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笑什么?」許云杰瞧了邵海淇一眼。
連她都止不住笑,太可疑了。
他是少言,也不喜歡沒事和工作伙伴們攪和在一塊,但這并不代表他不了解大家,剛剛他進來時,眾人那欲蓋彌彰的竊笑肯定和他有關,是傅緯又玩了什么把戲嗎?
想到傅緯最近變態(tài)的玩法,許云杰就一肚子火,看來若沒海扁他一頓,他是不會安分的。
「沒什么!」邵海淇想起傅緯所寫的那些選項,又忍不住偷笑兩聲。
許云杰明知她笑個沒完絕對和他有關,心湖卻因她這淘氣的笑容又起波動,完蛋了,他現(xiàn)在對她一見鐘情的地方已不限于她的柳腰了,竟然連她明目張膽取笑他,都讓他覺得很吸引人,他真想撞墻啊。
「呃……抱歉!挂娝樕┯,她連忙端正面容,等待他的吩咐。
「今天需要忙晚一點!顾毖缘。
她查看了下行事歷!高怼笨偨裉觳槐貐⒓油硌,是可以加班!
「晚宴?那已經(jīng)是過去式,他最近不搞這把戲了!鼓菧喦蛘龝r興玩更可惡的蠢事。許云杰的臉色變得更難看。
「喔!股酆d恳娝那椴缓,還以為他是對此覺得惋惜,她不禁也嘆口氣。
看來副總的確是有心想結婚了。
這是好事呀,她郁卒個什么勁。
而且,他到底什么時候才要告訴她,為何吻她呢?還是他根本只想吃完就跑,當她是冤大頭呢?
晚上加班時,許云杰不時分神凝望著她。
這是以往不曾發(fā)生的事,他曾幾何時在工作時會因女人而分心了?
那天的吻已深深刻在他的心田上。
明知她急于知道他吻她的原因,他卻什么話都沒說。
除了因為他自己也不明白到底出了什么差錯,讓他對她的感覺起了變化,不說的另一個理由是不想嚇跑她。
他知道自己必須盡快下定決心,而當他決定要她之后,絕不可能松手,就算明知她對他離情愛還很遙遠,他也不想給她拒絕的機會。
邵海淇雖專心工作,但也察覺他似乎不時觀察著她。難不成她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嗎?她心里不禁有些忐忑。
「海淇,去煮兩杯咖啡吧!乖S云杰心想,兩人忙了好久,該休息了。
由于他常加班,所以辦公室里有個小吧臺,方便準備一些飲料提神。
「是。」她連忙起身。海淇?怎么他突然改口了?而且連總執(zhí)行長也這么喚她,真是怪了。
她動作俐落的煮了兩杯咖啡端過來。
「謝謝!乖S云杰沒等她放下便伸手接過。
兩人手指相觸,她微訝,卻神情自若地坐下。
「妳替我工作三年了吧?」許云杰難得地和她聊了起來。
「是的!顾丝诳Х。
「真快。」他起身靠在桌旁和她聊。
「唔,那是因為副總的心思都放工作上!
「妳又要說我是工作狂了?」
「這可是副總自己說的喔。」她調皮地笑了下。
「大家都這么說,我也承認就是了,喜歡工作不好嗎?」傅緯他們都說他是為了弟弟拚命,事實上,他更喜歡這種全心投入工作的感覺。
「是沒什么不好!顾芰私馑男穆,只是他悶不吭聲的個性加重了大家覺得他是工作狂的印象,不能明白他樂在工作的想法。
「妳真這么想?」許云杰揚起眉頭。
「嗯,不管工作量多大,或遭受多大的壓力和困難,我都不曾在副總臉上瞧見不耐煩和退縮,我想,你是真心喜歡這份工作吧!股酆d空\心地笑道。
他的企畫案,全公司無人能及,由他主導的合作案,或公司內部提案,無一不圓滿成功,長久以來,他對公司的貢獻總讓人肅然起敬。
「沒想到妳比他們更了解我!乖S云杰露出溫柔的笑容。
「他們?」她幾乎移不開視線。他這樣的笑容,她還是頭一回瞧見,好誘人,這才是真正的他嗎?若真是如此,她想這世上沒個幾人逃得開他的魅力網(wǎng)。
「傅緯他們呀!」許云杰嘆口氣。
他當然知道云赫他們的苦難已經(jīng)過去,但公司必須永續(xù)經(jīng)營,想要更好,當然必須一直努力啊,他們卻以為他一頭栽進去后就不懂得如何抽離,反而是她,明白他確實是樂在其中,真不枉他對她動心了。
唔……他真的要跟著自己的感覺走嗎?
