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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奸女賊 第四章
作者:淺草茉莉
   
  「說吧,事情怎么發(fā)生的?」姚常焰嚴(yán)肅地問向滿身是傷,跪地不敢起的人,此人正是此次大皇子派兵剿寇的前鋒副將。

  「末將罪該萬死!顾@恐的回道。

  「是罪該萬死沒錯,但先把事情給聯(lián)交代清楚,再死也不遲!勾蟮钌希噬厦黠@大為震怒。

  「是。」副將不敢遲疑,連忙娓娓道來,「當(dāng)日大皇子運用火攻暗道的奇招,將流寇順利逼出,眾將士亦謹(jǐn)遵吩咐,埋伏一旁,一見流寇奔逃而出,就殺他們個措手不及。原本一切都還很順利,雖然流寇的頭目力大無窮,但我們?nèi)硕鄤荼姡蝗喝藝鷼⑦^去,也將那頭目殺得滿身是傷,渾身是血。

  大皇子原本躲……坐鎮(zhèn)軍后,遠(yuǎn)遠(yuǎn)瞧見大為高興,說是要親自割下他的腦袋,帶回向皇上邀……呃……讓皇上龍心大悅,所以一馬沖出帳棚,直朝流寇頭目奔去,沒想到流寇頭目一見主帥出現(xiàn),一聲叫囂,所有散亂的流寇全集聚一起,全體攻向大皇子,大皇子人未殺至,便嚇得……馬蹄亂了,就……身子軟得跌下馬來,當(dāng)場教流寇給劫了去。

  大皇子被劫后,咱們就收到一張贖單,說是若要大皇子安然回朝,就……要拿十萬兩來贖。此次剿寇不成,主帥被劫,還被匪徒勒贖,末將實在罪該萬死!顾虻刂边凳渍堊。

  「該死,全都該死,朝廷的威信被你們和那逆子搞得蕩然無存!」皇上怒不可抑。

  「是啊,大哥真是丟人,有辱國體嘛。」三皇子逮到機(jī)會,也在一旁說著風(fēng)涼話。

  皇上愈聽愈怒,拍案連連。

  「父皇,請息怒,兒臣愿意出面與流寇交涉,務(wù)求救回大哥。」姚常焰躬身上前。

  「救他?那沒用的家伙,還需要救嗎?!」皇上氣極。

  「父皇,大哥畢竟是皇子,落入匪眾之手,有失國威!顾麆裾f。

  「哼,真是奇恥大辱!够噬弦廊慌瓪鉀_天!负茫蕛,你去把那丟人的孽子帶回來,帶回來后直接送往黑龍江,朕不想再見他了!」

  「父皇……」

  「二哥,你不用勸父皇了,大哥就是好大喜功,否則怎么會出這個亂子?」姚常天又是火上加油,落井下石。

  「沒錯,不用再說了,朕心意已決,去吧。」皇上惱怒地?fù)]手。

  二皇子只有領(lǐng)旨退下。

  而三皇子則是不住露出小人的笑容。這個大哥真是扶不起的阿斗,才造了點機(jī)會就又闖禍,而且這回禍可闖大了,恐怕翻不了身。

  他得趕快通知母妃這個天大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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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沒也請旨救人?」臻妃劈頭就問。她身形略胖,但保養(yǎng)極佳,眼大勾魂。

  三皇子姚常天僅是搔搔腦袋!改稿,這事兒臣行嗎?大哥就是為了搶功,才自不量力地落得這般下場,您還要兒臣跟著去送死嗎?」他打著哆嗦說。

  「笨蛋,這可是你建功立業(yè)的好機(jī)會,這下好了,老大闖禍,老二收拾,你這老三卻怕死地躲在皇宮里享福,這傳出去能聽嗎?再說,萬一老二若真將人順利救回來,這好名望不全落在他一個人的身上,到時你有什么?什么都沒有!」她氣結(jié)的指著兒子罵。

  「可是,與流寇交涉救人,兒臣會怕,兒臣不行。 顾桓备C囊樣。

  「沒用的東西,母妃以后還怎么指望你!」

  「母妃,您就別氣了,快點想辦法吧,萬一真教二哥立了大功,兒臣該如何是好?」

  「這事母妃還能怎么辦?現(xiàn)在只能祈禱他救人無成,剿寇不順,否則說不定皇上龍心大悅,就下召立他為太子了。」她比他還憂心啊。一世計較,不就是圖自己的親生兒子能登上大殿,偏偏兒子如此不中用,怎能不教她憂心忡忡。

  「。《缌樘,我怎么辦?」他六神無主,驚惶失措,仍是成不了氣候的模樣。

  臻妃只能掩面喟嘆。這天下真與她無緣嗎?不,她不甘心,她要等待機(jī)會,還會有機(jī)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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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如松狀似愜意地在寢內(nèi)啜著道地老酒,實則魂魄飄離,不知游歷到何方。

  她左手持酒杯,右手持酒壺,酒倒下來竟將滿壺酒倒盡,這酒杯有這么大裝得了一壺滿酒?當(dāng)然不,瞧,這下酒沾濕衣裙,大姑娘總算魂魄飄回,急急怒罵著一身的濕酒漬。

  毀了,這一身織工精巧的衣裳就這么給毀了!

