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金約柜不放,孔律繼興奮地吻著。
不同的是,當(dāng)她睜大了眸子,卻發(fā)覺眼前的景物與剛才的擺設(shè)全然不同。
呃……她眼睛花了嗎?她怎么沒有看見白斯和其他人呢?這里的擺設(shè)也不對啊!
雙手沒有放松,孔律向四下望去。
她可能真的是眼花了,想到這里,孔律抬起一只手揉了揉眼睛。
眼前的景物沒有絲毫的改變,這里究竟是哪里呢?她只不過親了手中的“金子”一下而已,怎么親過后,所有的事情都不對勁了呢?
很快的,孔律難得的正經(jīng)思索卻被眼前的事物給打散。
噢,媽媽咪呀,她沒有看錯吧?
她身邊的這幾座天使像是水晶做成的。
看著自己身邊多出來的幾座天使水晶像,孔律沒有形象的流下口水來。
伸出一根手指,孔律小心翼翼的碰了碰眼前的水晶像。
嗯……摸起來冷冰冰的,很像是水晶,聽說水晶嘗起來是甜甜的,她要嘗一嘗。伸出舌頭,孔律向那幾座水晶像撲了去。
“你要做什么?”一道稚嫩的聲音打斷了孔律的行動。
“?”沒有收回舌頭,孔律向聲源望去。
噢,媽媽咪呀,今天老天爺給她的驚喜怎么會這么多呢?
同時,孔律半跪的平臺上突然間出現(xiàn)了一個奇怪的現(xiàn)象。
水滴不停的從上滴下,一滴、二滴、三滴,不一會兒,平臺上竟然濕了一片。
下雨了?建造這座房間的工匠怎么會這么不負(fù)責(zé)任呢?竟然讓屋頂漏雨。
答案是不可能的,這些所謂的雨滴是從孔律的口中流下來的,這個雨滴俗稱口水,沒有錯……就是口水。
這也不能怪孔律流口水,如此俊美的少年出現(xiàn)在眼前,還有誰能夠把持得住呢?而孔律恰巧還有另一個毛病,就是她非常哈美男子,她只要一見到美男子眼睛就會發(fā)直,口中會分泌大量唾液,而這些唾液會抑制不住的流下來。
“你是真人?不是我幻想出來的吧?”收回口中的口水,孔律開口問道。
換一個姿勢,孔律依舊不放棄手中的金約柜,她是不會為男色而放棄金錢的,她做人還是很有原則的。
“我是真人!蓖嶂^看向孔律,這個美少年的眼中閃動著純真。
“噢!不、不要這樣看著我!北幻郎倌昙冋娴难凵耖W到,孔律抬起一只手遮住雙眼。
“為什么?”這個美少年向孔律走來,上下打量著她。
“你、你……你多大了?”看著步步向自己逼近的美少年,孔律開口問道。
希望他已經(jīng)成年了,要不然她一失手做出什么事情來,肯定會被定個摧殘國家幼苗的罪。
“現(xiàn)在……大概是十六歲吧!甭牭娇茁傻膯栐,那名美少年把食指放在嘴唇上,認(rèn)真的回答。
“不是吧,天。±咸鞝,這太過分、太對不起我了,嗚嗚……”聽到那名美少年這樣說,孔律高舉起一只手臂大呼小叫,因?yàn)榱怼皇直郾е鸺s柜拿不開。
“你怎么了?”歪著頭,那名美少年不解地看向孔律。
這個女人好奇怪,是他見到最奇怪的人。
“嗚嗚……都是你的錯,你為什么這么?為什么?為什么你還沒有成年?”眼中含著淚,孔律伸出手指,指控著眼前的美少年。
“呃?”他疑惑的望向孔律。
美少年已經(jīng)認(rèn)定,眼前的女人是非正常的人種。
“還有,你為什么長得這么帥,年紀(jì)小就不要這么帥嘛!”看著這個異域的美少年,孔律決定睜大雙眼一飽眼福,既然碰不得,那看一看養(yǎng)養(yǎng)眼總行吧?