「也許他們只是覺得你太辛苦了!共艜朕k法介紹一堆名媛千金給他,可惜他沒一個看上眼,他的眼光也太高了。
「嗯,說到辛苦,我們快快結束這個案子,就可以回去休息了。」許云杰靠近她,指著電腦螢幕要她做最后修正。
他突然的貼近讓邵海淇心跳忽然加速。
他以前不曾這樣的,今晚他卻幾次突然近身,兩人的身體都快貼在一起,她幾乎要以為他可以聽見她的心跳聲了。
她能在他身邊工作這么久,除了能力夠外,最主要的正是和他之間淡如水的關系,但她卻開始在意起他來,都是那個吻害的啦!
邵海淇只能強迫自己專注地聽他的指示,將企畫案作修正。
無動于衷?這女人真對他這么沒感覺?許云杰萬分不滿。
在他不時為她臉紅心跳時,她居然像根木頭,全然無反應,讓他心里好不平衡。
一頭熱的感覺真差,他一定要想辦法改變這個情況。
兩人一直忙到快十點,許云杰先送她回去后才回到位于市區(qū)的住處休息。
老實說,他并不想在這里過夜,在傅緯換個方式整他后,這里變得挺危險的,他若夠聰明,就該回紅玉山莊,但此刻他實在太累,明天一早又有好幾個會要開,加上開會的資料也放在這里,他可不想明天上班前還要特別走一趟。
「希望他別太夸張,要是再來,我就真的扁人了!顾麌@口氣才打開門。
還好屋子里是暗的。
他微微松了口氣!缚磥斫裉焓切荼铡!
屋里沒有任何光亮和聲響,讓他徹底的放松。終于可以安心睡覺了,他扯著領帶走進臥房。
當許云杰伸手想開燈時,一道人影倏地靠過來,將他撲倒在地上。
他驚訝地瞪大眼,還來不及反應,對方已經(jīng)攬住他的頭,欺上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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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緯!」許云杰難得地發(fā)出狂吼。
見副總一早來到公司,沒走進他的辦公室,反而鐵青著臉砰一聲踹開總執(zhí)行長辦公室的門,又砰一聲將門甩上,頂樓的精英們全愣住了。
副總怎么一副要宰了總執(zhí)行長的樣子?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怎么火氣這么大?」傅緯瞪大眼。難道昨晚那個人沒幫他滅火嗎?
「你還敢問?」許云杰火爆地扯住他的衣襟吼道。
「我懂了,是因為太久沒做,技術生疏,讓人家嫌嗎?」傅緯不怕死地問。
「你這渾球,人話你若聽不懂的話,我可以直接用手跟你好好『溝通』!乖S云杰火大的扳動著指頭。
「別這樣嘛,難道我又選錯型了?你真的不喜歡嗎?」這家伙怎么突然變成暴力分子。扛稻曔B忙退開些。
「誰會喜歡那種會偷襲的粗暴女?」
「原來你不喜歡主動型的女人,可是你又不行動,那要怎么開始呀?老實說,我也很煩惱耶!」傅緯無辜地望著他。
「你可不可以別再鬧了?」許云杰的眸子幾乎噴火。
「既然主動型的女人你不喜歡,那我再換嘛,也許溫婉順從的櫻花妹比較合你的胃口,放心吧,我會更努力的!垢稻暿芙痰攸c點頭。
「少扯一堆有的沒有的!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送裸女進我的屋子,別以為我不會動手教訓人!
