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課桌前,孔律目光呆滯的望向前方。
十分鐘過去了,二十分鐘過去了,孔律的目光沒有絲毫的改變。
她的目光是那樣的執(zhí)著和專注,她在看著什么呢?
“律律,大新聞、大新聞……你快看一看!币粡垐蠹堬h然而下,飄落在孔律的桌面上。
看著孔律,白斯笑得燦爛。
過了好久,白斯笑到臉部僵硬,但孔律的目光卻依舊……呆滯,絲毫未注意到桌面上的那份報紙以及……她。
“律律?律律?”把頭伸到孔律的面前,白斯小心翼翼的叫喚著。
“律律,你快看一看這份報紙,這真是一條大新聞呢!”白斯不放棄的要吸引她的注意力。
白斯話音剛落,孔律這才把臉對向桌面上的那份報紙。
她專注的……點(diǎn)著頭,一下、兩下、三下。
一會兒后,細(xì)小的鼾聲也傳了出來。
自斯嘴巴微張,不可思議地看著好友。
不是吧,她睡著了,那剛剛該不會她正在夢周公吧?
不會吧,睜著眼睛也能睡著?
這個孔律……也太、太、太偉大了吧!
不過憤怒終究戰(zhàn)勝了驚訝,白斯發(fā)怒了。
“孔律,你給我起來。”臉上的青筋隱隱浮現(xiàn),她忍無可忍的大吼了一聲。
可吼完后,她就后悔了。
嗚嗚……她的淑女形象就這樣毀于一旦了。
緊張兮兮的向四周望去,在確認(rèn)教室并沒有人后,白斯松了一口氣。
太好了!她的淑女形象得以保全。
“呃?下雨了?打雷了?”把頭從桌面上抬起,孔律一臉迷茫地問道。打了一記呵欠,孔律喃喃的說道。
她又打了一個呵欠,再次閉上了眼。
太好了,已經(jīng)下課了,她不用再睜著眼睛睡覺,可以光明正大的大睡特睡了。
咚的一聲,她隨即倒在桌面上酣然入夢。
“孔……律……”握緊自己拳頭的白斯咬牙切齒的大吼。
“嗚……嗯。”
抬起一只手蓋住自己的耳朵,孔律依舊選擇做自己的“春秋大夢”……。
“啊……我受不了了,你快給我醒來!卑姿棺タ竦叵蚩茁傻亩浼饨幸煌ā
她拉住孔律的衣領(lǐng)搖晃著,孔律的頭顱也在白斯臂間不停的左右擺動,像個人偶般。
“嗚……我吃不下了!毖劬Ρ犻_一條線,孔律在說完這句話后,又把眼睛給閉起來。
“啊……我要?dú)⒘四!敝刂氐陌芽茁傻拇箢^扔到桌子上,白斯對孔律后腦陰險的使出手刃!鞍 猛矗瑔鑶琛笨粗约阂呀(jīng)腫起來的手掌,白斯的眼中含著淚水,瞪著桌子。
因?yàn)榛渥烂妫M(jìn)而落到地面僥幸逃過一劫的孔律,依舊雷打不動的睡著覺。
“哼!你想當(dāng)睡死豬,就去當(dāng)吧,我要去看一看我的玉手,我的玉手好疼喔,八成是骨折了!
扔下孔律,白斯哭泣著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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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張開大嘴,極其不幽雅的打了一個呵欠,孔律從地面爬了起來。
她真的是好想睡覺啊,可是白斯那個笨蛋就偏偏不讓她睡覺。
就在她剛剛進(jìn)入夢鄉(xiāng),快要夢到周公的時候,那個笨蛋卻跑了進(jìn)來,非要她看那張她不感興趣的無聊報紙。
想到這里,她激動得把報紙扔到地面,猛然地踩了幾腳,從今以后她要開始憎恨報紙。
哼,還好她聰明,知道怎樣能躲過這一劫,要不然她不被白斯煩死才怪。
摸摸自己的桌子,孔律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啊……”呵欠只打到一半,孔律張著嘴沒有形象的愣在當(dāng)場。
“哼哼……沒有想到我還會回來是吧?”看著孔律那副傻樣,白斯笑得極其陰險,摸摸自己的玉手,她笑得更加陰沉。
哼哼……她嚇傻了吧?
她可是一直都沒有走開,而躲在一旁的她可是把這個傻蛋的所有舉動都盡收眼底。
怎么?這傻蛋就這么恨那份報紙?