  氣惱地將一身衣裳胡亂褪下!父闶裁垂!」在發(fā)現(xiàn)連貼身單衣也浸濕了一大片,索性也一并脫下,僅剩性感撩人,繡有鴛鴦戲水的藏黑肚兜,襯得她皮膚白里透紅,鮮艷欲滴。

  驀地一聲抽氣聲平空響起。

  有人?「誰,是誰?」她大驚,立即回頭。

  一聲輕微的騷動聲竄出門外。

  她隨意披上一件披風(fēng),隨即追了出去,可追至府邸的央湖畔還不見人。

  是她聽錯了嗎?不可能,明明有人在她寢里出現(xiàn)過,她不甘心地再次在湖畔四周尋找。

  沒有,真的沒有?

  適值入秋,又是夜里,有些涼意,于是她打了個寒顫。

  「冷嗎?」一陣低沉的男音由身后傳來,一只大膽的手瞬間纏上她的身,另一只手正狂妄毫不客氣地攻占她的玉峰。

  這回輪她抽氣了!甘悄悖 乖缭撝,除了這殺千刀的,還會有誰敢這么大膽偷香!她立時就要反身回頭。

  「不要動!顾秃。

  她沒有動,真的乖乖聽話,沒有移動分毫。

  可惡,她干么這么聽話?

  可是身體就像是被定住似地不敢動。

  為什么?怕一回頭,他又消失了?

  咬咬下唇,她著實惱怒。

  瞧她乖巧不動,身后的他更加張狂,緊緊貼住她柔軟的身子,立刻感受到披風(fēng)下的嬌軀僅著肚兜,其余一無所有。

  多引人遐想啊,這妖女還真有讓人血脈債張的本錢!

  「這么急著找我,連衣裳也不穿就急著追出來?」他挑逗地在耳邊輕聲呢喃,「想念我嗎?想到都失神了。」

  「你、你偷看我多久了?」

  「夠久了,久到我都要噴鼻血、流口水了!

  她頓時酡紅了艷頰。這采花大盜將她方才褪衣的風(fēng)光一覽無遺了!

  「你這小人!」她氣極。

  他輕笑一聲,心生動搖地又摸上她另一邊高峰,惹來她另一陣咒罵。

  「別惱,我是特地來辭行的!

  「辭行?你要上哪去?」顰眉蹙額。

  「遠(yuǎn)門。」他沒有正面回答。

  「做什么去?」

  「辦事去。」

  「去多久?」

  「很快!

  「你!既然什么都不肯講,找我辭什么行?」她光火的怒罵。

  「我怕你想我啊。」他摩挲著她細(xì)致的頸項。

  「放屁!你是綠林大盜,我可是官家千金,你有資格讓本姑娘想嗎?」她故意說,沒有想過甩開他不老實磨蹭的手。

  「這樣啊……那方才有人無魂有體,不知神游到哪去,不是思郎君是什么?」他調(diào)侃的說。

  「哼,沒錯,我是在思春,不過對象可不是你!顾Z言挑釁。

  他呵呵笑!改强烧娼倘耸 !顾T人的氣息在她耳邊縈繞不去,呵得她搔癢不安。

  「喂,你真是專程來看我的?」心情有說不出的陌生竊喜。

  「不是,我是專程來看你披風(fēng)下的風(fēng)光的!顾舳旱难栽~不假修飾,囂張至極。

  「你這色魔!」她忍不住又罵。

  「別怪我,男人遇上你這千年妖精能不色嗎?」他毫不掩飾情欲地在她的鎖骨來回啃嚙,引起她陣陣顫栗。

  「哼,我就當(dāng)作是贊美了!顾膊豢蜌獾慕邮芰恕!改阏嬉撸俊

  「怎么,已經(jīng)開始想我了?」他心情太好,厚臉皮的說。

  「不要臉,我連你是圓是扁都沒見過,思念你什么,你的厚顏無恥嗎?」柳如松的內(nèi)心有些激動。她竟對一個陌生人有著期待,甚至是莫名其妙的思念,但……真是陌生人嗎?如今再聽見他的聲音,聞著他的氣息,幾乎可以確定……

  「想知道我長得如何嗎?」

  「……坦白講,既期待又怕受傷害,說不定我會被你的面容嚇得三天三夜下不了床,這責(zé)任你負(fù)嗎?」她潑辣的回嘴。

  他緊緊勾住她的小蠻腰,雙掌大膽的在她全身上下游移,著火的掀起她的青澀欲望,甚至可恥的呻吟出聲。「那我就讓你瞧瞧,看看是不是會將你嚇得屁滾尿流……」

  他在她幾乎無法自持時抽身,站離她身后一步之遙。

  她心情一陣緊縮。他愿意現(xiàn)身了嗎?真的是他嗎?

