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展正式開幕,宮璃紗緊張的待在展覽會場,以期能得到參觀者心得的第一手資料。
這是她頭一回開畫展,得失心自然大了些,深怕她的畫并不如自己想象的好,她留意著進(jìn)來參觀者臉上的表情。
當(dāng)他們微笑時,她便放心跟著微笑;當(dāng)他們皺眉時,她的一顆心像吊在半空中,惴惴不安。
進(jìn)來參觀的人潮并不多,這就是她要的感覺。
她不要展覽會場熱鬧得像市集,每個人都沒有時間好好欣賞每一幅畫,她要的是讓人有已夠的時間去欣賞每幅作品,不論是喜歡或不喜歡。
她和工作人員密切注意所有參觀者的反應(yīng),她看了下腕表,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多,不確定爺爺和城澈今天是否會過來。
一旁的保全無聊的伸著懶腰打呵欠,一副快要睡著的模樣。
今天的陽光很充足,斜照進(jìn)展覽會場,讓人全身都暖洋洋,再加上室內(nèi)播放的輕音樂,著實讓人昏昏欲睡。
保全再次打個大大的呵欠,連眼淚都流下來了,無聊啊!
宮璃紗看了眼幾乎被瞌睡蟲占據(jù)神智的保全,知道他覺得很無趣,她再轉(zhuǎn)頭看向四下參觀的人群,每個人都是純粹進(jìn)來欣賞她的畫,沒有行為特異的人士出現(xiàn),所以她就沒上前要保全多多留意。
她并不是知名畫家,這回的畫展也開得挺低調(diào),并沒有在媒體上大肆宣傳,應(yīng)該可以放松心情,不必緊張兮兮。
人群來來去去,參觀的情況還算OK,她的畫受到一些稱贊,也有一些中肯的評論,她——收放在心底,做為更往前進(jìn)的動力。
到了三點,參觀的人減少,工作人員與保全都比之前更松懈下來,保全甚至是頻頻看腕表,再熬近兩個小時就可以收工下班了,保全期待時間快速轉(zhuǎn)動,好讓他速速下班癱在沙發(fā)中看電視。
唯一精神高昂的人就數(shù)宮璃紗,她仍戰(zhàn)戰(zhàn)兢兢留意著參觀者的觀感。
過了一會兒,走進(jìn)一名染著金發(fā)的年輕人,他身上披披掛掛,背著包包出現(xiàn),四下張望,似在想該從哪兒開始參觀起。
宮璃紗看了他一眼,總覺得他的型不太像是會來參觀畫展的人,但他又怎么會跑進(jìn)來?是走錯了嗎?
她隨即斥責(zé)自己,所有人不分男女老幼都有欣賞畫作的權(quán)利,她怎么能以外表去評斷一個人?她的想法是不正確的,該好好改進(jìn)。
她要自己別想太多,放輕松,可她的目光不免隨著年輕人的身影轉(zhuǎn)。
不知為何,心頭總覺怪怪的,好像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她站在離年輕人不遠(yuǎn)處,看見他站在先前城澈稱贊過的那幅畫作前,專注的看著畫。
宮璃紗的嘴角揚起一記笑容,心想他既然和城澈喜歡上同一幅畫,那就只能說是她太多心了,她相信喜歡畫的人都是好人,不會做出傷害他人的事來。
才剛這么想,就見年輕人從包包里拿出一瓶保特瓶裝的飲料,打了開來,她一愣,隨即上前制止。
“先生,很抱歉,這里禁止……”她走上前,想請對方收起手中的飲料。
年輕人回頭看她一眼,火速的將手中味道剌鼻的液體潑向墻上的畫,旋即拔腿就往外沖,逃離現(xiàn)場。
一切動作迅雷不及掩耳,宮璃紗在聞到他手中液體散發(fā)出剌鼻的味道時,要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只能眼睜睜看著他手中的松香油潑向她的畫——
“我的畫!”她的心猛地刺痛著,急忙將畫自墻上取下想要搶救。
“!”一旁的工作人員和參觀者發(fā)出尖叫,不知如何是好,有的參觀者也跟著逃離現(xiàn)場,就怕遭受無妄之災(zāi)。
保全的反應(yīng)慢了好幾拍,等兇手跑走后,才急忙追出去。
“我的畫……”眼淚不聽使喚掉了出來,她無助的拿著被松香油毀壞的畫,跪坐在地上。
“報警,我們快先報警!惫ぷ魅藛T好不容易反應(yīng)過來,忙打電話。
“好可惜!”
