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雖然這是我初嘗情欲,但我卻得到很大的快樂,這表示你在床上的表現(xiàn)確實很了得,太好了,就決定你是我的極品情人啰!」
「妳……」歐柏偉應(yīng)該早習(xí)慣這女人的大膽直言才對,可卻依然被她這一副恩賜的語氣給氣到不行。
若不是她把他激到這種地步,他會如此不顧一切的就把她給吃了嗎?何況,會要她,就表示自己對她不是全然沒有感覺。
既然事情已至此,他當(dāng)然會想要與她繼續(xù)下去,看看他們之間究竟會走到什么樣的局面去。
可,卻不是像她所說的那樣,去遵守她那張合約,與那些亂七八糟的情婦守則,而是要照著他的意思走。
他不想否認,自己是個保守的大男人主義者,對于一夜情可以玩玩,卻必須是在他確認安全的情況下進行。
所以,若是她想要按照她的游戲規(guī)則,來玩還場成人游戲的話,那他會讓她明白,她未免也太低估他了。
因為,這場游戲?qū)怯伤麃碇鲗?dǎo),而過程與結(jié)局也將由他來規(guī)畫。
當(dāng)然,若是她真的很合他的胃口的話……
他也不會介意由她來陪他,一起劃下美麗的句號,或是一連串的驚嘆號,亦是完美的結(jié)局。
想起她那張小臉上生動豐富的表情,他突然笑了。
像她這樣異想天開又有許多主意的女子,他想,她帶給他的,應(yīng)該會是一連串的驚嘆號吧!
對于他們未來的同居生活,他非常期待。
「小潔,我告訴妳,事情不是……」他的話才說到一半,卻愕然的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睡著了。
「小潔……該死!妳這個女人……」錯愕過后,他忍不住朝她低吼,卻發(fā)現(xiàn)她依然睡得十分的沉,完全沒有任何的動靜,令他挫敗得好想抓起她狠狠的吻個夠!
可惡!別以為睡著就沒事,等妳醒來,妳就會知道,事情絕不會照著妳想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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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歐柏偉一直忙著公司的事,所以也沒時間可以和他那位新上任的情婦,好好的談一談。
至少,這個稱呼是舒潔自己所堅持的,更寶的是,她毫不忌諱告訴別人,她現(xiàn)在的正職是情婦,至于她作家的身分,她連提及的興趣都沒有。
因為,對她來說,作家這個行業(yè)她已經(jīng)做了很多年了,對她一點吸引力都沒有,除了是興趣之外,她再也找不到一點值得她好奇的地方。
可,情婦這個角色,卻是她現(xiàn)在才剛開始要體驗的,有很多事情,她都喜歡用她這個角色來發(fā)揮,讓他感到有點啼笑皆非。
幸好,她現(xiàn)在對這個角色的理所當(dāng)然,都還只是在家里才會說說而已,沒有機會出去外面炫耀,因為他根本也沒時間可以帶她出門去。
就像前幾天早上,他告訴她,他這陣子會很忙,她二話不說的,就朝他伸出手來,并對他理所當(dāng)然的要求道:「拿來。」
「拿什么?」他困惑的望著她伸出的潔白小手,詢問道。
「你的金卡啊!既然你要忙的話,身為你的情婦的我,為了要表現(xiàn)出我的體貼與大方,我當(dāng)然就不能打擾你的工作,所以,在這時候,你當(dāng)然要貢獻你的金卡啦!」
「這和我的金卡又有什么關(guān)系了?」
「哎呀!你真的很笨耶,想也知道!沒有你陪伴在我身邊時,我就只好委屈點,把金卡當(dāng)成是你的代替品,暫時慰勞一下我孤寂的心靈,狠狠的刷它幾遍也不厭……呃……不是啦,是刷它讓我發(fā)泄一下,你無法陪在我身邊的孤單嘛!」
「真不錯,妳還真是會說話。∠肽弥业慕鹂ㄈゴ笱站兔髡f,何必要講得那么好聽呢?」他取笑她。
誰知,她卻像只無尾熊般的,突然跳上他的身子,然后用雙手抱住他的頸項,對他撒嬌的道:「偉,你怎么可以質(zhì)疑人家對你的真心嘛!」
「我又沒質(zhì)疑,只是有點懷疑而已!