好,從今天開始,她每天都要她一起看報紙。
哼,還有那張令她受傷的桌子,她今天就把它給燒掉。
對!在扔掉之前,先讓它來個粉身碎骨,再把它扔到焚化爐里,讓它徹底地在地球上消失,哈哈……
看著白斯眼底的笑意,孔律翻了一個白眼,仍是癱倒在桌面上。
她、她、她今天死定了,那還不如先讓她自行了斷要來得痛快一些。
“你裝死也不行,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你的生死我來決定,呵呵……”拿手背捂住嘴,白斯狂笑了起來。
從桌子上抬起頭,孔律用呆滯的眼神望向白斯,看過她所有的神態(tài)后,她不禁搖搖頭。既然她的死活要由那個白癡來決定,那她就先不裝死了,裝死也是很費(fèi)體力的。
最重要的是,她要看一看眼前的這個白癡,會不會因?yàn)檫@次狂笑一口氣沒有上來,就此駕鶴西歸,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就太好了。
用手支起下巴,這一刻孔律看起來有精神多了。
“你一定要看這頭條新聞。”狂笑過后,白斯拿起地面上那個印有數(shù)記腳印的報紙走向孔律。
“不看!笨茁蓜e過頭,看都不看白斯手中的報紙一眼。
“你一定要看!卑姿共]有因?yàn)榭茁烧f出的話而妥協(xié)。
“不!卑杨^轉(zhuǎn)到另一邊,孔律就是不看那張報紙一眼。
她恨那份報紙,就是它才讓自己不能睡覺的。
果然孔律小心眼的毛病又犯了。
嘆一口氣,白斯收回了手中的報紙。
她這個死黨什么都好,可就是這個小心眼的毛病讓人頭疼。
看了手中的報紙一眼,白斯又開口說道:“律律,你真的不想看這張報紙?”
白斯把手中的報紙向孔律搖了搖,她加重了“這張”兩個字。
“不想、不想,我一點(diǎn)也不想看報紙!卑杨^搖得飛快,孔律對白斯手中的報紙怒目相視。
“那就沒有辦法了!卑涯欠輬蠹埲拥娇茁傻淖郎希姿箶傞_雙手。
“嘿嘿……”看著眼前的報紙,孔律扯起了嘴角,陰沉的笑聲由她的口中傳出。
隨后她快速把那份報紙搶到手中,臉上陰險的笑容加劇,孔律伸出利爪把礙眼的報紙撕得粉碎。
撕碎的報紙如雪花般漫天飛舞,碎屑的后面,是孔律得意的笑臉。
哼,她已經(jīng)把報紙給撕得粉碎,她倒是要看一看白斯還能讓她看什么?
“那好吧,我知道你討厭那份報紙,我也體諒的讓你報了仇,所以……”不知從哪里變出另一份報紙,白斯對孔律露出甜美的笑容。
看著眼前這多出來的報紙,孔律惡狠狠的望向白斯。
她一定是早有預(yù)謀,她被那只小狐貍給騙了。
“你要看得仔細(xì)噢,這絕不是那份報紙,而且版面和報紙名稱都不相同!睘榱俗C明自己的話不假,白斯把那份報紙在孔律面前攤開。
她用纖白的手指指了指版面和報紙名。
嘿嘿嘿,反正那條消息任何一份報紙都有,所以她選擇哪份報紙都無所謂。
“吼……”怒吼一聲,孔律從白斯的手中搶走報紙,又撕成碎片。
“你好不成熟耶,真是拿你沒有辦法。”她嘆了一口氣,又拿出好幾份報紙。
“啊……”孔律慘叫一聲,趴在桌面上。
沒有天理,天絕她也,怎么會讓這等人間慘劇發(fā)生在她的身上?
她恨報紙!
“再告訴你一件事情,這里每一份報紙的版面和名稱都不相同,噢呵……”看著孔律挫敗的模樣,白斯狂笑了起來。
她這個死黨可不是白做的,對付這個小心眼的笨蛋,只能使出卑鄙的手段。
“我不看,我就是不看,你能奈我何?”趴在桌子上的人兒固執(zhí)的大喊。
這也明擺著,她打死也不會碰那些可惡的報紙,孔律把桌面上的幾份報紙給扔在地上。
“嘿嘿,我就知道!笨粗虉(zhí)的面龐,白斯嘴角隱隱露出狡猾的微笑。
“哼。”知道就好,她倒是要看一看眼前的這個呆瓜敢對她做什么?
