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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情仙人掌 第五章
作者:葉小嵐
   
  浴室傳來的嘩啦水聲,刺激著子逸的想像力。他苦惱的啜了一口溫?zé)岬目煽,沖下梗在喉頭的乾熟硬塊。

  侍者不久前送來餐飲,在這之前子逸只能無助的癱在沙發(fā)上,腦海里不斷回響寧綺進浴室前的那句話:「你是楊哥哥呢,我怕什么?」

  寧綺真的把他當(dāng)哥哥看待嗎?如果真當(dāng)他是哥哥,她會對他拋媚眼,說這種曖昧的話?

  但問題重點不在於寧綺當(dāng)他是什么,而是他當(dāng)自己是她的什么人!

  絕不是哥哥,他再肯定不過。因為哥哥不會對妹妹產(chǎn)生遐思,不會光聽到浴室的水聲,便想像著妹妹裸體的樣子,并為腦中曲線玲瓏、光滑瑩膩的女體血脈債張,兩腿之間的男性部位不受控制的勃發(fā)亢奮……

  子逸困擾的將手掌蓋在額頭上,大拇指揉著太陽穴的悸痛,體內(nèi)上升的男性需要令他感到羞愧。

  他怎么可以對寧綺產(chǎn)生欲望?若不是還有良知,怕會沖進浴室里對她為所欲為了。而如果他真這么做,跟那個混帳丹尼有什么不一樣?

  寧綺是他的妹妹呀!

  雖這么想,腦子里出現(xiàn)的卻是她撩人的成熟女人風(fēng)情,而不是年幼時天真無邪的可愛模樣。

  什么時候開始,寧綺在他心里的感覺變質(zhì)了?

  不再是妹妹了,無法再當(dāng)她是妹妹。

  相逢的剎那,子逸便意識到某種情愫發(fā)酵了,那不是哥哥見到妹妹時的狂喜,而是男人遇到心儀女子驀然間的驚艷。

  他其實和會場中對寧綺流口水的好色男人沒兩樣,他也像丹尼一樣覬覦她的美麗。他想要她,想要化身為水流,落在她粉嫩的桃腮,親吻她花辦般的嘴唇,再沿著柔美尖細的下顎,順著纖柔的頸膚滑向她胸膛。

  他想像著他沿著其中一道渾圓滑行,在艷紅的頂端嬉戲逗留,再順著美好的曲線滑下,落到肚臍眼上,匯聚成小河滋潤那茂密的芳草……

  這番想像幾乎要將子逸給逼瘋。

  他用力啃咬著三明治,想藉著口腹之欲紆解性欲的需求,卻發(fā)現(xiàn)幫助不大。

  他好痛苦。

  他想要她,身體里的每個細胞都因欲望而悸動,每絲纖維都緊繃的如拉滿的弓弦。他想要得到她,把硬挺的男性部位埋進她柔軟的女性部位,狂野的宣泄一整晚累積的欲火。

  他想要她,想要她……滿腦子的綺思宛如野馬奔騰,非是理智所能駕馭的了。他知道該離開,每一絲的理智都如此催促他,但他就是不能,反而像個吸毒者沉溺在毒癮中無法自拔。

  光是想像,他便不自禁的為她爆發(fā)了。如果能真正得到她,那是何等的狂喜,接近天堂呀!

  嘩嘩水聲倏然而止,子逸像剛經(jīng)歷性欲高潮的男人汗水淋漓。他全身發(fā)抖的坐直身軀,既期待、又擔(dān)心她的出現(xiàn)。但那道隔著他倆的浴室門始終沒有打開,子逸的思緒再度不受控制的狂想起來。

  她正以浴巾拭乾身上的水珠吧,然後涂上乳液,穿上衣物。

  子逸不記得她有拿任何衣物進浴室。那時候他正為她那句「你是楊哥哥呢,我怕什么?」心煩意亂,根本沒注意到。

  會是可愛的卡通圖案睡衣?還是透明的蕾絲性感內(nèi)衣?平實的休閑衫褲?不可能是件禮服吧?

  忖測中,浴室傳來轟轟聲,是吹風(fēng)機的聲音。子逸的想像力落在她那頭泛著光澤的薄短秀發(fā)上。

  他記得她以前是留長發(fā)的,更以前則削成男孩子氣的超短發(fā)型。寧紀曾跟他提過,寧綺之所以把頭發(fā)留長,是聽說他喜歡留長發(fā)的女生。那她把頭發(fā)剪短是表示對他不再留戀了嗎?

