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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象老婆 第五章
作者:夏榆
   

  “我是有苦難言啊,我爸爸那邊……好,不提我爸,但不能不提我的事業(yè)吧……要是我沒有了事業(yè),你還會愛我嗎……是你自己說我們玩完的……不許你掛電話,璐……”

  她還是掛了電話。

  昆佑已經(jīng)去了紐約,而且來電告訴何映田有關(guān)璐的現(xiàn)況,她仍在等他的回心轉(zhuǎn)意。

  聽到這個消息時,何映田以為幾通電話就能挽回他們的感情,至少能約個時間,見個面解釋一下吧!

  沒想到去電后,才知道璐的態(tài)度如此強硬,女人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明明在昆佑面前說等他,可真等他想挽回感情時,她又?jǐn)[起譜來!

  都怪岳淳,她要是沒出現(xiàn)就好了。

  想起岳淳,何映田這才發(fā)現(xiàn),一向很早就睡著的她,這會兒怎么不在床上呼呼大睡呢?

  他們逼迫睡在一間房里,可何映田已經(jīng)偷偷把床換成兩張單人床,只要爸媽一沒瞧見,他們是各睡一張床。

  今兒個她怎么了?

  難不成減肥減到昏倒了嗎?

  再撥通電話給璐,得到?jīng)]有回應(yīng)的訊息后,他索性把手機關(guān)了。

  這會兒,他還真有點好奇,岳淳去哪了?

  然后,他悄悄的走出房門,下了樓之后,四周都是黑抹抹的,跟著,他在廚房那兒,看到了一絲燈光。

  奇怪,這么晚了,誰會開冰箱呢?

  他小心冀翼的走了上前,赫然發(fā)現(xiàn),冰箱前有只大老鼠,而且,正在偷吃冰箱里的蛋糕。

  咧嘴笑著,想起這些日子以來的委屈,他決定展開一點小小的報復(fù)。

  冷不防將燈打開,在燈亮的那一刻,他還故意喊著,“哪只老鼠在做怪?”

  才剛決定偷吃一口蛋糕的岳淳,差點沒被噎死了,

  她以為是公公,沒想到一抬頭,發(fā)現(xiàn)出聲嚇人的是何映田,當(dāng)下,她氣得真的噎著了。

  連忙將手握成拳頭捶胸,可那塊軟綿綿的蛋糕怎么也不噎下去,接下來,她臉漲紅得快變紫了。

  “你沒事吧?”

  何映田本來得意的笑臉,這會兒嚇得魂都飛掉了。

  “岳淳……別嚇唬我!”

  如果她真死在這,他準(zhǔn)被冠上個殺妻的頭銜。

  “你怎么了?”

  趕忙上前,他也幫忙捶她的胸,可是她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糟糕,不會被他嚇到噎著了吧!

  “站起來,快點站起來!

  何映田硬拉她起來,并且從身后抱住她,然后往她胸腔下的凹骨用力一擠……一次沒用,兩次沒用,最后一次,他幾乎是使盡了吃奶的力道,才讓她把那塊蛋糕給吐了出來。

  兩人踉蹌的跌坐于地,也都緊張得氣喘吁吁。

  她的臉色不再黑黃,可是也轉(zhuǎn)瞬成了煞白。

  “你差點謀殺了我!

  岳淳心有余悸的顫抖著,他可也沒問著,立刻就忙著消遣她。

  “早知道就那么做!

  “那我不就得謝謝你忘了那么做!”

  “不客氣,我的記性有時是不太好的!

  何映田睨了她一眼,可是竟也不自覺的心里很爽。

  他搞不清自己在高興什么,可是救了她一命,他很安心,幸好他有那么做。

  “幸好你只是大象,若成了恐龍,我的兩手鐵定抱不動你!

  只是,事情似乎又在下一刻,回到了原點。

  這家伙又開始講英文,而且,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

  “好吧,我謝謝你剛才的解圍,可是你別忘了,要不是你突然出聲嚇我,我會噎著嗎?”