不露痕跡的伸出腳,孔律又在地上的那幾份報紙上印下無數(shù)道腳印。
“那我只好念給你聽了!”長嘆一口氣,白斯壓抑著自己的笑容,從地面上拿起一份還算干凈的報紙。
“所羅門王的‘金約柜’已經(jīng)出土,可專家還沒有進(jìn)一步的確認(rèn),但這個消息讓世人鼓舞……”不給孔律喘息的機(jī)會,白斯快速說著。
“你說什么?”尚未聽完白斯說話,孔律已經(jīng)尖叫出聲。
“所羅門王的金約柜!蹦樕系男θ輸U(kuò)大,白斯簡短的重復(fù)了一遍。
眼中閃爍著綠光,孔律一臉癡迷,口水也不自覺的流下。
“那寶藏呢?”孔律坐直了身體,好奇地問。
“這上面沒有說!卑褕蠹垟傞_看了看,白斯搖搖頭。
“給我,我不信,既然能找到金約柜,那寶藏就一定能找到!卑寻姿故种械膱蠹垞屪,孔律上下搜尋著。
她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連廣告欄都沒有放過,但關(guān)于寶藏的消息一個字也沒有提到。
“沒有!笔目逑录纾茁蓪Π姿孤冻隹蓱z兮兮的表情。
“哈,拿出任何一件都是價值連城的寶物,這種消息是不會輕易就透露出來的!庇幂p蔑的眼神掃視了一眼孔律,白斯冷笑出聲。
“好可惜,我還想分一杯羹,算了,睡覺去。”打了一個呵欠,孔律重新趴回桌面上。
“喂喂喂,你這么快就睡了?”看著又趴下的人,白斯叫道。
“要不然能做什么?”喃喃低語,孔律呵欠連連。
“我們當(dāng)然要去看一看這個金約柜了!蓖νπ兀姿拐f得理所當(dāng)然。
“你白癡啊,剛發(fā)現(xiàn)的東西怎能這么快拿出來展覽?再說我也沒有那么多的錢坐飛機(jī)!”把頭埋于手臂間,孔律的聲音越來越小。
果然,一提到錢,小心眼女人的另一個毛病就暴露了出來。
這個女人“非!睈坼X,愛百元大鈔,愛五十元的硬幣,愛到連十元、一元都不放過。愛新臺幣、愛美元、愛日元、愛英磅、愛法郎,愛愛愛……算了,她還是不要再說下去了。
總之一句話,只要是錢,這女人就愛,如果要讓她拿出一點(diǎn)錢,就如同要割她的肉、挑她的骨,只會讓她生不如死。
反之,你要給她錢的話,她會立刻把你視若神明供奉起來。
當(dāng)然,只有在這種情況下,她才會丟棄她小心眼的毛病,不會對你所做過的錯事記恨于心。
這也是她為什么特別注意所羅門寶藏的原因,因?yàn)椤泻枚嗪枚帱S金哪!
“可是我想去啊!痹谙脒^后,白斯開口說道。
“那就去!”她去不去關(guān)她什么事,想讓她拿錢門都沒有。
“可是我本來想帶你去呢,可看你一臉不熱中的樣子,唉……算了!卑г沟膰@出一口氣,白斯自艾自憐的說道。
“什么?”重重的拍著桌子站起身,孔律睜大雙眼。
“我說我想帶你去啊,可你又那么討厭我,算了算了,就算我自作多情好了!笨鋸埖膰@了一口氣,白斯一臉哀傷地看向她。
“不讓我拿一分錢?”瞇起眼睛,孔律把食指和拇指掐在一起。
“不用!卑茁牲c(diǎn)點(diǎn)頭,嘴角掛起勝利的微笑。
“可是即使有錢也沒有用啊,那金約柜豈能讓我們普通人參觀?”孔律懷疑的望向那個笑起來很奸詐的女人。
不是她不相信眼前這個女人,而是這個女人有“前科”……。
“我沒有告訴過你嗎?我爸爸和發(fā)現(xiàn)金約柜的鐘司博士是好朋友?而且鐘伯伯所用的資金都是由我們家無償提供的!”
她記得這些話自己早已跟這個笨女人說過了,怎么她還是一臉茫然呢?
“啊,斯斯,我好愛你噢,你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了,我怎么可能會恨你呢?我好愛好愛你噢!币荒_把身后的椅子踹飛,孔律撲向白斯。
抱住白斯后,她就是一陣熱吻。
看著對自己又笑又叫,又是眼淚汪汪的孔律,白斯一臉無奈。
這個現(xiàn)實(shí)的女人,她也只有在這種情況下才會對自己這么熱情,平日她對自己都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
最主要的是,她表達(dá)自己情緒的方式非常有問題,讓學(xué)校里面的人總誤以為她們兩人是同性戀。
看看看,剛進(jìn)入教室的那幾位同學(xué)又在對著她們竊竊私語了。
其實(shí)也難怪外人說她們是同性戀,她們站在一起真的很相配,同樣是高高的個子,同樣擁有讓女人羨慕嫉妒的美貌。
不同的是,她溫柔愛笑、善解人意,雖然這只是表面上而已。
而孔律則是不愿與人多說話,在人前常常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只有在她面前才會露出活潑搞笑的本質(zhì)。
看著眾人的目光,白斯一臉欲泣的模樣,他人的注目眼光她倒是不太在意,可是……
嗚嗚……人家還沒有戀愛,她好想談戀愛,好想有男朋友,嗚嗚……她不想當(dāng)什么所謂的女同性戀啦。
“萬歲,那我們什么時候走?”放開白斯高呼一聲,孔律又撲回白斯的身上。
看著孔律討好的表情,白斯一臉無奈。
“你、你、你是不是想反悔,不帶我去了?”放開白斯,退后幾步的孔律露出天要滅我的表情。
對孔律翻了一個白眼,白斯笑得無奈。
“我可沒這樣說。”
“那你要向上天發(fā)誓自己絕不反悔,我的食住消費(fèi)都由你包,最好還有一點(diǎn)零用錢!北ё“姿沟母觳膊环,孔律得寸進(jìn)尺的要求著。
“沒有問題!彼斓拇饝(yīng)下來,白斯嘴角揚(yáng)起一抹不易被察覺的奸笑。
這點(diǎn)錢算什么?對她來說,只是九牛一毛。
嘿嘿嘿,到時她可是要孔律去解決一個歷史性的難題呢!
