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嵐視而不見地看著眼前的空白畫紙。
從她今天早上踏進“君杰科技公司”至今,已經過了一個上午,而她那個“死人骨頭”掛名勞工,竟然連來慰問她一聲都沒有,真是太過分了!
她真起身,離開辦公桌,心中奇怪自己怎么會職務高到單獨使一間辦公室,而這辦公室還不是普通的大,擁有獨立的會客室,和一個設計高雅的小房在緊連的房間。
如果說這里是董事長辦公室,也沒有人會覺得懷疑。
她伸了個懶腰。她一向是個自由的創作者,一整天坐辦公室,這還是破天荒頭一遭。
昨天想離婚的事,想了一整夜,讓她幾乎一夜無眠,現在她整個人都快垮掉了。
她緩緩地走進緊連的小套房,決定好好的小憩一番。反正被抓到的話,頂多被開除,而她根本就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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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書桓急急忙忙地回到公司,公司員工見到他,全都是一副吃驚的模樣。
他昨天晚上在整理資料時,才發現被秘書李欣媛壓在底下的香港傳真。
近午夜的時候,他才知道在香港的分公司出了點問題。他當機立斷飛往香港,事情一處理完,立刻又馬不停蹄地趕回臺灣。
原因無他,就是為了自己的寶貝妻子。
“人呢?有沒有照我的交代,把她帶到我的辦公室?”他一見到李欣媛立刻問道。
李欣媛見到他,先是吃了一驚,隨即恢復正常,用一貫冷靜的口吻,指著他的辦公室,“商小姐現在在里面!
書桓聞言,松了口氣,他原本還怕舒嵐爽約不來了呢!他立刻輕快地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走沒幾步,他停了下來,磚頭疑惑地問李欣媛,“商小姐?是誰要你叫她商小姐?”
“是商小姐自己!”李欣媛疑惑地皺起眉頭,“商小姐說是你大學的同學,來這里幫忙你三個月!
“她這么跟你說?”他的臉色微變。
李欣媛遲疑地點點頭。
這個小女巫!承認她是他張書桓的太太有那么困難嗎?他氣沖沖地走進自己的辦公室,留下身后的李欣媛一頭霧水,不知道她的老板在氣些什么?
“舒——”
放眼望去,看不到任何人影。他立刻磚頭要問李欣媛,卻不經意地瞥見套房的房門微掩。
他把辦公室的大門關上,緩緩地走向套房。
看到躺在床上的人兒,他不由得松了口氣,坐在她的身邊輕輕摸著她白里透紅的美麗臉龐,情不自禁地低頭輕觸她的紅唇。
若瑤所提“生米煮成熟飯”的計謀閃過他的腦中,不過他隨即把它給甩開,他不愿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法得到他所愛的女人。
他看了眼時間,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超過二十四小時未曾合眼。他站起身,把身上的衣服三兩下脫得一絲不剩,然后輕柔地躺在她的身邊,緩緩地把她攬進自己懷里。
舒嵐在睡夢中動了一下,但是隨即在他懷中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沉沉地睡去。
書桓看她睡著,才輕輕呼出一口氣,因為他知道一旦把她給吵醒,自己就別想睡了。他又看了懷中的她一眼,才心滿意足地合上雙眼,下意識的把她摟得更緊,再一次在心中隊長機發誓,這一生絕不會放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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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嵐半夢半醒地轉了個身,迷迷糊糊地碰上了一堵墻,還以為是Sam半夜跑錯房間,跟她睡在一起。
她更靠近溫暖的泉源,這才驚覺不對勁,Sam是個半大不小的小孩子,怎么會——
她閉著眼睛,用手移過對方赤裸的肩膀、胸膛,感覺到對方皮膚下強健的肌肉!
她驀然一驚,立刻睜開眼睛。入眼的是張書桓熟睡的面容!
