。
「怎么刮?」他當然知道要經(jīng)常排毒,但那不是重點!杆荚趺磶蛫吂勿?」
「像這樣!」她做給他看!割i部和肩部都是重點,痧陣越多,表示你的身體越累,越需要休息!
講起來頭頭是道,乍聽之下好像也沒有什么不妥,但這其中潛藏了一個天大的錯誤。
「妳居然讓一個男人幫妳刮痧?」搶過她手上的湯匙丟在一旁,夏宇希攫住她的力道隱隱帶著怒氣,她還不知死活。
「他是教授,不是其他男人!狗剿碱2幻靼姿麨楹芜@么生氣,她又沒做錯。
「都一樣,男人想的都是同一件事!顾騺砭驼J為她的頸肩最美,她竟然就這么放任別的男人碰觸,不可原諒。
「哪一件事?」她根本聽不懂他的意思。
「這一件事!瓜挠钕8纱嘤脤嶋H行動告訴方思睿,男人心里想的其實只有一件事──吻她。
冷不防被奪去了初吻,方思睿就只能眨巴著眼睛,以為自己在作夢。
然而在夏宇希的心里,非常清楚這不是夢境,他只是在做一直以來都想做的事情。
「驚訝嗎?」撫著她的紅唇,夏宇希溫柔地問。
方思睿點點頭,腦袋糊成一片。
「我自己也覺得很驚訝,但并不打算抗拒。」他微笑說道。
方思睿原本想問他這句話什么意思,但他的唇很快又壓下來,趕走她滿腦子的問號。
她沒有被人吻過,不曉得什么樣的反應才叫適當,但還滿喜歡他吻她的方式,非常輕柔。
方思睿以為他會一直像這樣吻她,但他逐漸加強的吸吮,反駁了她的天真,也撬開了她的紅唇。
為了更方便吻她,夏宇希握住她的手腕將她用力一拉,方思睿嬌小但玲瓏有致的身軀頃刻落入夏宇希的懷中,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他們并非第一次靠近,但卻是她第一次坐在他的大腿上,感覺格外不同。她小手巴住他襯衫的領(lǐng)口,這也不是她第一次這么做,但以前她都因為睡著沒有知覺,這次卻能清醒地感受到他的氣息,和他獨有的味道。
芳腔在他的引導下,像是潘朵拉的盒子般打開。從她口中冒出來的,不是疾病與災難,而是甘甜的泉源,再也沒有比暢飲她甜蜜更過癮的事了。
因為沒經(jīng)驗,所以容易調(diào)教。因為缺乏對男人的認知,所以反應起來更肆無忌憚。
沒多久,夏宇希就掉入自己所架設的陷阱,陷在她如蛛網(wǎng)般縝密的唇舌之中,忘了今夕是何夕。
「妳學得真快!顾具懷疑她的故事,現(xiàn)在證實她真的有天分。
方思睿瞪大眼看著他,無辜的眼神,讓人既想好好疼她,又想把她一口吞下肚子里,最后他決定選擇后者。
他再度覆上她的唇,這回他不再客氣,方思睿也熱情回應。兩個人的唇舌交纏在一起,摩擦出激烈的火花。
情欲的煙火,在他們周圍到處綻放,燦爛奪目。
對于方思睿而言,她并不真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是盲目跟隨他的腳步。但就夏宇希來說,卻是非常清楚自己的企圖,他要的更多。
很快地,親吻再也不能滿足他。
「我原本不想這么早采取行動的,不過顯然由不得我!顾撕芏鄷r間讓她適應他的存在,但她只是一句話就讓他功虧一簣,真的很諷刺。
方思睿不是很了解他話中的意思,但他們下一秒鐘又熱情擁吻,品嘗彼此的滋味。
「好難為情!」她將臉埋進他的胸膛,恨不得能躲到他身體里面去,夏宇希卻笑得好開心。
「不要笑嘛!」她真的很不好意思,雙頰嫣紅的模樣,讓夏宇希產(chǎn)生一股當場在這里要了她的沖動,最后還是冷靜下來。
「我不笑,也不碰妳,可以了吧?」他突然在最后一刻松手,幫她把松緊帶綁好。
方思睿迷迷糊糊的看著他,不曉得他為什么住手?
