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臺人員恭敬的站起身,等待總裁的指示。
「給我鑰匙,另外給她一個(gè)房間!惯@是權(quán)梓祭離開醫(yī)院后說的第一句話。
司徒瑩瑩不悅的輕咬下唇!父陕锒嘟o我一個(gè)房間?我跟你同房就好啦!」
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后,他從柜臺人員手上接過兩個(gè)房間的鑰匙。
「你如果不肯讓我跟你同房,我就去睡路邊,我說到做到。」她不否認(rèn)自己是在威脅他。
他沒有理會她的威脅,硬把磁卡鑰匙塞進(jìn)她的手里。
她把鑰匙交還柜臺,旋即走出飯店。
他擰起俊眉,但并沒有追出去,反倒直接上了樓。
「權(quán)梓祭,算你狠,哼!」見他沒有跟上來,司徒瑩瑩氣憤不已。
走著走著,她來到一座小型公園。
坐在秋千上,看著玩得不亦樂乎的小朋友們,她忍不住笑了。
一顆球滾到她的腳邊,她順手撿起。
「大姐姐,謝謝你,那是我的球。」說話的是個(gè)有雙大眼睛的小男孩。
她把球還給小男孩。
「謝謝大姐姐。」語落,小男孩跑回同伴的身邊。
她想起Honey沒人照顧,遂打電話給法霂,請她幫忙。
不知不覺,太陽已經(jīng)快下山了。
「大姐姐,你為什么一個(gè)人在這里啊?」小男孩抱著球,可愛的小臉上像是寫了一個(gè)大大的問號。
「因?yàn)榇蠼憬愫湍信笥殉臣芰恕!顾哪抗赓康匾击觥?br />
小男孩拍拍她的肩,像是在安慰她。「大姐姐,你別難過,你的男朋友一定是大壞蛋,你不要怕,我保護(hù)你。」
「謝謝,你叫什么名字,幾歲了?」
「我叫小威,今年六歲!
她摸摸他的頭。
「大姐姐,你要不要來我家?」
「這不好吧?」
「不會啦,我爸爸一定會很歡迎大姐姐的!」小威拉著她的袖子。
她站起身,有些為難。
「大姐姐,你看,我爸爸來接我了,那個(gè)又高又帥的就是我爸爸喔!」小威很崇拜自己的爸爸,覺得爸爸是全天下最厲害、最偉大的人。
一個(gè)英俊男人朝他們走來。
「爸爸、爸爸!」小威興奮大叫。
英俊男人抱起寶貝兒子,對司徒瑩瑩微微一笑。
「爸爸,大姐姐可不可以跟我們一起回家?」小威很喜歡司徒瑩瑩,覺得她很漂亮,很想她做自己的媽咪。
「司徒小姐,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到府上坐坐!顾骠嬗卸Y的邀請。
「那我就先謝謝你了,請問先生怎么稱呼?」她想他應(yīng)該是在電視或雜志上看過有關(guān)她的報(bào)導(dǎo),才知道她是司徒瑩瑩吧?
「我叫懷之赫,司徒小姐是一個(gè)人來花蓮嗎?」懷之赫直覺不是。
她搖搖頭。
「那等會兒我送你回飯店!
「不用麻煩了,你只要幫我打個(gè)電話就好!购撸菣(quán)梓祭肯來接她,否則休想她會乖乖回去。
「爸爸、司徒姐姐,我肚子餓了,我們快點(diǎn)回家,好不好?」小威狀甚可愛的扁起小嘴。
「司徒小姐,請!箲阎盏哪樕鲜冀K帶著溫柔的淺笑。
「別叫我司徒小姐,叫我瑩瑩就好,我可以叫你懷大哥嗎?」司徒瑩瑩甜甜一笑,對他們父子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
懷之赫微笑頷首。
小威輕扯爹地的衣服,「爸爸,我要自己走。」
懷之赫放下小威。
小威站到兩個(gè)大人中間,「爸爸,司徒姐姐,牽手手!
他們?nèi)缌诵⊥脑,不知情的人說不定還會以為他們是一家人。
盈盈皓月高掛天際。
按熄手上抽到一半的香煙,權(quán)梓祭從陽臺回到房間,手機(jī)隨之響起。
他按下通話鍵,「說話!」
「請問你是權(quán)先生嗎?」懷之赫禮貌問道。
「你是誰?為什么知道我的電話?」權(quán)梓祭不答反問。
「我叫懷之赫,你的電話是瑩瑩告訴我的,她現(xiàn)在在我家,她說除非你來接她,不然她就不走,她還說……」懷無赫欲言又止,看向坐在身旁的司徒瑩瑩。
「說什么?」那惡丫頭八成又想威脅他。
司徒瑩瑩拿過話筒說道:「你要是不來接我,我就只好住在懷大哥家里,然后以身相許報(bào)答他收留我的恩情!
「你就這么有把握我會去接你?」這女人擺明吃定他。
「來不來接我,你自己決定,倘若你不來,你現(xiàn)在就可以開始想像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在床上歡愛的情形了。」她打賭他一定會來,因?yàn)樗诤跛鼰o法容忍她的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
「該死,把地址給我!」他要去把她抓回來,好好懲罰她。
司徒瑩瑩把電話拿給懷之赫。
權(quán)梓祭以最快的速度來到懷之赫的住處。
「瑩瑩呢?」見到來開門的人,權(quán)梓祭劈頭就問。
「在里面,你自己進(jìn)去找她吧!」懷之赫讓出路來。
權(quán)梓祭走進(jìn)懷家。
「你來啦!」司徒瑩瑩放下手上的咖啡杯,毫不掩飾的露出得逞的笑。
「該死的笨女人!」權(quán)梓祭怒氣沖沖的拉起坐在沙發(fā)上的司徒瑩瑩。
「誰是該死的笨女人?你才是可惡的臭男人哩!」她氣呼呼的抗議,她承認(rèn)自己惡劣,但她才不笨哩!
「你本來就是笨女人,居然隨便跟個(gè)男人回家,就不怕遇到壞人嗎?」只要一想到她方才的威脅,他就無法克制的妒火中燒。
「哼!就算我真的遇到壞人,也是你不好,誰教你要把我趕走!」她完全不認(rèn)為自己有錯(cuò)。
「你分明是強(qiáng)詞奪理。」他何時(shí)趕她走?她根本是做賊喊抓賊!
「那又怎樣!我不過是要跟你同房,又不是要?dú)⒘四悖瑳r且我都不怕了,你怕什么?我又不會讓你懷孕!」她都這樣大方了,他還那么不干脆,真討厭!更何況他都已經(jīng)吃過她了,再吃一次有差嗎?
「你不可理喻!故澜缟显趺磿心敲纯蓯旱呐耍
「好,就當(dāng)我不可理喻,那你是來接我的還是來跟我吵架的?如果是后者,你可以離開了,我和懷大哥要進(jìn)……」
司徒瑩瑩語未竟,權(quán)梓祭像扛沙包似的把她扛在肩上。
「啊,懷大哥,謝謝你,有空和小威到臺北找我玩喔,Bye!」
懷之赫笑著目送他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