  答案就要揭曉了,她屏氣凝神半晌,竟無一絲動靜,她心生疑竇,瞬間猛然回身。

  不見了?

  那該死的家伙不見了!

  他竟敢戲弄她!

  「殺千刀的,你就不要再出現(xiàn),否則我宰了你!」她大叫,希望他來得及聽見她的威脅。

  涼風(fēng)沁入心脾,遠(yuǎn)處再無一絲回應(yīng)。兩彎黛眉如柳,一絲異樣的光芒讓她垂下眸,突然有點惆倀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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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早就知道會這樣,對吧?」秦中英眼神了然的問。大軍已行至幛敬,夜深時刻駐扎在山下,他們明日就要與流寇們交涉放人。

  姚常焰但笑不語。

  「我就知道,你早算準(zhǔn)了就算為他獻(xiàn)策,以他那蠢性還是成不了事,最后還是得由你來收拾殘局,剿寇的功勞最后還是落到你頭上,甚至挾著挽救國威,涉險救兄,英勇剿滅匪寇等響亮名聲,憑著這聲望,這太子之位怕是非你莫屬了!构焕霞榫藁。

  姚常焰笑得詭譎!肝乙灿薪o大哥機(jī)會了不是嗎?」

  「是喔,給了他機(jī)會闖禍。」

  「這是他的本事,我也沒有辦法!顾琅f笑得無辜!刚f說看,這場戰(zhàn)要怎么打?」他閑適的轉(zhuǎn)移話題。

  「還能怎么打?你心里都有譜了,還用問我嗎?不就是你我委屈點,今夜趁著月黑風(fēng)高,半夜里摸進(jìn)賊窩,將你那笨蛋大哥像救小雞一樣給拎回來嗎?如今暗道已燒毀,流寇們無處可逃,又無救命人質(zhì),咱們?nèi)f大軍,還拿不下數(shù)千人的烏合之眾嗎?然后您老大就可以風(fēng)風(fēng)光光班師回朝,等著冊封為太子吧!骨刂杏⑷齼上螺p輕松松的說完。

  「很好,果然進(jìn)入狀況。」姚常焰笑說,狡詐的眼神少有人見識過。

  「是啊,跟你跟久了,你那奸人一等的模樣,我還能摸不清嗎?」開玩笑,兩人從小一起混到大,他比身旁的每一個人都要了解他!笇α,邊防近日好像有異動?」他突地想起。

  姚常焰目光沉了沉,多了些擔(dān)憂!肝易⒁獾搅耍上С羞無人警覺,連父皇也沒有防備之心!

  「你要不要提醒皇上一下?」

  「嗯,這趟回去后,我正打算這么做!

  「回去后,要做的事不只這一件吧?」秦中天表情曖昧,眼神嘲弄!噶竺廊诉等著你回去收服吧?就我所知,你還沒搞定她。」他哈哈大笑。

  姚常焰俊眸倏瞇!妇涂炝。」

  「哈哈哈,就說了,這珍饈雖美,但加了辣椒,吃一口嗆一口,有你受的。」

  「是嗎?可惜,我就愛這辣味,夠嗆!瓜肫疬@辣味珍饈,連他都不住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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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枯燥,真枯燥。

  柳如松的日子一日比一日難捱。

  她側(cè)著首不解。這日子悠閑自由又享受,一如往常,但為什么她就是覺得胸口悶悶的,像少了什么似的?

  究竟少了什么呢?

  又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有這種惱人的感覺?

  從……她眉頭深鎖。該死,就從那采花大盜離去后開始的!

  想念,沒錯,她在想念,她在想念那家伙的吻以及懷抱。

  且她幾乎百分之百確定,那人就是二皇子,因為那日他來道別后,二皇子也跟著離京贖人去了,世上沒有這么巧合的事吧?

  唉,真不敢相信自己真被那二皇子給耍了,原來這小子還真不是普通的角色,平日裝得道貌岸然,不僅騙過她,還騙過所有人,原來他才是三位皇子里心機(jī)最沉的壞胚子!