  這個念頭不受歡迎的在他腦中盤旋,令他感到不舒服。

  據(jù)寧紀說,寧綺是那年從倫敦返臺途中,在香港停留期間把頭發(fā)剪短的,從此便維持短發(fā)造型不曾改變。

  他可以想像她當(dāng)時剪短頭發(fā)的心情。少女最真最純的初戀,就毀在他的不解風(fēng)情之下,寧綺當(dāng)時很恨他吧?

  可是他并非有意。他太震驚了,不曉得該如何反應(yīng),直到寧綺突然落水,他才明白他傷害了她。但悔恨已來不及。

  他毀掉的,不只是她的初戀情懷,還有兩人間純純的友誼。是他一直以忙碌及時空距離為藉口,忽略了她的情感。如果當(dāng)時肯挪出一些時間給她,或許今天的情況就不是這樣了。

  強烈的憾恨盈滿胸懷,再多的追悔都彌補不了寧綺所受的傷害。即使他如今有心補償,怕是寧綺不屑接受吧。

  自嘲過後,子逸毅然起身,打算等寧綺離開浴室後,便告辭離去。然而,當(dāng)浴室門打開,白色霧氣裹著那道曼妙無比的身影出來時,子逸只覺得口乾舌燥,血氣上涌,兩眼發(fā)直的瞪視她。

  她當(dāng)然不是一絲不掛,但也不是盛裝出現(xiàn)。不施脂粉的素顏清麗的如天仙,赤裸的頸肩呈現(xiàn)出令人血脈債張的視覺享受,如果看到這里便受不了,如何消受她僅裹著一條大毛巾的胴體?

  寧綺水亮的眼瞳閃過一道異采,她并沒有逃避他驚艷的眼光,反而以貓般慵懶、嬌矜的步履緩緩走向他,除了裸露於浴巾之外的肌膚呈現(xiàn)粉紅色澤,神情沒有任何不自在。

  她就像剛從海里走出的維納斯般自然。

  她的表情好像裹著一條浴巾面對男人是件天經(jīng)地義的事。

  莫名的酸楚與強烈的妒意混合成的怒火,在欲望的風(fēng)煽動下,熊熊燒起。子逸兩眼發(fā)紅,緊握的拳心被指甲戳痛,卻比不上心被撕扯的疼痛。

  想到寧綺曾在許多臉孔模糊的男人面前只裹了條浴巾,怒火倏地攻心,但隨即又想起自己沒有生氣的權(quán)力。這番領(lǐng)悟使得他只能含悲忍痛,緊抿著薄唇一發(fā)不語,任不能宣泄的憤怒啃噬肝腸。

  其實,若不是他太沉浸於己身的苦痛,或許可以發(fā)現(xiàn)寧綺并不像外表那般泰然自若。她臉發(fā)燙,血液發(fā)熱,急速的心跳在胸腔鼓動,得靠著不斷做深呼吸,才能克服羞怯,佯裝出豪放姿態(tài)。

  洗完澡後,才發(fā)現(xiàn)她沒把乾凈衣物帶進來。那件被她揉成一團的洋裝皺的像梅乾菜,她是不可能穿上。唯一的解決之道,唯有飯店準備的浴巾。

  曾猜想過子逸先行離去,但他的個性不太可能這么做。子逸有英國紳士的風(fēng)度,他會當(dāng)面跟主人告辭才會離開。認清這點後,寧綺唯有硬著頭皮演出豪放女的角色。

  隨著她一步一步走近,子逸的神經(jīng)緊繃到極點,眼光無法自主的逡巡著她婀娜有致的胴體。那雙線條均勻的長腿,足以讓男人的理智瀕臨瘋狂,光是想像纏在他腰間的滋味,就令他覺得自己的呼吸似乎要噴出火來。

