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來人往的客棧大廳里,冷天麟疲憊的坐在椅子上,雙眼毫無焦距的看著眼前的人們。
不見了一個上午的太子興匆匆地從門口沖進(jìn)來,一屁股坐在冷天麟對面。
「天麟!」太子興致勃勃拿著一張地圖,「你看這是和平鎮(zhèn)的地圖,我去縣衙『借』回來的,有了這個,我們就可以找出欣欣被抓去哪里了!」
地圖?有用嗎?救得回欣欣嗎?冷天麟雙眼無神,懶懶回應(yīng),「有地圖也沒用!和平鎮(zhèn)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誰曉得兇手會躲在哪里?」他的心好痛,痛到無法呼吸,他不想再聽到任何安慰的話語了,他只想知道欣欣在哪里,好趕快救她回來。
「唉!師弟,別這樣想唄!」太子攤開地圖在桌上,「你聽我說,一個初到和平鎮(zhèn)的人會知道哪戶人家家里有閨女嗎?他下手的目標(biāo)一定是他躲藏的地方附近,你看,這是最初幾個被擄定姑娘的家,她們的家全都圍繞在這一個大宅附近,換句話說,這大宅是最可疑的地方!
冷天麟聽到這里,眼睛亮了起來,「師兄,你是說我們可以找到欣欣?」
「沒錯!只要我們動作快一點的話。」
「等一下!那戶大宅不是早有人居住嗎?」冷天麟陡然想到這點,他之前有去尋問過其他人。
「沒錯,是有人居住,不過這戶上官家兩年前就搬到京城了,但三個月前,有一個中年男子自稱是他們的親戚上官陽,搬了進(jìn)去!
「萬一我們搞錯地方,不就沒有時間救欣欣了?」冷天麟非常擔(dān)心。
「你放心!」太子揚起自信的微笑,遞給冷天麟一包粉末,「你猜這是什么?」
冷天麟打開紙包,捧在鼻子下一嗅,頓時笑逐顏開,「這是千里香!
太子微笑的看著冷天麟,「沒錯,我給欣欣穿的衣服上都撒著這一種粉末。」
冷天麟吁了一口氣,頓時安心不少。
就在冷天麟心寬后,又猛然想起昨夜的情景,立刻沉聲逼問,「既然你有這一樣?xùn)|西,為什么昨天下告訴我,也不馬上追上去?」
太子很冤枉的看著他,「昨天三更半夜的,你要我去哪里弄只狗給你?這香味只有嗅覺靈敏的狗才聞得出來,我又不是狗,聞不出來的!
冷天麟冷瞪著他,「算你說得通,真不知道你是不是故意不說的!」他實在太可疑了。
「冤枉哪!天麟大人,我怎么可能會故意不說?讓你為欣欣傷心又擔(dān)心的!固又徊罟蛳聛泶蠛霸┣。
冷天麟冷睨著他,不發(fā)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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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欣欣站在被封住的窗于前,透過窗子縫隙看著遠(yuǎn)邊的夕陽。
。“砹恕涂煳缫沽,冷大哥還沒來救她,嗚……這次她死定了……
「咿呀」一聲,上鎖的門被推了開來。
「你在這兒做什么?不要告訴我你在欣賞風(fēng)景。」
「哼!站在窗前發(fā)呆不行嗎?」周欣欣冷冽著俏臉。
上官陽用譏諷的口吻說:「哦!我還以為你想爬窗逃跑呢!」
哼!她是準(zhǔn)備爬,哪料窗戶被封住,才會束手無策的站在窗前發(fā)愣!周欣欣氣在心里。
「啪、啪!」上官陽拍了拍手,門外走進(jìn)兩名婢女。
婢女?在這殺人魔的地方為什么還有女人?對了!如果他想要隱瞞自己的身分,應(yīng)該是下會找自己府內(nèi)的人下手。
「好好伺候小姐沐浴更衣!股蠈m陽不疾下徐的說。
沐浴更衣?「等等!你要我沐浴更衣,你不怕我藉機逃走嗎?」周欣欣冷笑著。
「既然你都說出來了,我還會怕嗎?」上官陽揚起惡魔般的微笑。
「你——」周欣欣恨死自己處于下風(fēng)。
「我怎么了?我只知道人是自私的,都會為自己著想,但我勸你要自私也要看地點,免得波及旁人!股瞎訇栆庥兴。
可惡!竟然拿這兩名婢女的性命威脅她!周欣欣更氣了。
「那你還要不要沐浴更衣?」上宮陽非常滿意的看著她氣炸的俏臉。
周欣欣惡狠狠地說:「要!你還不快離開!」
上官陽轉(zhuǎn)身走出房門,開口交代兩位婢女,「好好伺候小姐!」
「是!老爺慢走!规九毓П鼐吹某瞎訇栃卸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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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欣欣凈身更衣后,帶著忐忑下安的心情隨著婢女走向大廳。
大廳里,坐著喝茶的上官陽一見她穿上他特地準(zhǔn)備的衣服,激動不已,忍不住脫口而出,「詩語!」
周欣欣沒好氣的說:「別動不動就對著我叫別人的名字,那感覺真不好受!」
上官陽嘴角邪肆的一勾,「就快是了,不是嗎?」他放肆的打量她全身上下,滿意的說:「你脫掉那件難看的男裝,穿上詩語喜好的衣服,活脫脫就是詩語在世的模樣!
