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上飛機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害怕坐飛機,那應(yīng)該怎么辦呢?
凌蘭馨想了很久,她得不到任何答案,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沒辦法率性的說她不想搭了,因為她正在高空中,往下一跳必死無疑。
就在這時候,飛機突然劇烈的搖晃了起來,空姐的聲音透過廣播傳來系好安全帶的聲音,因為現(xiàn)在有亂流。
「我,我講笑話給你聽好不好?」她不自覺的抓住褚鴻耀的手,怎么辦?她覺得自己的心臟快要蹦出來了,她會不會驚嚇過度──死了?
怔了一下,他瞄了一眼她的手,再看著她慘白的臉色,「妳還好嗎?」
抿了抿嘴,她硬生生的對他擠出一個笑容,「你會不會覺得快喘不過氣來?」
「還好。妳不是要講笑話嗎?」
「對啊,可是我突然想不起來有什么笑話。」
「沒關(guān)系,等妳想到了再告訴我!
頓了頓,她忍不住問:「這個亂流……會不會把飛機卷起來摔下去?」
哈哈哈的低聲笑了起來,他搖了搖頭,「不必?fù)?dān)心,遇到亂流是很正常的事,妳只要系好安全帶不要起來走動就沒事了!
此時顯然已經(jīng)通過剛剛那道亂流,飛機恢復(fù)平穩(wěn)的飛行不再晃動。
靦觍的一笑,她尷尬的說:「這是我第一次搭飛機!
「我記得自己第一次搭飛機遇到亂流也嚇得半死!
「是嗎?我還以為你的字典里面沒有『害怕』這兩個字!箍礃幼,他比她想象的還要人性化多了。
「我曾經(jīng)是個小孩子,當(dāng)然也有害怕的時候!
「那個時候你多大?」
「大概是小學(xué)三四年級吧!
不經(jīng)意的一瞥,她頓時全身僵硬,這怎么可能?而且還是她自己……慢慢的,她試圖在不動聲色的情況下把那只闖禍的手收回來,不過還是形跡敗露,被他逮個正著,「呃……不好意思……剛剛太緊張了!
「沒關(guān)系,我的身體也可以借妳抱!
雙頰瞬間轉(zhuǎn)為嫣紅,真的好丟死人了,她怎么會干出這種事情?「……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我真的沒關(guān)系!
「謝謝你的好意,我要睡覺了!顾脨赖陌杨^轉(zhuǎn)到窗外,他沒關(guān)系,她有關(guān)系,天啊,她肯定被亂流弄亂了神智,才會抓住他的手而完全沒有自覺,可是為什么這一次她沒有起雞皮疙瘩?
真是的,這是什么笨問題,她都緊張成那個樣子,她的身體反應(yīng)系統(tǒng)當(dāng)然會失常啊……真的是這樣子嗎?為什么她會覺得很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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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抵達(dá)飯店,一進(jìn)到客房,凌蘭馨連欣賞房間的力氣都沒有,行李扔到一旁便直接撲上誘人的大床,哇!好舒服哦!
沒想到搭個飛機這么辛苦,雖然沒有活活嚇?biāo)溃且呀?jīng)去了半條命,現(xiàn)在她根本不敢想象回程的事,因為肯定又是一場災(zāi)難。
搭了那么久的飛機,而且還飽受驚嚇,她應(yīng)該是累壞了,可是她一點睡意也沒有,第一次出國總是特別興奮,不過,也不知道她有沒有機會四處游玩。
算了,她還是別抱任何期望,他大概沒有閑工夫跟她一起當(dāng)觀光客吧。
想著想著,她恍恍惚惚的進(jìn)入睡眠狀態(tài),可是就在這個時房門上傳來敲打聲,她頓時驚醒了過來,打了一個哈欠,她懶洋洋的翻身坐起來,「哪一位?」
「是我,妳有沒有興趣欣賞舊金山的夜景?」褚鴻耀的聲音傳了進(jìn)來。
兩眼陡然一亮,她立刻跳起來沖過去打開房門,「好啊好啊!
慢條斯理的把她從頭到腳看了遍,他說:「我建議妳換上襯衫和牛仔褲,妳這個樣子很容易引發(fā)糾紛!
