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少真一直以為騎馬是很帥的,最起碼在電視上看到的是這樣。
那時她在電視上看到男主角的馬上英姿時,真的有想過有一天要和白馬王子一同騎馬,可是……當她執意不坐馬車而要自己騎馬時,她就后悔了。
她根本就不會騎馬,而滕冥想當然也不會讓她騎,于是就轉變為——滕冥抱著她騎馬。
我的老天爺!那種姿勢說有多曖昧就多曖昧哩!
「喂,滕少堡主,我坐在你后面抓著你的衣裳就行了!」
這樣被他摟著超級不自在的,尤其是他呼吸的溫熱氣息,總是從她耳畔吹撫而過!她的耳根子癢癢的、麻麻的,而且還燙燙、熱熱的。
哎喲!她的心臟會不會在遇到滕冥之后,因工作太過勤奮以致提早心臟衰竭啊?
「這可不成,海棠姑娘你可是我們龍騰堡的貴客,萬一有個損傷……」
「喲!這點滕少堡主大可以放心,『您』武功蓋世,海棠又怎么可能有什么閃失呢?」
「世事難料,也許在下的背靠起來舒服,海棠姑娘打了瞌睡摔下馬……」滕冥一手拉著韁繩,一手摟著顏少真的腰。
「嗟嗟嗟……我才不是那種很會『啄龜』——」想起滕冥可是個古人,顏少真知道他一定聽不懂她說的,「我的意思是打瞌睡。」
「這樣不好嗎?」
「請問哪里好!」
一點都不舒服好不好。
「你拒絕坐馬車的。」滕冥提醒她。
「我知道,我以后會記得坐馬車比較舒服!顾龥]好氣的說道,雙眼見到約莫一百公尺遠的龍騰堡,幾乎看傻眼了。
「龍騰堡」三個大字是用刀斧雕鑿而成,蒼勁有力、氣勢宏偉,守門的幾個弟兄一看就知道是練家子。
「恭迎少堡主!
駿馬在門前停了下來,大門立即敞開,二、三十名守衛立刻走出來迎接,五、六名女婢則是站在最后排候著。
「嗯!闺さ膽寺暎氏认埋R,伸出手要把顏少真給抱下馬。
「我……可以自己來!顾挪皇莿e扭,只是不要滕冥這個瘟神幫忙而已。
滕冥挑了挑眉,想看她如何自己下馬。
發現將近有五十對眼睛盯著自己看,顏少真再看了下高度,哇——這匹馬還真高大,剛才她一點都沒感覺到。
不行、不行!都說了要自己下馬的,如果再向瘟神求援的話,那她不就真的很孬嗎?
深吸了口氣,她小心翼翼的想學滕冥俐落的下馬,可是馬卻沒有那么乖。
它從鼻孔噴出氣,抬高了雙腳,似乎是看不起顏少真……顏少真害怕的緊抓住馬鬃。
「救我!救命啊……」
下馬的速度慢好象惹怒了身下這匹馬了,拜托,馬大爺,您行行好,脾氣好一點行嗎?
「赤焰是少堡主花了七天時間所馴服的蒙古汗馬,一般人是無法駕馭它的,更何況是一位姑娘家……」沈剛在一旁說道。
要求自己克服內心的恐懼,顏少真用僅剩的一點注意力瞪沉剛一眼。什么意思。克撇黄鹋税!
「敢問海棠姑娘,需要在下的幫助嗎?」滕冥微揚起唇角問。
「需……不不不……不需要……」膽敢瞧不起她!她絕對要自己下馬,免得被他們給瞧成扁的。
「小姐、小姐……」小喜擔心的叫著。
「放心,我不會有事的!股詈粑]上眼……一、二、三……跳……
不會痛、不會痛,看吧!就說她可以自己來的。顏少真這才睜開眼,發現自己落入滕冥的懷中,「喂……」
「恕在下失禮!顾⌒牡膶⑺畔拢钭笥译S侍,「將赤焰牽入馬廄!
「是的,少堡主!