  “哼,怪我?明明是你自己嘴偷吃東西,而且還沒開燈嚇人,要說有錯,也是你先錯!

  “什么,分明是你故意讓我噎著的。”

  “我以為是大老鼠,誰知道你半夜起來偷吃,令人懷疑嘛!”

  “我……”

  是呀,說起來,她比較無理。

  沒想到才想偷吃一口,竟讓他給撞見,她真的很倒楣。

  “算了,懶得跟你說,我要回房了!

  岳淳說完,就一口氣的站了起來。

  可這說也奇怪,才站起來,她立刻天昏地旋的站不住腳,她不曾這樣的。

  要不是何映田抱住了她,她肯定腦袋撞地,沒死也傻了。

  “噢,你弄傷我的手臂了?”

  他生氣的吼著,可雙手不敢放開。

  “岳淳!”

  “別吼,我是想站起來呀,可是……我沒有力氣……”

  “你晚上到底吃了什么?”

  吃什么?她哪有吃什么?

  了不起又是瘦豬肉片加燙青菜。

  “你真是麻煩,而且是……大大的麻煩!

  然后,不可思議的事情發(fā)生了。

  何映田這個沒心肝的男人,居然將岳淳給橫抱于懷中。

  拜托,她這副大象般的身材,他竟然……抱得動?

  “我可警告你,不準(zhǔn)再減什么肥,你把我的人生當(dāng)成什么了?要是讓你的父母知道你營養(yǎng)不良的話,我準(zhǔn)有數(shù)不盡的麻煩,還有,別以為我爸給你當(dāng)靠山,你就猛找事給我忙,我還有公事要處理,明天還要早起呢!”

  然后,他一把抱她進房間,這會兒好心的替她弄高枕頭,丟條毛巾給她拭汗,還替她……端了杯牛奶和小蛋糕上來!,

  “不準(zhǔn)說不吃,剛才是我撞見了,要是你隨便昏倒,把老爸的古董給撞翻了,他準(zhǔn)要我賠錢,吃,別給我羅唆!

  岳淳真的是餓昏了,可是,她的心不昏。

  這家伙轉(zhuǎn)性了嗎?

  他怎么會忽然像個正常的老公一樣待她!

  “看什么,還不快吃?”

  “可是……”

  她還在減肥!

  “沒有什么可是,立刻吃下這些食物,否則我不介意用塞的或灌的扔進你的嘴里,快點。”

  他都這么強硬了,她還能怎么著?

  吃吧,反正,她剛才不就想這么做嗎?

  至于減肥的事呢……明天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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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你豬呀,你腦袋都是漿糊呀!你是餓慌了,還是被脂肪給騙了?竟然真的吃下去!你知不知道牛奶和蛋糕的熱量有多少?你居然也吃得下去?”

  真的,要是以前,岳淳一定又會氣得腦充血。

  不過,這會兒直視著體重機上的八十四公斤,她簡直不敢相信。

  才一個星期呢,她居然瘦了五公斤,可見那個什么塑身湯方和健身茶,是有效。

  “小真,你看,我瘦了五公斤呢!”

  小真還氣著呢,又見她歡天喜地的天真模樣,她更惱火。

  “那是大便好嗎?你大小姐讀到這么高學(xué)歷,是讀到哪去了?”

  大便?

  岳淳蹙緊眉頭,有點搞不清她說的是什么意思。

  “干么,不信我嗎?拜托,誰的肚子不是裝了六公斤的宿便,這還要我教你嗎?”

  原來如此。

  那么,這挨餓受苦的一個星期,不就白費心血了?

  見她垂頭喪氣,小真怕她失去信心,只好又補了句,“不過還是有效的,瞧你的肥臉瘦了一整圈,脂肪大概有被你消滅那么一丁點吧!”