「她真的脫啦?真是個豪爽開放的金絲貓呢!垢稻曔肿煨Φ瞄_懷。
「你到底給了她什么好處,居然那么敬業(yè),我已經(jīng)請她離開,她還不停地往我身上蹭,她是嗑了春藥還是發(fā)花癡?」許云杰氣急敗壞的嘶吼。
「哇,這么熱情?你怎么不好好享用呢?」傅緯神情復雜地看著他。海淇那丫頭不會真的押對了吧?好可憐……
「你這是什么鬼表情?」
「云杰,不是我要說你,你又不像我和永庭已經(jīng)娶老婆了,當然要管好自己,既然有人自動送上門,你也偶爾運動一下嘛,真的要永遠停機嗎?這樣不太好耶。」
「傅緯,我說了半天,你顯然一句都沒聽進去,你一天不搞鬼是會死。俊乖S云杰已經(jīng)快管不住自己的拳頭。
「你怎么這么兇?」見他一副極想揍人的模樣,傅緯連忙退得更遠些,免得臉上多了個黑輪。
「你再窮極無聊扮皮條客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你若不怕死,可以繼續(xù)鬧。」許云杰瞪著他。
昨夜,他不僅動用樓下的警衛(wèi),甚至連紅玉的護衛(wèi)人員都出動了,那金發(fā)裸女實在太頑強,彷佛沒吞下他很不甘心似的,氣得他之后怎么也睡不著。
「你居然威脅我?也不想想我替你們紅玉集團賣命這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這家伙居然為了區(qū)區(qū)床笫之事責罵我,太過分了。」傅緯也惱了,指著他開罵。
「你唱大戲。俊
「本來就是,若不是『人家小弟』誠心拜托,我干嘛管你幸不幸福。坎蛔R好人心就算了,還踐踏人家的心血,你絕對會有報應的!垢稻暢獞虺煤軜,喋喋不休的數(shù)落他的不是。
許云杰瞇了瞇眼。人家小弟?敢情這些事云赫那笨蛋也參了一腳?
「沒話說了吧?」以為自己吵贏了,傅緯得意地睥睨著他。
「所以你就決定改行當龜公?」
「喂,干嘛說得這么難聽?」
「不是嗎?就算云赫也參與其中,八成也是被你拐騙,而你根本是閑著沒事干,故意找我麻煩。」
「喂,又誤會人家的好意,你實在好差勁。」傅緯差點嗆著,這家伙也太了解他了。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別再鬧了,否則后果自理!乖S云杰氣得再也不想多說,撂下話后便轉身不想理他。
傅緯哪是幾句威脅就會屈服的人,正想反駁,忽地傳來敲門聲。
「進來!箖扇送瑫r大聲地道。
邵海淇打開門,有些戒慎恐懼地把頭探進來。「呃……兩位現(xiàn)在有時間開會嗎?許總裁和聶院長已經(jīng)等很久了!
總執(zhí)行長的辦公室隔音設備不錯,他們在外頭雖然聽不清楚,但可以想象里頭大概快打起來了,她被大家推派前來探看情況,好怕掃到臺風尾喔。
「海淇,妳快來替我評評理,這小子居然欺負我!垢稻暳⒖虥_過去想找她做靠山。
「呃……」邵海淇一臉尷尬,F(xiàn)在是怎樣?他們真的要打起來了?
「你給我閉嘴!乖S云杰推了他一把,走過去將邵海淇拉進來,然后砰一聲甩上門。
他只瞄一眼,就知道傅緯仍在動歪腦筋。他接著瞧向她,反正也差不多該決定了,他可不想再被什么花癡裸女撲倒在地上。
「妳看、妳看,他在我的辦公室里居然比我還大聲!垢稻暼匀缓籼鞊尩。
「你的大戲若是唱完了,可以換我說了嗎?」許云杰冷睇他一眼。
「哼!」
邵海淇完全搞不清楚狀況,但瞧著這兩個三十而立的大男人居然像小鬼頭那樣吵嘴,她已經(jīng)快忍不住笑出來了。
「總之,你別再瞎忙了,我早就相好了。」許云杰好整以暇地道。
傅緯微愕地張大嘴,視線落在邵海淇的肩上。云杰的手正霸道地壓在上頭,這……
邵海淇則是一臉茫然。他相好什么了?
