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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定老公落跑記 第三章
作者:易清心
   
  「說了這半天的話,你到底明不明白我今天在餐廳和百貨公司有多丟人!」電話的另一頭,言振安正抱怨著,活似婆媳戰(zhàn)爭中,失敗的媳婦向娘家訴苦般。「她居然在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拿出那些有的沒的征詢我的意見耶!」天!想到那一幕,他就覺得好窘。

  「真好,我當(dāng)她叔叔那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可是她都沒那么尊重我呢!從沒問過我的意見?磥砟惆阉逃猛Τ晒Φ摹!挂座i調(diào)侃道,

  「喂!你算哪門子朋友!知道我如今的難處,非但不幫我,還敢取笑我!寡哉癜灿悬c惱怒易鵬的置身事外。

  「我哪有不幫你了,可是你做得那么好,哪還需要我多事!谷绻灰撞珊芍浪端笸,他就準(zhǔn)備設(shè)靈位來等著放上自己的尸骸吧!「而且我是夸你哪!才不過幾天而已,你就能讓她做到我教了十多年也教不會的禮儀!

  易鵬語中帶笑,讓言振安很難相信他沒有看好戲的心態(tài)。

  「這種禮節(jié)我可不希罕,你喜歡的話,我讓給你這權(quán)利好了!」哼!真是誤交匪類。

  「我是很愿意接收這種權(quán)利啦!可是,當(dāng)事人之二絕對不會愿意!

  「你就是要等著看我被整瘋就是了!」言振安恨恨地道,懷疑所謂的友情。

  「哎呀!你怎么這么說呢?」喝了口手邊剛泡好的高山茶潤喉后,易鵬才又說話:「你也知道我是拿那鬼丫頭沒轍的,要不然我又怎么會將這燙手山芋丟給你,我實在是愛莫能助,非不為也,是不能呀!」

  「如果我有方法,你是不是就會幫我了?」言振安想到易采荷下午用餐時不小心「泄露」的話。

  「會,當(dāng)然會幫!顾蓻]說幫誰哦!若是言振安擅自加上受詞,可也不干他的事。易鵬老奸巨猾的為自己出賣好友的罪找理由開脫。不過,他倒也好奇言振安能有什么良計擺脫這個會危害人的炸彈。「你有什么辦法?」

  「你應(yīng)該知道她不敢吃豬肉的事吧!」

  「知道,當(dāng)然知道!

  「你知道原因嗎?」

  「當(dāng)然。」還是他請王嫂幫采荷準(zhǔn)備的咧!合該她是自找罪受,誰要她煩著他,天天吵著要吃餃子,他就讓她一次吃個夠。這也算是他小小的報復(fù),倒沒料到她日后會「聞豬喪膽」就是了。

  「你想想,她天天吃水餃就能從喜歡吃變成討厭吃,甚至是害怕碰它們,假使我一改日前反抗的態(tài)度,假裝對她有好感,日子一久,她應(yīng)該也會對我避之唯恐不及吧!」言振安樂觀地說。

  「我不知道有沒有效,不過我會支持你!挂座i一改之前的輕松,正經(jīng)八百地回答著。

  「好,那我就這么決定了!购门笥炎詈笕允钦驹谒@一方的,令他著實感動了會兒。

  「應(yīng)該沒什么事了吧?」易鵬嘴角噙著一抹笑,強(qiáng)忍著不讓心中的情緒泄了底。如果言振安看得到這幕,他大概不會傻傻地往陷阱里跳,任憑他人宰割吧!

  「你不會把我的計畫告訴她吧!」畢竟易鵬也挺畏懼采荷的惡勢力,會那么爽快地答應(yīng)幫他,確實可疑。

  「絕對不會,我發(fā)誓!顾想看這場好戲咧!說穿不就沒什么意思了。

  「那就沒問題了,再見!顾裉鞈(yīng)該可以睡得很香甜,一改前幾日的惡夢連連。

  「拜,也祝你好運(yùn)!构」!哈!易鵬掛了電話后,終于大笑出來,而且笑得相當(dāng)盡興。

  他想到自己在采荷八、九歲時,送了只很大的布偶娃娃給她,不是現(xiàn)今流行的  Kitty或是名牌玩偶,只是他經(jīng)過香港機(jī)場時隨意挑的一只罷了,那時她無法抱它,可是仍把它放在床畔相陪,大約在她國二時,她就已經(jīng)抱著它一起睡了,直到幾天前,他還看見她一定要抱著它方能入眠。這次她去高雄,由于匆促之間無法將它塞在行李箱中,還千叮萬囑他要幫她打包送去咧!令他更難相信的,是那布娃娃已舊舊爛爛,甚至還有她拙劣的縫補(bǔ)痕跡耶!