「我不想我們珍貴的第一次是在辦公室發(fā)生,太不衛(wèi)生。」
哇咧……
他還是有所堅持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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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懂的時間過去,接下來是前所未有的清醒。即使遲鈍如方思睿,也知道將有什么事情發(fā)生,并因此而緊張起來。
「好久沒吸地板,地板臟死了,我去拿吸塵器!」才剛回到家,方思睿就忙著裝賢慧,志愿清理地板。
夏宇希冷眼看著她將吸塵器從柜子里面拖出來,明白她只是因為緊張,想借著忙碌逃避即將發(fā)生的事情,也就隨她了。
她想逃避的事情,不消說,就是上床。
他要把他們在辦公室做了一半的事情繼續(xù)完成,而她害怕,才有這些無厘頭的動作。
夏宇希決定不理她,先去洗澡,反正她也逃避不了多久。
三十分鐘后,他已經(jīng)洗完澡,換好浴袍出來,她還在裝賢慧。
「好了沒有?」地板反射出來的亮光,已經(jīng)足以用來發(fā)電,她還在擦。
「我、我先去洗澡!顾膊唤o他答案,抹布一丟就溜上樓,夏宇希挑眉。
很好,為了逃避他,她居然放棄折磨他的按摩浴缸,跑到三樓自己房間去洗澡,可見她有多緊張。
三十分鐘又過,她還是一樣把自己關(guān)在三樓房里,夏宇希只好去敲她的房門。
「好了沒有?」他單手撐住門框,模樣非常瀟灑也非常危險,方思睿更緊張了。
「請你再稍等一下,我正在準備明天開會要用到的文件──」
「妳沒有完成的事情太多了,我等不及!箲械寐犓乙恍┯械臎]有的借口,他干脆用一個強力的吻讓她住嘴,利用身高的優(yōu)勢,將她壓靠在門板上。
左手圈住她的纖腰,右手握住她的下巴,深入的吻她,夏宇希憋了一天的欲望終于能更獲得紓解,她的芳腔真是柔軟。
「妳真可愛!顾募冋婧妥匀辉谠谖,這也是他會喜歡上她的原因。
「真的嗎?」她不敢相信的問道。「你真的覺得我很可愛嗎?」他老是嫌她,她還以為他討厭她呢!
夏宇希聞言失笑,益發(fā)察覺她的珍貴,她就像被鎖在保險柜的寶石,直到他撬開保險柜、喚醒她,她這顆燦爛的寶石,才得以重見天日。
他低頭吻她,從另一方面來說,他應該感謝方教授,畢竟沒有他的自私,她不可能保持得如此純潔,留待他染指。
「妳老是喜歡質(zhì)疑我的話,該打。」他手伸進她的浴袍,做出一副要打她屁股的樣子。
方思睿畏縮了一下,以為他真的要打她。直到他的手拉下她的小褲,她才發(fā)現(xiàn)他在騙她。
「你好壞哦!」她噘嘴抗議。他說什么她都相信,但他卻這樣戲弄她,真是太過分了。
被她既嬌羞又天真的表情吸引,夏宇希忍不住又覆上她的唇,將她的柔唇徹底蹂躪個徹底,讓她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壞。
「要命!顾麡O不文雅的咕噥一聲,攔腰將她抱進房間,順勢將門帶上。
方思睿的床不是king size,但仍容得下兩個人,尤其他們很快就要迭在一起,空間就更足夠了。
他將她放在床上,順著已然松開的浴袍吻方思睿的頸肩。方思睿微微顫抖,她時常在刮痧,但從來不是這種刮法,他好像發(fā)掘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只要隨便一碰,她就忍不住顫抖,甚至發(fā)出聲音。
「怎么了?」他才不過開始挑逗,她就有反應,會不會太敏感了?
「我也不知道!购脛e扭的說!赣幸粋地方……好像特別容易癢……」
「這里嗎?」他相信她要說的是敏感,只是字匯不夠,用了個不太文雅的字代替。
「就是那里!顾o緊抓住夏宇希浴袍領(lǐng)口,顫聲回道!改悴灰恢贝禋饫玻娴暮茈y受耶!」
原來她容易「發(fā)癢」的地方,就在后頸靠近耳朵的地帶,平時都藏在頭發(fā)里面,所以都沒有人發(fā)掘。
「沒想到妳的身體這么敏感,妳完了!顾騿≈i似的看著她,越說越興奮。
方思睿瞪大眼睛看著他,完全不懂他在說什么。夏宇希笑著覆上她的唇,兩手松開她浴袍的帶子,用實際行動教會她「敏感」這兩個字的定義,她又上了一課。
「妳好乖!惯@么喜愛他的碰觸。「但是如果妳對別的男人也這么聽話,我會殺了妳!