“好好的一幅畫就這么被毀了!
“啊……這幅也被潑到了。”
“還好不是硫酸,如果潑到人身上那還得了!
“我們快走吧,也不曉得那個人會不會再回來,如果他這回拿的是鹽酸該怎么辦?”
人們討論到這,同情歸同情,但也不敢再逗留看戲,匆匆離去,不想遭受池魚之殃。
宮璃紗除了掉淚外,完全無法反應(yīng)過來,她的心頭空空的,不明白怎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對方為何要這么做?
“那個人是瘋了嗎?”
“你們說會不會是故意的?”
“宮小姐你還好吧?”
工作人員輕聲討論,看看捧著畫、一臉無助的宮璃紗,同情起她的遭遇。
宮璃紗像個無肋的小女孩,對著被毀壞的畫掉淚。
被毀的畫不只這一幅,還有其它兩、三幅也遭受波及,她茫然的環(huán)視小巧的會場,這里除了油畫的味道外,還多加了松香油味,剌鼻得教她心痛。
回想起畫這些畫時的心情、努力,所付出的心血在短短幾分鐘內(nèi)就遭到毀壞,他怎么能這么對她?怎么能?!
“宮小姐……”
“我們已經(jīng)報警了,警方馬上就會趕來處理!边@是唯一能安慰她的話。
可憐哪!付出的心血就這么付諸流水。
宮璃紗搖搖頭,再也說不出話來。
對方毀了她的畫遠(yuǎn)比傷害她的身體更教她痛心,假如對方的目的是要狠狠的傷害她,那么他成功的辦到了!她的心痛得喘不過氣來,只想問,為什么?
“人被跑了!北H珰獯缗!]汗如雨走回展覽會場羞赧地宣布。
“?!”
“真可惡!”
宮璃紗臉上掛滿淚水,茫然聽著保全邊擦汗邊喘氣說他追了多遠(yuǎn),年輕人有多會跑,他有多奮力追趕,可惜對方腳力太驚人,他唯有無功而返。
工作人員想扶起她,可她臉上的悲傷、凄楚震撼住他們,讓他們無法伸出手扶她,無法說出要她別悲傷、再畫就有了的話來。
幾個人無能為力的看著她,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
她哀傷的流淌著淚,沒哭出聲,卻讓人深刻的感受到她內(nèi)心的悲痛。
過了一會兒,即聽見警笛聲接近,大伙兒頓時松了口氣。
警方總算出現(xiàn)了,不然他們真不知該怎么辦。
保全搔搔頭,不敢看向?qū)m璃紗的眼眸,怕會看見她眼底的責(zé)備與失望,畢竟是他失職了,才會讓歹徒有機可乘!但他也是千百個不愿意呀,誰會料想得到這樣的小畫展會有人來搗亂?倒霉!
警方一出現(xiàn),工作人員與保全七嘴八舌的跟警方說明案發(fā)經(jīng)過,保全一再聲明他的倒霉與無辜。
宮璃紗呆愣的抱著她的畫,城澈稱贊過的畫,一言不發(fā)。
她還記得城澈笑著跟她說,他喜歡這幅畫時的表情,當(dāng)時她有多開心。她的作品能被他喜愛,那是夢寐以求之事,而今,畫毀了……遭人惡意的毀壞了……
城澈如果知道畫被毀了,他會有怎樣的表情?會很失望吧!畢竟他說過他喜歡這幅畫的。
她還想過,等畫展結(jié)束后,她會將他的畫像連同這幅畫一并送給他,但現(xiàn)在這幅畫是不可能送給他了,不可能了……
“她怎么了?”警方指了指坐在地上的宮璃紗問。
“宮小姐受到太大的驚嚇,她的畫就這么給毀了!惫ぷ魅藛T小聲說道。
“要不要我們幫忙送她到醫(yī)院?”看起來她所受的驚嚇不輕,可憐的小美人。
“呃……我們問問她好了。”對哦!怎么都忘了要不要送她去醫(yī)院?