「那還不是一樣?不管啦,你非相信人家的誠意不可啦,不然……不然……我要哭給你聽喔!」話一說完,她馬上癟嘴、皺著難看的五官給他看。
「好啦,我相信妳就是了,千萬不要哭給我聽!顾Z氣里有著不自覺的寵溺,不是真的相信她會哭,而是她每次說要哭,都是假哭。
而那種假哭的聲調(diào)和功力,真的會讓他的耳朵受到很大的噪音荼毒,為了不讓他的耳朵遭受虐待,他只好先投降。
面對她時常冒出的無屢頭言語和表演,他只能無奈又好笑的接受,誰教他就是拿她沒轍呢?
「哼!你這種相信,一點誠意都沒有!
「要不然妳要我怎樣表現(xiàn),才會讓妳認為我有誠意呢?」
「很簡單啊,只要你把你的金卡交給我,這樣不就得了?」她眼里狡黠的閃過一抹笑意,目光晶亮有神。
「說到底,妳就是非要拿到我的金卡就是了!顾焓帜罅四笏那伪,有些無可奈何的道。
接著,他眼底突然閃過一抹精光,但臉上卻帶著認命的表情。
「好吧!看在妳這么努力想要得到的份上,我就給妳好了,免得妳因為太過孤單而哀怨至死,那我可是會心疼的!
「YA!我就知道阿娜答最愛我、最疼我、對我最好了,來,讓我送你個最熱情的愛的親親!
她一說完后,馬上熱情的在他的臉頰上,印下無數(shù)個濕答答的熱吻,讓歐柏偉有些招架不住的制止她的動作。
「好了,好了,別再來了,妳這哪是親啊?若要親,也應(yīng)該是這樣……」他頭一低,隨即給了她一個足以窒息的法式熱吻。
「等……等……偉……你……你的手在做什么?別……別亂摸啦,人家才剛穿好衣服耶!」
「那又怎樣?反正脫了待會兒也是可以再穿回去。『螞r,我剛剛忘了告訴妳,要從我手里拿走這張金卡是有條件的!
「嘎?還要條件喔?根據(jù)我所訂的情婦守則,金主有必要供應(yīng)他的女人源源不絕的金錢耶,你這樣……」
「……我這樣沒什么不對呀!寶貝,我這可是在教妳,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這句至理名言哪!這可是比妳的什么守則,要來得有用多了!
「你……啊……」她的抗議,很快就被他的熱情給淹沒了。
一想起那一幕,他忍不住輕笑出聲,自己好像也好幾天,沒能好好的陪陪她了,而且,她還真是恪守情婦的本分啊,看他在忙,還真是連通電話都沒打來過。
忙碌的工作告一段落后,他一時得空的腦海,突然浮現(xiàn)她的面容與兩人之間的事情。
隨著相處時間的增加,與同居生活日夜親密的接觸后,他更加了解,她是一個多么天真可愛,又沒有心機的女人。
與她共同生活的日子里,讓他對她的愛戀與日俱增,這種情不自禁的感覺,連他自己都無法抗拒,他知道,自己是喜歡上她了。
才這么想,他手機悅耳的和弦鈴聲就突然響了起來。
他拿起手機一看,發(fā)現(xiàn)正好是她的來電,令他有些訝異,瞪了幾秒,發(fā)現(xiàn)它還在繼續(xù)響著,這才連忙接了起來。
他都還沒開口,就聽見手機那頭,傳來她有些無助的聲音,向他求救道:「偉,你現(xiàn)在有沒有空?快點來接我,我……我迷路了,不知道該怎么回家!
「妳現(xiàn)在在哪里?我剛好有空,可以過去接妳!
「呃……我就是不知道,所以,才希望你能來帶我回家呀!」
「那妳總要告訴我,妳是在哪條路上,又是靠近哪里吧?」他忍不住無力的翻白眼,對她道。
「喔……我看看喔……」諍默了好一會兒后,她突然大叫一聲,說道:「完了!我沒有把眼鏡帶出門,現(xiàn)在要我看字,我根本就看不清楚,怎么辦啊?」
「妳可以抓個人來問問,妳現(xiàn)在到底是在哪個鬼地方!箽W柏偉忍不住咬牙對她建議道,俊秀的臉龐布滿挫敗的神色。
「對喔……我怎么沒想到,還是你比較聰明!
「我看,是妳太過笨吧?」他忍不住咕噥道。
「你說什么?我沒聽清楚,麻煩你再說一遍好嗎?剛才我在找人問話,收訊好像有點不清楚!
「沒有。妳趕快問吧,我現(xiàn)在就去開車!谷缓笏吢犽娫,邊將桌上的文件稍微整理一下,準(zhǔn)備去載她。
在她報出路名后,他囑咐她就站在原地等他,千萬不要亂跑,他很快就會趕到。
然后,在他將車子開出馬路時,突然想到,她剛才的表現(xiàn),似乎常常迷路似的,可他們在一起的時間,也有兩、三個星期了,但這卻是他第一次接到她的電話,那她之前,都是向誰求救的?