排場還真不是普通的大,哇——尤其龍騰堡的門面,頁的只能用壯觀來形容,她一直以為韋府已經夠大了,可和這里一比——哇咧——可能連五分之一都沒有巴!
「需要我再派奴婢服侍你嗎?」
「奴婢?」她看到那五、六個婢女了,看起來都畏畏縮縮的,好象她會吃人一樣,「不用了,我有小喜和小雀就行了!
「表哥、表哥,聽說你回來了,我等了你好久呢!」
一個欣喜的女聲由人群里傳來,人群立即讓開路,一位身穿艷紅色、看來嬌艷俏麗的姑娘走出來。
「你怎么來了?」滕冥蹙起居,「姨丈不是去游江南嗎?」
「哼!人家才不要去游什么江南,我和我爹娘說要來找你!
「就你一個姑娘家?」他對她的做法不以為然,「萬一遇到歹人……」
「誰敢啊!我只要遇到歹人就搬出滕冥的名號,他們一聽到就像見著鬼一樣,哼……整條路上我可是安全得很!顾o拉著滕冥的衣袖。
小喜與小雀不安的看著顏少真,顏少真也注意到她了,她看起來應該是比海棠小個一、兩歲吧?
「你誰啊?」蘇紅繡不客氣的問著。
「小繡,不得無禮!闺こ庳,「韋姑娘是我請來堡里作客的!
「是啊、是。∮袥]有聽到少堡主說的話!」小喜昂起小臉,了不起的說道。
看到這情形,顏少真實在覺得好笑,小喜分明是在幫她這個主子出氣嘛!「我是韋海棠。」
「韋海棠……」蘇紅繡想了下,「哦!我知道你是誰了,不就是那個被我表哥退回畫軸的那位刁蠻的韋二千金嗎?」
「怎么?被我表哥退回畫軸的恥辱還不夠是不是,硬纏上我表哥,跟著他回龍騰堡了!」
蘇紅繡自知不敵海棠的美貌,故意挑她曾被滕冥退回畫軸的事來說。
「城南都在傳,城南第一美人韋海棠會被我表哥退畫軸是因為個性太驕縱了!」
眾人全都倒抽了口氣,小雀、小喜的臉色也全變了,唯獨顏少真還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
「是啊!我是被滕少堡主退了畫軸,可今日有幸至此也是應滕少堡主之邀,試問真正矛盾的人是誰?」
她將問題丟還給滕冥解決。
蘇紅繡聽到顏少真的話,不客氣的輕跺著腳,「表哥,你做什么請她來堡里作客啊?你不知道她有多兇悍嗎?只是有點美色而已……」
「紅繡!」滕冥警告的喚著!负L墓媚铩顾D頭望向顏少真。
「少堡主,如果可以的話,請告訴我我的廂房在哪,我累了!
是!是真的累了,才到龍騰堡門口就對上了他的……表妹。
了不起!現在先讓她休息一下,要過招的話等休息夠了再說。
過招?
不,這關她什么事。克挪皇歉试副徽垇碜骺偷暮脝?
「小菊,帶海棠姑娘到西面的秋霞閣休息,不得怠慢。」
「是的,少堡主!韋姑娘請跟小菊來!
「表哥,怎么這樣,她為什么就可以住在秋霞閣!我來這里這么多次了,每次和你要求住在那里,你沒一次同意的,為什么她就可以?」不管滕冥是否已走入大廳,蘇紅繡仍是在他身后大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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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琴。」小喜見顏少真一個人無聊的坐在涼亭里發呆,于是便去弄了一把琴,想讓她撫琴解悶。
「這個是……古箏?」
她怎么會彈?小喜是忘了她撞到頭了是不是?
她瞪了小喜一眼,小喜很有慧根的將琴給收下,「那小姐你……」
「我想出去玩!」
在龍騰堡里還真的不是普通的無聊,滕冥邀她來這里「作客」——哼!他明明忙得要死,還得應付他「可愛」、「動人」的小表妹,哪有什么時間和她「培養感情」啊?