  用食指及大拇指弄出幾乎看不見的小縫,小真還真嚴(yán)厲,可聽完后的岳淳,有點高興。

  只是,高興不久,她的電話突然響起了。

  “等一下,我接個電話……喂!”

  “你在哪里?”

  是何映田。他還真陰魂不散呢?

  可是自從他救了她之后,她對他的感覺,越來越舒服了。

  “呃……在朋友這里!

  “晚上有場宴會,你早點回去準(zhǔn)備,七點我準(zhǔn)時去接你!

  “呃……噢!”

  宴會!他居然找她去參加宴會?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老公嗎?”

  “唉。”

  “找你干么?”

  “說是有宴會……”

  岳淳才說完,小真立刻做出昏倒?fàn)睢?br />
  “拜托,你還不夠?qū)、不夠壯碩、不夠丟人現(xiàn)眼的嗎?你要想想看,你好不容易才熬過減肥最痛苦的第一個星期,又想要變成一座山擋人才爽嗎?”

  爽?

  岳淳被這個字惹笑,然后打包票的拍了拍小真的肩膀,笑說:“放心,我還是會遵照瘦豬肉一片加燙青菜的減肥餐吃,而且會把大黃瓜加冷開水打汁帶在身上,絕對不會辜負(fù)你這個好友的監(jiān)督,要不然,你也跟去嘛!”

  “你當(dāng)我是貴婦還是英英美代子的閑人嗎?我還有很多人要教訓(xùn)呢!”

  “是,那我得走了!

  “別亂吃呀,知道嗎?”

  “知道!

  接收了小真的白眼相送,岳淳準(zhǔn)備回家去。

  只是,在她捫了輛計程車時,有個身子撞了她一下,而且飛快的坐到車?yán)铩?br />
  “噯,你這個人怎么……”

  她還沒說完呢,來人已經(jīng)先聲奪人的開口,“岳淳?”

  岳淳十分意外的看著她,然后笑了出來。

  “海蒂?”

  原來是交響樂團吹黑管的海蒂。

  “來,上車說,我急死了,不好意思,剛才搶了你的位置……咦?你瘦好多噢,怎么,你老公對你不好嗎?”

  這該怎么說起呢?

  他是不好,可……也算好……總之,見了交響樂團的同事,岳淳高興極了。

  她大概有好一陣子沒摸她的小提琴了,不曉得琴藝退步了沒?

  “大家都傳你退休了,是不是真的?”

  “沒的事,只是新婚不久,想過過婚姻生活!

  “真的嗎?”

  岳淳露出近日來難得的笑臉,然后看著海蒂手上的樂譜,心里蠢蠢欲動。

  為了對付何映田,她把小提琴給擱在閣樓中。

  “最近忙些什么?”

  “還能忙什么?閑了很多呢,找機會公演呀,少了你這根臺柱,樂團都快撐不下去了,好不容易靠經(jīng)理的人面,找到了幾場公演。對了,你不是嫁給那個叫什么的企業(yè)家嗎?反正有錢人的生活應(yīng)該很愜意,再說你不也拒絕了紐約那邊的邀請,回來啦,算是兼職吧,幫老同事們一個忙,很久沒進大筆錢了,大家都過得苦哈哈的。”

  兼職?別說兼職了,就算是義務(wù)幫忙,她也覺得樂意之至。

  “我本來就打算回去,不過最近有點忙……你們什么時候要公演?”

  “檔期還在排,可能兩個月后開始,等我一下,我馬上打個電話跟經(jīng)理說!

  “可是我只能公演幾場……”

  “夠了、夠了,我們又得靠你了,也許會加開幾場呢,可不可以獨奏一曲……好啦,小淳,我們?nèi)磕懔!?br />
  岳淳拿她沒轍,又不懂拒絕,只好點點頭。

  海蒂快人快語,才說完呢,就真的等不及向經(jīng)理報告。

  岳淳又驚又喜,很高興她這么做。

  然后……

  “感恩呀,有了你,咱們的風(fēng)光日子又將開始了,對了,曲子我用快遞給你送去好嗎?你得給我你的新住址!