  如果采荷對一個不能回報她情感的布娃娃都不舍得丟棄,他懷疑當(dāng)言振安以柔情相待時,她會厭倦或躲避。

  一想到言振安原本想反將采荷一軍,卻聰明反被聰明誤,他不由得又想大笑,哈!誰教振安不先探好底細(xì),可怨不得他的袖手旁觀,哈!哈!

  「老公,怎么笑得那么賊?」方進(jìn)書房的方晴好奇地問著正兀自大笑的易鵬。

  「還記得言振安嗎?」他摟過妻子,讓她坐在膝上。

  「你是說那個和你交情很好的言振安?」她搜尋腦海里的印象。畢竟言振安那股冷漠淡然的氣質(zhì)配上帥氣的五官,很難令有長眼睛的人忽視,而他不管男女都拒之千里之外的個性更讓人無法忘記。

  「采荷現(xiàn)在正住在他家。」他拍了拍她紅潤的臉頰,眼中顯露幾許贊賞,畢竟他朋友不少,難為她還記得。

  「啊!」方晴被這消息嚇了一跳!杆敲垂蜒,采荷和他住,一定會憋死自己!顾毖哉f出心中的想法。

  「換個方向想,你怎慶知道受苦受難的一方不會是他呢?你和采荷相處那么久,難道還不了解她有逼活死人的功力嗎?」他可是她「練功」時的「沙包」呢!

  「你就為了這件事而笑得樂不可支?」她狐疑地問。

  「我高興的是他可能真會栽在采荷手中,為我們接收那個寶貝丫頭呢!」從此,采荷這小麻煩就讓言振安去頭疼吧!

  「他們兩個有可能嗎?」她不認(rèn)為個性相異如水火的兩人會冒出愛的火花。水倒可能澆滅那簇好不容易燃起的小火苗。

  「我們家采荷對他有兩、三年的感情就不用說了;振安他少話的性子一扯到采荷就破功,一點都不像他原來的個性!顾呛芸春盟麄,做人嘛,凡事就得多往好的方面想。

  「對哦!也許個性相異反而更能互補(bǔ)。」方晴不由得為易采荷開心,畢竟她們感情一向很好?墒,想到采荷如果真要出嫁,她鐵定會萬分不舍。

  「想什么呀?老婆。」她居然視他如無物,而逕自神游太虛。

  「人家想到如果她嫁人了,那我會很寂寞耶!」說著說著,方晴的唇不由得嘟起來。

  「那還久得很呢!何況有我在,你又怎會寂寞!顾氖珠_始不安分地解開她上衣的排扣,似乎不愿再浪費(fèi)時間在這尚未成形的「事實」上。

  「喂,這里是書房,你要做什么?」她不自量力地想掙脫,可惜徒勞無功。

  「你不會不明白吧,易太太。」他右手隔著衣料覆上她胸前的柔軟,左手正和她胸衣的夾扣奮戰(zhàn)著。

  「我……萬一……要是……」她語意不清的話,頓時消失在他的唇間。

  「別這么掃興,乖。」他安撫著她,火熱的吻自她的唇畔落至她雪白的頸間,吻得她意亂情迷,無力說話。

  他搓揉胸部的雙手逐漸滑過她平坦的小腹,來到她的神秘地帶。隔著底褲,他的挑弄、撩撥仍足以令她敏感而急速的濕熱,為他即將到來的火熱硬挺做好準(zhǔn)備。

  他吸吮著她逐漸堅挺的蓓蕾,手中的熱情卻不曾稍減。

  唯一一個最不識相的麻煩已被他扔到高雄,家中還會有誰不識趣地來打擾這一室春色旖旎呢?