來三天了,一天比一天無聊,除了第一天有見到滕冥,接下來的兩天……根本連個鬼影都沒見到。
她否認她心里有一點想念那個討人厭的瘟神!
很好,叫她自便是不是?她這個人最厲害的一點就是自己找樂子了,只不過龍騰堡守衛森嚴,別說有宵小入侵了,連只蚊子也沒有。
是滴……那這樣看來,她一個弱女子又怎么有本事可以翻墻出去?
「小姐,小的知道你很無聊,不然來玩牌子吧!就你前兩天教小的玩的那種紙牌子啊!挺好玩的。」
「是喔!可是制作過程很辛苦耶!」
小喜說的是紙牌啦!他們這里又只有毛筆而已,整副牌都是她一滴血、一滴淚做出來的,還得教小喜和小雀兩個笨蛋怎么玩,她們是真的興致勃勃,而她則是越玩越沒力。
「沒關系。⌒∠惨呀洉隽!」
「算了吧你……」她搖搖頭,在無聊的時候最容易懷念起家鄉的種種了。
例如,她現在就很想看電視、打電話、玩網路……唉——只不過那些現在真的就只能懷念了。
「小姐,不然小的請滕少堡主……」不忍心見到顏少真這樣,小喜又有了提議。
「省了你的力氣,貴人忙得很!
「海棠姑娘說誰是貴人啊?」
聲音從她后頭飄來,她轉過頭,就發現滕冥竟然就坐在她身后。
媽呀!嚇了她一次還不夠嗎?一次落水還不夠是嗎?他是幽魂是不是啊?走路都沒聲音的。
「可不可以拜托滕少堡主一件事?」
「請說!顾麪钏普J真的問。
「請少堡主別像幽魂一樣突然在我后面說話!
「嚇著海棠姑娘了嗎?很抱歉。」她還真不經嚇呀!
「還好這里沒有池子,怎么?今兒個不忙嗎?」她啜了口菊花茶,嗯——比現代的菊花茶喝起來更香。
「有沉剛處理即可!
「小表妹呢?沒在你身旁跟前跟后的喊表哥,頁稀奇。」她語帶嘲諷的問著。
「我派人帶她出堡游玩了!
出堡游玩……更好,她也好想去。
「可不可以再拜托少堡主一件事?」他深邃的眸子就像是要將她整個人給吸入一般,她的心跳登時漏了一拍。
深呼吸、吐氣……深呼吸、吐氣……她可要穩住,別被他的美男計給迷了心竅。
說實在的,每次一見到這個瘟神,總是覺得上天真不公平,竟然有人可以俊美到這種程度。
「本姑娘可不可以出堡?」
「當然可以上
「太好了、太好了!那請少堡主吩咐守門的,以后讓我來去自如好嗎?別我一靠近大門就急得請我『回房休息』!
她是個人,不是只豬,整天吃飽睡、睡飽吃的!
「這辦不到,不過只要有在下陪同,那就可以!顾岢鰲l件,等著「欣賞」她的反應。
「你的意思是說,我的行動受你控制了是不是?」
她不滿,想她在現代,她老爸、老媽也都不怎么管她,頂多是限制她不能上臺北。
不過想到……上臺北,她就感到眼眶熱熱的、濕濕的,也許她爸媽早就知道她一上臺北就會出事,所以才不準她北上。
如果她聽話一點,如果她不要這么不乖……她真的好心酸。
見到顏少真的眼眶突然紅了、淚水幾乎要從眼眶里滾出來,滕冥有些急了。
對于姑娘在他面前掉淚,他原本是沒啥感覺,可基于風度,他總會安慰對方幾句。
但是看到她這樣,他的心也跟著揪疼了,「海棠姑娘,請你不要這么想,在下并非限制你的行動!
「還說不是,明明就有。」
原本還有點想哭的顏少真,瞥見滕冥一別以往穩重斯文的模樣,反倒有點手足無措,心情頓時大好起來。
也許,整整他也不錯!