撇了撇嘴,她不服氣的說:「我有能力保護(hù)自己。」
「雖然妳有能力保護(hù)自己,但是這里終究不是妳熟悉的環(huán)境,凡事都要防患未然,再說,我們要去的地方風(fēng)大而且冷,妳還得帶上外套呢!
「我們要去哪里?」
「為了節(jié)省時間,從現(xiàn)在開始請妳保持沉默,不管有什么問題等我們到了目的地再提出來。好啦,我給妳五分鐘的時間,我們一樓大廳見。」他隨即轉(zhuǎn)頭走人。
是啊,不急嘛,待會兒就知道了,她還是趕緊換衣服出門欣賞舊金山的夜景。
當(dāng)他們抵達(dá)目的地的時候,她立刻把憋了一路的問題全部拋到腦后,因為眼前的景色實在是太美了,她只有辦法吐出一句話,「我的天啊!」
「這里就是舊金山觀賞夜景最好的地方──Twin Peaks,雙峰,」褚鴻耀主動為她介紹,「過去因為地型而被西班牙人戲稱為『Los Pechosdela Choca』──印第安少女之乳,可是現(xiàn)在卻因為得天獨厚的地理環(huán)境而深受這里的人及游客喜愛。」
「Twin Peaks,這個名字真有意思!
「可惜天色已經(jīng)暗了,否則妳可以遠(yuǎn)遠(yuǎn)的瞧見柏克萊大學(xué)的白色鐘塔!
「你知道夜晚之所以美麗的原因嗎?」
「因為沒辦法看得太清楚。」
「賓果!」她第一次真心的對他展露笑顏。
那一瞬間,他失了神,這個女人的笑容太性感、太嫵媚了。
「哇!好冷哦!」她后知后覺的感覺到寒意了。
清了清嗓子,他得意的說:「我在Hotel的時候不是說了,這里風(fēng)大而且冷,還好妳乖乖的換了衣服。」
她沒好氣的做了一個鬼臉,「如果你說我們要來山上看夜景,用不著你開口,我也會換衣服!
無所謂的聳聳肩,他可不想為了這種小事跟她爭論,他突然轉(zhuǎn)個話題,「這個時候如果可以來個漢堡和熱咖啡,妳會不會很感動?」
「哎呀!我都忘了還沒吃晚餐呢!闺y怪她覺得肚子空空的。
「喏。」他把放在身后的手伸了出來,他手中提了一個袋子,「這是我們的晚餐──漢堡配熱咖啡,漢堡恐怕冷掉了,至于咖啡應(yīng)該還有熱度。」
「你什么時候買了這些東西?」她接下他送過來的漢堡和咖啡。
「我小舅舅住在舊金山,這是他為我們準(zhǔn)備的。」
「車子也是嗎?」當(dāng)她在Hotel坐上車子的時候,她就一直很好奇他是從哪里弄來車子。
「沒錯,我們需要交通工具,因為不方便驚動分公司,只好向他借車。」
「他把車子借給你,那他怎么辦?」
「妳不用替他擔(dān)心,他家至少有四部車子。好啦,妳的問題是不是可以到此告一段落了?我的肚子已經(jīng)在抗議了,我們可以吃晚餐了嗎?」
「開動了!顾炔患按娜〕鰸h堡吃了起來,這一刻她真的很感動,這個男人的細(xì)膩遠(yuǎn)遠(yuǎn)超過她的認(rèn)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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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凌蘭馨一身性感黑色細(xì)肩帶洋裝,再配上黑色金蔥的披肩,褚鴻耀忍不住皺眉,如果不是要出席馬隆先生家的舞會,他一定會強迫她換上象樣一點的衣服,現(xiàn)在他也只能祈求她不會引起騷動。
他的期望當(dāng)然落空,他們這么引人注目的一對怎么可能教人視而不見?因為馬隆家的舞會是在草皮上舉行,他們一出現(xiàn)馬上凝聚所有的視線。
「馬隆先生、夫人,您們好,我是褚鴻耀,這位是我的女伴凌蘭馨!柜银櫼裢硎莻紳士。
「你好,真的很歡迎你,這位小姐是你的女朋友嗎?你母親沒說你會有女朋友作陪。」馬隆夫人和余婉婉可以說是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完成高中學(xué)業(yè)之后,馬隆夫人跟著父母移民到美國,兩個人從此失去聯(lián)絡(luò),一直到余婉婉有一次來舊金山度假出席一場社交活動,兩個人才又相逢。
「家母從來不會注意這種小細(xì)節(jié)!