  就在他正要扯下那塊多余的布料,開始兩人的甜蜜激情時,開門的聲響倏地驚醒沉溺情欲中的兩人。

  背著門的方晴忙不迭的想拉起上衣,卻聽到易采蓮的聲音傳來。

  「呃……」易采蓮很尷尬,不知要說什么,連眼睛該看向何方都令她困擾!笇Σ黄穑沂裁炊紱]看到,你們就當(dāng)沒看到我,繼續(xù)!顾贝俚卣f完便關(guān)上門。誰知道她會這么「幸運(yùn)」呀!都是采荷害的,亂丟她的書,害她找到不該找的地方,真是糗大了。

  「你……還不停止!狗角绮豢芍眯诺乜粗z毫不受影響、依然窩在她胸前的頭顱。

  「她都識趣地走了,還要我們繼續(xù),你沒聽見嗎?」說話歸說話,他的手仍不停地挑起她先前被打斷的熱情。

  「你……」她氣他的厚臉皮,更氣自己對他的挑逗毫無抗拒的能力。

  感受到她已完全準(zhǔn)備好的柔軟與濕潤,他拉開自己的褲子,讓自己的灼熱貼緊她,完全地進(jìn)入她,繼而一陣律動,不停歇地進(jìn)入、抽出,而伴隨的是她的嬌喘。

  直到云雨過后,易鵬看著因疲累而睡在他胸前的方晴,不禁逸出滿足的嘆息。

  「以后……不要……在這里。」睡夢中的她仍沒忘記之前被人撞見的一幕。

  他決定了,明天就把采蓮送去給韓杰,要不,他這輩子就得任她們兩姊妹一個有心、一個無意的打斷他的好事。

  不管了,他至少得在這短暫的四年內(nèi)有個孩子,否則依最壞的情況,他的兩個寶貝侄女要是四年后外銷失敗、慘遭退貨,心情惡劣至極的采荷定然不會放任他逍遙快活地和親愛的老婆纏綿。

  ****

  悠揚(yáng)的「結(jié)婚進(jìn)行曲」自桌上的迷你型叩機(jī)中冷不防的傳出,也讓正靜默地享用午餐的言振安中止原本愉悅的心情。唉!就連在學(xué)校,易采荷都不放過他。

  沒錯,那臺可愛袖珍的叩機(jī),正是易采荷買來、不顧他意愿強(qiáng)塞給他的。她說這機(jī)子的號碼只有她知道,也只能她知道,這么一來,只要它不期然的響起,必定是她找他。何況他的學(xué)校已開學(xué),而她也快要開始成為大一新鮮人、過新生活,所以這一臺聯(lián)絡(luò)兩人感情的叩機(jī)是必要的--她是這么說的。

  言振安沒拒絕,因為他想讓計畫順利,好快點讓她放他自由,所以他接受了,很「欣然」的接受。這樣的毫無推拒讓易采荷疑心,但她因過分高興而寧愿選擇忽略這次的「不尋!埂K,這算是一個好的開始吧!至少他不再抗拒她的熱情了。

  「喂。」言振安乖乖地照著那小方螢?zāi)簧系闹甘,和她進(jìn)行熱門的3-9熱線。

  「老師,救命。∪思颐月妨!顾穆曇袈爜砗荏@恐,透露出她不知如何是好的迷惑與不安。

  「你現(xiàn)在在哪里,看得到路標(biāo)嗎?」他有條理地問道,

  「有!」她好不容易找到那塊小小的路牌!杆鼘懼腥A一路,我現(xiàn)在在這路上的某個精品店附設(shè)的餐館中,你快來救我。」她難得有這么脆弱的一面。

  「該死的,你怎么跑那么遠(yuǎn)?」真不該允許她買機(jī)車的,看吧!她的死纏爛打可為她和無辜的自己惹來麻煩了!杆懔,你等著,我去接你!怪伟驳膼毫幼屗麤]信心叫她招部計程車坐回來。  

  ****

  「天啊!」言振安發(fā)現(xiàn)他居然把心里最常吶喊的一句話--是自從遇到眼前的小女人后,才不自覺養(yǎng)成的習(xí)慣--不經(jīng)意地叫出聲來。

  易采荷只說她迷了路,沒告訴他她被人打劫,或是和人打架什么的。所以當(dāng)他毫無心理準(zhǔn)備的瞧見她滿身傷痕時,也不由得嚇一大跳,以至于發(fā)出一聲驚叫。

  「你是去討債嗎?怎么把自己搞得渾身是傷!

  「我想,在高雄,我目前只認(rèn)識你這一個欠我情債的人吧!而且我并不算全身是傷,嚴(yán)格說來,我只有左手、左腳掛彩而已!