瞧他……純真如潭水一般清澈的眼睛,是最能讓女性產(chǎn)生犯罪心理的武器,那一頭棕褐色的卷發(fā),不長不短剛剛好,也讓他增添了稚嫩感,仿若東方人的臉孔,卻有著印度或中東地區(qū)人民臉孔的深輪廓。
令她最哈的是,他麥芽色嬌嫩的肌膚裸露在外面,讓男男女女為之傾倒、著迷失控啊。
收回貪婪的目光,孔律不停的告誡自己。
他是一個未成年的孩子,她不能殘害國家幼苗,她不能殘害嫩草。
孔律別過頭,吹著口哨,她向四處望去,心里不停命令自己放棄,一定要放棄。
“啊——”就在孔律轉(zhuǎn)頭時,她忍不住發(fā)出一聲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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劃破云霄的尖叫聲令那名美少年被這個聲音嚇到,急急向后退去。
這個女人有問題,一會兒望著自己大流口水,一會兒又突然發(fā)出慘叫聲,難道她瘋了?
“哈哈……”松開抱住金約柜不放的手臂,孔律從平臺上跳了下來,她面向四周發(fā)出呆傻的笑容。
站在地面的她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她一直半跪在一張祭壇上面,而這個祭壇也是金子打造的。
快樂的向四周轉(zhuǎn)了一圈,孔律的瞳孔在不停的放大、放大,再放大。
好多的金子喔,在這個祭壇的四周有好多的金子供品!
等等,這個耀眼的光亮是什么?
被不遠(yuǎn)處的地面吸引,孔律放眼望去。
望過后,她又發(fā)出一陣奇怪的笑聲。
停住后退的身影,那名美少年定住了身子,這種笑聲和眼神他太熟悉了,這是貪婪的笑聲和眼神。
不過她的笑聲和眼神有些特別,到底是哪里特別呢?
“你想不想要眼前的東西?”那位美少年抱胸微笑地望向孔律,他的雙眸卻閃爍著冰冷。
“想、想、想,當(dāng)然想要了!辈煌5狞c(diǎn)頭,孔律差一點(diǎn)又讓口中的口水滴落。
“如果想要這些,就在這個地方簽上名字吧。”拿出一頁紙,那位美少年遞給孔律一只鵝毛筆。
“好!毕攵紱]想,孔律在那頁紙上簽寫了自己的大名。
“成交!睂徱暤目戳艘谎奂埳系拿,那名美少年露出詭譎的微笑。
“我可不可以拿這幾顆寶石?”從地面拿起一把寶石,孔律可憐兮兮的望向那名美少年。
“可以,不過你不想要更好的財寶嗎?”嘴角有著一抹蔑視的微笑,那名美少年誘惑著她。
“更好的?”看向那名美少年,孔律眼中露出詢問的神色。
“沒有錯,你手中和你眼前的東西只是一小部分而已,如果你想要更多的話,可以跟我來,再說你已經(jīng)簽契約了,只要通過簡單的幾關(guān)后,這些就都是你的了。”揚(yáng)起的嘴角,誘惑著人心,美少年的眼里閃動著不為人所察覺的一絲冰冷。
“不要,我又拿不回去,我要那么多做什么?這些就夠了,這些拿回去我就發(fā)了,等等,我剛才簽了什么契約?”孔律氣急敗壞的向那名美少年沖去。
“你忘記了嗎?你剛剛簽下的!毖壑械谋湎Р灰,有著些許疑惑,那美少年搖了搖手中的契約紙。
“啊,把賣身契還給我,我不要了,這些我都不要了!彼砷_手中的寶石,孔律向那名美少年撲去。
那架式真如同餓虎撲羊。
“什么賣身契?”那名美少年恐懼的向后退去,急切的叫道。他可不想被眼前的母老虎給撕碎。
“你用這些錢財,對年幼無知的我使詐,完了,等一會兒,我一定會被賣到哪個大財主家去,幸運(yùn)一點(diǎn)兒會做個女傭,一天二十四小時的干活,不幸的話,一定會成為哪個蠢豬的玩物,想我站如荷花亭亭玉立,坐如牡丹嬌艷無比,走如百合隨風(fēng)搖曳,下場一定是后者了。天啊,想我的花樣年華就這樣的斷送了啊,嗚嗚……”抱住那名美少年不放,孔律把鼻水、淚水和口水一起向他的身上擦去。