「我要的人就是她!」許云杰大聲地宣布。
傅緯和邵海淇均呆住了,完全說不出話來。
「就是她了,所以你可以收心,好好工作了!乖S云杰攬著邵海淇,狠瞪著傅緯道。
「你在開玩笑吧?」傅緯錯愕地來回看著他們兩人。
「什么啊?」邵海淇更是一頭霧水。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你使出這些把戲,不就是想替我找個伴嗎?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找到,所以不勞你費心了!
「你該不會是拿她當擋箭牌吧?」傅緯心眼多,直覺地猜測。
「誰像你這么無聊?」許云杰賞他一記白眼。
「請問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啊?你們誰可以替我解說一下?」居然當她是空氣!邵海淇急得直冒汗。
「云杰,這是很嚴肅的事,你可別隨便下決定!
「哈,這是你這個隨便瞎搞的人可以說的話嗎?」
「喂!」傅緯不服氣地瞪著他。
「還不承認?會因為無聊就把裸女塞到我屋子里的人,沒資格教我該怎么做。」
「裸女?」邵海淇詫異地睜大眼。他們的私生活也太「多彩多姿」了吧?
「拜托,這跟那是兩回事,那只是讓你運動一下,順便激發(fā)你的男性魅力,而你居然直接跳級,說什么已經(jīng)定下來,這教我怎么相信啊?」
「我的運動量不勞你費心,我的另一半更不需要你來決定,懂了嗎?」
「海淇,妳是當事人,他是騙人的對不對?」傅緯轉而向她尋求答案。
「我不知道你們在吵什么,若可以的話,請不要牽扯到我!
「你看吧!你指定的另一半根本在狀況外,誰信呀!」
「另一半?副總,你……」邵海淇終于抓住重點,吃驚地望向他。
「妳少一副搞不清楚狀況的樣子,反正就是妳了!
「喂,哪有這樣的?」她焦急地叫著。
什么啊,他們明明什么都沒有,她居然直接變成他的另一半了?
「若不是認定妳,那天就不會吻妳了。」許云杰瞪著她道。
「可是……」邵海淇沒想到他居然在此時此刻提起那天那一吻,有其他人在場耶!她的臉迅速被火紅淹沒。
「吻?搞半天,你們才進展到接吻而已?我看離另一半還很遠吧?」傅緯一臉嫌棄。他的動作也太慢了。
「你少啰唆!」許云杰吼過去,才又轉向一臉抗拒的她!冈鯓樱课业臎Q定妳有什么不滿的?」
反正他都陷進去了,沒道理不拉她作伴。
邵海淇呆在當場。怎么這樣?難道是他昨晚被外星人洗腦,不然怎么會突然這么說?
定下她?真是見鬼了,總執(zhí)行長的猜測她還比較相信呢,副總是不想讓不喜歡的女人糾纏,所以拉她當擋箭牌。
依總執(zhí)行長的個性,哪這么容易被唬弄過去。克蟮娜兆与y過了。
傅緯正想開口,卻被許云杰截斷。
「你也一樣,這是我的事,我已經(jīng)決定了,沒你說話的份!
「唔……果真是如此的話,那一切的計畫豈不都要重來了?」傅緯說著,不時上下打量著眼前這一對。
云杰這家伙是真的心動,并且想行動了?
這時,辦公室的門忽然被打開。
「喂,你們到底在干嘛?會不開了嗎?」許云赫沒有敲門,直接和聶永庭一同走進來。
他們等不到人開會,派邵海淇來找人,哪曉得她竟一去不復返,這兩個渾球以為他們很閑,可以一直呆坐在那兒等嗎?
見辦公室里人愈來愈多,邵海淇想乘機悄悄擺脫許云杰的箝制,然而他卻更用力地按住她的肩頭,甚至把她拉得更近些,不讓她逃。
邵海淇微嗔,睞他一眼。可惡,真想拖她下水啊?一個總執(zhí)行長已經(jīng)夠麻煩了,再加上他們幾個,她往后該怎么辦?
