苡柔九點(diǎn)多就回到家了,進(jìn)門后,她就癱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懶得動。
好累喔!她捏槌著自己僵硬的肩膀,疲憊的閉上眼。
真想什么都不做,坐在這就好了!但是——
女人年紀(jì)到了,還是要乖乖的做好保養(yǎng)工作,免得提早老化。
百般不愿意的站起來,苡柔去洗澡,接著做完每天例行的保養(yǎng)工作,她穿著只能遮住一半大腿的浴袍到廚房里倒水喝,門羚突然響了起來。
都這么晚了,還有誰會來?
帶著疑惑前去開門,在看到門外的人的時候,她人擋在門口,不打算請人進(jìn)門。
“這么晚了,有事嗎?”他少爺這么晚不回家,來找她做什么?
湯徽邦一臉笑嘻嘻的看著苡柔,一點(diǎn)也不以為自己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有多突兀。
“沒什么事,不過是想請你陪我吃消夜!蹦酶咛嵩谑稚系拇樱谒媲盎瘟嘶。
“抱歉,我現(xiàn)在正在減肥,不能吃消夜。”她不留情面的直接拒絕。
他的眼神在她身上溜了一圈,意外的發(fā)現(xiàn)她驚人的穿著。
“我不認(rèn)為你有減肥的需要!彼浑p眼直盯著她修長的美腿!澳愣际谴┻@樣來應(yīng)門的嗎?”如果是,那他愿意天天來她這報到。
若不是他的自制力過人,早就化身成狼人往她身上摸過去了。
他的話提醒她的疏忽,她趕忙拉緊領(lǐng)口。
“不是,今天只是個意外!
“我喜酣歡這個意外!彼﹂_了臉。
“是嗎?”她也回他一個笑臉!澳悄阋部梢哉埢亓恕!闭f罷,她打算把門關(guān)上。
“等等!”他以手擋門!跋苟紟砹耍辽僖沧屛页酝暝僮摺!
苡柔挑眉,狀似在考慮。
“看在我今晚請你吃飯的份上。”他哀求。
“怎么,今晚的相親宴沒讓你吃飽嗎?”說到今晚,她又忍不住想調(diào)侃他。
“拜托你別又來了,至少讓我吃飽再說。”有什么話也先等他祭完五臟廟再說。
雙手抱胸,她讓開一個位置讓他進(jìn)門。
沒辦法,吃人嘴軟,誰教她今晚吃了人家一萬多塊。
湯徽邦相當(dāng)自動自發(fā)的往苡柔的客廳移動,大剌剌的坐在客廳中央吃起東西來。 .
苡柔也不阻止他,徑自到房里換了一套家居服出來。
東西吃到一半,徽邦看見重新回到他面前的人,好看的臉垮下一半。
“好端端的,做什么去換衣服?”不能再見到大片美景,他難掩失望。
“你以為我是笨蛋嗎?讓人家吃免費(fèi)的冰淇淋。”
在這樣的夜晚,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難保不會發(fā)生什么事,她沒忽略他在乍見她時,眼底燃起的那一小簇火苗。
“我可不是‘人家’,我是你的頭號追求者!边@樣講,他們的關(guān)系會比較密切一點(diǎn)。
“你確定嗎?”她質(zhì)疑的反問。
“不然呢?還有比我更讓你心動的追求者嗎?”放下餐具,她的話挑起他的興趣。
他的問題純粹是因為好奇,并不是因為她的話為他帶來危機(jī)意識。
他并不相信,現(xiàn)在她身邊有比他更能帶給她不一樣感覺的男人。
“我好像沒必要告訴你!彼室饽脝蹋罢f到追求者,我可沒聽過哪個正在追求女人的男人還去相親的。最糗的是,還被他追求中的女人撞見,最后還要提著消夜去找人家!彼髅靼装鬃屗溃f的人正是他。
“現(xiàn)在,去相親的男人,你吃飽了嗎?”她無辜的眨著眼,望進(jìn)他眼底。
她的話惹來他的哈哈大笑,一點(diǎn)也沒被糗的難堪。
“你的伶牙俐齒一定會讓你嚇跑許多追求者!彼稽c(diǎn)也不在意她說的話,反倒還一副很開心的樣子。
“那你被我嚇跑了嗎?”她偏頭看他,笑出一臉燦爛。
“如果我說是,你會覺得可惜嗎?”
“你猜!彼唤o正面回應(yīng)。
確定他已經(jīng)吃完消夜,拿起他用過的免洗餐具,她起身走去廚房。
湯徽邦亦步亦隨的跟著她,不想讓她離開他的視線范圍。
在洗碗槽里以水沖洗過餐具,她轉(zhuǎn)身將手上的東西丟進(jìn)垃圾桶里,再一次面對他。
她還不清楚事情是怎么發(fā)生的,下一秒她的人就落進(jìn)他懷里。
幸好她機(jī)警,雙手卡在雨人的身體之間,不讓彼此的身體相貼。
“湯先生。我好像沒有說你可以抱我唷!”纖長手指戳戳他堅硬的胸膛。
她只是表達(dá)小小的抗議,并沒有真正的掙扎。
“別這樣,就當(dāng)是給我一個小小的安慰!彼袷自谒募绺C,以鼻尖摩蹭她的臉頰:心底為不能真正的擁她入懷而嘆息。
“安慰。空婵床怀鰜砟阈枰业陌参。”她把他所說的話當(dāng)成是笑話。
有那么一刻,她認(rèn)為他只不過是想吃吃豆腐罷了。
“我真的需要!”他強(qiáng)調(diào)!翱丛谖冶灰粋無趣、只會盯著我看和猛發(fā)花癡的女人折磨一個晚上的份上,請你給我一個真正的擁抱!彼f得可憐兮兮的。
“好吧!”她抽離卡在兩人之間的雙手。
湯徽邦毫不客氣的用力將她擁進(jìn)懷抱。
苡柔的手則繞過他的腰側(cè),在他身后交握,她這樣的動作應(yīng)該算是回抱他吧!
許久之后,湯徽邦終于放開她,低頭就要吻上她的唇。
“我只同意讓你擁抱我,可沒說你可以吻我喔!”她的手心貼著他的唇。
他鍥而不舍的親吻她的手心,期待她再次的軟化。
不過,這次她讓他失望了,她擺出強(qiáng)硬的態(tài)度。
開玩笑!如果她對他沒感覺,這或許只是一個無所謂的親吻,偏偏她對他是很有感覺,而且他又是個老手,這一吻說不定會擦槍走火,太危險了!
“別這樣!”他真的、真的、真的很想吻她,很想嘗嘗她唇瓣的甜美滋味。
她甜滋滋的笑著,一句話也沒說。不過,十分鐘后,湯徽邦就被她給請出屋子,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