  “寄到我媽家好了,我再去拿。”

  “嗯……喂,司機,我到了。”

  就這樣,兩人在此分手。

  而回到家之后,岳淳忽然不想進門了,對著司機說了娘家的住址,她打算去拿小提琴回來再說。

  待她來來去去一道后,時間已經(jīng)是六點十分了。

  “快點、快點,要何映田知道我還沒準(zhǔn)備,我準(zhǔn)挨罵的!

  只是,她的自知之明,有點為時已晚。

  他已經(jīng)在客廳等她了,還怒目橫眉的看著她進門。

  “這么早?”何映田抬起表,表情陰沉到了極點。

  “你到底知不知道……”

  他才想開罵呢,何爸爸與何媽媽適時的走出房門,替她解圍。

  “還早呢?有什么關(guān)系。”

  原來,是家庭宴會,難怪何映田會找她。

  “我現(xiàn)在就去換衣服,我會很快的。”

  半個小時候,何家四口來到了宴會。

  在那里,有太多何映田的事業(yè)對手,每個人見了岳淳,多多少少都會品頭論足一番。

  不過,大多數(shù)的人并沒有像何映田如此反感,反而是尊重的跟她寒暄幾句,或是驚喜的看著她。

  因為很多名流都聽過岳淳的獨奏會,在音樂界里,她是個知名的音樂家,連外國人都知道的小提琴家,而多數(shù)人都在詢問著,婚后的她是否能接收學(xué)生。

  正在與一名熟識的同行喝著雞尾酒的何映田,則站得老遠(yuǎn)的冷眼旁觀。

  不過是頭大象,怎么這么受歡迎?

  “何總裁,艷福不淺唷,聽說岳淳這座金礦被你搶走時,簡直跌破所有人的眼鏡。”

  莫名其妙。何映田壓根沒搞懂他在說什么,只是,另一個家伙也湊進來攪和這個話題。

  “嗨,何大老板,套個交情吧,內(nèi)人說我沒弄成這檔事,就不算給她一個交代,幫個忙吧,替我引見一下岳淳,我女兒瘋狂的迷戀她,想請她在小提琴上面簽個名呢!”

  “是呀、是呀,真沒想到她說嫁就嫁……可惜呀,竟讓你這個長年居住在外地的外國人給抱走了美人心呀!”

  頓時,何映田成了搶手貨。

  聞風(fēng)而來的,全都希望能認(rèn)識岳淳這號人物,彷佛娶了她,是他天大的幸運似的。

  然后……

  “喂,映田,幫個忙,快點,咱們好歹也在同一所高中待過,幫我問一下吧,岳大師收不收門徒?我女朋友想要認(rèn)識她呢!”

  岳大師?何映田訝異極了。

  他以為大夥兒會用那種最卑微的嘲笑眼光來看待他的大象老婆,沒想到最卑劣的眼神,竟然只有他使得出來。

  突然之間,他很想了解岳淳的背景。

  遠(yuǎn)遠(yuǎn)的瞅著她,這會兒應(yīng)該還在節(jié)食的她,正在盯著一塊黑森林蛋糕呢!

  就差沒流口水出來……

  然后,她還會在意別人有沒有看她,所以偶爾瞧著蛋糕瞧久了,還會左視右探。

  看到這狀況,何映田笑了出來。

  她那模樣……竟能逗他歡欣!

  “映田,別老盯著老婆嘛,給我說去,快點呀!”

  幾個大男人幾乎不敢主動上前搭訕,以一把推了何映田上前,然后孬狀的跟在他身后。

  何映田是被逼的,可他敢說,他和岳淳的關(guān)系絕對不比身后這些跟屁蟲們好到哪里。

  然后,偷瞄蛋糕的岳淳,也瞧見他領(lǐng)一群男上前。

  她心里立刻筑起一道墻,怕是何映田想在眾人面前,將她半夜偷吃蛋糕的糗事給揭露。

  “什么事?”