  「你……你就這樣出來?」交織著欲望與憤慨的目光回到她臉上,寧綺走到他面前,粉紅的臉蛋分外惹人憐愛,那雙眼睛水秀得挑動人心。他困難的吞咽口水。

  「不然你要我怎樣?一絲不掛嗎?」她不是故意這么激他,誰教他臉這么臭,兩只眼睛充血,像是恨不得一口吞了她。

  「阿綺,你……」這樣已夠讓他腦沖血了,她如果真的什么都沒穿就跑出來,他一定當(dāng)場昏倒。

  不過,昏倒或許還省事些。

  「別這么食古不化嘛!」她朝他微聳香肩,帶著一身的香澤經(jīng)過他,朝化妝臺走去。

  「我食古不化?阿綺,你怎么可以這么說?我是為你著想。」他跟在她身後,將她曼妙的背影盡收入眼底,困難的吞咽口水。

  話說回來,寧綺的身材真不賴。雖然不是波霸型,但每個部位都恰到好處,裸露出來的肌膚泛著珍珠般的光澤,令他掌心發(fā)癢。

  寧綺優(yōu)雅的在椅上坐下,面對化妝鏡,好整以暇的拿出化妝水,沾濕化妝棉,撲打自己滾燙的頰膚。

  「我知道!鼓樕系臏囟冗沒有降下來,盡管室溫宜人,身上僅裹了條薄薄浴巾,她仍覺得熱。

  她微垂下眼瞼,邊胡亂涂抹日常的保養(yǎng)品,邊打量鏡里的楊子逸。

  從來沒見過他這么煩躁。如被鎖在牢籠里的猛獸,對於自己的處境有滿腔的不滿,想要掙脫箝制卻無法如愿,只能以一雙充血的眼眸陰沉的鎖住害他陷入如此困境的人兒,懊惱的噴著怒氣。

  「你知道還這樣……」

  「我沒怎樣呀!顾允锹柤,繼續(xù)研究鏡中的子逸!肝沂桥⒆樱赐暝栳岙(dāng)然要保養(yǎng)……」

  「我不是說這個!」敢情他說了半天,她卻有聽沒有懂?子逸倍感挫折!肝沂侵改阒还藯l浴巾就出來的事!你忘了房里還有男人嗎?」

  「知道呀。不就是你嘛!顾掏痰幕卮。

  「既然知道,你還這么做。阿綺,你太教我失望了。一個有教養(yǎng)的淑女,不可能這樣招待房里的男客,你的作為實在是……」

  「喂,你胡說什么!」她倏地站起來轉(zhuǎn)身面對他,眼中的漫不經(jīng)心被兩簇慍怒所取代,惱火的瞪視他!敢皇且驗槟闶菞钭右荩疫B讓你進房門都不可能,你現(xiàn)在倒教訓(xùn)起我來!」

  她的話讓他滿腔的不悅瞬間消散,語氣也跟著放柔了下來,「這么說,你只在我面前……」

  「我相信你的人格。」仿佛察覺到他急促的呼吸頻率,寧綺轉(zhuǎn)怒為笑,媚眼里閃過一抹狡黠,走到他面前,仰著臉對他潮紅的臉頰吐氣如蘭的道:「你是楊哥哥嘛!」

  子逸在聽到「楊哥哥」時表情丕變,寧綺眼里有抹恍然大悟。這不是第一次了,先前他也是一副別扭至極的模樣,彷佛「楊哥哥」三字和唐三藏用來制孫猴子的金箍咒有異曲同工之妙。當(dāng)時她并未放在心上,直到發(fā)現(xiàn)他停留在她身上的熾熱眼光。

  寧綺不是笨蛋,男人對女人產(chǎn)生欲望的眼光她認得出來,只是無法相信子逸竟會對她有欲望。她謹慎的盯視他,試著想從他剛毅的臉部線條窺出端倪來,但他緊繃的撲克睥臉,除了陰郁外,倒瞧不出太大的情緒波動。寧綺只得再下一道猛藥。

  「其實我是忘了帶換洗衣物進浴室,想到楊哥哥你素有柳下惠之稱,我根本毋需擔(dān)心,所以才放大膽子只系了條浴巾就走出來。今天要是換成胡哥哥那頭大色狼,我才不敢呢!」她銀鈐般的嗓音吟哦似的逸出,嬌軀進一步的朝他靠近,媚眼醉人的仰看著他。

