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冠勛在身旁,司瀅感到有些怪怪的,難道自己也喜歡他嗎?她趴在玻璃柜上仔細(xì)的思考著。
冠勛已經(jīng)一個星期沒來找她了,可能他是真的很生氣吧!
搔了搔頭, “真受不了,這有什么好生氣的!”她還是想不透。
“小姐……”顧客甲喚了數(shù)聲了,只見店員司瀅依舊是趴在玻璃柜上動也不動,像只懶豬一般。
“小姐……”顧客甲不耐煩的再喚了聲。
“媽的!到底有什么事啦!有話快說啦!”
“喂……你這是什么服務(wù)態(tài)度呀!叫你們店長出來!”顧客甲不悅的吼道。
司瀅這才發(fā)覺代志大條啊,于是拼命的道歉,
“小姐,真對不起,我剛才在想事情,請多包涵,如果你要買的話,我算你便宜一點,打個九五折!薄
“這還差不多!”顧客甲這才眉開眼笑。
“幫我拿幾件三十二A的內(nèi)衣給我!”
“哦……”司瀅點點頭,但思緒又飄到冠勛身上,腦子想的和手上的動作完全搭不上邊。
“小姐……”司瀅隨便拿了件內(nèi)衣,就注玻璃柜上擺,根本沒注意那件內(nèi)衣的尺寸。
顧客甲的臉由青轉(zhuǎn)黑再轉(zhuǎn)為白,變換了許多種的顏色。
“怎么了,有錯嗎?”司瀅呆呆的問道,殊不知真的有錯,而且錯的太離譜了。
“你認(rèn)為沒錯嗎!鳖櫩图滓а狼旋X的問道。
司瀅望了眼玻璃柜上的內(nèi)衣,再不著痕跡的偷偷看了顧客甲的胸部,天呀!完了,她竟然拿了件肉彈型的內(nèi)在給了一個像飛機場的太平公主,難怪對方的臉色會難看的像什么一樣。
“嘿……嘿……”司瀅訕笑了幾聲,連忙將玻璃柜上的內(nèi)衣收了回去,拿出了適合顧客甲的放在玻璃柜上。
“叫你店長出來,我要她開除你,這是對我的一種污辱!薄
“小姐,真是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完了,難道飯碗要丟了?司瀅苦著臉賠不是。
“不是故意的!我明明要A的,你給我拿那個最起碼也有E的,這還說不是故意的?”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這經(jīng)濟(jì)不是氣,工作難長,請高抬貴口,我再算你便宜一點好了!就八五折吧!便宜一點賣你好吧!”
“好吧!看你這么有誠意的份上,我就不告訴你們店長了,以后不要再犯了!”
“當(dāng)然,當(dāng)然,真是謝謝了,”司瀅陪著大大的笑容說道,心中卻是暗罵顧客甲多次,明明就是貪小便宜嘛!這個老女人!
“謝謝光臨!”在顧客甲離開后,司瀅再度呆坐了數(shù)分鐘。
“還是去找他好了,免得在這里東想西想的,等下連工作都丟了!彼緸]說道,站起了身,關(guān)了店,當(dāng)下決定去找冠勛。
× × ×
“天呀!怎么會這樣?”
司瀅發(fā)覺自己實在是錯的離譜、白癡的過頭了,開了半個鐘頭的車,才發(fā)覺沒有冠勛的住址、電話,就連他公司在哪里都不知道。唉!深深的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停了車,萬般無奈的走人了一家咖啡廳,向服務(wù)生點了杯咖啡,她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就算是無緣吧!司瀅如是的告訴自己。反正已經(jīng)關(guān)了店了,就當(dāng)放自己一天假好了。
服務(wù)生將司瀅所點的咖啡放在桌上。司湟在向服務(wù)生道聲謝后,啜了口咖啡,無聊的拿著小湯匙攪拌著黑褐色的汁液。
“咦?”眼尖的司瀅看到榆芳正與朋友走人了這家咖啡廳,而很顯然的,榆芳也看見她了。
“原來你在這里呀!”榆芳要朋友先找位置人座,自己則走到司瀅的身旁。
“是呀!”