「你明明就是在欺負我!說什么帶我回堡里培養感情,就把我一個人晾在那里,你不覺得很過分嗎?你有沒有想過我和小喜、小雀三個人人生地不熟的!」
「抱歉,不然在下這就陪同海棠姑娘出游,敢問海棠姑娘想去哪兒?」他受教的問。
「去哪里都行嗎?」她眼睛一亮。
「只要有在下陪同!闺み是堅持這」點。
「我知道、我知道!
她的美眸骨碌碌的溜了圈、嘴角微微上揚三十度,就像準備要行惡的小惡魔一般。
「等等,現在先讓海棠重復一遍滕少堡主的意思可好?」
她的笑容……好美,可滕冥卻有種步入陷阱的感覺,「好!
「滕少堡主的意思就是只要有你的陪同,那我就可以、趴趴走!!我是說上哪兒都行!
「沒錯!顾c頭,不疑有他。
「那……君子一言——」她又用眼神瞄了滕冥一眼,等著他接話。
「駟馬難追!
「好,不愧是少堡主!顾罋飧稍频呐呐碾さ募珙^,「那我就告訴你我想去哪兒好了,我要去……青樓妓院!
小喜又差一點口吐白沫,「小姐,你一個千金大小姐怎么可以上哪種地方呢?萬一……萬一……」
「什么萬一、一萬的,那是不可能的!顾们眯∠驳念^,「喏,你剛才沒聽到少堡主說他要陪我去?是吧?少堡主……」她眨了眨美眸,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無辜的看著滕冥。
聽到「青樓妓院」,他的身子一僵,「海棠姑娘,你可有別處能考慮?」
「哦!我今日晚上想上青樓,明日下午想去賭場,至于之后……嗯,還沒計畫……」她又賊賊的看著滕冥,「敢情滕少堡主沒上過青樓?」
遜!像他們這種有銀兩又有權的,不都是火山孝子嗎?怎么可能沒上過那里,騙人!
「實不相瞞,在下去過!
她強壓住內心那股酸酸的感覺,奇怪咧……怎么知道他有去過那種地方,她就有點不爽!
一定是在龍騰堡里頭間太久了,所以才有點毛病吧!
「我就說嘛!你一定去過的!那就今日晚上,我們約好了!別遲到喲!」她叮嚀著。
「當然,滕某一向言出必行。」
有別于她那笑意盎然的臉,滕冥可是笑都笑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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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頭如瀑般的長發梳成了個髻,身著男子衣裳,就如同射箭那日滕冥見到的她一樣。
「你一定認出來了對不對?」她昂起小臉,縱使扮成男子,可那張嫵媚的臉、紅滟滟的唇還是令滕冥心動不已。
「認出什么?」他故意問著。
「認出我就是去參加射箭大賽的韋少棠。」
好假喲!裝傻。
「是,沒錯,姑娘的箭術了得!闺げ涣哂诮o她夸獎。
「是!你要是沒出現,那萬兩黃金就是我的了。」她惡狠狠的說著,飲恨!
「萬兩黃金這么吸引海棠姑娘?要不在下拱手奉上!怪徊贿^區區萬兩黃金而已,他們龍騰堡還沒放在眼里。
只是,她若這么貪念那黃金萬兩……那他真的就是看走眼了。
「不用!顾趾莸闪穗ひ谎,「了不起!要我也不用別人施舍,我總有一 天會打敗你!」
「有志氣!
「是。∧呐轮皇窃谧鲏。走啦!別想在那里拖時間,別以為這樣我就會忘了我的目的是到青樓看看名妓是長什么樣子。」
「海棠姑娘,請客在下提醒你,你早上只說要到青樓,沒說想見柳姑娘!
