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臺,淀川宅。
“快,快把它搬到后車廂去!
一輛白色廂型車停在淀川宅的后院門前,一名身著黑色長大衣及牛仔褲的時髦女子,正神情慌張的指揮另一名男子,將一只昏迷中的黑色杜賓犬搬上后車廂。
這名女子名叫石原亞美,是狗主淀川武范剛分手五天的前女伴。
一心想吊金龜婿的她經常出席派對,也因此在兩個月前認識了標準的豪門貴公子淀川武范。
但她萬萬沒想到,不到兩個月的時間,他就把她三振出局。
不甘心什么都得不到的她,決定鋌而走險,一不作二不休的綁架他的愛犬。
“亞美,你在緊張什么?”同伙的男子赤松取笑著她,“它已經昏迷了!
“你不知道它清醒時是什么可怕的樣子……”石原亞美給了他一記白眼,“總之快把它綁一綁丟到車上。”
“知道了,你別那么神經兮兮的嘛!
“快點,不要被發現了!笔瓉喢勒f罷,逕自鉆回前座。
赤松挑眉笑笑,不以為意。
隨便將這只體型精實的杜賓犬綁一綁后,他費力地將它抬上車,然后關上車門。
回到前座,赤松發動引擎。
“亞美,”他沒急著開車,先點了根煙,“你確定他會付錢?”
“當然!彼f。
“你覺得他會為一只狗付五千萬贖金?”他半信半疑,“淀川武范是有錢,不過一只狗值那么多錢嗎?”
她哼地一笑,“你不知道他有多寶貝這只狗!”
“寶貝到付五千萬贖它?”
“沒錯!彼浅:V定地說,“這只狗比他所交往的任何女人都重要,他還曾經為了它兇我一頓。”
“真的?”
“哼,”想起那件事,她不滿的表情全寫在臉上,“有一次他的狗對著我狂吠,我不過罵了它一句笨狗,他就一臉不高興,還把我趕出門。”
聽她這么說,赤松幸災樂禍地笑了。
“想不到萬人迷的石原亞美居然不敵一只狗?哈哈……”
“要死了!”她懊惱地打了他一下,“快開車吧,我們不能待在東京!
“ㄟ?”他一怔,“為什么?”
“要是我們待在東京,他一定有辦法在我們拿到贖金之前找到我們!彼f。
赤松挑挑眉,“真的假的?”
她神情嚴肅地轉頭看著他,“不要懷疑他的能耐。什么人養什么狗,他跟他的狗一樣,都會咬人!
“ㄟ?”赤松一震,“淀川武范會咬人?”
她眉心一沉,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白癡,我的意思是他很兇惡,很難纏!
“是這樣啊,我以為……”
“以為你的頭啦!”不待他說完,她氣呼呼地在他后腦勺一拍,“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