“今天沒上班嗎?”榆芳坐到司瀅的對面問措
“有呀!只不過有點累了,所以就自動關(guān)門了!薄
“你和我哥吵架了嗎!”
“為什么這么問?”司瀅不解的問道。
“我哥那天回到家時好生氣,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榆芳苦著臉說道。
“也不算啦!”司瀅搖搖頭。
“我哥很喜歡你的,他從沒有這么在意一個人過。”
“是嗎?”
司瀅的胸口陣陣的酸痛,冠勛如何的在意她、喜歡她不都是過去式了嗎……
“是呀!我哥已經(jīng)生了好幾天悶氣了!”榆芳繼續(xù)說道,“就請你行行好吧!同情他一下!”
“我也想呀!”
“那就去找他呀!我哥看到你一定會很高興的!倍宜牧阌缅X應(yīng)該可以多一點才是,這幾天冠勛陰陽怪氣的,讓她都不敢向他要零用錢。
“我倒不這么認(rèn)為!”司澧搖搖頭,原本想去找冠勛的勇氣早巳消失殆盡了。
“為什么?”榆芳緊張的問道!
司瀅將那天將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而榆芳聽了眉頭也一直皺了下來。
“我想我哥是在賭氣吧!”
“不會吧?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又不是小孩子,怎么會賭氣!”司瀅根本不相信榆芳的話。
“是真的!他以為你不喜歡他,所以才會這樣的!我想最好的辦法就是——你現(xiàn)在馬上到他的公司里找他!
“我也想呀!不過我連他的電話都不知道,坦白告訴你好了,我會坐在這里,就是找不到你哥的緣故!
“這么慘呀!”看著司瀅猛點頭,榆芳從皮包里拿出一張冠勛的名片,遞給了她!斑@是我哥的名片,去找他吧!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辦公室才對!
“是嗎?我試試看好了!”
“你一定要努力!我給你打氣加油!”榆芳說道。
“謝啦!”司瀅收下了名片,依舊坐在椅子上慢慢的喝著咖啡。
“喂!你怎么還不走呀!怎么還坐在這里呢?”榆芳替司瀅感到著急。
“把這杯咖啡喝完再走嘛!這杯咖啡一百五十耶!我才喝了一口而已,不喝完的話太浪費了!”司瀅說道。
天呀!這么會有這種女人呀!榆芳在心里想道。
“是我哥重要?還是一杯一百五十的咖啡重要?”榆芳問道。
“嘿!”司瀅拍拍偷芳的肩,“小姐,這兩者不能相提并論的!”
“是嗎?”看司澧依舊慢慢的喝著咖啡,于是榆芳又忍不住催促著, “你就不能喝快一點嗎?”
“這太燙了咩!而且咖啡就是要慢慢品唱嘛!”司瀅萬般無辜的說道。
“等你品嘗完,我哥都跟人跑了!”
“這樣呀!”司瀅搔搔頭, “但是不喝完又浪費了!”
“小姐、我未來的嫂子,難道你沒有聽過吃虧就是占便宜嗎?”
“這個你就不懂了!”司瀅搖搖食指, “吃虧就是占便宜這句話是用來安慰那些已經(jīng)吃虧的人!所以你不用太相信這句話!”