“宮小姐,我們送你去醫(yī)院好不好?”工作人員蹲在她身邊,輕聲問,怕會嚇著她。
宮璃紗搖了搖頭,拒絕到醫(yī)院。
工作人員無助的看著警察,警方愛莫能助的聳聳肩,心想她人傻了,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干脆先跟其它人做筆錄好了。
他們的細(xì)聲交談,宮璃紗并沒有聽進(jìn)去,她仍處于極大的震驚當(dāng)中,沒辦法做出正常反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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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城澈接獲消息趕到展覽會場時,便見宮璃紗抱著畫坐在地板上,雙頰猶淌著淚水,無助得像個走失的小娃娃。
她悲傷的表情教他心碎,更教他氣憤的是,為何在她受到傷害時,他沒有在第一時間內(nèi)陪伴在她身邊?當(dāng)時的她有多無助、有多傷心?一想到這,他就難受得恨不得將傷害她的人揪出來嚴(yán)懲一番。
“請問你是?”這回保全人員機靈多了,忙上前詢問,以免又有不肖份子出現(xiàn)破壞。
“我是璃紗的男友!背浅翰焕頃H淖钄r,輕步來到宮璃紗身邊。
“哦!北HB忙放人,其實用大腦仔細(xì)想想也是,宮小姐的男友看起來完全不像滋事份子,他怎么會把他跟那個壞份子聯(lián)想在一塊兒?
警方已經(jīng)做好筆錄,也調(diào)出監(jiān)視錄影帶要抓出惡意破壞畫作之人,現(xiàn)場已經(jīng)可以開始進(jìn)行清理,但由于宮璃紗不言不語,讓所有人呆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因此當(dāng)城澈從男友的身分出現(xiàn)俊,所有人不禁松了口氣。
有男友的安慰,相信宮璃紗心里會好過些。
城澈蹲在宮璃紗身邊,雙臂不舍的將她擁入懷中,他的唇憐惜的吻上她的發(fā)。
“對不起,我來晚了!
在城澈的雙臂將她擁入懷中之時,宮璃紗猶如攀住大海中的浮木,緊緊攀抓住他,不敢松開手,原先被她攬抱在懷中的畫作輕輕倒向地面,發(fā)出細(xì)微的聲響。
“我的畫……澈,我的畫……”她總算找到聲音說話。
城澈找不到任何言語來安慰她,僅能緊緊抱住她,聽她說。
“他毀了我的畫,你喜歡的畫被毀了……”她哽咽泣訴。
她忘不了他說喜歡這幅畫時的神情,當(dāng)時的她聽了好開心、好開心,但這份開心在今天全被破壞掉了,遭人惡意破壞了。
城澈吻干她的淚水,吞下她的悲傷!皩Σ黄穑瑢Σ黄!彼粩嗟南蛩狼福偃缢琰c來,或許就不會發(fā)生這樣的憾事。
“他怎么能這樣對待我的作品?我寧可他直接傷害我,也不愿見我的心血受到傷害!迸f的淚水被他吻去,新的淚水又泛濫,她心痛得無以附加。
“不,千萬別這么說!在我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必須兩者擇其一,我很高興你沒受到任何傷害,璃紗,你明白嗎?”他不許她這么說。
“可是……”
“沒有可是,璃紗,我要你記住,你永遠(yuǎn)是最重要的,沒有任何東西比得上你!
他的雙眸寫滿誠摯的情感,定定看著她,對她的感情,他已非?隙ㄇ医邮,不論發(fā)生任何事,他都要定她了。
宮璃紗回望著他,在他的眼中,她看見了憐惜、呵疼與愛意,熱淚再次涌現(xiàn)。
“我會抓出兇手!彼辉S她白白受到委屈,他會親自見警察局長一面,向警察局長施壓,要對方無論如何都得在短期內(nèi)將歹徒逮捕歸案。
他的語氣、他的動作,在在說明了他愛她。宮璃紗眼淚掉得更兇,可心底的難受正一點一滴被他的愛吞噬消弭,她不再難受到無法呼吸,不再心痛得快昏倒,全是因為他的愛救贖了她。
城澈再次一一吻干她的淚。
他的吻將她拉進(jìn)陽光之中,她且哭且笑。
“我會讓那人付出應(yīng)付的代價!彼蛩兄Z,沒有人在惡意傷害她之后,還能夠全身而退,他絕不會輕饒對方。
“澈,我愛你,真的好愛你!彼亲,認(rèn)真對他表白。
“我知道。”城澈笑了,笑得好溫柔、好滿足。
一旁的保全和工作人員則傻眼,不明白他們怎么會扯到愛不愛上頭?剛不是在說要抓到歹徒嗎?歹徒和愛有關(guān)系嗎?愛又和悲傷有關(guān)嗎?
