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方昊雷精神飽滿的下了樓,方昊天和方昊云已坐在餐桌前。
“大哥,二哥早!狈疥焕鬃弦瘟,跟劉螋要了一份火腿蛋。
“我以為你會睡得很晚。”方昊云看他的臉色不像昨晚那樣陰暗,才敢和他開玩笑。
“還好啦!”雖然昨夜睡的不多,可是今早一睜開眼,精伸就來了。
“昊雷,你決定怎么做,我都會支持你!
方昊雷仔細思考了一晚,如果昊雷想離婚,他不會再幫爸媽了,畢竟這是昊雷自己的人生。
“可以用就不要浪費,只是別太糊涂!狈疥缓_呑呦聵沁呎f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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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昊雷聽到三哥這句活,頓時又回到現(xiàn)實中,想起朱子雅嫁進家里的原因。“她是個很好的床伴,等我玩膩了再說!
昨晚,他對她似乎有一絲憐惜……不!不會是憐惜的,她只是他的專屬*女,他絕不可能憐惜她的。
朱子雅醒來,發(fā)現(xiàn)方昊雷已不在房間里,想起昨晚的一切,不禁羞紅了臉,不知他會不會覺得她太淫蕩?
她整理好自己的儀容,拖著酸痛的身體,緩慢的走下樓。
走到二樓的樓梯,正巧聽到方昊海和方昊雷的對話,內心里一陣刺痛。
她沒勇氣走下?lián),只好轉身回房。
昨晚兩人纏綿溫存時,方昊雷一直不曾喚過她的名字,想來只是把她當滿足他生理需要的應召女郎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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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方家的大恩大德,賜給她一個少奶奶的身分,并替她們家解決債務,今天。她可能淪為更多人的“床伴”。
她應該心存感激,好好服侍方家的人,不論他們當她是傭人或是床伴,這都無所謂,畢竟她已“賣身”給方家。
她在心中警惕著自己,不要將床上的溫存當成愛,只要盡心做好自己該做的事,其他的千萬別奢求。
朱子雅在鏡前照了照,決定下樓面對方家的人,在她平靜的外表下,有一顆不為人知卻背負了千斤重擔的心。
“爸、媽早,大哥、二哥、三哥早,昊雷早!敝熳友盼⑿Φ睾腿胰说涝绨。
“小雅,快來吃早餐,吃過早餐后,我們陪你回娘家!标愳o要朱子雅坐在她身邊用早餐。
“昊雷,你跟我們一起去!狈秸裎南旅畹。
“我不去!狈疥焕椎念^抬也不抬一下。
朱子雅怕公公發(fā)脾氣,連忙幫方昊雷解釋,“爸,昊雷有事,昨晚我已經問過他了,以后還有機會嘛!”
她這樣幫他說話,卻遭到他惡狠狠的瞪視,嚇得她低下頭不敢再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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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剛進門,就想招攬人心!狈疥缓T谝慌岳溲岳湔Z。
方昊雷聽到三哥的話,怒火不禁上揚,這該死的女人,誰要她幫他說話了?!
“振文,我們去就行了。”陳靜不想讓朱子雅夾在方振文與方昊雷之間難做人。
“我上樓去拿包包!敝熳友糯颐﹄x開餐桌。
方昊雷聞言,也跟著朱子雅進房。
“誰準你多嘴的?別以為嫁進我家,就可以隨心所欲。記住,在這里你沒資格說話!”方昊雷的大手緊緊抓住朱子雅的肩膀,忿忿地說道。
“對不起,我以后不敢了!敝熳友乓驘o法忍受疼痛而漲紅了瞼,眼淚在眼眶中不斷打轉。
方昊雷松開手,拉開拉門走到起居室內。
朱子雅打破他二十幾年來溫和的假象,讓他發(fā)現(xiàn)了自己體內所隱藏的暴力傾向。
剛才他的確有一股想打她沖動,若不是看到她晶亮的眼眸中閃著汨光,嬌弱的身軀不住顫抖著,否則他真的有可能動粗。
為何面對朱子雅,他總忍不住的想把怒氣出在她身上?既然那么討厭她,他又為何如此地眷戀她的身體?