  她一點都沒方才電話里的無助嬌弱,甚至還有心情耍嘴皮,這不由得讓言振安懷疑自己被她耍了。

  易采荷也不知道為什么,剛才受傷和發(fā)現(xiàn)迷路時的無措,在見到言振安出現(xiàn)的瞬間便完全消失,也許是在黑暗中看到一線曙光的關(guān)系吧!她只知道,有他在,她一點都不怕這陌生的街道對她造成的惶恐。

  「你究竟是怎么了?」皮肉之傷有輕有重,要染上破傷風(fēng)可就麻煩了。

  看到她毫無反應(yīng),輕輕啜飲著飲料,他不禁有氣。

  終于她大小姐喝夠了,就在他以為她要解釋時,她喚來服務(wù)生,點了一客雞腿簡餐,又問言振安要不要,

  「不必了!顾麤]好氣地說。

  「那就兩份好了!顾熥韵蚍⻊(wù)生說道。

  「我不餓,不用了!顾麑σ撞珊芍貜(fù)道。光是氣都?xì)怙柫耍螞r之前他也吃了大半個便當(dāng)。

  「那兩份都是我要吃的!箾]辦法,她心情一放松就想大吃一頓。看這家店氣氛不差,食物應(yīng)該也壞不到哪兒去。光是擺設(shè)和布置,就讓她喜愛不已。當(dāng)然,這一切美好的感覺,也是在言振安出現(xiàn)后才逐漸尋回的。

  言振安為之氣結(jié)。還真難為她胃口大好,吃得下兩份簡餐,敢情是剛才的「哭訴」用去她所有的力量?!他諷刺地想著,還懷念起她稍早時的「脆弱」--如果那真是她無意間所表露出來的情緒。

  「其實,我剛剛迷路時真的好害怕。」她終于肯說了。「我一直以為自己的方向感還算不錯,」她看到他眼中的不可置信!杆晕遗φ易约菏煜さ穆罚鹊轿曳艞墪r,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失去壽山的蹤跡,換句話說,我已經(jīng)分不清東西南北,只見到眼前有一棟明顯的建筑物,我想,在它之下,會更方便你的找尋,所以就騎到這兒來,而這些傷,是不小心和別的汽車擦撞滑倒所造成的擦傷。」她簡單帶過發(fā)生事故時的千鈞一發(fā)。

  看來,她那些傷口都尚未經(jīng)過處理,言振安提醒自己得記得買些消毒用品,還要記得帶她去打針破傷風(fēng)。

  終于,她的簡餐送上桌,她樂得舉箸解決面前看似可口、且香味撲鼻的雞腿,

  「真有那么好吃嗎?」他第一次「正眼」看她的吃相,因為坐在她對面,讓他別無選擇。不過,她津津有味地吃著飯菜,那模樣著實吸引人,令他也不禁食指大動,雖然他不清楚自己想吃的是食物,還是眼前的她。

  「不錯。 箍戳怂谎,她又低頭和那塊雞肉搏斗。

  言振安決定也點一份來嘗嘗。

  吃下第一口,他還能告訴自己,食物的味道尚未被自己遲鈍的味蕾神經(jīng)所感受到,可是吃了一大半的餐點后,他還真不知如何向自己解釋。

  不錯!真如易采荷所言,那味道只能算不錯而已。他雖不挑嘴,卻還懂得分辨滋味的好壞。

  她是沒騙他,可是常被她戲弄慣了,他不由得懷疑她掛在嘴角的滿足和漾在眼里的喜悅是裝出來引誘他,讓他被騙塞了滿肚子食物的把戲。

  「你真的覺得好吃嗎?」他試探地再重復(fù)之前的疑問。

  「不錯呀!」她終于吃完那二份簡餐了,滿意地舔了舔手指頭,彷若那上頭還有剛抓在手上的雞腿香味般!高算可以!

  她從表情到動作,都在在表現(xiàn)出那份享受。

  「真的?!」看她頷首,他再問:「可是你怎么吃得好像是人間極品一樣?」就是她生動的表情害得他現(xiàn)在鼓脹著肚子。

  「我吃東西一向是這樣子啊!」她天真爛漫地說著?「有什么問題嗎?」真想再吃一份,肚子好像還不夠飽。

  「你不是表演給我看的吧!」言振安說出他的想法。若真是如此,在哄騙得逞后,也該讓他知道自己又上當(dāng)了吧!