“呃?這……這不是什么賣身契!毙闹械囊苫蟮靡越忾_,那名美少年終于發(fā)現(xiàn)孔律與常人的不同之處。
隨后他麥芽的膚色染起了紼紅。
他還從未被這樣美麗的女人抱過呢!雖然這個女人有些自大和不正常。
“什么?不是賣身契?那我不會被賣給什么色色的財主了?”從那名美少年的身上抬起頭,孔律停止鼻水、淚水、口水,怔愣地看著他。
“不會,當(dāng)然不會了。”那名美少年臉色更紅,只見他慌亂的搖著頭,眼神也恢復(fù)了純真。
他更是察覺到,眼前的女人與以往的簽約者不同,她……很特別。
“這是真的嗎?你敢向上天發(fā)誓嗎?”沒有松開緊抱著的雙手,孔律毫無自覺的問著。
“當(dāng)然,我發(fā)誓,這絕不是你所說的賣身契!毙闹挟a(chǎn)生悸動,這種感覺對他來說既陌生又快樂。
“太好了,萬歲,萬歲。”停止哭泣,孔律快樂的向四處跳去。
“可那個契約是什么?”孔律隨即睜大眼睛問道。
她雖然愛美男、愛錢、小氣,可她不是笨蛋。
“這個……”撫平狂亂的心跳,那個剛剛呼出一口氣的美少年,立刻僵直了身子,他屏住呼吸。
他該怎么解釋呢?這回麻煩可大了。
“難道這個比賣身契還要嚴(yán)重,天啊,我苦命啊,我怎么這么苦命啊?”她的臉?biāo)查g變化如晚娘,聲淚俱下的哭喊著。
“你可以聽我解釋嗎?”低下頭,紅著臉,那名美少年扭著手指。
“你要解釋什么?”悄悄栘近那名美少年,偷偷拉起那名美少年的衣服,孔律竊笑的擦著鼻涕。
都是他的錯,但她報復(fù)一下也不為過吧。
雖然對方是美少男,可她這口怨氣不出,她會不舒服一輩子,可以說是痛不欲生。
“那個契約,是所羅門的契約,你一旦簽下這張契約,它將永生成立!彼e了,他真的錯了,從未出錯的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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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永生成立?”聽到美少年這樣說,孔律狠狠的拉了一下他的衣袖。
不是吧,她怎么會……這么幸運(yùn)呢?這樣奇怪的事情都能讓她碰到!
“啊……我還沒有說完呢!”因?yàn)槔恫钜稽c(diǎn)跌在地面,美少年尖叫了起來。
這個女人太可怕了,她該不會在對他進(jìn)行報復(fù)吧?
“你還有什么好說的?”躲過那名美少年跌過來的身體,孔律悄悄的伸出一只腳。
?沒有絆倒他,那真是太可惜了。
“如果你能通過所羅門王所設(shè)下的關(guān)卡,你就能夠得到所羅門王的所有珍寶,這份契約也就失效了。”
哇,這女人還真是陰險,竟然還想伸腳絆他,幸好他有看見,要不然豈不是如了她的意。
“你當(dāng)我是笨蛋啊,要是所羅門王設(shè)下的關(guān)卡這么容易通過,誰都要來簽契約了!笨茁蓪γ郎倌曷冻鲆粋別想騙我的眼神。
“也對,要不然以前的簽約者就不會全死在這里了!蓖饪茁伤f的話,那名美少年贊同的點(diǎn)著頭。
“什么?全死了?完了、完了,我要回家,我不要玩了!甭牭矫郎倌赀@樣說,孔律慌忙的向金約柜沖去。
爬上祭壇,孔律抱住金約柜,用力親著。
“你在做什么?”看著孔律嘟起的紅唇,那名美少年吞下一口口水。
“做什么,當(dāng)然是要回去了!笨茁砂琢艘谎勖郎倌辍