微張著嘴,凌蘭馨想要更正自己的身份,可是她卻不知道怎么說清楚。
「沒關(guān)系!柜R隆夫人撒嬌的轉(zhuǎn)頭看著丈夫,「達(dá)令,我們女人對生意沒有興趣,我們就不打擾你們談生意,OK?」
「OK。」馬隆先生隨即轉(zhuǎn)向褚鴻耀,他的中文非常標(biāo)準(zhǔn),「我個人喜歡輕松的氣氛,我們就邊吃晚餐邊談生意!
「是!购盟撇环判牡目戳肆杼m馨一眼,他轉(zhuǎn)身跟著馬隆先生走向餐臺。
馬隆夫人招來傭人幫她們前去餐臺取食物,她便帶著凌蘭馨找了角落的位子坐下,等候傭人把美酒佳肴送上來,她才開口道:「我對妳早有耳聞,不過,我沒想到妳比傳說的還要美艷動人!
「夫人夸獎了!顾X得很困惑,馬隆夫人為什么對她早有耳聞?
「他很保護(hù)妳!
「嗄?」
「他一直回頭看妳,他很不放心妳!
頓了一下,她老實招來,「他認(rèn)為我的穿著過于招搖,很容易引來麻煩。」
「男人就是這個樣子,他們希望自己的女人打扮得很漂亮,可是他們的女人真的太迷人了,他們又愛吃醋,男人真的很小心眼。」不過,馬隆夫人顯然很喜歡男人的小心眼,她眉采之間洋溢著濃得化不開的甜蜜。
除了回以一笑,她還真不知道怎么應(yīng)對比較好,她并不是褚鴻耀的女人,可是現(xiàn)在才急于跟那個家伙劃清關(guān)系好像慢了點。
「我覺得妳這樣子很美,妳不必為了他改變自己,女人可以寵愛男人,但是絕不可以太縱容男人!柜R隆夫人調(diào)皮的對她眨了眨眼睛。
「是!
「哎呀,我的話是不是太多了?妳肚子大概餓壞了,趕快吃吧!
點了點頭,她低頭享用美食,過了一會兒,馬隆夫人又管不住嘴巴的跟她閑聊了起來,聊喜好、聊服裝、聊男人……反正想到什么就聊什么。
終于,音樂響起了,舞會開始了,褚鴻耀和馬隆先生正好此時朝她們走來。
「你們來得正好,我還在想要不要打擾你們,可是,我又覺得應(yīng)該由男士邀請女士跳舞。」馬隆夫人像在調(diào)情的對丈夫拋了一個媚眼。
「這是當(dāng)然,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邀請美麗的馬隆夫人跳支舞?」馬隆先生優(yōu)雅的對夫人做出邀請的動作。
咯咯咯的嬌笑了起來,馬隆夫人立刻伸出右手,馬隆先生隨即拉著她加入舞動的人群。
「我有這個榮幸邀請凌蘭馨小姐跳舞嗎?」沒有等她回應(yīng),褚鴻耀就伸手拉起她進(jìn)入舞池,擁抱著她的感覺真是太棒了。
全身僵硬,她知道自己應(yīng)該推開他,可是她的手卻完全不受意識指揮。
「放輕松,妳只要感覺音樂就好了。」
硬生生的扯出一個笑容,她根本感覺不到音樂,她只聞得到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陽剛氣息。
低聲笑了起來,他的聲音變得更加低沉,「難道妳沒有跳過舞嗎?」
搖了搖頭,因為她無法忍受人家的觸摸……等等,為什么她沒有起雞皮疙瘩?
「這么說,我是第一個可以擁抱妳的男人,我真是太幸運了!