  子逸陰沉的俯視她笑得像頭狐貍般的嬌顏,苦澀的滋味不斷涌上。就算是柳下惠也有動情的時候吧?何況他根本不認為自己是。

  「我又不姓柳!顾氣的道。退回原來坐的椅子,與她保持距離。想到寧綺根本不將他視為有欲望的男人,他的心情更低落。

  她的回應(yīng)是連串嬌笑。纖細赤裸的兩手按在他座椅的把手上,朝他俯下身,暴露出浴巾遮不住的無邊春色,令他一時忘了呼吸。

  「楊柳本是一家呀!」她曖昧的低啞著嗓音。

  「阿綺,再怎么說我都是有血有肉的男人,你不該這樣挑逗我!鼓抗庀癖粡娏δz固定住,盯視隱約浮現(xiàn)的丘壑,緊抿的嘴唇不情愿的吐出警告的言語。

  沒料到他肯承認對她并非無動於衷。驚喜之余,寧綺知道她應(yīng)該在這時候收手,體內(nèi)卻有一股玩火的沖動,讓她不聽勸告,大膽的坐到他腿上。

  她隱約聽見子逸的抽氣聲,隔著他名家設(shè)計的西裝褲可以感應(yīng)到他強健的大腿肌肉不自然的收縮。如果她還有理智的話,應(yīng)該立即跳開,但寧綺反而大膽的在他充滿熾熱火焰的目光下,伸手拿取茶幾上的一小塊三明治送進嘴里。

  「我才沒有挑逗你呢。我只是肚子餓了!」她拍拍瘦扁的小腹,噗哧一笑,眼里閃動著小女孩惡作劇得逞的調(diào)皮。

  「阿綺你……」子逸有種被人捉弄、欲哭無淚的惱怒。更慘的是,即使隔著長褲他都感覺得到寧綺凝脂般的肌膚觸感,胯間的腫脹使得褲頭窄擠起來。

  「你現(xiàn)在一定很後悔吧?放棄雅莉珊那樣的尤物,跑來跟我這個促狹鬼周旋!顾Σ[瞇的在他身上搖呀搖,邊吃著三明治,邊說著口是心非的話!肝艺f楊哥哥呀,我再怎么開放也不可能誘惑你,是不是?」

  今晚她不知問過他多少回是不是了,每次都像把利刃凌遲他的心。他受夠了!被她像諷刺、又似無辜的語氣一再刺傷,被她充滿女人魅力的嬌軀一再撩撥,他知道只要一個觸媒,下一秒鐘他不曉得會做出什么事來!

  「我要走了!」他捉住她肩膀想要推開她,然而,當(dāng)火熱的掌心碰觸到她冰冷瑩嫩的肌膚,他卻握緊,舍不得移開。

  那雙男人的手掌不像先前那樣冰冷,反而有種灼熱的濕氣往外輻射。寧綺輕輕顫抖起來,眼光落在他抿得極緊的一雙唇瓣。

  他在生氣嗎?子逸向來溫和,但他不是沒脾氣的,寧綺清楚這點。她是故意惹他。

  為什么惹他?表面上是想證明,即使是楊子逸也無法對她的女性魅力視而不見;實際上呢?

  一些糾纏、紛亂的思緒在腦海中炸開,牽扯的無非是愛欲憎妒的是非恩怨。曾經(jīng)以為對他的情意已在紅塵中成了云煙,怎知重新回首時,才發(fā)現(xiàn)她最牽掛的仍是他。

  原來,她依然戀慕著他,如往昔那個無憂的少女一樣愛著他。但她卻沒有少女時的勇氣,能再次捧著心求他眷顧,如今的她只能用游戲的方式掩飾真心。

  如果欲望也是可以得到他的方式之一,她何必用愛情困住他?一段露水姻緣不也足夠?畢竟,她已經(jīng)二十五歲了,想要體驗情欲算是正常。

  一個二十五歲的處女,她那些同學(xué)都在笑她,正好可以趁這時候終結(jié)這令她尷尬的身分。

  就他吧。得不到他的心,得到他的人也好。一夜交歡,沒有情感負擔(dān),就不怕會再次為他碎心。

  「阿綺……」子逸苦惱的呢喃。理智要他推開她,猛炙的欲焰卻催促他占有懷中的美女。

  寧綺沒給自己退卻的機會,趁勇氣消失之前,纖細的手臂纏繞上他結(jié)實的頸項,眼里燃燒著蠱惑的光芒,微笑的唇輕吐出沙啞的耳語:「不跟我吻別嗎?」

  子逸瞪視她的紅唇,以為自己的耳朵有問題,或者,眼睛也有問題。

  寧綺煙視媚行的掛在他身上,櫻唇微啟著朝他的唇緩緩靠近,這幕景象真會教人發(fā)瘋。

  她到底想做什么?