「是喔!那我要多謝你的稱贊羅!」她真想拿腳上的鞋朝他的臉砸過去!
上官陽佯裝聽不懂她諷刺的話,「來,你肚子餓了吧!我要人做了一些你愛吃的菜!
她愛吃的菜?周欣欣瞟一眼桌上的菜。還不如說是他的詩語愛吃的吧!
上官陽熱情的招呼她!竵恚∵下坐下?」
周欣欣心不甘、情不愿的坐下。
「來!多吃點!顾粩鄪A菜到她碗里。
周欣欣冷淡以對,「我不想吃!
他獰笑出聲,「你真的不吃嗎?我怕你晚上跟我洞房時,會體力不支餓昏過去。不過也沒差,你昏過去后也醒不過來了,詩語自然會替代你的靈魂回到我身邊!
他真是個徹徹底底的瘋子!周欣欣被他的瘋狂打敗了,她認(rèn)命的心想,吃吧!反正是最后一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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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備森嚴(yán)的上官家,門外有兩道人影鬼鬼祟祟的。
「小黑停住了,看來就是這里了!
太子朝著高約三尺的墻壁拍了拍!改憧,沒錯吧!剛才還不相信我的推理,寧愿相信一條狗!顾麩o奈的伸伸懶腰,蹲下來拍拍小黑狗的頭,「小黑乖,回去吧!」
冷天麟站在一旁,冷聲道:「誰教你作惡多端、素行不良,我還寧愿相信它,起碼它不會像你一樣故意讓我多繞幾圈!
「我什么時候有這樣做過?」太子悶悶地說。
「要我舉例嗎?」
「哈!不用了!那我們怎么進(jìn)去?」太子問了一個非常實際的問題。
冷天麟睨了他一眼,「那你又是怎么溜出宮的?」問這種蠢問題,皇宮比這里的戒備更森嚴(yán),他都有辦法溜出宮,還需要問這種問題嗎?
太子自信的說:「溜這種小偷行為本太子從不屑為之!」
冷天麟蹙起眉頭,「不是溜,那你是怎么出宮?」
「正大光明的走出來羅!」
「正大光明?你父皇一向不準(zhǔn)你隨意出宮的!估涮祺胫阑噬蠈λ@位貌美的皇子向來不放心,怕他到處闖禍、惹男人垂涎。
「唉!天麟,以本太子的美貌還需要父皇同意嗎?我只要憂郁的看著守宮門的侍衛(wèi),再對他們燦爛一笑,他們就會乖乖讓我出宮了!
冷天麟突然感到頭痛。一個擅用美貌的太子會是國家之福嗎?
「那你每次出宮都是同一批守衛(wèi)嗎?」
太子困惑的說:「不是!不曉得為什么,每次都是生面孔!
那還用說嗎?全被撤換了!他真是害人不淺,國家大概有一半的時間和金錢都花在培訓(xùn)新手,免得他們重蹈覆轍,為美色所迷惑。冷天麟譏誚的心想。
太子見冷天麟呈現(xiàn)癡呆狀,不耐煩的催促著,「師弟,快一點!別拖拖拉拉的了,晚了你就別哭喪著要欣欣活過來!