  最可惡的是,不知從何時開始,她竟對這壞胚子的低啞言語及挑逗的觸摸,產(chǎn)生了無可抗拒的思念。

  真糟糕,她果然是個淫蕩之人,否則又怎會對一個登徒子,又是平素她最討厭的人臉紅心跳,熱情如火?她幾乎可以斷定只要再有機(jī)會,她保證自己絕對會毫不猶豫地跳上他的床。

  完了,她既淫蕩又花癡,完全沒有辱沒她京城浪女的名聲,這下連自己都要瞧不起自己了。

  她到底吃錯了什么藥?一陣陣的低咒聲自她的櫻唇逸出。

  「松兒,你在做什么?」柳忠賢自書房窗臺上探出頭來,老遠(yuǎn)就聽見女兒喃喃自語的聲音。

  咦?柳如松這才回過神。不知何時,自己竟不知不覺地逛到爹的書房來了。她懊惱在心頭,尷尬地朝書房進(jìn)去。

  「沒什么,沒什么!顾蚬f。

  柳忠賢狐疑地瞧著女兒,覺得這個女兒似乎有哪里不同了。好像上回幫他押送軍銀回拙被劫回來后,人就不大對勁,問又問不出個所以然來,會不會出了什么事?

  正要開口問,一只撒嬌的小手立時挽上他的膀子。

  「哎呀,爹,你是怎么了,要查我的底嗎?」

  「你的底不就是爹的底,我查自己的底干么?」被寶貝女兒一撒嬌,他就沒轍了。

  「這就是啦,別再用那種眼光看我了!

  「喔,心虛?」

  「心虛什么?哎呀,別說這了。爹,近日朝廷可有發(fā)生什么事?」她趕緊轉(zhuǎn)移話題。爹也精明得很,她可不想她丟人的心事讓他知道。

  「不就是邊防的零星戰(zhàn)役增加,軍餉加重,人民的稅賦也加重不少!顾匀坏恼f道。他向來會將朝廷上發(fā)生的事與女兒討論,她這個女兒賽諸葛,料事如神不說,出的點子絕對比他手下一堆笨門生好,所以一有事,他總是第一個回家找女兒幫忙解決。

  「有這種事,這事有多久了?」她蹙眉。

  「沒多久,約兩個月了,事情也不是很嚴(yán)重,朝廷還不是很在意!

  「是嗎……」她低下頭,雙手負(fù)背,踩著碎步沉吟著。

  「怎么,有問題?」他睜著老眼。女兒一花腦筋,這事就不簡單了。

  「爹,我告訴你,從現(xiàn)在起你最好開始存購—些軍用品,并與—些草糧或兵器商多接觸。」她直接交代。

  「為什么?要打仗了嗎?」他心驚!覆贿^是些零星小戰(zhàn)役,能出什么亂子?不會小題大做了吧?」他質(zhì)疑。

  「希望女兒是小題大做,但咱們可以賭睹,萬一不是,咱們不就先人一步,大發(fā)戰(zhàn)爭錢?」

  「有道理,反正只是與單糧或兵器商先接觸,咱們并沒有什么損失,若真讓你說中,咱們豈不大發(fā)特發(fā)了。」說著說著又露出了老狐貍的表情。

  「嗯!惯@一老一小,都是大小狐貍!高@是什么?」她眼角瞧見了桌上封印有宮廷密字號的信封。

  「喔,這是臻妃給爹的密函。」

  「信上說什么?」

  「沒什么,臻妃希望爹在朝上主張與蒙古結(jié)為盟邦,并希望爹親自修書送至蒙古主動示好!

  「你沒答應(yīng)吧?」她倏地變了臉色。

  「不,爹答應(yīng)了!

  「你答應(yīng)了!」

  「這是好事啊,這么一來邊防的戰(zhàn)役可以減少,加上臻妃又答應(yīng)事成給爹一筆銀兩,所以……」

  「別說了,快回了臻妃,說你不過是戶部尚書,邊防的事輪不到你管,要她找兵部去。」她快速的交代。

  「來不及了,爹已經(jīng)……」瞧她神色大變,雖然不明所以,他也緊張了起來。

  「天啊,你該不會是已經(jīng)將信送出去了吧?」她快氣瘋了。

  柳忠賢嚴(yán)肅地點頭!感攀钩霭l(fā)三天了。」

  「完了,去,快去將信追回來!追不回來,你就等著到蒙古去放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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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不出所料,二皇子不僅沒浪費朝廷一兩文銀就救回人質(zhì),還一舉殲滅了匪寇,大獲全勝,

  他的民間聲望立時沸騰到最高點,眾人紛紛向皇上進(jìn)言,冊立二皇子為太子,為了順應(yīng)民意,太子還未回朝皇上就已下旨,將他立為東宮,今日他甫回京城,迎接他的即是盛大的冊立大典。

  皇城前廣場,坐落于赤焰城正中心。南北長八百米,東西寬五百米,可容納百萬人。此廣場于帝王外出舉行重大典禮、親征或迎娶皇后都從此門出入,而今日的太子冊立大典即設(shè)于此。

  只見姚常焰一身金黃龍衫,在大典中英氣勃發(fā),朝中大臣個個如風(fēng)向球,一一向他靠攏,眼見大皇子出局,三皇子不濟(jì),這天下將來不是太子的還能是誰的?