夏宇希說出平生最狠的威脅,方思睿被嚇了一跳,支支吾吾的回應。
「不會有其他男人啦!」他是第一個,也是最后一個,她早已私下決定。
「妳保證?」在遇見她之前,他從不知道自己是一個占有欲這么強的男人,算是一個非常新奇的經(jīng)驗。
「我保證!顾0椭笱坌,但他沒有任何反應,急得她都快哭出來。
不得已,她只好攀住他的肩膀主動吻他,意外地收到超強效果。
如同狂風暴雨般的擁吻,就是她忠誠的回報。
「準備好了嗎?」他親吻方思睿的嘴問她。
她懵懵懂懂的點頭,不太清楚他的意思,直到他解開浴袍的腰帶,她才恍然大悟。
「干嘛這么驚訝?」他取笑她慌張的表情。「妳不是已經(jīng)見過我的身體好幾次了?」
她是常常看他打赤膊,但什么都沒穿倒是第一次,效果真是非常……驚人。
「我……」她突然覺得驚慌,好想逃掉,但夏宇希不容得她逃,他已經(jīng)準備好。
「我是覺得──主人!」
夏宇希并沒有給她多少考慮的時間,便長驅(qū)而入。因為他知道她越考慮廢話越多,結(jié)果還是相同,不如就省了吧!
隨著方思睿最后那句「主人」,可憐的小女仆至此完全失去了自主性,隨便任她身上的男人凌虐。
「不要!」
「噓,乖,忍耐點。下一次就不會痛了!顾参糠剿碱!
「沒有下一次,沒有了!」強烈的痛楚,使得她握緊粉拳拚命捶打夏宇希的胸膛哭喊。
「好,不會有下一次!顾撬谋穷^安慰她,哭得跟個淚人兒似的,好可憐。
「我連這一次都不想要了!顾Mx開她的身體,但他做不到、也不愿意做。
「乖,別任性!顾プ∷茀s的小手,將它們固定在她頭部的上方。
方思睿起先還在抗拒,但經(jīng)過最初的疼痛之后,她的身體已經(jīng)慢慢適應他的存在,甚至產(chǎn)生些許快感。
「好多了吧?」他輕囓她耳后的敏感帶。
「嗯!顾郧傻狞c頭,已經(jīng)不哭。夏宇希這才放下心。
方思睿到現(xiàn)在才想到害羞,他的男性象征上還留著她的血,讓她恨不得有個地洞可以鉆進去。
她四處找棉被蓋住她的臉,夏宇希覺得她的舉動好好笑,她不如蓋住身體,還更來得實際些吧?
「你做什么?」她好奇地看他走到浴室,擰了一條濕毛巾回來。
「幫妳擦掉血跡。」
「不要啦!」她一直閃躲。
他明明有潔癖,卻不怕臟地清理她的血跡。
「好了!骨謇硗炅搜E,他爬上床,將她擁入懷。
「謝謝!顾缓靡馑嫉貙⒛樎襁M他的胸膛,逃避他溫柔的視線。
「謝什么?這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事。」他支起她的下巴,溫柔的吻她,并將她抱到身上。
她好奇地看著他的側(cè)臉,心想這跟剛開始的時候相差太多,剛開始的時候他最不愿別人碰他,現(xiàn)在卻時時刻刻要她碰他,有時離得太遠,他還不高興。
「你為什么不喜歡別人碰你?」她好奇的問。
「因為我從小就長得白白凈凈的,無論哪一國的人都喜歡摸我,讓我覺得很煩!共灰詾槌鰢司蜎]事,真正的麻煩才開始,無關(guān)人種,不論膚色,只要見到他就抱,氣得他發(fā)誓再也不讓人碰。
「可是你就讓我碰你!顾梢粤私馑耐纯啵皇遣幻靼姿淖鞣,應該要一視同仁。
「妳例外!共蝗辉趺唇星槿?「妳喜歡怎么碰我,就怎么碰我。」把他蹂躪到死也沒關(guān)系。
「真的嗎?」她興奮地眨眨眼,等不及付諸行動。
結(jié)果她碰錯地方,得到更嚴厲的懲罰。
一整個晚上,他們就在床上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