“契約一旦成立,你就回不去了,連走出這間殿堂也不可以。”
他發(fā)現(xiàn)眼前這個有些不正常的女人好可愛。
感受到心中的想法,美少年頓時羞紅了臉。
“什么?回不去了?讓我死了算了,我不想活了!甭牭矫郎倌赀@樣說,孔律從祭壇上跳下來。
“不過……我死也要找個墊背的!笨茁稍俅螕湎蛎郎倌,把正在失神中的美少年環(huán)在懷里,并用手臂勒住他的脖子。
“哇,不要了,我?guī)闳タ傂辛税?我(guī)氵M(jìn)去!”回過神,美少年大叫著。
嗚……這個女人好可怕,竟然偷襲他,還這么兇暴地對待他,不過,這種新鮮感讓他對面前這女人產(chǎn)生了興趣。
“你帶我去又有什么用?還不是得死,你還不如讓我在這里殺死你!笨茁梢荒槕岩傻乜粗
“可是,我本就生活在這里,又是立契約者,反正都是死,你還不如相信我一次,說不定能過關(guān)呢!”同意吧、同意吧,他好想與她同行,順便研究一下她。
“那倒是,就這樣吧。”孔律松開手臂,沮喪的說。
“那就這樣定了!蹦樕细∑鹦θ,美少年眼中閃過狡猾和算計的神色。
“對了,這是哪里。俊杯h(huán)視四周,孔律沒有任何的熟識感。
“亞伯拉罕圣巖上的圣殿!本従彽叵蚩茁啥ㄈ,美少年露出如花般的純真笑容。
“呃?什么東東?那……這是什么年代?”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孔律又開口問道。
白癡我恨你,對我笑也沒有用!她恨恨地瞪著美少年。
都是因?yàn)檫@個笨少年,她才會胡涂地簽下這個什么鬼契約,她決定從今天開始恨他,并要時時刻刻的報復(fù)他。
“所羅門王的時代。”她的眼睛沒有以前那些簽約者赤裸裸的癡戀,他心中對她的喜歡與興趣又添加了一分。
這又是什么時代?等等,她不是回到古代了吧?天啊!不要吧!
瞼上露出哀怨的表情,孔律為自己的“幸運(yùn)”而怨嘆。
“那你又叫什么名字?”既來之則安之,她雖然能夠接受眼前所謂的事實(shí),可她總該知道眼前這個有可能帶她走出惡夢的人是誰吧!
“這個、這個……該叫什么呢?”拾起頭,美少年認(rèn)真的想了起來。
“不用想了,我知道了。”看著那名美少年冥思苦想的模樣,孔律用聲音制止他。
真是可憐的少年,竟然沒有名字,她同情他,對他的仇恨就減少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吧!
“那我給你取個名字怎么樣?”她多么的善良啊,竟然給自己的仇人取名字。
不過像她這么善良的人,老天怎么會這樣對待她呢?這是孔律最想不通的地方。
“好啊、好啊!逼疵狞c(diǎn)頭,美少年不停的點(diǎn)頭稱好。
“小白怎么樣?”看你這么白癡,就叫你小白吧。
沒有考慮,孔律就給這名美少年取了一個“響亮”的名字。
“小白、小白,好好聽的名字啊。”美少年露出欣喜的表情。
要是你知道這是一條狗的名字,你就不會說好聽了。
臉上憋著笑,孔律背過身去。
“哇……”偷笑過后,孔律怪叫一聲。
“你又怎么了?”被這聲音嚇了一跳,那名美少年,噢不,是小白問道。
“我們本屬于不同國家的人,我說的是中文,你竟然能聽得懂?”那個時代的這里,應(yīng)該還不知道中國這個地方吧!
“神給我神奇的力量,語言對我來說沒有界限!毖笱蟮靡獾卣f著,小白高傲的抬起頭。
“好、好、好,我知道了,小白很乖!碧鹗郑茁珊茏匀坏呐牧伺男“椎念^。
隨即她驚詫的收回手,看著自己的手,孔律一臉難以相信。
她敢向上天發(fā)誓,她絕沒有把小白當(dāng)成寵物或者小孩子。
不過……不當(dāng)寵物或者是小孩子,那當(dāng)他是什么呢?