  「我哪那么無聊!」她斜瞪他一眼,駁斥他無稽的念頭,如果吃東西還得辛苦地裝愉快,那還真是自虐,而她從沒那種變態(tài)傾向。決定了,她招來服務(wù)生,再點了一客簡餐。

  縱然已多次看她吃下一大堆東西,但見她點了數(shù)人份的餐點,且解決得清潔溜溜,仍令他咋舌。

  當(dāng)簡餐送來,她稍早的吃相再次重現(xiàn)時,言振安心想,會不會是廚房的師傅為她的美貌所吸引,而刻意用心為她做特餐。

  想的同時,他拿了湯匙,挖了她盤內(nèi)的一口飯菜想印證此可能性!负蛣偛懦缘臎]什么差別呀!」會不會他這次沒挑到「正確」的地方下手?!他自言自語,手又再次行動。

  「你想吃的話,可以再叫一盤,大不了我付錢嘛!還是你只是在報復(fù)我不該麻煩你來?!」雖然她是很喜歡他,但那并不表示他可以在她最不理智的饑餓時候,來挑戰(zhàn)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高低。

  「誰要你吃得一副很好吃的樣子,害我也想吃!顾詾樗F(xiàn)在撐得鼓鼓的肚皮會有多舒服!可是,他也訝異自己會回話回得如此像情人間的抱怨。他把這異常歸結(jié)于他想盡快讓她以為他對她也有意思,再快點討厭他所產(chǎn)生的下意識。

  他的無心插柳果真柳成蔭,易采荷的心陶陶然的,為言振安話中的「甜蜜」欣喜著。「要不我再點一盤,我們一起吃!骨槿斯灿靡槐P餐,也交流彼此的情感,那種甜蜜蜜又令人喜孜孜的畫面多美呀!

  「不必了,我很飽了!顾蚕氲侥欠N畫面,而且嚇得頭皮發(fā)麻。

  「那我叫杯飲料吧!」反正也有異曲同工之妙,

  言振安現(xiàn)在已經(jīng)了解所謂的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

  「。挂撞珊傻呐P房再次傳來尖叫聲。

  從她洗澡后,她就一直尖叫,而且聲音一次比一次凄厲。如果不是他一直在樓下,他會以為是有哪個不長眼的家伙闖入,劫持了她咧!明明她的浴室很正常。≡趺此齾s像只進(jìn)了屠宰場的豬,驚叫連連?!好在隔壁的住戶都是上班族,此時還在外為了生活家計奔波,要不然人家還以為這里發(fā)生命案什么的咧!

  半個小時后,她終于下樓了,也停止慘絕人寰似的叫聲。她頸上披掛著毛巾,右手拿著吹風(fēng)機(jī)走近言振安的視線范圍。

  「喏!顾龑⑹稚系拇碉L(fēng)機(jī)遞給他。

  言振安呆呆的接了過來,不太明白她的意思。剛洗完發(fā)的人是她,她拿這給他干嘛?她不會撞壞腦子了吧!

  「幫我吹頭發(fā)。」她用右手艱難地將脖子上的毛巾蓋上頭,吃力地擦干著發(fā)。

  「你怎么這么……嬌生慣養(yǎng)!」他記得她前幾天還沒懶成這樣!真的撞壞腦子了嗎?

  「人家的左手受了傷,不太能舉高,怎么邊擦發(fā)又拿吹風(fēng)機(jī)吹干嘛!」她委屈地說著,為自己辯解。在左半邊皆傷殘的情況下,還能自力救濟(jì)地完成洗澡這么個大工程,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她都沒把握是否有將頭發(fā)沖洗干凈呢!

  她主動地坐在他身前,準(zhǔn)備享受那種親密的感覺。古代有畫眉之樂,現(xiàn)在的她可也不差,不過這該取個什么名目好呢?她為這個無聊的事情煩惱了一下。

  言振安只好屈服在這情勢下,抬手為她撥弄那烏溜柔順的長發(fā);很滑的感覺,即使是廣告上的模特兒,都未必有她這么好的發(fā)質(zhì)且乖順服貼的秀發(fā)。

  「你的傷還沒好之前,就去發(fā)廊讓人家洗吧!」他可不想在每次的贊嘆中漸漸迷失自己,由愛上她的發(fā)再進(jìn)而愛上她的人,他很未雨綢繆的杞人憂天。

  她倒沒料到他會那么防備自己,不過,易采荷之所以是易采荷,自是有她異于常人的應(yīng)對。「好!那,我想你可能還得幫我另外找個人回來!