這是什么意思?她的腦子亂烘烘的,根本無法思考。
「很好,就是這個樣子。」他終于可以帶著全身放松的她翩然起舞。
她不知道他在說什么,她只知道自己完全陶醉在他的懷抱當(dāng)中,大概是音樂太美了──這是她唯一可以為自己的反常尋找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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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車子駛出馬隆家,褚鴻耀一副想不明白的看了凌蘭馨一眼,「馬隆夫人好像很喜歡妳,妳究竟灌了她什么迷湯?」
嬌媚的勾唇一笑,她很不服氣的糾正他,「我天生是個萬人迷,除非那種小鼻子小眼睛肚量狹小的人,沒有人不懂得欣賞,我根本不需要灌人家迷湯。」
「我沒見過比妳還自戀的女人。」
「因為我有自戀的本錢啊!
搖了搖頭,他甘拜下風(fēng)的說:「算妳有理!
哈!她很得意的說:「你終于承認(rèn)我很迷人了吧。」
「我從來沒有否認(rèn)妳有迷死男人的本錢哦!
羞答答的紅了臉,真的得到他的贊美,她反而覺得難為情,「不過,我對迷死男人這件事一點興趣也沒有!
「我看妳很樂在其中!顾f得酸溜溜的,看到那些男人老是一雙色眼繞著她打轉(zhuǎn),他就渾身不舒服。
柳眉微微上揚,她戲謔的道:「你怎么知道我樂在其中?難道你一直注意我的一舉一動嗎?」
這下子他舌頭打結(jié)了,如果不是正在開車,他還真不知道如何面對她。
凡事適可而止,她也不想再為難他了,一副悠閑的轉(zhuǎn)頭看著車窗外的街景。
清了清嗓子,褚鴻耀忍不住開口問:「妳和馬隆夫人聊了什么?」他總覺得事情怪怪的,馬隆夫人為什么直覺的認(rèn)為凌蘭馨是他的女朋友?如果他猜得沒錯,老媽肯定傳遞了什么誤導(dǎo)人家的訊息。
「沒什么,女人之間的閑話家常,對了,我都忘了問你,生意談得如何?」
「馬隆先生還沒有明確的答應(yīng),可是從他的口氣當(dāng)中,我想應(yīng)該有六七成的成功率,明天下午我會再去他的辦公室進(jìn)行細(xì)節(jié)上的討論,他就會做出決定!
「也就是說,我們必須再熬上一天才可以真正放松心情!
斜睨了她一眼,他的口氣好像她是個很失職的秘書,「妳是不是忘了?我還有其他的小股東必須洽談。」
「我怎么可能忘記?我的記憶力很好,從明天早上到后天早上,你每天都約了一位小股東。」她可是一個很盡責(zé)的秘書,她怎么可能忘了早就敲定好的行程?
「所以,我們得等到三天后才可以確定此行是否滿載而歸!
「可是如果明天的股權(quán)交易都順利完成的話,我們就等于掌握到Game-player百分之四十五的股權(quán),此行的目的算是完成了百分之九十了,我們當(dāng)然可以放輕松了啊。」
「這倒是。」頓了一下,他忍不住再問一次,「妳和馬隆夫人真的只是聊一些女人之間的閑話家常?」
歪著頭,她狀似傷腦筋的道:「你干么對我們之間的話題這么感興趣?」
「男人也會好奇女人都在聊些什么啊!
「是嗎?那我偏偏不告訴你!
「難怪說女人都很小心眼!顾⒆託獾膶λ擦似沧。
「男人比女人更小心眼!
張開嘴巴,他卻說不出話來,男人只對自己在乎的人事物很小心眼。
「無話可說了?」她挑釁的一笑。
「妳高興就好,我不會為了這種小事跟妳計較。」
瞪了他半晌,她嘆了聲氣做出一個結(jié)論,「男人就是男人。」
他不解的對她挑了挑眉。
「你那么聰明,你一定明白我的意思!
狡猾的女人,不過,他只能無奈的苦笑,真糟糕,他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已經(jīng)把他的心抓住了,不管她是什么樣子的女人,他都覺得很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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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電子時鐘上面顯示的時間,凌蘭馨焦急的走過來又走過去,褚鴻耀怎么還不回來呢?他的生意到底有沒有順利成交?
真是的,那個家伙干么堅持一個人行動?他好像忘了一件事情,她是他的秘書,她本來就應(yīng)該跟在一旁協(xié)助他,不是嗎?