  在眾多繁瑣禮節(jié)過后,當(dāng)夜姚常焰便換下一身黃袍,穿上黑衣簡裝,腳步急促地躍出皇城。

  多日不見,他急于見到某人。

  原來他也會這般思念。克麊∪皇。

  腳下愈來愈快速,最后終至等不及地飛躍而去。

  夜已深沉,不易入睡的她也該睡了吧?

  他放輕腳步,躍入一間精致樓寢,這里他已來過好幾次,熟門熟路地出現(xiàn)在花鈿床前。

  睡夢當(dāng)中的輪廓綺麗不可方物,雖然已經(jīng)偷看無數(shù)次,他還是在瞬間著迷了。輕緩地抬起柔荑放在唇邊,唇畔綻出一抹詭異的笑,他俯下身去,猛地狠狠地吻上誘惑人的小唇,睡美人終于被驚醒,才要怒罵,卻在聞到他的氣息又闔上眼。

  男人的唇在笑,輕喚了聲「妖精」后,理智早分崩離析,也吻得益發(fā)恣意,大膽得就像她是他的所有物,品嘗得理所當(dāng)然,有力的手掌當(dāng)然也越過「千衫萬衣」地爬上高峰,忘情的揉捏。而他身下熱情的小野貓也不遑多讓,一雙美眸媚惑地瞅住他,勾引的玉腿已然纏上他的腰部,白細(xì)雙臂嬌傭地纏繞上他的頸間。

  火熱的場面在她全力的配合與生動發(fā)揮下燃燒到不可收拾、欲罷不能的地步,兩人干柴烈火,一夜熱度燙人,交纏不休。

  直至晨光微曦,柳如松才倦極的眨了眨雙眸。明明他們一刻前才休兵闔上眼,怎么不老實的手又摸了上來,這次還直接由她身后攻擊,雙手越過美背,順著平滑誘人的曲線一路往下,大手滑過的地方,引起陣陣的輕顫,才想著他高超的挑情技巧,下一刻她已然被攻城掠地,不住呻吟。這家伙一個晚上大戰(zhàn)七次,至今還生龍活虎,草非有神力不成?

  又是一陣翻覆后終歸太平,此刻晨光早已侵入寢房,微光中,她慵懶地翻身,對上的正是等著捂住她可能驚叫的手。

  但她并沒有如他預(yù)期的驚叫咒罵,只是杏眸圓睜地露出了然的表情,瞪著他即將伸來的手。

  「你早猜出我的身分了?」見到她的表情,他朝她笑得邪氣,順便將伸出的手轉(zhuǎn)而摟住她的柳腰。

  她怒視男人半晌。這殺千刀的果然是二皇子!雖然明知道,還是忍不住氣地往他肩膀上重重咬上一口。

  他吃痛,但卻沒閃躲的打算,只是任她發(fā)泄個夠。

  見他乖乖受難,她索性咬個夠,這死東西將她耍得可夠受了,不教他吃點苦頭怎么行!

  這一咬,她可是狠心的將他肩膀咬得皮開肉綻,沒想到這小子還真挺得住,不但一動也不動,連眉頭也沒皺一下,不僅如此,還始終朝她笑得賊溜無辜。

  末了她掀了掀長睫,「真沒意思!」大呼一口氣,終于認(rèn)命的放過他。

  「甘愿了?出氣了?」他還是一副該死的賊笑,完全不在意肩上才剛被野貓攻擊的傷口有多嚇人。

  就是這抹賊笑讓她氣短,這滑頭樣才是這小子的真面目吧!她好氣又好笑地睨了一眼他的傷口,這才收起怒容,有些懊惱心疼起來!覆煌磫幔俊

  「很痛。」

  「很痛為什么不躲?」她嘟著小嘴,艷得不可方物。

  「你希望我躲嗎?」他嘴上說得可憐兮兮,但一雙手卻不老實的在她白玉美臀上拍了一記。

  「你!」她立刻咬牙。簡直不可置信自己昨夜……不,剛才、不不、一整夜,對,就是整整一夜,她竟對她一向厭惡至極、而對方也視她為臟蛆蛆的二皇子投懷送抱了一整夜。

  她該咬舌自盡嗎?

  「你認(rèn)為戲弄我很愉快嗎?」

  他無奈的眨眼,檢視著肩上被她貝齒肆虐過的血跡。唉,又多一道痕跡了。

  「別生氣,我是不得已的!