搔搔頭,仍舊想不出其中的關(guān)聯(lián)性,是自己太過愚笨沒有慧根嗎?抑或是他們的談話太跳了,以至于他們腦袋的理解跟不上他們的速度?
“我、我知道你已經(jīng)知道了,但我還是想再次告訴你!彼粩喑橹鴼,試著將話說清楚。
“我也愛你。”城澈傾身在她的唇瓣印下輕吻。
他的告白,讓她先是愣住,接著笑開來,雙臂將他抱得更緊,心底的感受復(fù)雜萬千,不知該怎么說。
她的畫被毀了,使她難過得要命,可是城澈告訴她,他愛她,這讓她好開心!兩種極端的感受教她的心情有如海浪起伏般巨大。
旁邊的人聽了摸摸鼻子,這里好像不再需要他們,他們這群電燈泡可以退場了,大伙兒以眼神暗示,收拾著自己的東西,默默離去。
城澈與宮璃紗并未察覺他們的離去,他們四目相接、含情脈脈。
“你看你,一雙漂亮的眼睛都哭腫了。”他不舍的撫著她紅腫發(fā)熱的眼眸。
“對不起,我只是太難過了,畫毀了讓我六神無主。”一想起頭一回辦畫展,竟會以這樣的結(jié)果收場,要她如何不傷心欲絕。
“而你的六神無主則教我心痛!币呀(jīng)很久沒嘗到心痛的滋味,而她在今日讓他嘗盡了。
“對不起!彼溉坏母f抱歉。
“該說對不起的人不是你,而是傷害你的人!睉驯е尵咎鄣男穆固。
她抿著唇點頭。他說的沒錯,該說抱歉的人是傷害她、毀壞她作品的人,她和澈都沒有錯,沒有人需要再說對不起。
她的額輕抵著他的額,深吸口氣,試著止住淚水。
城澈輕撫著她的發(fā),讓她的情緒漸漸乎復(fù)下來。
倚在他懷中,她的情緒不再激動,看了下四周,這才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離開了,難怪沒聽到半點聲響,唯一聽到的是彼此的呼吸聲。
“他們都走了……”她輕聲呢喃。
“嗯!背浅旱淖⒁饬Σ辉谄渌松砩希驈乃贿M(jìn)到展覽會場,他整顆心便懸在她身上。
他的唇再次吻上她的唇,想起她說這里只剩下他們兩人,他的吻登時因渴望變得狂猛、激烈,一雙大掌熱切的撫弄她的嬌軀。
他渴望她太久、太久了,他迫切的想得到她,不顧一切的得到她,讓她在他懷中美麗綻放。
宮璃紗急喘一聲,他的熱情如巨浪朝她漫天席卷而來,她昂首承接他的吻。
大掌所經(jīng)之處,皆竄起一簇簇小火苗,一簇簇的小火苗串連后,終成燎原大火,燒得她嬌聲吟哦,弓起身貼覆著他炙燙的體膚。
城澈將她輕推在地,覆身而上。
他的唇吻過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她的頸,靈巧的舌在鎖骨纏戀逗弄。
宮璃紗再次急喘,雪白嬌軀因期待而繃緊。
“怕我嗎?”察覺到她的緊繃,城澈停下動作問。
“不怕,我知道你不會傷害我。”她撫著他的發(fā)笑了,眼眸中有著激情。
“假如你希望我停下來……”事實上,他的欲望已撩起,想停止得發(fā)揮莫大的自制力方有辦法,可是為了她,他愿意。
只要她開口要求,他馬上就從她身上移開,絕不會做出她不樂意之事,盡管那極可能會要了他的命,使他承受欲望的折磨,但,他愿意。
只要她開口,就算是要他走過地獄之火,他眉頭都不會皺一下,立即達(dá)成她的心愿。
“不,別停。”她勾下他的脖子,不讓他離去。她喜歡他好久了,也曾偷偷幻想過,他們會有這么一天,而今幻想成真,她怎么可能會拒絕。
“讓我成為你的。”她不怕羞,大膽宣告。
“我也會屬于你!