她先是愣了一下,才想到推開他,但是她整個人被他像抱枕似的緊摟在懷中,根本動彈不得。
她氣得全身發顫,又推了他一下,他還是不動。她心一橫,抬起頭在他的頸項旁邊狠狠地咬了一口。
書桓的反應是立即的,原本環在她腰間的手立刻抽離,人也坐了起來,捂住被她咬痛的頸項,吃驚地望著她。
他看著她怒氣沖沖的表情,仍是一臉不知所以然。
“怎么了?”他問。
怎么了?她生氣地瞪著他,翻身下床,離開他。
書桓揉揉依然睡眼惺忪的雙眼,拿起被他丟在一旁的手表。
快八點了,自己不過誰了四個小時左右,難怪還是覺得有些許倦意。
他看向一臉怒氣騰騰的她,有些茫然,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她,讓她氣得想殺了他似的。
“舒嵐,”他深深嘆了口氣,“到底怎么回事?誰惹你生氣了?”
誰惹她生氣?她氣沖沖地走到他的床前,巴不得自己能夠舍得甩他一巴掌,他真的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一股不平的憤怒在她心中升起,她轉身就想離去,卻被張書桓一把拉住,甩也甩不開。
她激憤不平地想拉回自己的手,卻發現這么做只是多費力罷了,畢竟他的力氣比她大得多,除非他自己愿意放手,不然根本就掙脫不開。
“放手!否則小心我揍你!
她開始惡聲惡氣地警告,不過兩個人都心知肚明,她只是一只紙老虎,根本就不會動手。
“你到底在氣些什么?”他捺著性子柔聲問道,“是不是我又在哪里惹到你了?”
“你……你占我便宜!”她火大的說道。
“我占你便宜?”
書桓感到困惑,然后心頭一震,震得他有些哭笑不得,這簡直荒唐可笑到了極點。
占她便宜?他看了眼自己赤裸的身體,知道她一定想歪了。
“你怎么會說我占你便宜?”
他忍住笑意,輕松地靠向床頭柜,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她的答案。
“你……我……”她不知道該怎么說,實在太羞人了。“你跟我睡在一起。”這是她唯一能想得到的詞匯。
書桓長長地吐出了口氣,“跟你睡在一起,就是占你便宜?我還真沒有想到你思想那么保守。更何況,你似乎忘了,我們已經是夫妻了。”
“誰跟你是夫妻!”她立刻否認,接著有點不屑地說:“更何況你這種人會那么君子,坐懷不亂,和我躺在一張床上,什么事都沒做,我才不信!”
書桓終于控制不住自己的笑意,大笑出聲,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他看到她氣急敗壞的表情,立刻克制住自己的笑意。
他握住她的手腕,一用力,就把她給拉回床上。
“你做什么?”舒嵐驚恐的把雙手護在自己胸前,“你別指望我會再讓你占我一次便宜!
書桓看到她的舉動,不由得搖搖頭,不知該拿她怎么辦?
“舒嵐!”他無奈地喚道,“如果我們真的有個什么,你認為你會沒有感覺嗎?”
“你少來了!”她揮開他輕觸她臉頰的手,“我睡得那么沉,怎么會知道你對我做了什么?”
這真是!他又嘆了口氣。
“OK!我們這么說吧!”他指指她身上,“你衣著整齊,怎么——”
“我衣著整齊,但是你衣裝不整!”她打斷他的話,不平地嚷道,“而且,你不會在完事之后,再幫我穿衣服!”
“天!”
這一刻他只能這么說。
“你占我便宜還不承認。”她感到委屈。
“我——”
他真的是無語問蒼天,怎么有個女人巴不得自己被“欺負”?他已經解釋過了,她卻硬是不肯相信他。
他想想,還是算了。反正也沒有多大差別,讓她以為兩個人已經有了親密關系,對他而言是利多與弊,說不定以后他若真要占她便宜,反而會方便得多。他越想越有理,便露出一個笑容,裝出一副歉然的表情。
她一看,立刻不平地大吼,“我就知道!”
她氣得快哭出來了。
倏地,她火大的站起身,氣自己是個十足十的笨女人,都二十六歲了,還會迷迷糊糊的被騙,而且事情都過了,她竟然都毫無感覺。
書桓拉開被單,全身赤裸地離開床上。
舒嵐意識到他的舉動,忘了怒氣,吃驚地張大嘴巴看這他,萬千忘了女性的矜持。
她整個人都傻眼了,緩緩地用目光把他的身體巡禮一次,越移越下……她吃驚地把頭抬起來,卻望進張書桓饒有興趣的雙眸,臉頰登時一紅。
“還滿意嗎?”他含著笑意問道。
她聽出他話里的嘲笑,生氣的瞪了他一眼,轉過頭,不愿意看他。
自大的臭男人!
