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知道雅紀(jì)哥嗎?」
蒲川滿意地看了看鏡中的自己,滿有精神的!
「當(dāng)然,那小子很不錯呢,聽說他在公司做得很出色!蛊迅高吙磮蠹堖吅团畠毫奶。
說起自家的天創(chuàng)諮詢顧問公司,五年前還是由他坐鎮(zhèn),兩年前則傳給了二十七歲的兒子蒲輝。
本想讓女兒去美國學(xué)個商業(yè)管理之類的科系,然后再回來幫忙,哪知這丫頭竟然跑去學(xué)汽車機械,真是拿她沒辦法!
「一會兒我要去見他!
「你們認(rèn)識嗎?」
「不認(rèn)識,所以才要去見啊!
「哦,路上小心。要不要讓司機送妳去?」
「不用了。和媽媽說我中午不回來吃飯了。爸爸再見!」
蒲川提著背包高高興興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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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哥哥給的地址,蒲川毫不費力的找到了葉雅紀(jì)的辦公室。
為了制造驚喜,她輕輕敲了敲門,里面卻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可秘書說葉雅紀(jì)確實在辦公室呀!
她稍稍用力敲門,門自行開了,探頭張望,偌大的辦公室里卻沒有任何人。
這下她胡涂了,難道他人間蒸發(fā)了不成?
她走進辦公室,隱約聽到一種奇怪的聲音,讓人很不舒服。
忽然,她發(fā)現(xiàn)墻上有一扇虛掩的門,恐怕后面是休息室吧。
也許是好奇心的緣故,她輕手輕腳的朝那扇門走去,每靠近一些,就能更清楚地聽見里面?zhèn)鱽砟:煦绲穆曇簟?br />
離門還有幾步距離的時候,她停住了,因為她聽出房間里究竟是哪種聲音了!
這種聲音在蒲川聽來是無比刺耳的,甚至是惡心。
頓時,一股無明火竄上腦門,她猛地拉開房門。
眼前出現(xiàn)的情景和她猜測的一模一樣──
一個衣衫不整的男人和一個半裸的外國女人在大沙發(fā)上交纏在一起!而那個男人正是她朝思暮想的葉雅紀(jì)!
「妳是誰?」葉雅紀(jì)并沒有慌忙的整理衣服,只是有些不耐煩地打量她。好好的艷福都讓眼前這個發(fā)育不良的小丫頭給搞砸了,不過這小丫頭看起來很眼熟……
「妳是……蒲川?」他試探性的問,剛剛的不耐煩被好奇心所取代。
蒲川沒有回答,而是惡狠狠地盯著他,感覺自己一顆純真的心被碾得粉碎。
瞬間,對他的愛慕全被爆發(fā)的怒火燒盡,取而代之的是厭惡、鄙視、唾棄。
他竟然在辦公室做這種無恥至極的事!
「喂,小丫頭,妳是不是蒲川?我在問妳話!」葉雅紀(jì)開始整理自己的衣服,并且示意沙發(fā)上的女人離開,因為他現(xiàn)在對眼前這個紅著臉的小家伙更感興趣!
蒲川嫌惡地瞟他一眼,不想理他,轉(zhuǎn)身就要離開,可剛走到辦公室的門口卻被攔了下來。
「蒲川,原來妳已經(jīng)來了,妳急匆匆的要去哪里?」蒲輝左等右等都不見妹妹和好友,干脆自己找上門來。
「回家!」她沒好氣地說。
「蒲輝,這是你妹妹吧,難怪這么眼熟!顾娺^蒲輝的全家福照,不過照片上的蒲川還是個留蘑菇頭的高中生,和現(xiàn)在有很大的差別。
葉雅紀(jì)從休息室里走出來,英氣十足的臉上展露出一個迷死人的笑容。
可蒲川看在眼里,這個笑容卻是無比下流。
「哥哥,我要回家!」她冷著臉。
「回家?妳不是說我們?nèi)齻人要一起吃午飯的,這么快就變卦了?」蒲輝不解地望著她,然后看向好友。「雅紀(jì),是不是你欺負(fù)我妹妹了?」
「蒲輝,我怎么可能欺負(fù)這么可愛的小妹妹,我疼愛還來不及呢,對吧?」葉雅紀(jì)走向蒲川,想要摸她的頭,卻被她躲開,他只好把撲空的手改為拍蒲輝的肩膀,「走吧,我們?nèi)コ晕顼垼艺埧!?br />
「我不去!」蒲川毫不猶豫的拒絕。
「怎么了?一起去吧。昨天妳不是還吵著要見雅紀(jì)嗎?」蒲輝輕捏她的臉蛋。
「哦?見我?做什么?」這下,葉雅紀(jì)搞不明白了!鸽y道妳早就知道我了嗎?」他看了看冷著臉的蒲川,可她根本不理他。
「我給她看過咱們在巴黎時的合影,結(jié)果……」
「哥哥──去吃飯啦!」她氣鼓鼓地打斷他,拉著他就往外走。
該死的大嘴巴哥哥,難道他要讓她顏面丟盡才肯罷休嗎?