「好!你跟著我的動作做!估涮祺胱屑(xì)查看周圍后,俐落的翻上圍墻,對太于招招手,示意他跟著做。
太子跟著俐落翻上去后,丟了一句讓冷天麟吐血的話,「師弟,你的動作看起來好純熟喔!你常做賊呀!是采花賊嗎?那我應(yīng)該要全國人民當(dāng)心了!
可惡!又被他耍了,什么光明正大的出宮,一開始就是想耍他!冷天麟忍著踢他下去的念頭,「師兄,你連這時候都耍耍我開心是不是?」
太子微笑以對。「呵呵!就算沒做過賊,該有的常識我還是有吧?」
「哼!」
太子看著遠(yuǎn)方,霍地蹲下來,一手抓住冷天麟的手,示意他也跟著壓低身子。
「噓!別說話!
他們倆就蹲在圍墻上藉著樹枝的蔽蔭,看清楚整個大宅內(nèi)的環(huán)境。
走廊的遠(yuǎn)端傳來一對男女的交談聲,他們聽到周欣欣疲憊的聲音從遠(yuǎn)處傳過來。
「我累了,我不想跟你說話了!
是欣欣!冷天麟一聽到欣欣的聲音,高興得快要發(fā)狂。
一道陰沉的男性嗓音跟著周欣欣對話,「呵!累了?很好哇!那就早點睡,你今晚子時還得跟我交合呢!」
周欣欣怒道:「你想得美!我不會自殺嗎?」
隨著兩人的走近,對話內(nèi)容越來越清晰。
交合?冷天麟一聽到這字句,立刻雙眼發(fā)紅,恨不得手刃此淫賊。
太子輕拍著他的手,安撫他的情緒。
接著,周欣欣跟一名中年男子走入他們的視線范圍。
中年男子輕笑著,「我會派人看住你的,你別動什么歪腦筋!
周欣欣一走進(jìn)房,就重重地把門甩上。
男子上了門鎖后,轉(zhuǎn)身就走。
冷天麟見狀,馬上躍下圍墻,朝周欣欣所在的房間沖過去。
太子在后頭苦笑。師弟會不會太心急了?
冷天麟單手劈倒門外看守的人后,小心翼翼地朝房里面叫喊,「欣欣!欣欣!」
有人在喊她,會是誰?周欣欣仔細(xì)一聽,立刻欣喜若狂。是冷大哥在門外!她馬上沖到門邊拍打著門扉,「冷大哥!冷大哥!我在這里!」
「欣欣,我知道,小聲點,別把他引來了!
!她忘了!周欣欣馬上壓低聲音,「冷大哥,快救我出去!」
「等一下,他上了鎖……」冷天麟手忙腳亂急著要解開鎖。
「師弟,讓我來解吧!」太子飄逸地站在冷天麟身旁。
他來解?冷天麟充滿疑問的看著他。
「有疑問嗎?你以為我以前是怎么偷偷送飯給你吃的?」太子在說話的時候,輕而易舉的把鎖解開。
周欣欣一見門打開,高興的向前擁抱。
被擁抱的太子和冷天麟錯愕的看著對方。
不知情的周欣欣突然聽到頭頂上傳來一道偷笑悅耳的聲音。
「我還不知道幫忙解個鎖會有這么大的謝禮呢!」
周欣欣抬頭一看。嗯!竟是這美得喪盡天良的男人!她用力推開太子,重新投入冷天麟的懷抱。
她抱著冷天麟訴苦,「冷大哥,幸好你來得早,要不然我就得跟他……」
冷天麟緊緊回抱她,壓抑著自己激動的情緒,「我知道!我差點就失去你了!」
「冷大哥,我們快走,我下想待在這里了!」
「嗯!」冷天麟抱著失而復(fù)得的佳人,頻頻點頭。
「等一下!沽涝谝慌缘奶硬蛔R趣的打斷他們的對話!高不能走!
