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靖寧,他最喜歡在這個時候現寶了。”銀狼露齒說著。
是靖寧!那個在舞臺上散發誘人魅力的男子是靖寧?巧憶睜大眼睛,仔細的注視著,沒想到一向玩世不恭、放蕩不羈的靖寧也有這么令人著迷的時候。
臺上的靖寧這時也看到她跟銀狼了,他朝著他們揮揮手,在一曲唱罷之后,快速的走過來,滿是汗水的他,自有一番耀人的光辨。
“嗨!銀狼,想不到你會在這個時候過來?你不是最討厭這里嗎?”銀狼通常在一年一度的狼族大會時,才會被迫來到這里,而今天竟然會不請自來,真……真是破天荒的大事!
銀狼凌厲的斜睨他一眼,警告他不要多話,可是他就是不怕死的當作沒看見,還裝作無事般的調侃著巧憶!澳阏f,是美麗的你威脅他來的呢?還是他自動帶你來的?”
“有差嗎?”巧憶發亮的眼睛如同看偶像般望著他!澳銊倓偟臉幼雍妹匀、好有味道哦!”
“是嗎?”靖寧得意的笑了,一顆心如同長了翅膀飛躍起來,卻在瞥見銀狼的殺人目光時,倏地跌了下來。暗叫一聲糟糕,霸道的狼王吃醋了,他趕緊雙手搖晃的說:“不,不好看,難看死了沒味道!
“有啊,很有味道的。”巧憶依然崇拜著。
天啊!銀狼的目光更銳利了,靖寧慌得直搖頭!安唬,不,沒味道,沒什么味道的!
“有,有味道!鼻蓱泩猿种
“需要加鹽嗎?”冷不防的一句問話在巧憶跟靖寧的爭執聲中響起,兩人楞了一下,同時望向聲音的來處。慕辰斜倚在吧臺上,兩手優閑的抵住臺緣,臉上的笑意滿是嘲諷。
在銀狼偕同巧憶進來時,坐在吧臺邊的慕辰就發現了,他靜靜的坐在那里,冷眼旁觀一切,想當作沒看見的避開他們,可是一聽到他們兩人的滑稽對談,就忍俊不住的輕笑出聲,打斷兩人的爭執,免得再丟人現眼下去,壞了他們狼人的名聲。
“你這小子又來白吃白喝了。”靖寧一看到慕辰就怒氣沖沖的走了過去,完全忘了剛才在跟巧憶爭辯的事!拔腋阌谐饐?每天來喝酒,存心想吃垮我不成?”
吧臺里的調酒師又送來一杯馬丁尼,靖寧搶在慕辰伸手之前接下它,說道:“今天再不付錢,休想喝酒!
慕辰冷然一笑,上身不動,下面的健腳向他一拐,突然向靖寧掃了一腳,逼得靖寧身體往旁一傾,他再伸手一探,那杯馬丁尼輕而易舉的搶在手中了。“如果一杯酒就喝得垮你,那這家‘狼之窟’也不值得再開下去了!彼e起酒杯,示威般的向靖寧一敬,狂飲下去,氣得靖寧又叫又跳。
“你……你這小子簡直就是土匪嘛!”他求救的望向銀狼。“你倒是說句公道話,是你的薪水給少了?還是我上輩子欠他的,老是要坑我?”
銀狼啞然失笑,仿佛沒聽見靖寧的抱怨,拉著巧憶往另一邊座位走去。
“喂!人家在求你主持正義,你怎么就走了呢?”巧憶邊被拉著走,邊回頭不放心的看著他們兩人。
靖寧猶不死心的向慕辰追討債款,而慕辰仍然是那副事不關己的模樣,逕自拿起柜上的酒,自斟自飲起來,完全當靖寧是一只擾人的蒼蠅。
不,也許比一只蒼蠅還不如,因為蒼蠅尚能引起慕辰的不耐,而靖寧則不然,完全引不起慕辰的一絲注意力。
“你放心,那兩人拌嘴拌了近千年,早拌成了一種習慣,所以不用多事管他!便y狼說。
“是嗎?可是我看靖寧越說越生氣,說不定會打起來喔!”巧憶不太放心的說。
銀狼不以為意的接過侍者遞來的菜單,邊看著邊道:“放心,吵不了多久的,頂多再挨慕辰一拳就停了,用不著操心!