  「不得已?你奪了我的清白,戲弄了我數(shù)次,居然說是不得已?」

  「難道你沒有享受?」他似笑非笑的斜睨她。

  「我我……」想起方才的火辣場面,身體這會還有反應(yīng),她登時面紅耳赤,說不出話來。她是享受,而且還很享受,享受到在他赤裸的胸膛上看到一道道的激情爪痕,又看看自己也是一身的吻痕,她更羞赧得不敢抬首。

  姚常焰笑意濃濃!冈瓉砟氵知道害羞?」依她昨晚的表現(xiàn),他以為她不知害羞為何物才是。

  「你、你存心欺騙我,到底為什么?」愈想愈氣,這人根本人面獸心,表里不一,人前一套人后一套,裝得正經(jīng)八百的皇子威儀,其實骨子里一肚子壞水。

  他溫柔地瞧向絲褥上的血絲。她果然還是處子,昨夜想必享受之余,也弄疼了她吧!

  心下心疼,他語氣不覺放柔,「我不會辜負(fù)你的!

  「放屁!誰要你負(fù)責(zé)的?本姑娘壓根沒想過要嫁。」

  姚常焰危險地瞇眼!改悴患蓿Я素懖僖膊患?」攬過她滑溜的身子,力量些許加重。

  「不嫁!顾裏o懼的說。

  「為什么?」抱著她的力道又加了幾分力。

  「因為你從頭到尾就是在耍著我玩,當(dāng)初我不肯進(jìn)宮參加你選妃的無聊游戲,你竟然以逮到我爹貪污不法的證據(jù)厚顏無恥的逼我就范,接著在宮里當(dāng)著其他閨女的面處處給我難看,夜里還假扮色魔對我多次調(diào)戲,現(xiàn)在又忝不知恥的讓我失身,你好啊二皇子,不,現(xiàn)在是皇太子了,把我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你可開心了,要本姑娘委身于你?不可能!」她哼聲,不屑地甩頭。

  「敢情你是在對我秋后算帳?但這也未免太矯情了吧。昨夜明明就熱情如火,對我極盡索取,這會就翻臉不認(rèn)人,天下哪有這么簡單的事!你不要我對你負(fù)責(zé)可以,但你必須對我損失的精力負(fù)責(zé)。」早知道她沒這么好搞定,他打算再跟她玩一陣子。

  「你這個無賴!」她氣得回頭露出貓爪,朝他結(jié)實的胸口死命出招,他也由著她張牙舞爪,反正不痛不癢。

  抓了一陣也累了,柳如松喘了口氣,恨恨地瞪向他!肝也粫藿o你的,你看著好了!可惡,王八蛋,惡棍,殺千刀的,人面獸心的東西……」她又換了另一種攻勢。

  姚常焰恬淡地任她咆哮完后,輕輕拍著她的胸為她順氣。

  「好了,罵夠了,累了吧,現(xiàn)在靜靜聽我說,我呢,會等著看,你最終一定會嫁給我。」他一個字一個字緩慢說,邪俊的臉龐愈發(fā)讓人又恨又愛。

  「想得美!」她大吼回去。

  「嘖嘖嘖,你這吼聲可要把情郎嚇跑了!顾裆珟е鴮櫮绲?fù)u著頭。

  「情郎?我沒有情郎,昨夜就算誤會一場,你不必介意,我也不會追究,以后你是你,我是我,你別再來找我了!

  他開始?xì)鈵榔饋怼!改憔瓦@么隨便?」

  「京城浪女,難道你沒聽過?」她一臉的不馴。

  他扳過她的身子,與他緊緊赤裸相貼,兩掌微張地托住兩瓣美臀,輕易地,又一陣興奮傳至小腹,她忍不住逸出聲!笡]錯,夠浪,你是我見過最浪的妖精,不過,處子妖精可是難能可貴,你果真具有妖女的天賦,一學(xué)就上手,假以時日,這浪女的名聲就更加傳神了!

  柳如松火大地推開他。「你要戲耍我到什么時候?」眼眶已微微泛紅。

  心一窒,他決定道出實話,「唉,老實告訴你,我看上你有八年了,你的一言一行都逃不過我的掌握,我早認(rèn)定你是我的人,我的所有物!

  「八年?這么說來,你監(jiān)視了我八年?」她大驚。

  姚常焰淡笑!覆皇潜O(jiān)視,是關(guān)愛。我關(guān)愛了你整整八年,還記得第一次見到你時是在父皇四十歲壽宴上,當(dāng)時你還是個青嫩的小姑娘,隨著柳大人一起入宮為父皇賀壽,見到我行禮時還笨拙的跌了一跤!顾麘浧甬(dāng)年她可愛的模樣,不禁笑開懷。

  「跌一跤?」她漲紅了臉。有這回事嗎?啊,她想起來了,當(dāng)年她第—次進(jìn)宮,見皇宮如龐然大物,一時間有些嚇傻,又見到一個臭哥哥,仗著比她高,又自稱是皇宮的主人,硬要她跪地行大禮,她不依,他竟然揚言要把她關(guān)進(jìn)老鼠窩里被老鼠咬,嚇得她當(dāng)場放聲大哭,慌張之間還絆到內(nèi)殿的門檻,直接摔到外殿去,惹來當(dāng)時眾人的大笑。

  這是她多年來的奇恥大辱,幾乎都要忘記了,想不到他竟提起這件事來,這么說,他就是當(dāng)年那個害她出糗的臭哥哥?!