朱子雅虛脫的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以平息剛才的顫動。
她該怎么做?才能使方家和樂,也讓自己能快些融人方家的生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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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子雅在公公婆婆的陪同下回到了娘家,與父母親說明了結婚的原委。
朱子雅的爸媽面對既是恩人、也是親家的方振文夫婦,沒有再多說些什么,只是對女兒感到非常的慚愧。
“親家,我沒有立場講什么,只是我們小雅……”
朱爸爸心疼女兒竟然要偷偷摸摸的嫁到方家,這都是自己造的孽使然。
“親家,現(xiàn)在暫時先委屈了小雅,將來我一定去風風光光的為小雅辦一場婚禮!狈秸裎男攀牡┑┑卣f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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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兒子有可能會善待小雅嗎?”朱媽媽只煩惱女兒的婚姻生活不幸福,現(xiàn)在他提出了這么刻薄的條件,擺明了不讓她好過。
“媽,方家真的對我們很好,所以不管昊雷設了多么嚴苛的條件,我都會甘之如飴。”她得知方昊雷設下的結婚條件后,才知原來方昊雷是這么的厭惡她。
“只是你受苦了!敝鞁寢尡е熳又,不斷流著淚。
“我一點都不苦,可憐的是昊雷,要平白無故的娶我。”朱子雅反倒安慰著母親。
“那你以后可要對他好一點喔!”朱媽媽強顏歡笑地說道。
“我知道!
我會用這一生來對他好,朱子雅在心中宣誓著。
兩個毫不相干的陌生人,卻被強迫結為夫婦,是命運造化弄人?還是天意如此?
* * *
回到臺北,由于時間尚早,陳靜執(zhí)意要帶朱子雅去逛街買東西,回到家中,時間已經很晚了。
“你已經迫不及待的去花錢了?”方昊雷見朱子雅手里提的大包小包,冷冷的開口問道。
“媽說我用得到,堅持買給我的。”朱子雅想起早上方昊雷憤怒的表情,心有余悸而不敢望向他。
“是嗎?”方昊雷發(fā)現(xiàn)她竟然怕他,這項認知令他感到憤怒。
但……這不是他想要的嗎?讓朱子雅的日子不好過不是他所期待的嗎?但知道她怕他的這個事實后,他的心里為什么會不舒服呢?
“如果你不喜歡,我把東西拿回去退好了!敝熳友艖(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道。
她答應要用一生來善待方昊雷,所以任何事情她都愿意去討好他。
“不用了!狈疥焕拙従彽刈叩狡鹁娱g,坐上了沙發(fā)。
他待人一向熱情爽朗,但現(xiàn)在他必須冷酷殘忍地對待她,實在與他的天性相違,因此他的內心總是兩面交戰(zhàn)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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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子雅本想與方昊雷多聊幾句,卻不知從何聊起,胃緊張得隱隱作痛了起來。
“昊雷,你渴不渴?我倒杯果汁給你。”
“過來。”方昊雷并沒有回應她,一把將她拉進懷中,俯頭攫住她的紅唇,雙手伸進她的襯衫里,恣意撥弄著她的蓓蕾。
“我還沒洗澡……” 。
方昊雷聞言,面無表情地將朱子雅抱進了浴室。
暫且不管心里有何種沖突矛盾,他決定先享受這片刻的溫存。
他承認迷戀她的身體,但他相信這只是短暫的情況罷了,只要和她多做幾次愛,他絕不會再迷戀她了。
在浴室中,朱子雅肘早上的事仍心有余悸,所以對方昊雷的愛撫,只是不住地顫抖著。
“你像個死人一樣,一點反應也沒有,叫我怎么做下去?”她害怕的模樣讓他怒不可遏。
“對不起……”朱子雅抬起顫抖的雙手,貼上方昊雷的胸膛,企圖安撫他的怒氣;
當朱子雅細膩的手滑上他的胸膛,欲火瞬間焚燒他的全身,他忍不住將她轉過身來,讓她的手扶著洗手臺,“睜開眼,看著鏡中的我們!比缓笏麖暮竺孢M入了她。
她看著鏡中的地,他的瞼因火熱的欲望而扭曲著.而她由剛開始時的不適,到漸漸地感覺到渴望,她看到鏡中的自己和他淫蕩的糾纏著,沉迷在解放的快感中,不斷隨著地狂野、汗?jié)竦纳眢w律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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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雷,你要不要喝茶?”朱子雅沏好茶,吶吶地詢問著正在看報紙的方昊雷,未等他回答,便端著茶走向地!