“你不怕感冒。窟不穿衣服!彼悬c生氣地對他吼道。
“我已經穿好了!”他打趣的聲音從她的身后傳來。
她緩緩地轉過身,果然看到他正穿戴整齊嘲弄地看著她。今天真是倒楣透頂了,她有股尖叫的沖動,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淪落到被他取笑的這步田地。
她氣沖沖地轉身離開,心中還在奇怪,他怎么會突然開竅了?現在竟然把她玩弄于股掌之間,還讓她毫無招架之力。
這種感覺對她而言是陌生的,而她討厭這種感覺,非常、非常討厭。
“等等!”書桓趕在電梯合上的前一刻,闖了進來。
舒嵐故意不去看他,還在生他的氣。
“別這樣嘛!”他把她攬近,“我獨自好餓,陪我去吃點東西好不好?”
“不好。”她把他環在她腰際的手拉開,“我目前的身份是你的職員,為期三個月,我可不是交際花,還要陪你吃飯、看電影。”
“我為了你馬不停蹄地從香港趕回臺灣,竟然得到這種對待,真是太傷我的心了!
“香港?”踏出電梯外的舒嵐吃驚地轉頭看著他,“你幾時去香港,我怎么不知道?”
“昨天晚上,”他趁她不注意時,輕輕地摟著她,“所以我已經超過二十四小時沒合眼,剛剛好不容易才想休息一下,又被人咬醒,你說我可不可悲?”他用一副可憐兮兮的口氣說道。
她聞言,抬頭看著他,才注意到他眼底 倦意。
“為什么會忽然跑去香港?”她問道。
“那邊的公司出了點事,需要我去處理一下!彼鼗卮稹
又是公司!她真的快被這家公司氣死,越來越痕這家鬼科技公司。
如果沒有了這家公司,書桓就不會被他父親的訓條壓得死死的,他也只會是個普通的白領階級。
他們之間,或許也就不會演變成今日這等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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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姊,你沒事吧?”
正在冥想的舒嵐,被若羽突兀的聲音嚇了一大跳。
“三更半夜的,你想嚇死人啊!”舒嵐微慍地瞪著她。
若羽不以為意地聳聳肩,反將她一軍。
“我才被你嚇死呢!三更半夜,無聲無息地坐在這里!”
舒嵐又丟給她一個白眼,“那么晚了,你不睡覺,起來干嘛?”
“大姊肚子餓,”若羽一邊回答,一邊從冰箱拿出一條吐司和一瓶鮮奶,“所以我就發揮手足之情,出來幫她覓食。”
舒嵐聞言皺起眉頭。
“大姊怎么三更半夜肚子餓?”
“還不是她肚子了那個小鬼作怪!比粲鸹卮鸬,“大姊一整天機會么有吃東西,現在肚子餓是正常的!
“真是的。”
舒嵐不由得替女人打抱不平,怎么男人們都可以坐享其成,而受苦的永遠是女人。
“要趕快把姊夫找回來!笔鎹拐f著:“不然以姊姊那雙笨拙的腳,搞不好一個不小心,就把自己的孩子給摔掉了!
“這還不司最嚴重的問題!比粲鸬卣f道。
舒嵐抬起頭,疑惑的看著她。
“為什么?”
若羽嘲弄地一笑!耙驗橥馊硕贾浪龖言辛,只有當事人本身搞不清楚,你說在這個情形底下,還能跟姊夫說嗎?”
當然不能!兩人其實都心知肚明,因為她們深知她們的大姊喜歡給人驚喜,尤其是給自己的老公驚喜,如果這個驚喜被她們破壞了,她們一定會死得很難看,所以還是尊重一下當時人,等她自己發現自己的喜訊。
“天!這個白癡女人,都已經是一個孩子的媽了,還那么糊涂!笔鎹共挥傻脟@道。
“你們又在說我壞話了。”蘊如從房間走出來,有點不平嚷道。
低聲交談的兩人,又被突然冒出來的聲音嚇了一跳。
“姊,人嚇人,嚇死人,你有沒有聽過這句話?”若羽驚魂未定地看著蘊如說道。
蘊如一屁股坐在兩個妹妹中間瞪著她們。
“嚇死活該,誰教你們說我壞話?”