  「原來當(dāng)年欺負(fù)我的人就是你!」她氣瘋了,原來他們的梁子早在八年前就結(jié)下了,難怪這幾年她雖然沒認(rèn)出害她出丑的人就是他,但對他從來就沒好感,還可說是相看兩相厭的地步!

  他笑得更加得意了!赋宋疫有誰?還記得我見你跌跤哭得驚天動地,好心扶你起來,你不領(lǐng)情就算了,反而大膽的在大庭廣眾之下打了我一巴掌,還在我的手臂上咬了一大口,瞧,這傷口痕跡還在!顾麩o奈地秀出手臂,果然有一排淡淡但依然可見的齒痕。這女人從小就潑辣,傷痕可是最好的證明,也就是這股潑辣勁引起了他的注意。

  !她又想起來了,那時她只知道這個大哥哥很壞欺負(fù)人,她要報仇修理他,哪知她的行為似乎犯了大錯,把爹嚇?biāo)懒耍彰鹿蛸r罪,否則小命不保,但她死也不依,怎么也不肯低頭道歉,最后似乎惹得皇上也動怒了,要將她和爹關(guān)進(jìn)大牢受罰,嚇得爹跪地不起全身抖個不停,但她依然不肯妥協(xié),也不知怎么著,最后好像反而是這個臭哥哥出面為她說情,她才免于牢獄之災(zāi)。

  「是你救了我?」她紅著臉,心不甘情不愿的撫上他手臂上的齒痕。原來這也是她的杰作,看在他最后幫她解圍的份上,她似乎沒這么生氣了。

  柳如松忍不住噗哧笑出。

  「哼,知道八年前我就是你的救命恩人了吧,那么對救命恩人以身相許,我想也是不為過的事吧!」他又表現(xiàn)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

  「你是那時候喜歡上我的?」

  他深深瞧了她一眼!膏,說我有被虐待狂或品味奇特也好,那時我就喜歡上你的倔強(qiáng)以及不肯低頭,我就是這樣被你吸引的,之后看著你由青澀的模樣一路蛻變成風(fēng)情萬種的俏佳人,我也益發(fā)迷戀你。」他總算正經(jīng)的吐出自己真實的愛意。

  她反倒不好意思起來!甘裁从斜慌按瘛⑵肺镀嫣,喜歡上我很奇怪嗎?」她不依的嬌嗔,心中對他竟戀了她八年感動不已,也十分震撼。

  這樣一個自恃甚高且身分尊貴的男子,竟會暗戀她足足八年有余,這簡直不可思議!

  「至少秦中英就覺得我很奇怪!顾洱X而笑。

  「哼!這可惡的秦中英,他給我記!」她有仇必報,這人可要倒楣了。

  為了解救好友,姚常焰只好連忙轉(zhuǎn)移話題說:「別管那小子了,還是想想我對你的癡情吧,就連你的舊情人李以自都是我處理掉的,我忍著直到現(xiàn)在才動手,你是不是該香我一個,然后感動感動呀?」他的模樣又變得不正經(jīng)起來,哪還是那成天繃著臉裝模作樣的皇子。

  她哭笑不得!父袆觽屁,你耍我耍得還不夠?慢著,你說李以自是你處理掉的?這么說,你故意為嚴(yán)大人的女兒作媒,目的就是要斷了李以自對我的癡纏?」

  「沒錯,這小子太煩人了,我為你解除麻煩,也該算是功勞一件吧!」他厚顏的說。

  「你、你才是個大麻煩!」柳如松氣得噴火。「我懶得跟你玩游戲了。」她又甩頭。

  他嚴(yán)肅了起來!杆蓛,八年夠了,時機(jī)也到了,游戲已該停止,不管你信或是不信,我是真心的!箛L過她后,天下女子怕是再也無味了。

  掀起長睫瞅著他,心里有些復(fù)雜!改、你明明老謀深算,為什么要裝得道貌岸然?」害她都不明白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

  姚常焰嘆口氣,重新將她鎖回懷里!肝疑硖帉m中險境,若不隱藏心思,早晚死得不明不白!