  「干嘛找人回來?」兩件事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我手受了傷,洗澡很辛苦,加上皮外傷又禁不起水的沖洗,所以你最好找個人來幫我洗澡,」她好心為他解答疑慮。

  難怪一直聽到她殺豬似的慘叫聲!改俏业菑V告請人好了!顾稚系膭幼鞑辉V。

  「等你請到人,我的傷都好了,還請來做什么?送錢請人來吃我豆腐!」拜小時候貪玩所賜,她對傷口愈合時間的估量很有心得,她這身傷大概一個多禮拜就不會再這么痛了,只是要疤痕消失,還得等上好些日子?

  「那你要我怎么做才滿意?」要他幫她洗澡不成?

  就這點來說,他和她的想法還真是有默契!改銕臀蚁囱剑 狗凑,她這輩子只打算有他這一個男人而已,早看晚看對她而言并沒什么差別。

  「我不要!寡哉癜蚕窨垂治锼频乜粗,雖然知道她很大膽,卻沒料到她還大方到可以與他「分享」她的身體!

  「為什么?」易采荷覺得并無不妥,如果他真找個人回來胡亂瞎摸她的身體,她才受不了咧!

  「你沒聽過男女授受不親嗎?」好歹小學(xué)時,教健康教育的老師也有說過這方面的話吧!

  「我們不一樣!反正我以后會嫁給你的,我可是非君不嫁哦!」

  「我卻不是非卿不娶呀!」言振安小聲咕噥,不敢讓易采荷聽到他大膽的忤逆,反抗。

  「況且我叔叔也幫我洗過澡,不信你可以問他!剐r候,家中的每個人都照顧過她,幫她換過尿片、喂過奶。每次她欺負(fù)叔叔時,他總后悔地說當(dāng)初該讓她淹在澡盆里的,省得現(xiàn)在遭她欺凌。不過,他每每提及這事時,她就會捉弄得他更慘,誰教他未經(jīng)她許可便看光她的身子。雖然那時她年紀(jì)還小,仍舊不可原諒,這對她未來老公的權(quán)利是很大的損失耶!

  「這個……」

  她敢叫他打電話查詢事情的真實性,那八成是真有其事,可是……這教他如何答應(yīng)?

  「好啦!反正你一直當(dāng)我是小孩子,那你就當(dāng)是幫個小學(xué)生洗澡嘛!」她撒嬌地以唯一一只沒有受傷的右手搖晃他的手。雖然她的身材不是很雄偉,可是比起國小學(xué)生那平板的身材,她可也算凹凸有致了,何況她也不想有太過「沉重」的負(fù)擔(dān)。

  如果他真相信她的平板,她可不管,

  「我想……」言振安的內(nèi)心掙扎著。

  「好啦,老師,如果你不答應(yīng),那我每天洗澡時都會因為不小心觸碰傷口而慘叫,萬一不小心被鄰居誤會,報了警,那你會很丟臉哦!」她軟硬兼施。拜托,她都這么不知羞的要求了,如果得到拒絕的答案,她可會氣死。

  「好吧!挂渍癜不卮鸬糜行殡y。就當(dāng)是在洗塊洗衣板或是刷墻好了,那總不會覺得怪異了吧!他努力地做心理建設(shè)。

  耶!易采荷也很佩服自己,有扭轉(zhuǎn)不利己方情勢的本事。這下他可逃不出自己的五指山了,呵!真期待明天的洗澡。

  易振安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你今天到底是要去哪里,怎么會迷路?」二個月來,她對這里的街道已經(jīng)挺熟悉了,沒理由會在這附近迷路。

  「呃……」她該不該說,她只是要去他的學(xué)校找他吃午餐,卻造成悲慘事故的發(fā)生呢?「我是要去你就職的學(xué)校找你啦!」

  「!」言振安再次呆住。她只是要去個連走路都不用五分鐘的地方,卻騎了一個小時的車,逛到數(shù)公里外去了?!這是不是表示他該慎重考慮,是否該下令禁止她出門,順便沒收她的機(jī)車。畢竟,她非但方向感奇差無比,而且還是個不折不扣的大路癡,如果他放任她,那無疑是為自己找麻煩,他就等著被她傳呼,做她二十四小時的專屬搜救人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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