  不可思議的溫軟貼近他,子逸有短暫的失神,幾乎無法相信寧綺真的吻他了。

  她的唇瓣濕潤軟柔,輕輕印在他唇上,還吮了一下,然後才悄悄的退開。

  她的眼仍是半合著的,像是陷落在迷醉的氛圍中,嬌美的模樣惹人憐愛,也令人心動。

  子逸的理智霎時崩毀了,再也無法控制一晚上狂飆的欲望。他摟緊她,嘴唇落在他渴望的香唇上,放肆、恣意的享用她自愿奉獻的甜美。

  是的,是她自愿的。在她挑逗了他後,怎么能指望他像塊木頭般無動於衷?他不是柳下惠,也不甘心做她的兄長,他只是個有血有肉的男人,會動情是很正常。

  他說服自己,將放在她肩上的手移到背部愛撫,滑嫩的觸感令他嘆息。他輕咬著她的下唇,她順從的張開嘴迎接他探進她溫暖口腔的舌頭,在他懷抱里熱烈反應(yīng)。

  以前雖然也接過吻,但都只是淺嘗即止,寧綺從來沒讓人這么吻過她。子逸的吻像火焰,洶涌的熱氣排山倒海而來,燎燒起她所有的女性知覺。他靈活的舌舞出性感的節(jié)奏,鞭笞著她的感官,讓她只能迎合。

  「阿綺……」醉人的吻燎燒出更多的渴望,子逸想要更多。他捧住她如花的容顏,在她臉上撒下無數(shù)細吻,嘴唇沿著天鵝般修長的頸項吻向她鎖骨。

  包裹著她曼妙胴體的浴巾,在兩人間往下滑,裸露出更多的秀色來。子逸心醉神迷的捧住她一只乳房,含在嘴里盡情挑逗。

  她劇烈的顫抖,手指探進他發(fā)里,不斷的朝他弓起身。

  她無言的請求他明白,但子逸仍不放心,他捧住她的臉,漆黑的眼瞳看進她氤氳著情霧的眼眸。

  「阿綺……」他喘息著,「再下去,我就無法回頭了!

  她當(dāng)然不要他回頭。寧綺的回應(yīng)是拉下他的頭,熱切的親吻。

  子逸再無猶疑,抱她來到床上。寧綺一絲不掛的跪坐在他身前,急切的解著情人的襯衫。修長的手指撫摸他溫暖的胸膛,光滑、結(jié)實的觸感令她心醉神迷。

  子逸推她躺下,擺脫掉襯衫和褲子,蹲在她身側(cè)欣賞她的美麗。她膚如凝脂,女性曲線勻稱緊致,令他意亂情迷的降下身軀,以唇和手膜拜她。

  寧綺熱烈的反應(yīng),使得兩人交抱的身體觸熟如火。他們交換無數(shù)的熱吻,探索彼此的身軀,對於男體與女體的差異發(fā)出贊嘆。子逸吻遍她溫?zé)岬碾伢w,在她敏感的肌膚烙下火焰,當(dāng)他的手指沿著大腿內(nèi)側(cè)揉搓向她細致的蕊辦,寧綺全身痙攣著,發(fā)出啜泣。

  她已為他準備好,子逸可以感覺到里頭的濕潤。他將她的腿分得更開,扣住她臀部,降下身軀進入她潮濕的通道。

  當(dāng)結(jié)合的剎那來臨,意外中的薄薄障礙震驚了子逸。寧綺的熱情反應(yīng)讓他以為她該是有經(jīng)驗的,沒想到她仍是處子。他惱怒的看進她因疼痛而瞇緊的眼睛,清楚現(xiàn)在不是跟她算帳的時候。欲望排山倒海而來,除了占有她外,他無暇思考其他事。

  他微微抽出自己,再深深刺人,熾熱的唇占據(jù)她如蜜的唇舌,手指老練的愛撫她的敏感地帶,試圖減輕她的不適。

  心跳如戰(zhàn)鼓,催動著他高張的欲望。他如癡如醉的吸吮她口腔里的蜜津,誘惑她的身體不斷朝他弓起、迎合。他可以感覺到她緊縮的通道開始對他的入侵接納、包容,搖擺著臀部,讓她能感受他溫柔的撫擦引起的快感。