死一萬次也難以解恨的葉雅紀(jì),你把我五年的青春統(tǒng)統(tǒng)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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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為什么要和那種人在一起?」
晚上,蒲川來到哥哥的書房,劈頭就是質(zhì)問。
「哪種人?」蒲輝正在收拾書桌,準(zhǔn)備上床睡覺。
「葉雅紀(jì)那種人!」
「他很好。☆^腦聰明、人夠義氣,長得也帥!」對于在巴黎留學(xué)時結(jié)識的好友,他給予相當(dāng)高的評價。
「更夠下流!他午飯時明明說自己沒有女朋友,卻又和女人上床!禽獸!」
她狠狠發(fā)泄心中的不滿,卻惹來蒲輝一陣大笑。
「我親愛的妹妹,男女之事是他的自由,我們無權(quán)指責(zé)!」他帶她離開書房,來到自己的房間,并吩咐傭人做些宵夜。
「哼,早晚他會死于那種事的!」她詛咒那個浪費她五年青春的人。
「喂,妳已經(jīng)二十三歲了,又是從美國回來的人,思想怎么還是如此保守。」他笑著調(diào)侃。
「不是我保守,是他太不象話了!上班的時間竟然……」她難以啟齒。
「嗯,這個問題我會和他說的,畢竟會對下屬有不好的影響,不過妳是不是不喜歡他了?」
「我一直就不喜歡他!」她急得跳腳。
「那妳之前總問我他的事情?」
「我、我、我……那是好奇!」
「好奇什么?」
「我好奇世上怎么會有比哥哥還英俊的人!蛊汛ㄅ樽约赫医杩冢@個借口顯然毫無說服力。
「吃妳的宵夜吧!顾f給她一杯熱騰騰的牛奶,「對了,開車行的事妳和爸媽商量了嗎?」
「還沒!顾凉M足地嚼著巧克力蛋糕,絲毫不怕吃宵夜會發(fā)胖。
「如果開組裝車行的話,只有妳一個人是不夠的!
她含著滿嘴蛋糕,只好以點頭來回答;喝下一口牛奶,喉嚨總算暢通了。
「還有我在美國的朋友凱文。我們說好了,他過幾個月就會來這里。他人很好,在美國時我常常受到他的照顧!
「兩個人也不夠啊!
「過幾天我去找以前的同學(xué),他們的組裝技術(shù)也很不錯。」
「好吧,不管怎樣,我預(yù)祝你們開店成功!」
對于妹妹改裝車輛的愛好,蒲輝實在搞不明白,做什么不好,非要把那些好好的車子拆組成他們想象中的樣子。
「謝謝老哥的支持!」她把剩下的牛奶一飲而盡,滿意地抹了抹嘴巴便離開,回到自己的房間。
改裝車輛可是她唯一的愛好,要說是如何迷上這一行的,連她自己都不清楚;只是依稀記得小時候,她就很喜歡拆拆裝裝的,小到鬧鐘大到汽車,無一漏網(wǎng)。
而她的理想就是希望自己所有對車輛進行改裝的點子,都能付諸實踐。
若不是為了這個理想,她也不會大老遠的跑到美國去學(xué)習(xí)技術(shù)。
躺在松軟的大床上,由于時差的關(guān)系,她無法入眠,靜靜聆聽著分針溜走的聲音,思緒不禁飄忽,想起一個人……
他現(xiàn)在在做什么呢?是不是又在和女人翻云覆雨了呢?
唉,她這是在干什么?沒事想那個家伙做什么?
她猛地清醒過來,用力捏了捏自己的臉蛋,讓自己不要再發(fā)呆下去。
她明明討厭他討厭得要死,干嘛還要想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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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輝,你妹妹真的二十三歲了?」葉雅紀(jì)和好友一起在員工餐廳吃午飯。
「怎么,不像嗎?」蒲輝輕笑。
「看起來像個倔強的小孩子!」葉雅紀(jì)不禁回想起昨天午餐的情景,那小丫頭一直猛送他白眼,連句話都懶得和他講。只不過是撞見他偷享艷福而已,干什么要用看色鬼的眼神來看他!