叩叩叩!褚鴻耀的聲音傳了進(jìn)來,「凌蘭馨,妳在嗎?」
「我在!顾⒖虥_過去打開房門,「結(jié)果如何?」
他看起來很嚴(yán)肅,害她不由得擔(dān)心了起來,可是下一刻,他卻一把將她抱起來轉(zhuǎn)著圈圈,她不假思索的勾住他的脖子以免摔下來。
終于停了下來,他緩緩的把她放下,他笑盈盈的看著她,她嬌嗲的掄起拳頭輕輕捶打他的胸膛,「可惡,你差點把我嚇出心臟病來!
「這不是比較刺激嗎?」
賞他一個白眼,她迫不及待的想確定答案,「兩筆生意都談成了是嗎?」
「走吧,我們出去好好吃一頓,妳去拿外套,我們待會兒再說。」
點了點頭,她轉(zhuǎn)身進(jìn)入房間取來皮包和外套,「我們可以走了。」
半個多小時后,他們坐在一家美式餐廳享用美味的晚餐──開味菜是蒙特利墨魚,主餐是材放山雞,再配上紅酒。
「現(xiàn)在是不是可以告訴我了,結(jié)果怎么樣?」
「一個明天下午簽約,另外一個后天下午簽約,妳今天一整天都在忙什么?」
「你出去以后,我因為很緊張就在這附近閑逛打發(fā)時間,中午回Hotel用完餐以后,我想還是留在Hotel等你的消息,后來馬隆夫人剛好經(jīng)過這附近,她找我一起喝下午茶,離開之后,我就一直待在房間等你回來!
「這筆買賣之所以可以成交,妳有一半的功勞哦。」
眨了眨眼睛,她很迷惑,「為什么?我什么事情都沒有做啊!
「因為馬隆夫人很喜歡妳,她幫我們說了好話,馬隆先生才會這么爽快的把股權(quán)賣給亞裔科技!柜R隆先生很明白的向他表示,這是馬隆夫人給他們兩個的結(jié)婚賀禮,因此這筆買賣可以成交有一半是因為她的關(guān)系,不過,這些話他可不敢告訴她,她說不定會跑去跟馬隆夫人說清楚他們的關(guān)系。
「這會不會太夸張了?」她不太相信。
「妳不是說自己是萬人迷嗎?」他戲謔的挑了挑眉。
「我想只要有腦子的人都不會因為私人的喜好而影響生意上的利益!
「這倒是,不過,這世界上總會有特異份子吧,況且他把股權(quán)賣給我們也沒吃虧,他可沒有因為私人的因素影響到自己的利益!
頓了一下,她語帶羨慕的說:「雖然有馬隆夫人幫忙說話,可是如果不是馬隆先生很疼愛他的妻子,那就沒意義了。」
「一個男人一旦愛上一個女人,他可以為了她做盡瘋狂的事!
抿了抿嘴,她狀似無心的接著問:「你有過這樣的經(jīng)驗嗎?」
「今天之前是還沒有,不過……」他凝視她的目光轉(zhuǎn)為深沉。
「不過什么?」不知道為什么,她突然心跳得好快。
「不過什么呢?」他緩緩的咧嘴一笑,「我偏偏不告訴妳!
這個家伙還在計較昨天的事情……算了,她驕傲的抬起下巴一副無所謂的說:「不說就算了,我也沒興致知道!
微微傾身向前,他緊盯著她不放,「真的沒興趣知道?」
「我又不是三姑六婆,我沒興趣知道人家的私事。」
「妳確實不像三姑六婆,妳比較像狐貍精!顾⒖痰玫剿瓦^來的白眼,他一臉無辜的眨了眨眼,這本來就是事實嘛,不過,他隨即轉(zhuǎn)移話題,「既然妳有一半的功勞,妳可以要求獎賞。」
兩眼陡然一亮,她滿懷期待的問:「任何獎賞都可以嗎?」
「如果,」他的聲音轉(zhuǎn)為低沉,「妳想要我為妳表演脫衣舞秀,我也會二話不說為妳實現(xiàn)愿望!