  她修長柔膩的四肢緊纏著他,渾身緊繃的貼著他喘息、輕叫。子逸大吼一聲,加快節(jié)奏,狂野、熾熱的風(fēng)暴席卷雨人,將他們送上云端,他們不斷的輕顫,直到高潮結(jié)束。

  寧綺緊合著眼,燙熱的肌膚汗水淋漓,仍未從激情中平復(fù)過來。

  原來這就是做愛,感覺還不錯,如果她的男人不要繼續(xù)壓著她就更好了。她疲累的伸手推著子逸,他濕熱的胸肌在她指下收縮,重量很快減輕,然而一股壓迫感仍在,像強光般探照著她的臉,寧綺逸出低微的呻吟抗議。

  「你是處女!棺右莸穆曇麸@得嚴厲,寧綺再度發(fā)出呻吟,將臉埋進枕頭里。

  在兩人這么親密的交合後,這家伙竟跟她追究這個?

  其實她不該感到意外,子逸便是這種個性。但想到他可能是因為認定她不是處女才跟她做愛,寧綺便有點生氣。什么嘛!她是不是處女,跟他會不會跟她做愛有什么關(guān)系?這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回答我!」他搖著她,有著不得到答案絕不罷休的固執(zhí)。

  他都不累嗎?寧綺睜開一只眼睨視他。子逸緊繃的面容仍然很俊,就那雙眼凌厲的教人受不了,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現(xiàn)在不是了!顾龕琅幕卮。

  「為什么不告訴我?」他見她又合上眼瞼,再度搖她。

  「拜托!我可沒有見到男人便大喊我是處女的怪癖!

  「阿綺,你明曉得我不是那個意思。如果早知道……」

  「你就不碰我了?」她冷笑,睜眼怒視他。在看見那雙摺痕深秀的眼眸里有著憾恨時,盤「綺更生氣了。

  「你碰都碰了,現(xiàn)在後悔也沒用!顾氣的推開他,背對著他坐起身。

  「我們結(jié)婚吧!顾蝗槐ё∷,低啞的道。

  驚喜閃電般襲來,但很快便化成雷雨淋得寧綺全身冰冷。這家伙以為他在干什么?現(xiàn)在又不是古時候,男女間有肌膚之親便要用婚姻解決嗎?她寧綺可不信這套。

  「你有跟所有和你上過床的女人求婚的習(xí)慣嗎?」

  「你說什么!」子逸驚愕的喊道。

  「既然沒有,就沒必要這么做!顾斫┯仓

  「你跟其他女人不一樣,你是……」

  「我們不要說這些好嗎?」她很清楚他想說什么,因為她是寧綺,所以他會娶她。

  但這個理由,卻不足以說服她走進婚姻。

  她多么希望他說的是……

  寧綺挫折的咬住下唇,以為成灰的癡心仍然熱烈鼓動,她依然夢想做他的新娘,但前提必須是--他愛她呀!

  「阿綺,我是很認真的!棺右轀厥斓氖终埔葡蛩篮玫男夭,指頭輕柔的搓弄頂端,令她全身抽緊。

  寧綺喝令自己做幾個深呼吸,平撫被挑起的欲望。她可以感覺到子逸貼緊她的身體灼熱緊繃,那在她柔嫩的股溝來回碰觸的男性堅挺已然勃發(fā),顯然他仍想要她。

  「嫁給我。」

  他的吻、他的氣息都在誘惑她。寧綺在他懷抱里轉(zhuǎn)身,眼里有著挑釁。

  他以為他來這套,她就會屈服嗎?她瞇起眼,迷蒙的眼神從他剛健的胸膛迤邐往下,停在他勃起的欲求;ò臧愕娜岽綊熘荒ㄕT惑,如羽毛的觸感,疊落在他的下顎、他頸側(cè)的動脈、他的胸膛。濕熱的舌尖在他乳頭上打轉(zhuǎn),緩慢的下移、下移……

  「綺……」他劇烈喘息,對她刻意的撩撥說不出話來。頎長的身軀被她推向被單,剛猛的身軀只能攤干,任她為所欲為。

  脫韁的饑渴駕馭了他,寧綺用他剛才占有她的方式回報他。子逸在欲望中浮沉,直到受不了她甜蜜的折磨,才將她翻身壓下,急切的找尋柔嫩如花瓣的人口,緊熟的男性貫穿她,展開另一回合的欲望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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