嗯,這個問題值得他向她好好的詢問一番。
而同時間,站在馬路邊的舒潔,正專心的等著歐柏偉來載她。
其實,她原本是不想麻煩到他的,因為,她知道,他很忙,而做為一個盡職的情婦,其實是不該麻煩自己的金主的,否則就不是個好情婦。
但剛才她的好運剛好用完了,以前,只要她迷路了,隨便都能找個朋友來救她,可今天不知怎么搞的,就是沒半個人可以抽空出來救她。
想要找家里人幫忙,又怕被追問個沒完沒了。
等待無聊之余,她開始想起近日來的一切。
雖然與他相處的時間不長,可她卻已經(jīng)可以肯定,自己的選擇沒有錯,他確實是一個很優(yōu)秀又令人滿意的男人。
雖然他的工作很忙碌,可他不像一般的主管那樣,要常常應(yīng)酬,也不會喜歡出去外面花天酒地。
更棒的是,不必她太過主動,他就會主動找時間與她相處、接觸。
但,這樣的生活,她雖然覺得滿意,可卻又覺得似乎少了些什么。
她苦苦思索著,腦海里閃過一個畫面,那是她父母親深情恩愛的神情,這讓她頓時明白,自己想要從他身上得到的是什么。
她希望自己也能像父母親一樣,得到一份真愛,而她希望能從他的身上得到。
這種渴望的感覺,讓她心下一驚……
這時,突然一陣短促的喇叭聲傳來,她連忙抬起頭,就看見他坐在車子里看著她。
她立刻壓抑下心頭剛領(lǐng)悟到的,對他涌起的感情,然后朝他笑了笑,連忙上了車,對他道:「謝謝你來接我。」
「嗯。妳常常這樣迷路嗎?」他邊問她,邊把車子開上路。
「呃……我是個路癡,常常出門就會不見的那種,所以可以的話,我都會少出門!
「那妳平時迷了路都叫誰來載妳?男的?還是女的?都是在做些什么的?」
舒潔臉上原本還帶著笑意,卻被他一連串的問題,給轟得差點愣住。
「你現(xiàn)在是在問我問題,還是警員在審問犯人?」
「都不是。我只是關(guān)心妳而已!
「你真厲害,找這借口真是冠冕堂皇嘛!」
對啦,她舒潔平時是夠迷糊的,可并不代表,她就是個笨蛋喔,會聽不出他這類似調(diào)查的問法。
「我都說只是單純的在關(guān)心妳,妳是聽不懂嗎?」
「當(dāng)然懂!呵呵……其實,你就是在吃醋嘛,想要知道除了你以外,我還會不會找別的男人送我,對吧?」她猜測的笑著。
她往他的背上拍了一記,對他道:「哎呀!我就說過啦,只要你把那份合約簽一簽,就可以保障你我的權(quán)益,你就不要,現(xiàn)在擔(dān)心了吧?」
車子停在紅燈前,他轉(zhuǎn)頭,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她。
「小潔,妳偶爾可不可以像個女孩子點?那么粗魯?shù)呐奈业谋常俏也恍⌒陌衍囎娱_偏了,怎么辦?」
「好啦!你不要擺出一副棺材臉來,會老得快耶!」
這又是他們之間的差異。
歐柏偉對任何事都小心、謹慎,也較為正經(jīng)、嚴(yán)肅,可舒潔卻對任何事都漫不經(jīng)心、直爽以對,所以淑女這兩個字根本和她扯不上邊。
「別打哈哈,妳以為這樣就可以蒙混過去嗎?我現(xiàn)在是在跟妳說正經(jīng)的!顾p斥道。
「你哪時候用過不正經(jīng)的語氣和我說話來著?」她小聲的咕噥,卻一字不漏的讓歐柏偉給聽了進去。
他立刻用嚴(yán)肅的語氣對她斥道:「妳說什么?」
「呵……沒有啦!呃……我們現(xiàn)在要去哪里。俊顾奶庌D(zhuǎn)頭看著熱鬧的街道,覺得既熟悉又陌生,忍不住問他。
「妳不是要我載妳回家?」
「對喔……嘿!一時和你聊得太起勁,所以忘了咩!」她不好意思的搔了搔頭,對他傻笑著。
她這副憨真的笑容,讓歐柏偉原本嚴(yán)肅的表情變得柔和,他轉(zhuǎn)而對她無奈的搖頭,伸出一只手,揉著她的發(fā)絲,寵溺的神情,流露無遺。
或許,他早該向自己承認,自個兒會答應(yīng)她的條件,收她做情婦,都是因為她這副可愛又迷糊的模樣,深得他喜愛的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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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今天提早接她回家,所以他們難得的一起用了頓晚餐,而且,還是上高級餐廳一起去用餐。
本來,要與他一起出去用餐,是一件值得她快樂的事情,舒潔想。但若是不要發(fā)生他們在等餐時,遇見聲稱是與他熟悉的好朋友的話,那她的好心情,也不會那么快就被影響了。
她是一個長得還算不錯的女人,臉上的濃妝讓人看不出她的年紀(jì),她的身材纖細,穿著十分的大膽、暴露。
當(dāng)她看到歐柏偉時,那眼神就像是一只狗看到一根上好的骨頭般,閃閃發(fā)亮。
詭異的是,當(dāng)她看到這種情況時,心口竟感到一陣奇異的悶痛。
當(dāng)那女人親昵的賴在他身上時,她想要大聲吶喊,告訴她,最好別碰她的男人!