“不要。”
“我先倒杯茶給你,等你渴了再喝!
“我說不要就是不要,聽到沒有?”
他又生氣了,這令朱子雅有些手足無措。
“昨天害你被爸爸罵,對不起!彼敢獾剡f出茶,“都怪我,如果你覺得我哪里做錯了,你告訴我,我可以改……”她極力地討方昊雷的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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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偽!”方昊雷惡狠狠的盯著那杯熱騰騰的茶。
朱子雅無依地拭去了眼角的淚水。她的肺腑之言在他的耳中競成了虛偽的言語,她試著想遏止奪眶而出的淚水,怎奈卻停不了心中翻騰的悲傷。
“我是真心……”朱子雅哽咽得說不出話來,為了避免加深方昊雷的不悅,她以小手蒙住嘴, 悶聲抽泣著。
方昊雷被她抑抑續(xù)續(xù)的哀泣聲擾亂了心神,他煩躁地伸出手,本想推開使自己心煩意亂的她,不料一觸到那副溫軟的嬌軀后,卻將她的身子往自己的懷里帶,抱著抽抽噎噎的淚人兒,又兀自懊惱自己叛變的心,他不該有絲毫的心軟,這只是她的位倆、收買人心的招數,不是嗎?
一想至此,他又僵直地縮回雙臂。
真蠢!差點被她騙了。
雖然他待她的態(tài)度冰冷,言詞也不友善,可是方才他不是憐惜地抱著她、安慰她嗎?經過這場宣泄,她發(fā)現(xiàn)方昊雷冰冷的外表下,其實隱含著一顆溫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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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希望能偎在他的胸瞠里,一生一世……
朱子雅發(fā)現(xiàn)窗外下起雨來,便拉著方昊雷的手往陽臺的玻璃屋走去。
“別拉我!”方昊雷甩開她的手。
朱子雅看到他拒絕的模樣,心里一陣刺痛,表面雖不甚在意地直瞅著外頭那—片灰蒙蒙的雨,但片刻前騷動的心卻又逐漸歸零!拔蚁矚g下雨,”她一臉迷蒙地自言白語,“你要不要坐下來?”朱子雅仰望著他,嫣然一笑。
方昊雷陰郁地沉著臉.轉身離開了房間,絕情地拋下了地。
她明白方昊雷討厭她,所以她不敢妄想他會有愛上她的一天,不過她漸漸地感受到他的溫柔,她相信總有一天,他會接納她的。
而這份自我的堅持,讓朱子雅無怨無悔地對他投注了全部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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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朱子雅在方昊雷的懷中醒來,她注視著仍在沉睡中的他。如此陽剛俊偉的男子是她的丈夫,她何其有幸啊!一想到此,她微微地笑了起來。
這些日子以來,雖然從清晨起床到晚上上床的這段時間內,他連正眼都不瞧她一眼,甚至連她的名字都不曾喚過;但是到夜里,他卻像只需索無度的野獸,貪婪卻溫柔的侵略她,整夜與她不停地纏綿縋綣著。
雖然她交出了她的身子和她的心,但她仍然不知如何與他相處,令她覺得有些懊惱。
望著那被幾綹發(fā)絲遮住的俊逸臉龐,她忍不住伸手拂去覆住地臉上的頭發(fā)。
“誰叫你碰我的?!”他突然租聲叫哮,駭得她全身的血液頓時結成冰,一只手僵在半空中。
“你的眼睛被頭發(fā)蓋住了,我只是想……”她顫巍巍地縮回手,試圖解釋。
“滾出去!”方昊雷心中極度的不悅。
“可是……”她多想與他在一起,小臉上充滿了依戀的表情。
方昊雷感受到自己急促擂動的心跳,他最近時常這樣,一見到她依戀的小臉就開始心疼。他起身走進浴室,決定逃離她沒下的溫柔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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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避,或許是弱者的行徑。但對方昊雷來說,選擇離開未嘗不是脫離溫柔陷阱的方法之一。殊不知朱子雅的溫柔已在不知不覺中侵入他的內心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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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子雅正陪著公公婆婆在客廳里聊天。
“小雅,你來這么久了,一直都沒出門,等會我讓昊雷帶你出去走走!狈秸裎奶嶙h著,轉頭喚道:“劉嫂,四少爺呢?”