榆芳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有沒有什么?”她突然問道。
“我才沒有什么病呢!我每年都有去做健康檢查的!”司瀅給了榆芳一記白眼。
“那就好!”榆芳拿起了司瀅的咖啡,拼命的吹到完全冷掉后,大口的喝完它。
“我的咖啡……你竟然把我一百五十元的咖啡喝完了……”司瀅瞪大了眼說道。
“現(xiàn)在咖啡已經(jīng)沒了,你可以去找我哥哥了吧!”榆芳問道。
“好啦!”司瀅百般不悅的說道,招來了服務(wù)生買單。
“小姐,一共是一百五十元!”服務(wù)生說道。
“記帳記在這位小姐身上,等會兒她會付帳的!”司瀅指指坐在對面的榆芳。
“什么?”榆芳不可思議的嚷道。
“不讓你付難不成我付呀!我才喝了幾口而已,你最起碼喝的就比我多了!”司瀅理直氣壯的說道。
“好啦!”榆芳搖搖頭,無奈的揮揮手,她終于知道司澧是屬于哪一類的人了,真是死要錢!
“那就沒有我的事了!我要去找我未來的老公了!”司瀅快樂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拿起了皮包,快樂的走出了咖啡廳!
“死要錢!”榆芳咕噥的說道。
× × ×
‘云氏企業(yè)大樓’
司瀅看著招牌上鑲著燙金的這六個字,再對著自己手中的名片, “是這里了吧?”鼓起了勇氣,她大步的走人了一樓的柜臺。
“小姐!”司瀅微笑的喚道。
“有什么事嗎!”柜臺小姐問道。
“我想找一位叫云冠勛的先生!”
“云冠勛?你找總經(jīng)理有什么事嗎?有沒有預(yù)約?沒有預(yù)約的話,是不能讓你上去的!”柜臺小姬公事化的說道!
“是私人的事!”哇拷,柜臺小姐也未免太盡責(zé)了吧!司瀅在心里想道。
“有預(yù)約嗎?”柜臺小姐板起了一付晚娘面孔!
“沒有……”司瀅搖搖頭!
“那很抱歉!這就不能讓你上去了!”柜臺小姐不理司瀅。
“那現(xiàn)在預(yù)約可以馬上見到嗎?”司幢問道.
“當(dāng)然不行嘍,得排到下下個星期五!”
天呀!那她不是白跑一趟了嗎?司瀅搖了搖頭,不管了。
硬沖!
趁著柜臺小姐不注意,司瀅沖人了一座電梯里,趕緊按上了關(guān)門鍵。
“小姐,上幾樓?”
“我不知道上幾樓!”司瀅苦著臉。
“你不是這里員工?”對方問道。
“是呀!”
“那你是來?”
“找人的!”司瀅自動自發(fā)的接完了話。
“我們公司不能讓外人進(jìn)來的!柜臺小姐知道嗎?”
“這個……”司瀅搔搔頭。
“你找的是哪位?”
“我找云冠勛!請不要把我趕出去!”司瀅緊張的說道。
“你有很重要的事嗎?”
“當(dāng)然!這非常的重要,不只關(guān)系到我的幸福也關(guān)系到他的幸福!”司瀅慎重的點點頭。
“好吧!我?guī)闵先!希望你的事真的很重要!?br />
“這當(dāng)然!”
× × ×
“總經(jīng)理,有人找你!”帶司瀅上樓的人,正是冠勛的機要秘書陳英豪。
“有預(yù)約嗎?”冠勛問道。
“沒有!”陳英豪搖了搖頭。
“不見,叫他回去!預(yù)約后再來!”冠勛煩躁的扒扒頭發(fā)。
“她說很重要的事!”
“不管多重要都一樣!出去!別進(jìn)來煩我!”冠勛說道。
陳英豪點了點頭,退了出去。
“怎么了?他見不見?”司瀅緊張的問道。
“很抱歉,”陳英豪搖了搖頭!翱偨(jīng)理說有預(yù)約才見!”
“媽的!耍什么大牌嘛!”忍不住的,司瀅的口頭禪便脫口而出,而這句話,今陳英豪皺起了眉。
“小姐請回吧!”