憤怒迅速的在胸口累積,讓她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老天!她突然有點明白,這種情緒好像是源自于嫉妒,這讓她大吃一驚,但不舒服的感受并沒有消失。
「偉……好高興能在這里遇見你喲,這些日子你是跑到哪里去了?好討厭喔,都不和人家聯(lián)絡(luò),害人家想死你了啦!」
「呵,是嗎?」
簡明麗是他大學(xué)時期的同學(xué),會在這里遇到她,他覺得有點倒楣,因為她十足花癡的行為,早就讓他在心底對她留下不好的印象。
但良好的教養(yǎng),讓他沒有把自己真實的情緒表現(xiàn)出來。
「哎呀,聽你這么說,好像就是在懷疑人家的真心,你真的好壞喔!购喢鼷愅耆珱]有把坐在一旁的舒潔給看進眼底,她眼底滿滿的都是歐柏偉。
他高大俊帥的外表,家世優(yōu)良的背景,與身價千萬的資產(chǎn),都是令她動心的原因。
當(dāng)然,像他這樣極品的男人,自然有許多女人對他趨之若騖。
可惜的是,一直都未傳聞,有哪個女孩是他的命定天女,因為他對待每個人的態(tài)度都是一樣的,讓人根本就捉摸不清,他喜歡的究竟是哪一個。
直到最近……
簡明麗的眼光這時才正視著舒潔。
「偉……聽說,你最近包養(yǎng)了個情婦,是真的嗎?」
「呵呵呵……妳想,以我的個性,有可能嗎?」歐柏偉此刻的心情卻是七上八下的,因為他實在不知道小潔這丫頭,會不會突然又語出驚人了。
「但是……」
「對不起,上菜!
這時,侍者打斷了簡明麗的問話,也讓這個話題沒有再繼續(xù)。
于是,他保持有禮的態(tài)度,將她打發(fā)走。
「呃……今天實在不方便,我想,我們改天見面再聊吧!」
歐柏偉如此明顯的下逐客令,讓簡明麗的臉微變,但她卻依然擠出一抹笑跟他道別,并在臨走前,狠狠的瞪了舒潔一眼。
歐柏偉對簡明麗的行為,感到有些不以為然。
轉(zhuǎn)頭,他正想安撫舒潔的情緒時,誰知卻見她正埋頭,大口吃著食物,其認真的程度,好像眼前除了吃東西這件事,再也沒有其他的事能引起她的注意。
他忍不住目瞪口呆的看著她一口一口的把食物吃進肚子里!笂叾际沁@樣吃東西的嗎?」
「對呀,要不然要怎么吃?」
舒潔這人吃東西有個怪癖,那就是超討厭有人和她說話。所以當(dāng)他問她時,她有些不耐煩的答道。
「妳沒忘記妳是個女人吧?」
有女人吃飯會像她這么粗魯?shù)膯?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不但吃得大口,而且還十分迅速。
他們點的餐是海陸大餐,而且還是雙份全餐,份量十分的多。
但,轉(zhuǎn)眼間,她已把前菜全都吃光了,現(xiàn)在正要朝主餐進食。
不一會,就吃了快一半。
她用著十分可怕的速度與表情在吃它,好像眼前的食物,與她有深仇大恨似的。
對于他的問話,舒潔只是瞪了他一眼,因為她正忙著把嘴里的東西吃下肚。
待吃完后,她才回他道:「喂,你這人是有病啊?干嘛在吃東西時,問我是不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