“四少爺回臺中了!眲⑸┢沉酥熳友乓谎,像是嘲笑她連老公去哪兒了都不知道。
朱子雅看見劉嫂嘲笑的眼神,不禁低頭說道:“爸,改天好了。”
“哪個時候回來?”方振文的火氣漸漸冒了上來,這渾小子竟然連自己的爸爸也沒打聲招呼就就離開了?!
“少爺沒交代!
“這……”陳靜連忙按住方振文的手,示意老公別再說下去了。
“爸、媽,我想去花園逛逛。”朱子雅現(xiàn)在只想逃開,她覺得自己是造成他們父子不合的罪魁禍首。
“好呀!花園有個涼亭,你可以去那兒坐坐。”陳靜表示贊成。
待朱子雅走出客廳,陳靜提醒著老公,“你剛才讓小雅很難堪!
“我只是順口罵罵那渾小于罷了!”
“做老婆的連老公去了哪里都不知道,就像足被拋棄了似的,心里是多么的無奈;這些日子,小雅的一雙眼睛一直跟著昊雷轉,倒是昊雷……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那我的孫子有希望嗎?”
“有,最近小雅臉上一直帶有一絲嫵媚的神情,只是變得好安靜!
“可能是還不適應新環(huán)境吧!”
“希望如此!
朱子雅獨自在花園散步。想想門己也來這里一段時間了,卻連花園也未曾來過,她從前的好奇心似乎不見了,一思及此,她不禁苦笑起來。走著走著,突然聽列有人在說話——
* * *
“她真可憐,嫁給一個不愛她的人!
“有什么好可憐的?如果不是方家有錢,她會嫁嗎?”
“對!長得又不怎么樣,而且老爺只關心地有沒有懷孕!
“看她的身材圓圓胖胖的,確實適合懷孕生小孩。”
“四少爺才可憐呢!娶了一個帶不出場的女人。”
說話的兩人越走越近,朱子雅連忙躲開,往遠離房子的方向逃去,害怕被人發(fā)現(xiàn);她緊張得胃又痛了起來。
缺乏安全感的她,個性變得沉靜、封閉,每天除了吃飯的時間會下樓之外,整天都躲在門己的房間里不肯見人。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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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方昊雷回臺中后,總要個把月才會回家一次
而方振文每天倒是絞盡腦汁地找借口叫方昊雷回家,不過自從上次他裝病把方昊雷騙回來,卻讓朱子雅挨了方昊雷一耳光后,他的妙計就再也使不出來了。
回想當時,朱子雅好不容易被婆婆騙出門去逛街,但她—進門,方昊雷馬上甩了她一巴掌,還罵她不守本分,只見她呆滯的沒有反抗,還猛向大家道歉,令在場的每個人都驚嚇得說不出話來。這時,方振文終天知道為什么朱子雅越來越安靜的理由,原來他兒子是個暴力行動者。
方振文嘆了口氣,想了那么久的孫子,到現(xiàn)在都沒有下落,而方昊雷一個月才回來一次,看情形他的美夢是難以實現(xiàn)羅!