羞紅瞬間在面頰渲染開來,她嬌嗔的瞪著他,「你少臭美了,誰想看你表演脫衣舞秀啊。」
「我第一次愿意為人家做這么大的犧牲,妳放棄了,這可是妳的損失哦!
「我才不希罕!顾龥]好氣的做了一個鬼臉。
「說吧,妳想要什么獎賞?」
「我是想完成工作之后,我們可以像觀光客一樣到處游玩嗎?」
「這個沒問題,不過等到工作告一段落,我們只剩下一天的時間可以游覽。」
「一天也沒關(guān)系,有總比沒有好,還有,我不要一個人待在Hotel等消息,我也要跟在總經(jīng)理的身邊一起參與接下來的交易!
「不行,我自己處理比較省事,妳待在Hotel等消息就可以了。」想到她在馬隆先生家的時候,總是有色迷迷的目光緊跟著她不放,為了避免他一時沖動把人家的眼珠子挖下來,她還是留在Hotel比較安全。
「不公平,我是來這里工作……」
「我已經(jīng)決定了,好啦,妳可以讓我的耳根子清靜一下嗎?我肚子餓扁了!
雖然她很不甘心,可是她也只能跟著他拿起刀叉享用美食,沒辦法,這個家伙就是這么蠻橫無法溝通,至少她得到一天的時間當(dāng)觀光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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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終于順利告一段落了,凌蘭馨如愿的在褚鴻耀的領(lǐng)隊下當(dāng)個觀光客,可惜時間有限,他們只是拜訪了漁人碼頭、九曲花街、中國城,再上柯伊特塔一覽北灘的全貌,晚上來頓海鮮大餐,他們在舊金山的行程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睡一覺起來,明天用過早餐收拾好行李他們就要出發(fā)到機場返回臺灣了。
走下車,凌蘭馨舉高雙手伸了一個懶腰,左看看右瞧瞧,最后一次欣賞舊金山的夜景,不知道怎么了,她突然心生不舍,「時間過得真快!
看著她半晌,褚鴻耀繞過車頭走到她身邊,「如果妳那么舍不得離開的話,我們可以延后一天再走。」
「總經(jīng)理真愛說笑。」
「我很認(rèn)真,后天回去也不會影響到我們回到工作崗位的時間!
沒錯,明天出發(fā)回到臺灣的時間是星期六下午,延后一天離開只是失去了休息一天的權(quán)利,不過,她還是沒當(dāng)真,「你不要亂開支票,我會要求兌現(xiàn)哦!」
「我現(xiàn)在就進(jìn)去跟柜臺說我們要延后一天退房!顾S即轉(zhuǎn)身往Hotel走去,她連忙抓住他,他很有耐性的轉(zhuǎn)頭看她,「有什么問題嗎?」
「開玩笑要適可而止!顾呀(jīng)相信他是來真的。
「我這個人沒什么幽默感,我很少開玩笑!
「是啊,我早就應(yīng)該看出來了!
「妳真的不要多留一天嗎?」
「我才不要這么命苦,回到臺灣連時差都還沒調(diào)好就要上班了。」
「多一天休息確實比較沒有壓迫感!
「不過,我還是要謝謝總經(jīng)理的好意。」
微微傾身貼近她,他的眼神深沉,「以后,妳不會再質(zhì)疑我的真心吧。」
突然心跳得好快,她不自覺的舔著唇瓣,「……總經(jīng)理,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趕快洗個澡睡覺了。」
半晌,他一副很傷腦筋的說:「怎么辦?」
咽了口口水,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情況不太對勁,「什么怎么辦?」
「我想吻妳。」
「什、什么?」
勾住她的腰,他緩緩的拉近四片唇瓣的距離,她像個不知所措的孩子看著他,腦子完全一片空白,就這樣,兩人的嘴巴終于相遇了,從輕輕的碰觸到急促的轉(zhuǎn)為熱烈的糾纏,此時此刻,天地之間只有他們兩個。
當(dāng)她躺在床上的時候,她還感覺到唇上的熱度,他為什么要吻她?因為氣氛太好了,一時興起嗎?這個男人真的很差勁,她已經(jīng)覺得好迷惑了,他干么還來上這么一段插曲增加她的混亂?
完了,今天晚上她肯定失眠了……可惡,這都是他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