司瀅瞄了一眼鑲著總經(jīng)理辦公室的燙金名牌,她大步?jīng)_了過去,打開了門,在陳英豪沒有留意之時,就這么硬闖了進(jìn)去。
“你……”
冠勛原本想斥責(zé)來人的無禮,但在看到對方是司瀅后,所有的話便吞了進(jìn)去。
“總經(jīng)理,很抱歉!”陳英豪歉意的說道,“我馬上將她帶出去!”
“不用了,”冠勛揮揮手,“你出去吧!”
“是!”陳英豪點了點頭,退了出去。
“有事嗎?”.忍住內(nèi)心的激動,冠勛淡淡的道!
“我來是……”看到冠勛如此的冷淡,司瀅的原先的熱度也被澆熄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工作?”
“榆芳告訴我的!薄
“知道我在這里工作才來這里找我的是嗎?”冠勛的眼神含著一絲嘲諷輿屑。
女人真現(xiàn)實,當(dāng)他拼命追求她,她卻不客氣的拒絕了,而知道他在這里工作時,又來巴著他,他在心里想道。
低頭看著地板的司瀅沒有注意冠勛的眼神,只是點了點頭。
“你來做什么?”冠勛冷冷的問道。
“我想找你,有關(guān)你上次到我家來所說的……”司瀅的聲音越來越小。
“那是和你開玩笑的!你以為我真的會喜歡你嗎?你也太好笑了,我要什么女人沒有,怎么會挑上姿色平庸又死愛錢的你!隨便和你說說,你就當(dāng)真了!真是笨女人!”冠勛笑道。
司瀅昕到冠勛的話,臉色由紅轉(zhuǎn)青,再轉(zhuǎn)為蒼白,他的話今她感到十分的難堪,原來她只是被捉弄的對象而已,枉費了自己對冠勛的一片癡心。
是呀!自己真笨!怎么別人隨便說說自己就相信了!她苦澀的想著。
“怎么?還有事嗎?還是來要錢的?”
“沒有!”司澧搖搖頭,“很抱歉打擾你了!我不會再自作多情的來找你!很抱歉打擾了你寶貴的時間。”
“我以后再也不會來找你了!我發(fā)誓!”真心被踐踏一次就夠了。司瀅轉(zhuǎn)過了身,踏出了這個今她心碎的地方。
× × ×
“司瀅來過了嗎?”榆芳在司湟走后的三個小時,來到了冠勛的辦公室。
“她來過了,有事嗎!惫趧最^也不抬的回答。
“那怎么樣?你們談的怎么樣了?何時要娶司瀅進(jìn)我們家門,我可是很喜歡她的!”榆芳興奮的說道。
冠勛頭抬了起來,眉也皺了下來, “我何時說過要娶她了?”
“咦?”榆芳睜大了眼,“不會吧!別開玩笑好不好?”她揮了揮手,仿佛冠勛所說的話是多么的好笑一般。
“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每天游手好閑的嗎!如果沒事的話,你就快走吧!我還有事情要做!”冠勛下著諑客令。
“等……我說完了就走,”看著冠勛嚴(yán)肅的神情,榆芳這才發(fā)覺事情的嚴(yán)重性, “你說司瀅來過了是嗎!”
“沒錯!不過她又走了!”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那種因為我有錢才來找我的女人太勢利了!”冠勛譏笑的說道。
“你別告訴我你把她給趕走了!”
“當(dāng)然!像那種女人,路上找就是一把!”
為什么他想到司瀅離開時,那種凄楚的表情,心就會陣陣的抽痛,他不是打定主意不要她了嗎?
榆芳搖了搖頭, “你是因為她愛錢才趕她走的嗎?”
“難道不是嗎?如果我沒這么有錢的話,她怎么可能會來找我?”
“你實在錯的太離譜了!而且你又怎么知道她是因為你有錢才來找你的?”
“難道不是嗎?”
“白癡!”榆芳轉(zhuǎn)身想離開,不想再與自己那個白癡老哥說道。
“把話說清楚才能走!”冠勛從椅子上起身,走到榆芳的身旁不悅的說道!