“嘿嘿……太好了,那斯斯……我們什么時候出發(fā)。俊蓖邸w機(jī)耶,她還沒有坐過呢!
嘿嘿,白斯還會給她零用錢,她又能得到一筆不小的收入了。
“明天,等會兒我就去請假!编,適當(dāng)?shù)挠脵?quán)力壓壓校長也是她常做的事情之一。
“不用上課了?哈哈,太好了!币宦牭秸埣賰勺,孔律喜形于色的大笑了起來。
終于、終于……她可以不用早起,可以通宵熬夜,不管事地睡到晌午都沒問題了。
“你父母那里用不用我去說一聲!
她可是要拐帶他們的女兒,還是先說一聲好。
“那邊我自己來說就行了!彼塥(dú)立,她父母也很少過問她的事情,所以只要跟他們打一聲招呼就行了。
再說對方是白斯,他們會更放心的。孔律自作主張地下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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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打點(diǎn)完畢,孔律和白斯一行人上路了。
“白斯你包導(dǎo)游嗎?”望著窗外的朵朵白云,孔律問得莫名其妙。
“導(dǎo)游?”
她都包吃包住包給零用錢了?還要包導(dǎo)游?這也太沒有天理了吧。
“聽說丹麥的風(fēng)景很美,古堡也很多,我好想看一看噢。”這可是百年難遇的機(jī)會,她當(dāng)然要好好把握了。
對著白斯露出天使般的笑容,孔律已經(jīng)做好打算。
“你會沒有時間的!辈皇撬Q月柭,而是事實(shí)就是如此,只是那個白癡還不知道罷了。
“怎么會沒有時間呢?再多請兩天假不就行了嗎?如果有時間的話,你就讓我去看一看嘛!”她得先談好條件,她才不想錯過這個天大的好機(jī)會呢!
“如果有時間,我一定會放你去的!
嘿嘿,前提得在你有時間的情況下,依她看,眼前的這個小可憐可能沒有這個機(jī)會。
“一言為定。”孔律伸出一根手指指向白斯。
“我什么時候說話不算話了?”
“萬歲!备吆粢黄,孔律從衣兜里拿出一個小本子。
“這是什么?”孔律大呼小叫她倒是不太在意,可是這個小本子,她倒是有興趣想要看一看。
“沒,沒什么!卑涯莻小本子拿到白斯的視線外,孔律拿筆快速的在上面書寫著。
“真的嗎?”挑高眉,白斯一臉懷疑,她才不相信這個女人所說的話。
那本子一定有問題。
不過這次就算了,先放過這個小可憐一馬吧。
況且,這小可憐還有很多用處,眾人還指望她去解決一個歷史性的難題呢。
看著眼前那個正在書寫畫畫的小可憐,白斯搖了搖頭。
不是她這朋友絕情和欺騙,而是這個問題對他們,不!應(yīng)該是對人類來說都很重要,所以只能犧牲眼前這個小可憐的游玩時間了。
嗚嗚……為什么把朋友犧牲了,她卻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自責(zé)?難道她騙這個小可憐已經(jīng)騙習(xí)慣了?
拿起身邊的雜志,白斯擋住了嘴角揚(yáng)起的笑容。
飛機(jī)載著一行目的各不相同的人兒,在高空飛行著。
朵朵白云飄浮在飛機(jī)的窗外,天空是這樣的藍(lán)。
依舊在小本子上寫寫畫畫,孔律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可她卻不知道,她可憐的命運(yùn)就此將被改變。
白斯依舊拿雜志擋住自己的臉,雜志下的笑容不變,只是無人知曉她心中正在盤算什么?不管怎么樣,現(xiàn)在的時光是如此愜意,過了這一刻的她們,誰也不知道命運(yùn)又將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