她揚唇一笑,眼底掀起無限嬌媚。
城澈見狀低吼一聲,炙燙的唇激狂的吻上嫩唇,分享彼此的氣息。
他的手剝除著礙事的衣衫,他的吻在她身上烙印,宮璃紗透過情欲彌漫的眼瞳癡望。
她的手愛戀的撫上他的臉、他的眉、他的眼,最后落在他的唇上。
城澈調(diào)皮的張嘴輕咬了下她的指,她輕笑一聲,馬上縮回,逗笑了她,城澈跟著笑意飛揚。
他熱情的在她身上留下一個接一個的吻痕,點點嫣紅,煞是嬌艷誘人。
此刻的她既像天使又像女巫,誘惑他沉淪,誘惑他馳騁天際,如此動人,如此美麗,他的眼除了她以外,再也容不不其它人。
城澈點燃了她體內(nèi)的火,同時也讓自己遭受欲望之焰狂燒。
這火焰來得又急又猛,燒斷了他的理智,教他縱情放肆。
她的嬌喘猶如激情催化劑,讓他的吻益加激狂熱情,兩人像是要燃燒般,緊緊擁著對方。
昂長的欲望嘶吼著解脫,但她是第一次,他知道不管他多想要得到,都得放慢步驟,免得傷了她。
他不能只求自己快樂滿足,他同樣希望她能得到快樂、滿足。
他的輕語低喃具有安撫作用,她不再感到害羞遮掩自己,坦然以對。
他說她是美麗的,她相信他沒有欺騙她,在他眼里,她就是最美的,為此發(fā)現(xiàn),她的笑容益發(fā)醉人。
“你像是一壇上好的酒,需要慢慢品嘗,才能領(lǐng)受其中的甜美!笔堑,她是一壇酒,初時吸引不了他的注意力,當(dāng)他靠近嘗上一口時,便欲罷不能深陷其中,只想一嘗再嘗,使她成為他的私有物。
他的甜言蜜語是這世間她所聽過最美妙的話語,她笑得好美、好美,只為他。
汗珠自城澈的額上滴落,滾落在雪膚上,更顯晶瑩。
城澈曖昧的吻去滴落在她身上的汗水,嘗到了自己與她相互融合的味道。
“我喜歡你身上有我的味道!
“澈……”她難以承受欲望侵襲,貝齒緊咬著唇瓣。
“璃紗,你是我的,永遠(yuǎn)都是。”。
“是的,我是你的,永遠(yuǎn)都是!彼胶退脑。
一團(tuán)火將兩人徹底燃燒,忘了身在何處,而門未上鎖,隨時都可能會有人闖入,但他們已顧不了太多,腦海中唯一的想法是得到對方,馬上!
“是的,永遠(yuǎn)!背浅涸S諾一笑,低頭再次吻上紅艷艷的朱唇,昂挺的欲望貫穿橫阻兩人的薄膜,正式占有懷中這個天使與女巫的混合體。
突來的疼痛教宮璃紗皺起秀眉,可疼痛并未持續(xù)太久,緊接而來的是愉悅,城澈帶領(lǐng)著她體會最私密的喜悅,牽著她的手遨向天際,攀登高峰。
她又驚又喜,承受他所帶來的快樂,徹底明白一個男人是以什么樣的方式去愛著他的女人。
她的身,心、體、膚全都屬于他,在他懷中,她見識到了幸福、快樂、滿足,有他炙熱的懷抱,悲傷離她遠(yuǎn)去,她知道,往后當(dāng)她傷心難過的時候,都會有他陪伴在身邊。
她笑得仿佛得到全世界,她的笑容徹底迷醉城澈,他深情地給予她銷魂的一吻,緊緊牽著她的手,帶領(lǐng)她體驗更多的快樂與美好,沖上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