  「這倒是!顾J(rèn)同的頷首,在他懷里躺得舒服。「大皇子是長子,本來就較有皇權(quán),只不過他自己不爭氣,野心又過大,才會落個遠(yuǎn)放外地的下場,至于三皇子有臻妃護(hù)著,就算不濟(jì)也死不了,但你不同,生母早逝,朝中無勢,若無心機(jī),真的會被其他兩個沒什么人性又居心叵測的兄弟,給吃得死死的。」

  他眼眸略黯,看得出無奈。

  她竟有些不舍,伸手想撫上他的俊頰,只是才剛伸手,又驀然發(fā)起怒來!肝业鶐状蔚呢濄y也都是你下手破壞的不是嗎?」她突然想起這件事。

  「沒錯。」他懶懶地回答,不規(guī)矩的手才摸上她的身軀,就教她拍下來。

  「為什么這么做?」

  「我需要銀子!顾置先ァ

  「需要銀子就來搶我的銀子?」又被拍下來。

  「這些年來,你與你爹貪得夠多了,該捐點讓我花花了吧!顾麤鰶龅恼f,不再嘗試用手,改以腳在被褥里與她糾纏。

  「為什么需要銀子?」她美目瞪向他,有些懊惱自己居然識人不清。當(dāng)初她怎么也沒想到一個正氣凜然的人,會干出這等卑鄙事。

  「兩個原因,一為劫富濟(jì)貧,救助西部連年旱災(zāi)的災(zāi)民,二是為了打仗做準(zhǔn)備的。」姚常焰簡短的說。

  「不對,救助災(zāi)民是朝廷的事,要你這個皇子劫不義之財說不過去,另外,所謂的打仗,指的應(yīng)該是邊防戰(zhàn)役,這籌措軍餉也是兵部的事,你瞎操什么心?,」

  朝廷的事她倒一清二楚,聰明慧黠得很,他眼光果然不錯。「沒錯,這些事朝廷都該辦,但是像你爹那般一流的貪官比比皆是,這點你比我還清楚,你想,該辦的事能辦得幾分樣?受苦的還是災(zāi)民,邊防軍餉也一樣沒有著落!

  這個國家還不是他當(dāng)家作主,雖然痛心朝廷貪污腐敗,但也只能無出此下策。

  她無以反駁,「所以你就對這些貪贓枉法的大臣動了私刑,搶奪、黑吃黑,無所不做?」

  「嗯,說到私刑嘛,我還是頭一遭對大臣的閨女下了最嚴(yán)厲的私刑!寡凵褶D(zhuǎn)為曖昧,他熱呼呼的雙唇登時貼上她艷麗不可方物的嬌軀,轉(zhuǎn)眼又要來一場人肉大戰(zhàn),使柳如松抑不住地吐出一聲聲的嬌吟。

  「大姑娘……大人有事找您,要我催您起床!菇饍涸陂T外喊著,聲音有些發(fā)抖著,想必是聽見屋里的聲響,此刻正窘迫不安,驚惶失措吧。

  柳如松暗叫聲糟,熱情盡退地拉開男人在身上游移的手臂。這下可好了,她的戰(zhàn)績又要添上一樁,不過這回可是真的,她百口莫辯。

  「知道了,通知我爹去,我馬上來。」她尷尬地輕咳打發(fā)。

  隨即便聽到門外咚咚跌跤,起身又跑開的聲音。

  「完了,唉。」她垮下俏臉。

  「無所謂,反正咱們的事早晚要公諸于天下。」他一臉無所謂。

  「不準(zhǔn)說,一個字也不許你說!」她發(fā)狠地瞪著他。

  他盯了她一會才道:「我該走了,不然待會要天下大亂了!顾麌@氣地起身穿衣。

  結(jié)實完美的男性曲線毫不掩蔽地在她面前展現(xiàn),她盡管臉紅心跳,眼眸卻一瞬也不瞬的盯著瞧,而姚常焰回身對上的就是這雙貪婪的眼。

  他不禁失笑。「怎么,昨夜還看不夠,要不要我再脫光光回床上去?」說完真將才套上的長褲作勢要褪下,她嚇得忙紅著臉阻止。

  「不許脫,你快走!」她羞赧的急急趕人。

  姚常焰覺得可惜的又把褲帶系緊,接著穿上衣袍。

  「呃……喂,說真的,我不嫁人的。」她抱著被褥,小聲的說。

  他停下動作,望向她掙扎的媚眼!负茫視呵也槐颇,給你一點時間,我們的事以后再說!顾焓痔较蚍块T。

  「你要做什么?」柳如松低呼。

  「你都趕人了,我還能留嗎?當(dāng)然是回去嘍。」伸手要推門。

  「住手,你、你怎么來怎么回去,就是休想由大門出去!」她急促道。

  開玩笑,他這么光明正大的從她寢里走出去,這事還瞞得了嗎?

  就見他眉頭蹙得死緊,轉(zhuǎn)身由左側(cè)梁上窗臺飛躍而去,霎時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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