「雅紀(jì),你自己要注意一下,在公司里……」
「好啦、好啦,我記住了,蒲總!不過你也不是不知道法國女人的熱情,是她自己先勾引我的,所以我就給她面子嘍!」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本來嘛,有哪個男人不好色呢?何況還是被一個性感的女人引誘。
他的解釋令蒲輝無言,這是什么狗屁理由。
「你還是趕緊找一個女朋友安定下來吧,你知道蒲川昨晚對我說什么嗎?」
「什么?」那小丫頭準(zhǔn)說不出什么好話!
「她說你早晚會死在那種事情上的!拐f完,他忍不住笑了起來。
聽到好友的話,葉雅紀(jì)愣住,無言以對。
「怎么樣?」蒲輝笑著調(diào)侃。
葉雅紀(jì)半瞇起深邃的眼,嘴角一揚,露出詭秘的笑容,亦正亦邪的樣子讓人看了又心動又心驚。
蒲川,妳這丫頭死定了!
「喂,你要干什么?我不許你欺負(fù)她!」看到好友邪惡的笑容,蒲輝不禁擔(dān)心起來。
要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對付女人絕對有一套,他不能讓妹妹羊入虎口!
「放心吧,我這個人一向不欺負(fù)小孩子的。對了,這個周末的舞會你準(zhǔn)備得怎么樣?我指的是女伴。」葉雅紀(jì)岔開話題。
「還沒想好呢。」
「不過你也不用著急,肯定會有一大群智慧與美貌兼俱的女性圍繞在你身邊!
蒲輝干笑,「若能這樣就好了!
公司每次舉行舞會,就數(shù)葉雅紀(jì)的女伴最亮眼,無論是嫵媚的、知性的,或是嬌柔的,全脫不了一個字──美。
「昨天那個法國女人來找我就是為了這件事!
果真,又是一個美女!蒲輝無奈的搖搖頭。
「對了,你也可以帶上你妹妹!她剛回國,應(yīng)該四處玩玩,不要讓她窩在家里研究那些亂七八糟的零件!
「嗯,有道理!我去問問她吧!蛊演x贊同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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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的時候,蒲輝邀請妹妹做他的舞會女伴,愛熱鬧的蒲川立刻舉雙手贊同。
但一聽說葉雅紀(jì)也會參加舞會的時候,她又退縮了,說什么也不肯去;好在蒲輝比較會說話,在他的百般說服之下,她終于答應(yīng)了。
哥哥說的沒錯,舞會上的人那么多,她可以乘機結(jié)識很多新朋友,說不定還會發(fā)現(xiàn)和她志同道合的人。
管他什么葉雅紀(jì),不去理他不就好了,眼不見為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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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舞會──
蒲輝挽著蒲川出現(xiàn)在舞會現(xiàn)場的那一刻,吸引了很多男士的視線。
今夜的蒲川格外漂亮,洋娃娃般精致的臉孔散發(fā)著懾人的吸引力,雙頰撲了粉嫩的腮紅,看起來就像多汁的水蜜桃;一雙漆黑明亮的大眼猶如星鉆耀人,挺直的鼻子下面則是櫻紅色的小嘴。
她玲瓏有致的曲線在淡粉色低胸洋裝的包裹下,就像雕像優(yōu)美,栗色微卷的長發(fā)隨意梳在腦后,幾縷不規(guī)矩的發(fā)絲則自然的垂在胸前。
她整個人活像一個嬌美動人的小公主。
葉雅紀(jì)看著她的笑容失了神,丟下身邊的法國女郎,情不自禁地向她走去。
「蒲輝,你們來了!」雖然他是對蒲輝說話,但雙眼卻始終看著蒲川。
蒲川瞥了葉雅紀(jì)一眼,心中猛然一顫,他今天比平日更加英挺迷人!