在孔律的嘴角處隱隱露出一抹奸笑。
“我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焙苌鷼獾膭e過臉,小白一臉懊惱地說。
“是、是、是,你不是小孩子了!蹦氵@個千年的古人當(dāng)然不是小孩子,都快成古董了。側(cè)過臉,孔律竊笑了起來。
“你不要笑,我真的不是小孩子了!彼黄降胤瘩g著,因?yàn)榱幾约旱牧霰锛t了臉。
“乖……我知道你真的不是小孩子了,嘿嘿。”拍拍他的頭,看著與自己同身高的他,孔律言不由衷的笑著。
“不要拿我當(dāng)小孩子看,我、真、的、不、小、了!贝虻艨茁傻拿,小白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說道。
“哈哈……是不小了,哈哈……”那只被打掉的毛手從小白的頭上往下移,來到了小白的臉上。
嗚……皮膚果真如同她想像的那樣嫩滑,她好喜歡。
孔律在心中露出色色的笑容。
繃著臉、閉著眼,小白任由孔律胡來,但可以看出他正在忍耐。
什么叫作得寸進(jìn)尺?
這就叫作得寸進(jìn)尺,孔律一步步的向小白逼近,絲毫未覺她正在殘害國家幼苗。
掐完這一邊、掐向那一邊,一只毛手還不夠用,兩只毛手一起來。
閉著眼、皺起眉,小白繼續(xù)忍耐著。
不過可以看得出,他已經(jīng)忍無可忍了。
忍無可忍,毋需再忍,終于他吼了出來——
“我、不、是、小、孩、子!
這聲獅吼成功的把那位色女嚇退了幾步,理所當(dāng)然,那雙毛手也移了開來。
“好、好、好,我承認(rèn)你是大人了,你不再是小孩子,不過你怎么像刺猬一樣的龜毛呢?”小孩子嘛,當(dāng)然不喜歡人家說他小。
她已經(jīng)是大人了,不跟這種小孩子一般見識,就順著他的意吧,她可真是善良!
這個女人有沒有良心?她沒好氣地看著她。
“好了,所有的事情都得出結(jié)論,你不是小孩子,我現(xiàn)在也不能回去,我們是不是該進(jìn)行下一步了?”把手搭在小白的肩膀上,她又用另一種方式殘害幼苗。
“好吧!泵銖(qiáng)的答應(yīng),小白點(diǎn)點(diǎn)頭。
這個女人還真的拿他當(dāng)小孩子,他非得在今后相處的日子中,讓她對自己有所改觀不可。
“你說吧,我們接下來做什么?”
嘿嘿,果然是小孩子,這樣就把他給打發(fā)了。
還有……有一個問題她一直都沒有忘記。
就是這笨蛋讓她陷入如此悲慘的境地,她可不會因?yàn)樗拿烂埠湍暧,就此打消報?fù)他的念頭。
他們之間相處的日子還多得很,她會利用任何時機(jī)進(jìn)行報復(fù)。
她會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嘿嘿……
孔律對小白露出陰險的笑容。
“我們接下來做什么?”看著孔律那若有似無的陰險笑容,小白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好……好可怕的女人,如果是這個女人,很有可能有機(jī)會通過“約亞暗道”,他是不是不用為她擔(dān)心?
“對啊,接下來做什么?”
只見她陰險的笑容瞬間消失,甜美的笑容掛上臉,孔律就像是一個誘惑小孩子進(jìn)入糖果屋的老巫婆,呃……是善良的天使。
這個白癡是一定要和她一起去的啦!如果真有什么危險的話,她就會把他一腳踢上前去。
憑著他的美貌,可能還可以支撐一段時間,她要的時間不多,剛好夠她逃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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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我們就去約亞暗道吧!笨粗橇钊烁械矫倾と坏难凵瘢“讋倓倢茁僧a(chǎn)生的愛慕之意全被那眼神給嚇沒了。
好可怕的女人,真的是讓他又愛又怕。
“等一下!贝虺鰰和5氖謩,孔律跳下祭臺,向那些寶石撲去。
“你要做什么?你過關(guān)后這樣的東西有很多!笨粗茁勺チ藥装褜毷诺娇诖铮“缀眯牡奶嵝阉。
這個女人好奇怪,她要做什么?