于是他決定和老婆出國散散心,順道去老大那邊看看,先暫時不管朱子雅的自閉傾向,便逕自拉著老婆出高興的離開了。
朱子雅強忍住頭部的暈眩,勉強的下了床,深吸一口氣,準備下樓。
原來方昊雷今天是要幫一個女朋友過生日,但那位女朋友叫什么名字、生得什么模樣,她完全不清楚;她眼中只有方昊雷一個人,即使他與別的女人摟摟抱抱,一副親密的樣子,她的眼中仍然只有他。甚至連方昊雷向友人介紹她是個買來的生產工具時,她也沒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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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任何的舉動、話語,都未能傷害她毫分,只因為他現(xiàn)在就在她的眼前,這已讓她萬分的滿足。
戀愛中的人,總是盲目地看不清任何事,只要是自己心愛的人提出的要求,都沒有拒絕的理由,因為寵愛自己的愛人,可以獲得深切的喜悅與滿足感。
那天晚上散會后,方昊雷留下來了。
在一陣翻云覆雨后,他開口說道:“你瘦多了,是不是你故意不吃飯,好對別人說方家虐待你?”
其實地有些心疼她漸漸消瘦的身軀,但出口的關心卻還帶著諷刺的口氣。
“不是的,只是最近沒胃口吃東西。我保證從明天開始,我會把自己變成和以前一樣!
“嗯!”
她的身體是方昊雷唯一肯接受的,如身連這點她都無法給他,那她留在這兒還有十么用處?
* * *
方昊雷低頭輕咬朱子雅的蓓蕾,刺痛頓時由頂端傳出,她疼得微顫了一下。最近她的身體非常不適,胸部莫名的脹痛,稍微一碰就疼痛不已。
整夜,方昊雷仿佛要不夠她似的,根本沒有讓她休息的機會;當朱子雅沉沉睡去時,方昊雷又離開了。
這次方昊雷回來以后,朱子雅的心情明顯的開朗起來。
因為她答應方昊雷把自己養(yǎng)胖,所以現(xiàn)在她每天都會下樓吃飯,即使面對傭人們異樣的眼神,她也毫不為意,因為——方昊雷關心她。
* * *
這天,朱子雅回到了云林的娘家,母女倆躲在房里說悄悄話。
“小雅,昊雷對你好不好?”
朱媽媽見朱子雅瘦了許多,強忍心頭的不舍,裝作輕描淡寫的問道。
“很好啊!我最近瘦了點,他還要我胖回來呢!”朱子雅一臉幸福的樣子。
“你懷孕了嗎?”
“我不知道!敝熳友藕π叩卣f。
“等會兒我?guī)闳メt(yī)院作檢查!
“嗯!”
她居然把這么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如果真有了孩子,想必方昊雷會匹關心她吧?
好想懷孕喔!她在心里祈禱著。
“媽,你們最近過得好嗎?”
“很好!方家不僅幫我們還了債,還另外給我們房子收租呢!現(xiàn)在的衣食絕不成問題!
“方家對我們真是太好了!
“是呀!我們可別辜負了他們!
檢查的報告出來證實,朱子雅懷孕三個月了。
他知道后不知會多高興呢!朱子雅在心中想著。她的臉上展現(xiàn)出甜蜜的笑容,腦中幻想著幸福的情景,自以為已尋到了幸福之鑰。
于是朱子雅迫不及待的回到臺北的家,想告訴方昊雷這個好消息。
她等了幾天,一直未見到方昊雷回臺北,忍不住跑到臺中去,想當面告訴方昊雷這個好消息。
朱子雅重回這棟房子,心思在這里住了快一年,都未曾遇見過方昊雷,但現(xiàn)在她不僅和方昊雷結婚了,還有了小孩,世事真是難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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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方昊雷還沒回來,朱子雅就先到張伯伯家聊天,但是等了許久,他仍是遲遲未歸,于是朱子雅決定先跟張伯伯拿五樓的備份鑰匙,上樓再等。
整個五樓就只有客廳、廚房和書房而已。
一進玄關就是客廳,開放式的廚房以一座吧臺和客廳隔開。書房與客廳大型玻璃拉門作為分隔,因此從客廳就可以看見書房里的整片書墻。
上了樓梯,六樓有兩間套房,方昊雷睡在東邊的房間,而西邊的房間則沒有人住。
一聽到門鎖轉動的聲音,朱子雅馬上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