“說就說嘛!何必這么大小聲!”
榆芳嘟著嘴,將遇到司瀅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她邊說還邊注意到冠勛的臉色變了又變,最后挫敗的走回了辦公桌前坐下。
“怎么?后悔啦?”
“是呀!”
他錯怪她了,她會原諒他嗎?
想起了司瀅離開前所說的話,心就不停的陣陣抽痛著。
我以后不會來找你了……我發(fā)誓……
天呀?為什么他不聽司瀅解釋呢?現(xiàn)在變成了這樣,去找司瀅,司瀅會原諒他嗎?他頹然的想道。
× × ×
“怎么了?有心事嗎?”想想問道。
“你的稿子寫完了!”尼克撫著想想的長發(fā)問道。
“寫完了!”
“那難為你了!”尼克笑道!
想想給他的感覺,不同于其他的女人一般。
他是孤獨的,每次和女人親熱之后,他總是覺得非常的空虛。而想想不同,她很特別,只要醒來時,發(fā)覺她在他的懷里,他就會覺得非常的滿足。
而這兩個月來,他也替想想設(shè)計了許多不同的衣服,這些衣服只給想想而已,都只有一件,不大量生產(chǎn)。
“是呀!你把我那天的時間給用光了!”想想撒嬌的說道。
在以往,尼克不喜歡女人對他有親密的舉止,而想想的舉動,卻不令他厭惡,反倒今他有溫暖的感覺。
“哦?是嗎?”
“難道沒有嗎?”想想眼角帶笑的問道。
“就算有好了!”尼克親親想想的臉頰。
“本來就有了!什么叫‘就算有好了’?”
“那我承認(rèn)可以嗎?不過卻讓你熬夜了幾天!
“沒關(guān)系的!還活著!放心!”想想大膽的摟著尼克的頸項。
“你知道嗎?你在考驗我的自制力!”尼克喑啞的說道!
“色不迷人人自迷!是你自己定力不足的!”
“為何不說你誘惑我?”尼克揚起了眉。
“因為我根本沒有誘惑你!”想想撫著尼克寬闊的胸膛。
“這樣還算沒有?”
“當(dāng)然沒有!”想想修長的手指輕觸著尼克的胸膛,唇也慢慢吻了上去,“這樣才算有!”
“是嗎?”尼克翻過了身,讓想想壓在他的上方。
“慢箸!你先告訴我,你的心事!”想想吻著尼克細(xì)薄的唇。
“好吧!我一個星期之后就要回美國了!”尼克注視想想的雙眼,緩緩的說道。
“這么快,不是這個月底才要回去嗎?”想想坐了起身,不解的問道。
“臨時有事,所以得提早離開臺灣!”
在以前,他根本不會和女人解釋這么多的,想想令他改變了。
“那我們就只剩一個星期可以相處了!”想想笑著說道。
尼克也坐起了身,“和我去美國吧!我照顧你!”
“不行的!”想想微笑的搖搖頭, “我只屬于臺灣,美國不適合我!而且我英語也不好!”她婉轉(zhuǎn)的拒絕。
“那好吧!”
“也只有這樣了!”
“我有空會回來臺灣看你!”
“別輕易對我許下承諾,如果你無法做到的話!”想想嘆了口氣,“我的電話不會改的,你來臺灣的話,想找我就撥電話給我!”
“如果你結(jié)婚了呢?”
想想搖搖頭笑道, “我抱持單身主義,一輩子不會結(jié)婚的!放心好了!只要你不嫌我又老又丑就行了!”
“不會的!我留美國的電話及住址給你吧!有什么緊急的事,可以打電話給我!
“不用了!”想想搖搖手, “你忘了我所說的話嗎?別留電話給我,我會想打的!
就這樣,在一個星期后,尼克搭飛機回了美國,想想只知道邵耀誠的英文名字尼克,其它的都不知道。
而她也在同一天回到了原先和司瀅所租賃的小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