  “呃……”何映田不知該從哪句講起。

  “害羞什么?你們都是夫妻了,難道你不想幫我忙嗎?”

  該死的。

  平時這些狐群狗穴哪會想認(rèn)識他的女朋友,充其量只是說些無關(guān)緊要的無聊事,這會兒有事求他,還裝得跟他多熟絡(luò)似的!

  “他們想……認(rèn)識、認(rèn)識你!

  岳淳不曾見過這么尷尬的何映田,所以心頭的那道墻,慢慢的倒了下來。

  看著他身后的那群人,她有了和善的笑容,“有什么指教嗎?”

  “喔,我叫張東亮,我太太好喜歡你,知道你要來,特別叫我請你簽名……”

  “是呀,我兒子本來想追隨你到紐約深造,不過聽說你不去了,所以又留在臺灣,不曉得是否有榮幸拜你為師……”

  “什么時候能再聽到你的獨奏會?”

  “對呀,上次聽你的迎風(fēng)演奏會時,把我這大男人的眼淚也給逼了出來。”

  然后,這些臭男人開始爭相跟她握手,還介紹起自己,完全沒把何映田放在眼底,好像這場宴會的光芒,全被她給搶走了。

  他悵然若失的走回角落里,看著岳淳講起小提琴時那副滔滔不絕的自信神情,他彷佛見到了另一個女人。

  “怎么?你也會被人家冷落?”

  偏在這時候,何爸爸也想湊一腳,他冷言冷語不說,還急著落井下石。

  “你以為人家高攀了你嗎?鄉(xiāng)下土包子,岳淳在臺灣的知名度,可是你這自以為是洋人的假外國人所能了解的嗎?連洋人都得跪在她腳下給她舔腳趾頭呢!”

  “好了啦,他不識貨,你跟他說干么?太太要我給她介紹小淳,走啦!”

  何媽媽也上前,不過不是來訓(xùn)人的,而是直想拉走何爸爸。

  何映田接下來的失落感,可以想見。

  這個晚上,他算是開了眼界。

  直到回家的路上……

  從岳淳那張細(xì)致的白皙側(cè)臉,他找不到剛才宴會里的那份自信與榮耀。

  難道,因為他的嘲弄,搞得她又是減肥,又是喪失自信?

  “看夠了沒?一個晚上你還沒看夠嗎?我又沒偷吃那塊黑森林蛋糕!

  哼,大概吧!

  他們的對話模式,總是尖酸刻薄得要命。

  “幸好你沒吃,要不然我今晚累得沒有力氣,恐怕得由其他男人給你做人工呼吸呢!”

  其他男人……這家伙究竟在說什么呀?

  “是呀,其他人對我的尊重,遠(yuǎn)超過你的一萬倍!

  “那你干么嫁給我?還來破壞我的前程?”

  看著他,岳淳簡直不敢相信……她的丈夫,居然會如此幼稚!

  她也火了。

  “好啊,反正咱們兩人是清清白白的,你若后悔娶我,去跟爸說要離婚,我可沒奢望你對我好!

  “哼,你明知道我不能這么傲……虛偽的小人……”

  “你才是個無知的自大狂!

  哼……

  幾乎是同時的,兩人不屑的哼了一聲,還背對背的抱臂而坐。

  看來,他們的關(guān)系非但沒有改善,而且越來越差。

  只是,這會兒還不是最差的……

  在兩人賭氣的背對背時,何映田已經(jīng)暗下決定,要去紐約一趟,不管用什么理由,他都得見璐一面,至于后續(xù)發(fā)展如何?

  他有把握,璐會重回他的懷抱,而最終,岳淳會自動離開,他又不必遭受父親的責(zé)罵,一舉兩得。

  想起來,他就快樂極了!

  能擺脫這只大象,簡直像作夢一樣,他已經(jīng)開始幻想沒有她的日子……有多么逍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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