「柳姑娘?原來這里的名妓是姓柳?你認識。俊顾珠_始興奮起來了。
「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是不?有沒有像傳聞這么美?你們有沒有什么私交?如果你帶我去見柳姑娘,那我還要不要排隊啊……」她僻哩啪啦的念了一堆。
「紅款合的名妓姓柳,閨名云煙,在下的確認識,偶爾會聽云煙姑娘彈琴唱曲兒,若我帶海棠姑娘上那兒,也許可以直接見到柳姑娘!顾麨樗灰唤獯。
「那還等什么呢?走!」她急著握住了滕冥的手,沒察覺這種不合古人禮教的行為。
滕冥的雙眼盈著滿滿的笑意,大手將她柔若無骨的小手給握住,「騎馬吧!我命人將赤焰牽出馬廄!
「我可不可以不要和你一起騎,我自己騎一匹馬就行了!
「騎術不佳會有危險!顾。
「是你的馬匹太大了,有沒有那種改良過的迷你馬?那種也許就沒問題……唉——算了、算了……說什么你也都聽不懂,還是算了!當我沒說過!顾裏o奈的搖搖頭。
什么是改良過的迷你馬?
為何她總是說一些他聽不懂的詞句?滕冥的心頭浮出一堆疑問。
是的,從她的表現中,他看得出顏少真并不討厭他,可她卻極力的抗拒這門親事,也許等她對他少了那層戒心之后,他可以開口問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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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冥一到,鴇娘立即出門迎接。
「喲——滕少堡主,今兒個什么風把您給吹來了?我們云煙可是想您想到要得相思病了呢!」
鴇娘在意到滕冥身旁還跟了位小公子,「滕少堡主,這位是……」
「她是……」
「你好、你好,我是滕冥的結拜小弟,在下姓韋!诡伾僬娲驍嗔穗さ脑挘瑢χd娘露出斯文的笑容。
「小公子長得真俊……來來……你們幾個還不快點來服侍小公子!锅d娘「親切」的想挽顏少真的手,可滕冥利眼一掃,她立即放手還全身打了個冷顫。
「呃,敢問小公子,這里可有喜歡的姑娘?」
「這個啊……」
哇!眼前站了五、六名姑娘,高矮胖瘦全都有,而她們的共通點就是都穿得……粉少!嗯,跟臺灣的檳榔西施有得拚。
「幾位大姐都堪稱絕色……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貌也許就是形容幾位大姐。」顏少真巴結、討好的一番話說得幾位姑娘心花朵朵開,而滕冥則是聽了覺得好笑。
眼前幾人姿色頂多只能算得上中上而已,哪像海棠說的那樣。
看到滕冥不以為然的表情,她用小扇子敲敲他的手,手指勾了勾要他附耳過來。
而滕冥也很配合,她靠他很近,身上那股淡淡的女性馨香竄入他的鼻翼,那種甜甜的味道令他幾乎想伸手將她給擁入懷里。
「別懷疑,我說的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是指——魚看見了會立即翻白肚、原本在天上飛的雁兒看見了會突然掉下來;花被她們看到會枯萎、月兒則是會……」
「夠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顾@才明白她的話中之意,果然是個與眾不同的姑娘。
「很好,夠機靈、很受教。」
「可以讓我們服侍小公子你嗎?」嘴巴又甜、人又長得俊俏……她們幾個可是頁的看上了顏少真。
「鴇娘,我們想見柳姑娘。」
「原來是要見云煙的!走了、走了……」
一聽到是來見她們妓院里頭的「招牌」,幾名姑娘瞬間覺得沒戲唱了,立即一哄而散。
「云煙哪……只要是滕少堡主想見我們云煙,她什么時候都有空。滕少堡主,這邊請!顾D頭看著顏少真,「小公子,要不要……」
「不不不……」顏少真搖搖頭,「鴇娘,我和我結拜大哥滕冥是一道的,」她立即抓住滕冥的手,就怕被排除在見云煙姑娘之外。
「大哥、大哥,我說得對吧?還是你真的這么沒良心,想自己去見云煙姑娘?」
「鴇娘,她和我一起!
「對嘛!這樣才算得上是我的結拜大哥嘛!」
滕冥開口,毫無鴿娘置喙的馀地,鴇娘只能巴著笑臉將兩人帶入柳云煙的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