果然,如銀狼所預言的,巧憶看到原本裝作無事狀的慕辰,在被靖寧吵了一陣之后,終于不耐煩的揮去一拳,硬生生的打在靖寧英俊的臉上,打掉他所有的聲音之后,才又面無表情的喝起酒來。
而被打得差點流鼻血的靖寧,似乎也滿期待這一拳,竟然諂媚的笑著,命令侍者取過酒柜上的XO,雙手為慕辰奉上,唉!實在真是有夠“貝戈戈”。
“你怎么知道會這樣?”
銀狼合上菜單,跟侍者點了兩杯飲料后,才慢條斯理的朝巧憶說道:“上演了幾百次的戲,你說,我能不知道嗎?”
巧憶望了一眼已經和好對飲的兩人,有些怕怕的說:“你們族人友好的方式都這么奇特嗎?”她可不希望哪天帶著兩個黑眼圈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下。
銀狼咧嘴而笑,兩排潔白的牙齒展露在眼前!胺判模麄兪俏覀冏謇锏漠愵,除了他們自己,對外人打招呼絕不會用這個方式。”
聽到這話,巧憶放心了一大半,開始專心的欣賞起這家“狼之窟”的裝潢布置。
“你們開這家店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嗎?”它的設計非常像森林,不但每個座位之間用假樹叢隔開,形成一個隱秘的私人天地,整間店的背景更是以一個大原野壁畫來呈現,讓進入這家店的客人猶如置身原野叢林,享受與一般都市生活迥異的感覺。
巧憶發現來這里的客人之中,女客多過男客,而光看她們聚集的方向,就不難發現這些女客的目的,是那位年輕、英俊且風趣的店主,以及常常流連在此的慕辰。
靖寧在眾女客的包圍下,顯得輕松而自在,在談笑中有股玩世不恭的輕佻,顧盼之間充斥著狂放不羈,令那些慕名而來的女客們雀躍、著迷不已。
反觀慕辰,就顯得有些冷淡與不耐了,他眼瞳里的冰箭不時射向搭在他肩上的玉手,雖然瞪走了糾纏的手,卻瞪不走美人的心。他的冷傲獨樹一幟,令不少崇拜的女客們怦然心動,佇足不去。
“要在這個競爭激烈的社會求生存,不以奇特的店名來命名,不足以打動消費者的心,這完全無關狼族之事!便y狼以商業觀點詮釋道。
巧憶抿起小嘴,有些嘲諷的反駁說:“引起人家注意的恐怕不是店名而是店主吧!”她朝那兩名被包圍的帥哥抬了抬眉,示意銀狼注意。
身為他們的主人,銀狼會不知道兩名部下所展現的魅力嗎?可是他故意裝作不解的反問:“怎么樣?”想了解巧憶是否也被這股魅力所吸引?
巧憶朝天翻了翻白眼,這三位帥得不像話的男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所展現的魅力多么驚人。她像要訴說一件秘密似的壓低聲音,附在銀狼的耳邊說道:“難道你沒有發現嗎?你跟靖寧、慕辰已經是這些女人垂涎的目標了。”
打從他們進來到現在,就有很多目光集中在她跟銀狼的身上,那些女人除了向銀狼頻頻送秋波,還拋給巧憶一記嫉妒的目光,好似她是只惹人厭的癩皮狗,霸住她們的美食不放。
“她們的眼神就像要把你們‘拆吃下腹’一般。”巧憶有些不高興的說。真希望自己手中有一把利劍,好斬除她們射在銀狼身上的覬覦目光。
聽出她語中的酸味,銀狼開心極了,他也故意俯低身子,裝作一副受寵若驚的認真表情,說道:“那怎么辦?你不會眼睜睜看我被她們‘拆吃下腹’吧?”
巧憶錯愕住了,她只是開玩笑,卻沒想到銀狼會當真起來!澳窃趺崔k呢?”
“很簡單。”銀狼突然抓住她的手說:“讓她們知道我已經‘名草有主’就好了。”
“什么?”巧憶還沒有會意過來,她柔軟的雙唇就已經被他截住了,她驚慌的想抽開身子,可是他不允許,反而用手扶住她的頭,逼她更靠近他。
他有技巧的在她唇間挑逗,誘使她開啟朱唇,生澀的迎接他的進入,讓他能品嘗她唇中的甘美跟柔潤的情感。
在另一端的吧臺,正與眾美女周旋的靖寧跟慕辰,不經意的瞥見這一幕,除了不約而同的露出驚訝神色外,原本談笑的臉也倏地深沉下來,兩道懾人的精光直射向假樹叢后的兩人,他們都知道不好的預感成真了,這次的銀狼是真的碰到對手,他不但已陷下去,而且是不可自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