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鐘頭之后,黑色凱迪拉克轎車停在一間木造建筑的小酒館門前。
打發(fā)司機離開后,駱韋爾拉著袁妡下車,走入酒館。
酒館內(nèi)生出息興隆,聚滿客人,有幾名客人還站在低矮的舞臺上玩游戲,氣氛好不熱鬧。
「哇!韋爾,好久不見啦!」身型矮胖的李老板走了過來,興奮得輕槌他的肩頭一記,瞄瞄他身旁的袁妡!负眯∽,終于交女朋友了!」
「我和她不是那種關(guān)系!柜橅f爾低聲澄清,既然這里沒媒體記者在場,他就沒撒謊的必要了。
「不是啊?那真是可惜了,算你這小子沒福份!估罾习迳斐鍪峙c袁妡交握!副中绽,是這家酒館的老板!
「你好,我叫袁妡。」
「老李,別再廢話了,快拿點酒來!柜橅f爾和袁妡落坐窗邊的空位。
「好好好。」李老板動作迅速地拿了一瓶酒和幾盤小菜過來,又忙著去招呼其它客人。
「要不是為了應(yīng)付媒體,今晚我才不會去受氣,幸好有你幫我!柜橅f爾幫袁妡和自己倒酒,舉起酒杯!缚崤覍δ愦蟠蟾挠^,開始欣賞你,交定你這個朋友了!」
這么傲慢的惡男竟然說欣賞她?袁妡呵笑,與他干杯!改俏疫真榮幸!」
「剛才展悅婷說的那些話……全是屁話,你別相信!我這堂堂男子漢怎么可能會哭求一個負心女人回頭?真是天大的笑話!顾奔背吻,就怕丟了大男人的尊嚴。
「唔!褂心欠N擁有變態(tài)虛榮心的前女友,她終于能明白為什么他非得找冒牌女友陪他出席了。
袁妡夾了一塊豆豉羊排喂入嘴里咀嚼,微探舌尖,舔去沾于下唇辦的羊排汁液。
駱韋爾瞇了瞇眼,被她這誘人的舉動,引誘得心癢癢,好想親自替她舔去唇上的羊排汁液……
「干么一直瞧著我?」他的雙眸不知為何突然變得更加熠亮,讓袁妡有點心慌,卻強裝鎮(zhèn)定,保持面無表情。
「沒。」駱韋爾大口喝酒,企圖澆熄心頭詭異的沖動。今晚看著她,老是莫名其妙地想吻她,他真是瘋了!
「喝酒喝那么猛,想藉酒澆愁嗎?」
「澆什么愁?」他微愣,馬上想到她所指何事。「呿,我腦袋沒壞,才不會再為那種女人難過!
「那就別喝太多,免得喝醉,我可不想扛著你這大塊頭回去。」
「別小瞧我,我的酒量沒這么差!顾坪跸胱C明自己酒量真的不賴,他繼續(xù)猛灌酒,喝完一瓶又吩咐服務(wù)生送上一瓶新酒。
「你喝醉,我就不管你,自己回家了。」見他眼神漸染醉意,袁妡啐罵了聲。
招呼完別的客人,李老板又走了過來。「大家玩游戲玩得那么開心,你們兩個也一同上臺玩玩、熱鬧一下,贏的人還有獎品可拿唷。」
袁妡望向臺上,幾名男女正在玩「草莓猜酒」的游戲,就是兩人分成一組,游戲主持人在某一人身上抹上酒液,對方利用嘴巴在他身上一邊種出草莓一邊猜出酒名。
看到這種曖昧火熱的禁忌游戲,她嚇得趕緊搖頭。「不了,我沒興趣!
「似乎挺有趣的,我們也去玩玩吧!」酒精似乎已經(jīng)在駱韋爾體內(nèi)發(fā)酵,引得他情緒興奮,拉著袁妡走向舞臺。
「你醉昏頭啦?我不要玩這個!贡粡娎吓_,成為全場注目的焦點,袁妡又驚慌又尷尬,急著要下臺,卻被那個惡男強拉住。
「你膽子不是很大嗎?怎么這會兒變得這么孬種了?」駱韋爾挑釁地睨著她,輕嗤了聲。
罵她孬種?!
轟——鳳眸燃起怒火!肝也皇遣桓,是不想和你玩!
「明明就是怕了,還找借口,哼!估^續(xù)使用激將法。
袁妡的確中計,被激怒了,沖動地答應(yīng)!负茫⊥婢屯,免得讓你小看我!
「贏了的話,我們獎品對分!柜橅f爾露出微笑,輕拍她的臉頰。
「不希罕!」她氣得拍開他的手。
「好啦,現(xiàn)在游戲開始,請這五組情侶在臺上站好!鼓兄鞒秩伺踔槐,開始在臺上五名女子的頸側(cè)涂上酒液,然后由男方來猜酒名。
袁妡瞇眼瞪著駱韋爾緩緩俯下腦袋,感覺他溫?zé)岬拇桨曷湓谒挠翌i側(cè),慢慢吸吮、舔咬,她握拳,全身僵硬。
滑膩雪白的肌膚上沾有她的體香和酒香,駱韋爾輕吮一口,便著迷了,情不自禁地加重力道吮咬。
右頸肌膚泛起刺痛、濕熱的感覺,最后一股宛如被電流穿透的酥麻感覺蔓延全身,拳頭緩緩松開,袁妡心臟坪坪坪坪狂跳,全身發(fā)軟、發(fā)熱。
幸好他雙手握住她的腰,穩(wěn)住她,否則她可要當眾癱軟在地、出糗了。
三十秒后,鈴聲響起。
袁妡瞄瞄一旁,其它四對情侶都已經(jīng)分開了,他卻還繼續(xù)靠在她身上種草莓,氣得凝聚力量,推開他!笗r間到了。」
這個游戲主要是在猜出酒名和隨便吮個吻痕,有必要吸得那么纏綿火熱嗎?乘機占她便宜嘛,等會兒他就該死了!