“小孩子不要多問!
滿意的看著成果,孔律走回到小白的身邊。
嘿嘿,要是她沒有通過關(guān)卡,而且逃走成功,她總算是有一點(diǎn)收獲,不白來這一趟。
“我都說我不是小孩子了!毙“滓荒槡鈶嵉膭e過臉,他還在為她的回答而生氣。
“是,你不是了!狈艘粋白眼,孔律忍住想踹他一腳的動作。
真是一點(diǎn)都不干脆,他非要把時間浪費(fèi)在這個事情上嗎?
“那我們走吧!毙“撞磺樵傅恼f著。
“走吧!笨茁膳d奮不已。
反正該來的總會來,所有的問題早晚都要面對。
沮喪地面對和快樂地面對,結(jié)果都一樣,所以她選擇快樂地面對,這樣她可能會更好過些。
做出請的手勢,孔律站在小白的身后。
掃了孔律一眼,小白搖搖頭,只覺得這個女人的心思很難猜測。
“我的權(quán)杖來到我手中吧,你的主人在呼喚著你!彪S著小白的呼喚,一根權(quán)杖出現(xiàn)在小白的手中。
黃金的手杖,翅膀圍繞的杖頭,一塊閃爍著瑰麗色彩的寶石被包裹在其中。
微弱的光線,讓這塊寶石閃耀著奪目的光彩,也讓整個殿堂熠照生輝。
隨即這塊寶石隱匿了光彩,整個大廳也暗了下來。
“哇……”看著小白手中的權(quán)杖,孔律沒有形象的流下口水。
如果小白把這根權(quán)杖送給她,她就發(fā)誓不再記恨他。
想到這里,孔律伸出—根手指向那根權(quán)杖摸去,她好想感受那根權(quán)杖威風(fēng)凜凜的感覺。
“時間之神、大地之母、空間的繆司,請聽從我的命令,用這所羅門之鑰打開約亞暗道,請不要讓我們誤入歧途,得以進(jìn)入正常的軌道!本驮诳茁杉磳⒂|摸到那根權(quán)杖的時候,小白把權(quán)杖高舉于空中。
咒語流利的脫口而出,他施展起神通。
她要繼續(xù)恨他到底,他竟然不讓她碰觸那根權(quán)杖,她恨死這個小白……癡。
孔律對小白露出了仇恨的目光。
背后突然陰冷了起來,正在聚精會神念咒的小白并沒有注意到這些。
他絲毫末覺今后的生活將是多么的悲慘。
語畢,小白眼前多出一道漩渦,在這道漩渦的四周還閃耀著奇異五彩繽紛的色彩。
在這瑰麗的色彩中,存在著一個讓人心驚的黑洞,它讓人產(chǎn)生驚恐,讓人不由得退后。
收回手中的權(quán)杖,小白轉(zhuǎn)向孔律,“我們由這里進(jìn)人吧。”
“哼!”別過臉,不去看小白那俊美的臉龐,孔律想也不想的走人到黑洞之畔。
也對,孔律不是人……不,應(yīng)該說不是普通人,她才不會像尋常女生一樣懼怕,即使是眼前的這個黑洞。
她的身影迅速的消失在黑洞之中。
“你不要先走,得由我?guī)钒,要不然我們會誤人歧途的,那樣就麻煩了。”追趕著孔律消失的身影,小白也跑人到黑洞之中。
他不禁感到困惑,自己怎么會惹到這個女人的?
而且她怎么都不理會自己了呢?
隨后,小白的身影也消失在黑洞中,這個黑洞也隨著他的消失而變小,最后直至消失。
在這個偌大的空間里,孔律就像是未曾來過一樣,這里沒有了他們的氣息。
圣殿外的風(fēng)兒輕輕吹人,風(fēng)兒吹動金約柜中的契約書,把它吹翻了幾頁。
外面的殘陽點(diǎn)點(diǎn)射入,落在天使身上,也落在金約柜上,在殘陽和天使的光輝下,契約書上清晰的寫著孔律兩個龍飛鳳舞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