「云赫,你老哥說他找到心上人了。」傅緯立刻嚷嚷。
「真的假的?」許云赫和聶永庭兩人異口同聲地道。
「我也不太相信,他說他煞到海淇了!
見許云赫和聶永庭均瞠大了眼,和傅緯一樣上下打量著她,令她又窘又無奈。這戲碼什么時候才收場?
「哥,你真的……」
「你是相信我還是相信傅緯那王八蛋?」許云杰火大地瞪他一眼。這個笨蛋居然讓傅緯牽著鼻子走,他還沒找他算帳呢!
「平常當然是相信你了,可是這件事……讓我很難……」許云赫為難地看著他。
老哥應該沒交過女朋友吧?他真的知道心動是怎么一回事嗎?他會不會搞錯了?
「是啊,云杰,你們朝夕相處長達三年,都沒擦出火花,你現(xiàn)在突然這么說,我們當然會有所質疑了!孤櫽劳ヒ脖A舻氐馈
「那是觀察期,如今我已經(jīng)確定她是最適合我的人,因為確定了,所以才宣布,懂嗎?」這幾個家伙是什么意思?他的伴難道還需要他們審核嗎?
三人聞言,立刻聚在一塊討論。
「唔,海淇這么漂亮,外貌當然是過關了,至于內在嘛,我想,能忍受他三年,還能交出優(yōu)秀的成績單,海淇的能力無庸置疑,加上她的包容力比山高,比海深,這樣的女孩這年頭很難找了!孤櫽劳ブ锌系卦u論著。
「這一點我也同意,由另一個觀點來看,云杰之前換掉了十幾個秘書,可見他對女人是很挑的,而海淇已經(jīng)上任三年,早破了紀錄,這么看來,云杰的說法倒有幾分可信度。」傅緯揚起笑容。
不管他真正的心意如何,既然他都說得這么明確了,再加上有他們三個人當見證,日后他想反悔也絕對賴不掉。
「云赫,你怎么說?」聶永庭微笑著問。
「只要是真的,我當然沒意見!刮磥淼拇笊┎皇鞘裁捶侵藓谌,已經(jīng)比他最低的預期好太多了。
「喂,我說出來又不是要你們的認可,只是要你們別再來煩我們而已,少在那里自以為是了。」許云杰沒好氣地道。
「但我們最怕的就是你唬弄我們呀!小心確認這個好消息是千真萬確的事實并不過分吧?」見他一臉不爽,聶永庭仍對他咧嘴露出大大的笑容。
「就是呀,我倒覺得最好教他簽名畫押比較保險!垢稻暤么邕M尺地要求。
「你們有完沒完?」許云杰不悅的上前捶傅緯一拳。
邵海淇終于脫離他的箝制,大大松了口氣。她并沒有把他的話當真,他一定是被他們煩得受不了才會這么說的,這種無聊的把戲,她可不想?yún)⑴c。
她默默地移向門口,決定還是快快回座位工作比較有建設性。
突然,她的肩再次被按住,她詫異地回頭,卻對上聶永庭溫和的笑臉。
「海淇,云杰雖是悶葫蘆,但他其實很優(yōu)秀,妳加油點,把他的熱情全激發(fā)出來,我們很看好你們的未來!
邵海淇臉上當場多了三條線。他們倆哪來的未來?
「沒錯、沒錯,他悶,妳就把他變得悶騷,搞不好那把火燒得比誰都旺!海淇,妳的責任重大呢,不過沒關系,我會全力支持妳的!垢稻曇裁念^,對她充滿期許。
燒什么燒?她胸中的郁悶之火燒得才旺好不好?她的臉色更加難看。
「大嫂,我哥哥就拜托妳了。」許云赫尊敬地朝她一鞠躬。若能讓老哥快快脫離王老五的行列,他會感謝她一輩子。
邵海淇只覺得身后似乎有成群的烏鴉飛過。
紅玉集團在這些人的領導下,業(yè)績還能蒸蒸日上,真是天降神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