她努力控制自己不去看他,干脆丟下哥哥自己去玩。
「自己小心!蛊演x叮囑妹妹。
凝視著蒲川離開的背影,葉雅紀(jì)有些不舍,他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被她今日的模樣所吸引,想把她帶在身邊好好疼愛一番,可惜那小丫頭當(dāng)他是色鬼,連聲招呼都不打甩頭就走。他真不知道自己哪里招惹到她了。
「喂,雅紀(jì),你的女伴在等你呢!蛊演x低聲對他說,并向走近兩人的法國女人禮貌的點頭微笑。
「給你了!」葉雅紀(jì)回了句中文后,便丟下蒲輝和女伴追隨那個美麗的小身影而去。
「雅紀(jì)!」望著迅速遠去的男人,法國女人當(dāng)場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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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蒲川天性開朗,很快地便和幾個年輕人開心地聊成一片。
「蒲川,妳覺得我們?nèi)~總帥不帥?」一個女孩笑嘻嘻地問。
蒲川下意識地望去,發(fā)現(xiàn)葉雅紀(jì)獨自一人坐在角落里喝酒,他身著筆挺的黑色西裝,再加上不凡的外表,看起來十分奪目。
正當(dāng)她要收回視線的時候,葉雅紀(jì)恰巧抬起頭,兩人四目交會,他那雙會說話的眼睛深深凝視著她,擾亂了她的心湖,令她尷尬萬分,迅速扭過頭,不再看他。
「怎么樣?很帥吧!古⑾窕òV一樣沉醉在葉雅紀(jì)的俊容中。
「哼,帥也不能當(dāng)飯吃!」她沒好氣地說。
看到女孩如癡如醉的樣子,她不禁想到五年前的自己,沒事就拿出那張照片欣賞,可見到他之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是個花心大蘿卜,已將對他的那些愛慕全拋到腦后了。
想起自己癡傻的過去,她忿忿地拿起一杯服務(wù)生端來的飲料一飲而盡,等整杯飲料下肚之后,才發(fā)現(xiàn)事情不對勁。喉嚨火辣辣的疼,肚子里好像燒起烈火,一股熱血直沖腦門。
難道,剛剛那杯不是果汁,而是……
「Waiter,我剛剛喝的是什么?」
「伏特加。」服務(wù)生禮貌的回答。
媽呀,這回她糟糕了!以前她只喝果汁,今天卻喝了烈酒!不行,她要去吐出來,不然鐵定醉死在這里!
她暈暈的往洗手間走去。
在不遠處的葉雅紀(jì)察覺到她的異樣,一聲不響地跟上去扶住她。
「蒲川,妳還好吧?」
「唔……」蒲川抬起眼,眼前蒙眬一片,「你是誰?哥哥嗎?」
「是我啊,雅紀(jì)!箵嵘纤t通通的小臉,葉雅紀(jì)忍不住心疼起來。
「雅紀(jì)……噢,原來是你這個色鬼啊……放開我,我要去洗手間!顾胪崎_他,可腦袋昏昏沉沉的,她根本沒有力氣。
聽到她的話,他感到好氣又好笑。
看小人兒已經(jīng)站不穩(wěn),他干脆把她帶到自己懷里,滿意一笑。
「喂,你這個色鬼,放開我!小心我吐得你一身!」
她不依的扭動著身體反抗,但在他看來,這樣的動作更像是在撒嬌。
「乖乖別動!」
他在她耳邊輕輕哄著,而她也真的乖了很多,不再亂動。
倚著他的胸膛,均勻的呼吸著,她就這樣毫無戒備地睡著。
葉雅紀(jì)干脆一把將她抱起,在很多雙眼睛的注視下離開了舞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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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蒲輝,蒲川現(xiàn)在和我在一起,她今晚恐怕不能回去了……放心吧,我不會欺負(fù)她的……嗯,明天一早我會把她完好無缺的送回家,再見!
葉雅紀(jì)掛斷電話,輕淺一笑,看著身旁熟睡的小女人,脫下西裝外套輕輕為她蓋好,之后發(fā)動引擎,揚長而去。
不一會兒的工夫,葉雅紀(jì)抱著熟睡的蒲川回到自己的公寓。
把她輕放在床上,他便去找解酒藥。
這小丫頭,沒事喝酒做什么?他心里犯嘀咕。
他拿著藥和水來到她的身前,「蒲川,醒醒,吃藥了!」
蒲川依舊沉沉地睡著,沒有半點反應(yīng)。
「蒲川、蒲川!」他輕輕推了推她。
這次她翻了一個身,無意識的嗯了一聲后又沒了反應(yīng)。
他無奈的望著她,她白皙光滑的皮膚配上粉色低胸的小洋裝,還有那若隱若現(xiàn)的酥胸,令她看起來十分誘人;而且,那通紅的小臉已恢復(fù)成原來的粉嫩,櫻紅色的小嘴微微張開著,好像在邀人品嘗。
她簡直就是個誘人犯罪的小精靈!
葉雅紀(jì)看得入迷,忍不住湊近她,「蒲川,如果妳不配合的話,就不要怪我嘍!」
他壞壞一笑,然后含住藥片朝她的唇瓣印了下去,火熱的舌輕輕挑開她的雙唇。
蒲川無意識的發(fā)出一聲輕喘,他趁此機會將咬碎的藥片送入她的口中,之后極不情愿的撤離她柔軟清香的唇瓣。
她微微皺眉,似醒非醒的咽下藥片后又睡了過去。
在安靜的房間中,昏暗的燈光下,他若有所思地凝睇著她的睡臉半晌后,輕輕地吻上她的額頭,然后會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