“我們哪有!笔鎹狗裾J道。
蘊如給她們的回答,是不以為然地哼了一聲,她不客氣地拿起若羽倒給她的鮮奶,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
舒嵐緩緩的看著她姊姊依然纖細的身子,才驀然想起。
“姊,如果做錯事怎么辦?”她拉著蘊如沒有拿杯子的手,急急地問道。
“認錯就好了!”蘊如理所當然地回答。
“姊。∥易龅氖拢皇钦J錯就能了事的。”舒嵐無奈地解釋。
“什么事那么嚴重?”蘊如疑惑地瞪著她問道。
基本上,在商大小姐蘊如的心目中,實在沒有什么解決不了的事,因為不管她做了什么,她老公一定會認命地替她收拾善后。
“是——”舒嵐正要開口,但是看到若羽瞪大一雙饒有興趣的大眼睛看著她,她立刻臉色一沉,指著房間,“小孩子回去睡覺,現在已經很晚了,你明天還要上課,給我進房去。”
“我明天早上沒課,我都已經算成年了,我已經二十歲,不管在民法或是刑法上,我都已經算是成年了,所以——”
舒嵐打斷她的話,口氣完全沒得商量,又指著房間,再次重申。
“我說,進去!
若羽不甘愿地嘟著一張小嘴,站起身,氣沖沖地走進房。
“到底是什么事?那么慎重!碧N如還是一派天真的表情,絲毫沒有感受到舒嵐緊張的神色。
舒嵐實在很難啟齒,她怎么會問自己姊姊這種問題?
“如果,我是說如果,”她鼓起勇氣問道:“如果你在迷迷糊糊中跟一個男人發生……性關系,你要怎么辦?”
蘊如拿起一片烤吐司,咬了一口,反問她——
“那個男人長地怎么樣?”
天!
“姊,那個男人長得怎么樣很重要嗎?”她無奈地問道。
蘊如迫切地點點頭。
“當然重要!你看,就拿我而言,八年前,我雖然未婚懷孕,但是我并不后悔。∫驗镴anssen長得很帥,我相信生出來的小孩也會很漂亮,所以我不怎么辦,就是等著生小孩而已!
她早該知道跟她這個凡事大而化之的大姊談,根本就談不出個所以然,舒嵐放棄地站起身,決定回房睡覺,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
蘊如把最后一口吐司塞進嘴里,又喝了口牛奶,緩緩地再度開口。
“你是不是偷嘗禁果了啊?”她問。
舒嵐聞言立刻停住腳,吃驚地看著她姊姊。
“我們是姊妹,我怎么會不曉得?”
蘊如拍了拍自己身旁的座位,要舒嵐坐回來。
“那個男人是誰?”她問道。
“姊,”舒嵐微慍地說,“你把我當成什么了,當然是——”
她閉上嘴巴,不想提張書桓這個名字。
但是,她不說,其實蘊如也猜得到。她了解地點點頭。
“是不是那個長得像吉田榮作的帥哥?”
“姊!”她警告地喚道,氣她姊姊總是用一堆偶像來形容周遭的人。
蘊如還是一副天真的臉孔。
“我問你,你有什么感覺?”
“感覺?”她吃驚地重復一次。
蘊如點點頭,“對!感覺。”
“我沒感覺。 笔鎹估蠈嵉鼗卮。
基本上,她根本就想不起她到底跟書桓做了什么事,還講到感覺?
“沒有感覺?”
蘊如聞言,表情立刻變得茫然。沒有感覺?她一向是家中公認最遲鈍的一個人,不過現在她可有點懷疑了。
“我當時睡死了,什么都不知道!笔鎹箍吹教N如茫然的臉色,立刻開口解釋。
“不會那么離譜吧!”蘊如覺得不可思議,“就算喝醉了,也有模模糊糊的感覺!”
“所以我說。∥覀兗业膬蓚老女人,腦袋里永遠少了一根筋!