「師兄,現(xiàn)在不走,什么時候走?」冷天麟疑惑的看著他。
唉!師弟完全忘了正事!改愕娜蝿(wù)呢?」他噙著笑容反問。
「那我先送欣欣回去!」冷天麟急著想把周欣欣送走。
「那太麻煩了,讓她留下來!固泳谷徽f。
冷天麟發(fā)怒,「留下來再讓她面對危險?!」
太子笑道:「別生氣,我是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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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時一過,上宮陽依約前來周欣欣的房間,他獰笑進(jìn)入。
周欣欣一見到他,緊張的頻頻往后退。
「呵呵!你還想逃嗎?在這里誰也不會來救你的。」
「等一下,我只是想問一件事,詩語是誰?」周欣欣緊張的咽下口水,等待他的回答。
上官陽輕笑著,「怎么?突然對她感興趣了?」
「她以后要占住我的身體,我怎么可以不問呢?」她譏諷的說。
「看你這么好奇,我若下說,你是不會罷休的。詩語是我的青梅竹馬,我們倆從小時候一直都沒有分開過,感情非常好,但就在十八年前,我因出外經(jīng)商,必須一年后才回來,那時我打算一回來就迎娶詩語,哪料到皇上大詔天下,在各地挑選未出嫁的民女入宮。那年詩語十七歲,她艷冠群芳、才名遠(yuǎn)播,自然被皇上欽選。等我經(jīng)商回返時,她早已入宮了!」說到最后,他的表情越顯哀戚。
周欣欣不忍的說:「既然她入宮了,你還有找她嗎?」
「有!我偷入皇宮,卻只來得及見她最后一面!」上官陽想起十六年前的那一天,詩語那柔柔的微笑以及那一句「陽哥哥,你回來了」,隨后就斷了氣的倒在他懷里。他忘不了抱住她哀號痛哭的時候,以及她那逐漸冰冷的身體。
周欣欣看著他難過的樣子,頗為不忍,「人死不能復(fù)生,那你應(yīng)該節(jié)哀順變才對。」
上官陽惡狠狠地從雙掌中抬起頭來,「不對!她沒死!只要跟你交合后,喝下你的血,祈禱許愿后她就會活過來了!」
上官陽像是餓虎撲羊的撲向周欣欣,她慌忙一閃,絆了一跤,跌在床上。
他邪肆的擋在床前!缚茨闩苣娜ィ 顾o壓住她反抗的身軀,大平一伸,撕破了她的上衣,向胸前直襲而去。
平的?!他的雙手傳遞給他這樣的訊息,陡地,他停下動作,愕然的看著她。
只見周欣欣嘻笑著,「誰教你讓欲望沖昏頭,你不是跟欣欣說,我的演技再好也沒用嗎?現(xiàn)在你還不是把我誤認(rèn)為她!
上官陽兇狠的瞪視著他!改闶钦l?」
假扮周欣欣的太子不做回應(yīng),逕自往身后一喊,「師弟,先把他趕走,不要讓他一直壓在我身上,很重耶!」
「是!」冷天麟拿劍一揮,逼著上宮陽離開太子身上。
上官陽一滾,閃開了劍,他冷睨著他們,「你們是常跟在周欣欣身旁的人吧?」
太子撕下周欣欣的面皮,坐在床上輕笑著!肝疫以為你只認(rèn)得周欣欣,沒想到你還記得我們的長相!
冷天麟丟了一把劍給太子,「別跟他廢話!我們今天一定要抓住他!」
上官陽直直看著他們,「周欣欣呢?應(yīng)該在你們身邊吧!你們不會讓她落單的!
太子不置可否的微笑,「呵呵!你以為我們會告訴你嗎?」
「你們不說,不代表我不知道,她一定在這房間里!」上官陽巡視整個房間后,露出篤定的笑容,「欣欣,出來吧!躲在衣櫥里不好受吧!」
冷天麟身形一閃,將果真藏身衣櫥內(nèi)的周欣欣帶出來。
上官陽自信的微笑,「哼!你以為你們兩個毛頭小子就可以阻止我?guī)ё咚龁??br />
太子冷笑著,「我們除了要帶走她,還要你把皇宮秘寶龍血石交出來!
