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默杰帶著秋庭翾來到占地約莫十五余坪的主臥室。
“杰,你的房子那么大,我……”她擔心自己會住不習慣。
看出她的困擾,他摸了摸她的頭說:“別怕,久了就習慣了。”
她依舊有些為難,畢竟這和她之前的生活真的相差太遠。
“唉,算了,我還是另外替你找間房子好了,反正,我已經(jīng)習慣孤獨了!彼凵褚击,表情甚是“落寞”的嘆道。
“我沒有要離開你,真的,我只是怕會不習慣嘛,你別難過!辈辉敢姷剿婚_心,她急忙地解釋。
“翾,就當是為了我,試著去習慣,好嗎?”他很有“誠意”的請求。
“嗯,為了你,我會很努力去習慣的。”她沒有多想,便直接答允。
“好女孩,乖,先去洗澡!焙呛牵嬛\又得逞了。
“嗯,那我就先去洗澡了。”
“喔,浴室在哪。俊彼龔男欣钕淠贸鰮Q洗衣物后問。
他伸直手臂,指向位于房間右側的門。
“那扇門……”她會不會被看光光啊?
“有什么問題嗎?”他知道秋庭翾在顧慮什么,卻佯裝迷糊。
“它是玻璃門,那不就可以看到里面了?”她聽過一種從里面可以看得到外面,外面卻瞧不見里面的特制玻璃,但不知道那扇門的材質(zhì)是不是也是特制玻璃,抑或只是一般的?
“我看這樣好了,我先洗,你看看能不能看到里面?”他不懷好意地建議著。
秋庭翾雖然覺得怪怪的,但她還是答應了。
“那好,我先去洗,記得要看清楚喔!”嘿嘿,與其他去“欣賞”她,不如讓她的眼睛吃冰淇淋,這樣或許會更好玩呢。
“嗯,我知道了!
“那我先去洗了。”
危默杰低頭吻了下她的額頭后,他拿了睡袍,走進浴室。
她站在浴室的不遠處,想證明是不是真的能看到里面?
他將換洗衣物放好后,以撩人的姿態(tài)寬衣解帶。
她嚇了一跳,腦子想著非禮勿視,可是雙眼卻不聽使喚。
她的反應讓他表現(xiàn)得更加賣力,眼里的邪肆益發(fā)明顯。
她知道自己必須馬上離開,不能再這么看下去,否則對杰會很沒禮貌,可是她……她就是不舍得走開。嗚,討厭,她怎么可以那么色?
當他逐一褪去襯衫和外褲后,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黑色內(nèi)褲,偉岸壯碩的完美身軀更顯迷人。
她看得目瞪口呆,心想他的身材怎么那么好?不像爸爸、爺爺都有啤酒肚,要是……
她難為情的猛搖頭,為自己的“愿望”感到害羞不已。
色女!你怎么可以希望杰快點把內(nèi)褲脫掉呢?這是不對的。
危默杰彷佛聽到她心里的呼喚,竟然真的把內(nèi)褲給脫了下來。
秋庭翾反射性的用雙手捂住臉,可是在手指與手指之間卻露出縫隙。
見狀,他背對她,忍不住的笑了出聲。
聽到危默杰的笑聲,她放下雙手,納悶地皺眉。
半晌后,他僅在下半身圍了條浴巾便走了出來。
“你、你怎么那么快就出來?”她記得他連水都還沒放。
“哦,我忘了拿要換的內(nèi)褲,所以出來拿。”他其實是故意忘記的。
“這樣啊,那、那……”她眼神飄忽,想看又不敢看。
“對了,你剛才看得到浴室里的情形嗎?”他明知故問,想逗逗她。
“沒,我什么都沒看見,沒看見!彼⒓t粉頰,慌張地否認。
“那等會兒你就可以安心洗澡啦!彼凵裥柏,莞爾地說。
“不是啦,我……”
一時的心慌意亂使秋庭翾沒有發(fā)現(xiàn)危默杰眸底的異樣光芒。
“好啦,我去洗澡了!闭Z畢,他走過她的身邊,走進浴室。
秋庭翾不知所措的看著浴室,心想等一下該怎么辦,總不能叫她不洗澡吧?
危默杰拉開浴巾后,走到位于玻璃門正對面的蓮蓬頭下。
她又重復一次方才的動作——從指縫偷窺,想欣賞他沐浴的模樣。
為了感謝她的“捧場”,他刻意在舉手投足間都充滿了無懈可擊的男性魅力。
看著看著,她不僅感覺臉紅心跳,連身體也莫名的燥熱了起來。
沖濕身子,他開始抹沐浴乳,雙手慢慢的搓揉全身。
她看得瞠目結舌、心蕩神馳,訝異他怎么連抹個沐浴乳都那么迷人,甚至還希望自己就是那些沐浴乳。
她的反應沒逃過他銳利的眼神,為了讓“觀眾”盡興,他這個“表演者”當然得更努力演出了。
不該有的欲望讓秋庭翾又驚又羞的猛搖頭,笨蛋!你怎么可以有這種想法,真是太、太……
抬頭迅速瞄了他的裸體一眼后,她轉過身去。
他得意地笑著,然后打開蓮蓬頭,沖去身上的泡沫。
一會兒后,他穿著睡袍,走出浴室。
“翾,我洗好了,該你了!焙呛,現(xiàn)在輪到他當觀眾羅。
她的身體猛地一震,心想該不該把實情告訴他。
“怎么啦?乖,快點去洗。”
“杰,我、我有話告訴你。”
“說。 彼诖策,面帶“親切”的微笑。
“我……我……”她欲言又止,想說又不敢。
“怎么啦?說啊!”其實他已經(jīng)知道她要說什么了。
“我剛有清楚的看到浴室里的情形,所以我希望我洗澡時,你能先出去一下。”深吸一口氣,整理好心情后,她一鼓作氣地說完。
危默杰低頭偷笑了好半晌后,他仰首望向她,眼里有著明顯的哀怨!斑@么說,我的身體都被你看光羅?”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她也不想這樣,可是她的眼睛就是不聽主人的話,要“背叛”主人。
“你看了我的身體,一句‘不是故意的’,就想逃避責任嗎?”他氣憤地說。
“那、那該怎么辦?我……我不知道要怎么負責?我……”嗚,早知道就不該那么“色”。
“男人看了女人的身體是娶她表示負責,至于女人嘛,當然是嫁人了,不過呢,我還不想結婚……”話說到一半,他停了下來,起身走到秋庭翾的面前。
“然后呢?你快說啊,我不會推卸責任的!
“很簡單,我要你當我的情婦,以示負責!
“情婦!?”她訝異地驚呼,情婦在她的記憶里就等于是第三者。
“沒錯,情婦。”這才是他當初雇用秋庭翾當私人助里的最終目的。
“有沒有別的方法?”她不想當?shù)谌,更不想讓家人蒙羞?br />
“你不是說不會推卸責任嗎?”他不答反問,冷著臉質(zhì)問她。
“我不想當?shù)谌,不要!彼挥?br />
“我什么時候說過你是第三者了?”他不舍地幫她拭淚。
“咦?不是嗎?那為什么電視上和書上都那樣說?”
“不管他們怎么說,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將是我唯一的情婦,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