「我們先來看看這五位小姐脖子上的草莓——」游戲主持人在五組情侶面前走過,最后指著袁妡和駱韋爾這對!竿,這對情侶真厲害,吻痕又大、色澤又深啊,可見他們經(jīng)常練習(xí)喔!」
臺下的客人哈哈大笑,袁妡瞪了駱韋爾一眼,然后低下頭,窘得想死。
老天!她發(fā)什么神經(jīng),為什么會答應(yīng)他玩這種游戲?搞得現(xiàn)在想下場都不行……
「好啦,現(xiàn)在請五位男土將酒名的答案寫在你們身后的白板上!怪鞒秩苏f,待他們寫好,才宣布答案!刚_酒名是白蘭地!
只有一名禿頭佬猜錯,被淘汰出局,其它人繼續(xù)比賽。
這次換女生猜酒名,主持人在四位男士的右頸側(cè)涂上另種酒液。
袁妡站在駱韋爾面前,與他瞪視,嘴邊忽地勾起一抹邪惡笑意,瞧得他渾身發(fā)毛。
「游戲還沒完,你可別現(xiàn)在說不玩!
「當然不會!乖瑠|湊近他的頸側(cè),先探出舌尖輕輕舔了一口,嘗出伏特加辛辣的酒味后,潔白玉齒開始在他的頸側(cè)用力咬、用力啃。雙手也沒閑著,用力掐捏他的腰。
駱韋爾痛得表情變形,卻怕被眾人發(fā)現(xiàn),還得繼續(xù)維持笑臉。
這個笨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如何種草莓?咬得那么使勁要死!
如果咬那么大力,最后還猜錯酒名、害得他們這組輸了比賽,她就真的該死了!
時間到,鈐聲響。
主持人看完每位男士脖子上的吻痕,最后同情地遞張面紙給駱韋爾!负呛牵@位小姐是野蠻女友吧?都咬出血來了!
駱韋爾看著面紙上的點點鮮血,臉部抽搐,怒視袁妡。這個混帳女人是吸血鬼化身的嗎?
緊接著,四位女生在白板上寫酒名。袁妡故意寫錯酒名,將伏特加寫成甜柚酒,最后她和駱韋爾雙雙被淘汰出局。
「你這笨蛋,這樣也會猜錯!」他惡聲大吼。
「沒錯,我就是笨,誰教你硬要拉我上臺玩。我去洗手間!瓜铝伺_,袁妡頓時松口氣,躲進盥洗室。
她就是不想繼續(xù)待在臺上和他玩這么親密的游戲,才故意答錯的。
下回,她會更謹慎一點,絕對不會再發(fā)神經(jīng),胡亂答應(yīng)他玩這種要人命的游戲了。
李老板走了過來,笑著拍拍駱韋爾的肩。「小子,你們都這么親熱,還說不是男女朋友的關(guān)系!
「呿!」駱韋爾坐回位子,喝酒澆怒火。
「這些年來都沒看過你身邊有女人,我還以為是你不行勒! 李老板坐在他身旁,與他閑聊。
「你才不行,我正常得很!苟嗄瓴唤慌,是因?qū)幦蔽馂E,他不想再碰到像展悅婷那種女人來傷他的心。
「唉,你說對了,男人年紀大了,那方面真的……有點障礙。」李老板湊近他耳旁,低聲哀嘆。
「你才四十幾歲,好伙伴就停工了?!這么凄慘!」駱韋爾搖頭嘆息,送上同情的目光。
「不過,嘿嘿嘿,我馬上又能大展雄風(fēng)。」李老板眨眨眼,笑得好開心!肝一藥浊K,從某個朋友那買來一種特殊的強力春藥,聽說吃了那種藥可以讓男人恢復(fù)年輕時期的勇猛精力。我剛才已經(jīng)把藥摻入酒里,等一下我老婆來,就能即時派上用場。」
「這么迫不及待,就要在店里恩愛?」駱韋爾點煙,笑睨他一眼。
「因為我停工太久,我老婆不開心,約好今晚來找我談離婚的事啦。不過,很快她就會改變心意了,哈哈哈——」李老板一只手臂搭上他的肩!敢灰医榻B你那個朋友,讓你也去買那種神藥,威武一下!
「哼,我是個有實力的男人,不需要那種東西。」駱韋爾抓開他的手,驕傲地抖動眉毛。
「嗟,臭屁什么?你有一天也會老的。」李老板嫉妒地撇撇嘴,瞥見某桌客人正招手呼喚他,他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