若瑤緩緩地從她的房間走出來,著實把她口中所言的兩個“老女人”嚇了一跳。
“你都聽到了?”舒嵐急急地問。
若瑤點點頭,還指向后面,“小羽也聽到了!”
果不其然,另外一張一模一樣的臉也冒了出來。
這下真是無顏見江東父老了,舒嵐拿起旁邊的抱枕,緊緊地壓在自己的臉上,覺得丟臉之極。
“其實,二姊,這個問題你應該問我們!比粲痖_口說道。
“對啊!”若瑤也附和,還有點人身攻擊的指著蘊如,“大姊若能替你解決問題,當初就不會未婚懷孕了!
“商若瑤!”蘊如微怒地瞪著她的小妹妹。
若瑤對她兇神惡煞的臉吐了吐舌頭。
“你們兩個小鬼會有什么辦法?”舒嵐拿開壓在臉上的抱枕,不太感興趣地問道。
基本上,她并不相信這兩個小鬼能夠替她想出什么主意,她只求她們不要闖禍就好了。
“你現在最擔心的是什么?”若瑤問道。
“當然是懷孕羅!”若羽替舒嵐回答。
蘊如和舒嵐冷眼旁觀的看著她們一問一答,想聽聽她們到底想表達些什么?
“有兩個方法!”
若瑤伸手在舒嵐的面前比了個二。
舒嵐還是一頭霧水。
“第一——”
“就是讓事情順其自然。”若羽接下若瑤的話,兩人吵歸吵,有時默契卻有極佳。“可是,以你目前被過去蒙蔽雙眼的情形來看,你一定不甘心現在懷孕,所以我們只好試第二個方法!
“第二個方法是,”若瑤開口了,“現在市面上有一種‘事后丸’,你若真的怕自己懷孕,你可以試著吃吃看!
“事后丸?”
蘊如和舒嵐異口同聲地重復一次,奇怪這是什么東西,怎么她們兩個人都沒有聽說過。
“對!”若羽匆匆地跑進自己房間,拿出一瓶不知裝的是什么藥的藥瓶,把它塞進舒嵐的手上。
“這就是事后丸,以后你可以放大膽跟姊夫做任何親密的舉動,只要記得吃藥就好了!
“那不是跟避孕丸差不多?”蘊如好奇地問道。
“不一樣!比粲鸾忉尩溃氨茉型枰焯斐,這個只是做了才吃,方便多了!
兩個“老”女人被她們唬得一愣一愣的。
舒嵐拿起瓶子看了看,疑惑地倒出一顆。
蘊如也拿起一顆藥丸仔細地打量了一番,才疑惑地皺皺眉。
“小瑤,這藥丸怎么那么像你上次拿給我的避孕丸?”
兩個雙胞胎神色各異地交換了一個眼色。
“姊,你記錯了啦!”若瑤拿走她手上的藥丸,“你忘了嗎?你的避孕丸上面有條橫線,這個沒有。”
“是嗎?”
蘊如有點懷疑,可是就是想不起來自己的避孕丸上面到底有沒有一條橫線?赡苷娴挠涘e了吧!她想。
兀自沉思的兩人,并沒有主意到兩個雙胞胎奇怪的表情。
“不對啊!”舒嵐的目光從藥丸上面移到兩個雙胞胎妹妹的身上,“你們怎么會有這些東西?”
兩個雙胞胎難得一時語結。
“是袁;苯o我的!比衄幩餍园炎锶平o她的學長,反正她姊姊也不會去找袁浚槐算帳。
若羽聽到她的話,實在很佩服她的雙胞胎妹妹,竟然還能想出這一個不算回答的回答。
“袁;保俊笔鎹褂X得吃驚,“他給你這個干嘛?難不成你們兩個人已經——”
“喂!別胡亂猜測,毀謗我的名譽!比衄庎街彀腿氯!拔也挪粫矚g上那個老頭子!
“老頭子?”舒嵐疑惑的問,“;爆F在不是才二十幾快三十而已嗎?怎么會是老頭子?”
“快三十就很大了。”若瑤巴不得趕緊解釋,以示清白!翱傊腋墙^對是不可能!
蘊如和舒嵐心照不宣地對看一眼,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袁;睈鬯挥兴@個寶貝商若瑤—還在當局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