上宮陽訝異的看著他,「你是宮里的人?」他暗付尋常人等是不會知道這件事的。
「是也不是!固诨卮鸬媚@鈨煽伞
上官陽霍地面露兇光,一手往腰帶一抽,一道銀光顯現(xiàn)在他們面前。
冷天麟一看,「是長軟劍!」使用這種劍的人,功夫通常都不錯。
上官陽邪笑的看著他,「你眼光不錯嘛!只可惜會死在這里!」長劍一抖,直撲冷天麟而去。
冷天麟顧著身后的周欣欣跟上官陽展開搏斗。
雙劍交鋒,擦撞出火花,上官陽變換著招式,反手砍過去,冷天麟使劍招架住,另一只手集中內(nèi)力朝他胸前一擊。
上官陽閃身避過,「好家伙!武功不錯,再吃一招!」
兩人就在狹小的空間里互斗,打了幾十回合。
太子見狀,心想這樣不行,冷天麟一直顧著身后的周欣欣而無法施展武功,于是他冷冷地一喊,「上官陽,你忘了還有我!」他從旁邊插手而入。
上官陽側(cè)身閃過太子的劍,避往房門口!竷扇舜蛞蝗瞬皇蔷铀鶠!」
太子則涼涼地說:「我和師弟最不屑當(dāng)君子了。」
冷天麟喘口氣后,也開口諷刺,「那你呢?殺害這么多人,還想要別人對你做君子行為嗎?我和師兄對你這小人是不用講君子風(fēng)度的!」
「呵!師弟說得好,那我們這兩個小人就合力打小人吧!」
兩人對視一眼,師兄弟齊心上前,跟上宮陽展開戰(zhàn)斗。
刀光劍影中,三個人的身影快速移動,分不清誰是誰。
躲在旁邊的周欣欣一直盡心祈禱,祈禱上天能保佑他們兩個平安無事,希望他們能打敗上官陽。
上官陽面對兩個武功高強的人夾斗,開始漸漸吃力,他突然瞄看到一旁的周欣欣,一個猛力架開兩把劍后假意刺向周欣欣。
冷天麟一急,推開周欣欣,來不及使出內(nèi)力就回劍一擋,擋住了上官陽的攻擊,卻是中了計,「噗」的一聲,猛吐出一口血。
太子在上官陽未揮出第二劍時,在他背后刺出一劍,逼他遠(yuǎn)離冷天麟。
「冷大哥!」周欣欣急得哭出來。
冷天麟擦拭著嘴邊的血,「我沒事!」只不過不能上場,免得反而拖累師兄。
太子和上官陽持續(xù)比試著,在劍與劍不斷揮舞之際,兩人也展開口頭上的交鋒。
上官陽冷笑著開口,「小伙子,你不累呀!長得像女人,卻這么能打!」
太子回眸笑笑,「既然老家伙都能繼續(xù)打,我這年輕力壯的會打不下去嗎?」
「嘿嘿!那我們是有得打了!」
「可不是嗎?」
因為纏斗過久,體力逐漸衰退的上官陽,開始試探他,「如果我把龍血石交給你,那還打不打?」
「呵呵!那還不夠吧!我人也要,東西也要!」
「你——」上官陽心想,再拖下去他必定會被擒。
他勉強在纏斗中騰出一只手,往懷里掏出一樣?xùn)|西,隨即將東西用力往門外一拋!负!你要的龍血石還不去撿!」
太子一聽,飛身往那樣?xùn)|西飛撲出去。
這時上宮陽慢慢走向冷天麟,「哼!只剩我們兩個了,把周欣欣交出來!」愿望不能成真,他也無所謂了,只要得到與詩語相似的周欣欣就行了!
「不!」冷天麟的五臟六腑剛剛受到他那一擊的內(nèi)力沖擊,無法起身,只能舉劍應(yīng)戰(zhàn)。
「鏘」的一聲,冷天麟的劍被砍飛,插在地上不住的晃動。
「這是你最后一次機會了!交出人來!」上官陽暍道。
冷天麟緩緩搖頭,周欣欣則在他背后下住扯他衣服,要他答應(yīng)上官陽。
見狀,上官陽干脆傾出所有內(nèi)力灌注在劍身,然后用力朝冷天麟一砍——
「鏘鐺!」
又一把劍飛了出去,不同的是這次是上官陽的劍。
太子霍地現(xiàn)身,「他是我?guī)煹,誰也別想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