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年的四月,殷離身著一襲綴滿櫻花的雪白和服,站在一片織井櫻花林中,悠閑地散步,雙手還不忘輕撫著小腹,一臉滿足。忽然間,一陣電話鈴聲從她的別致手提包內響起。
她不慌不忙地取出它,「喂——」
「妳在哪里?懷了孕還亂跑。」火耀司霸氣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了出來
「司,別嚇到孩子了。」她竊喜地小聲警告。
「妳就會拿可他威脅我!」他不平地佯怒道。
「你是大人物,我才不敢呢!」小臉卻寫著有恃無恐。
「美子有沒有在妳身邊?」他又問。
「有,而且,連你身邊的一連「部隊」都隨侍在側!顾抵钢谋gS多到一連那么多人。自從當了「黑道夫人」,她的身邊總是少不了一群保鏢。那是司對她的愛。
唉!是幸福吧?
是,是幸福。
嫁給心愛的男人就是一種幸福,至于他是否為黑道已不在計較的范疇內。
「我們該回加州了。妳也賞夠了織井櫻花了,現在我就來接妳!顾。
「老公,你太沒情趣了。」她抗議。
「我是沒有情趣,卻有「性」趣!剐皻獾牡托β曈挠膹碾娫捘嵌藗鱽怼
「討厭!」她嘟起小嘴再次抗議。
忽然,一個職響在她的臉頰邊響起——原來,火耀司已走近她的身邊!一個攬腰動作,他就將她鎖進自己的懷中。身邊的隨從、保余,一下子全撒到十公尺之外。
「你——你怎么突然摸到人家身邊?」她驚訝地看著這個她愛透了的丈夫。
「我的離兒,為了妳的浪漫,我已經等了妳好久了,下次我要是見到那個什么金城武的,非給他兩拳不可!誰教他唆使我的老婆賞什么織井櫻花?我只想——」他在她耳邊吹起氣…
她霍然明白他的——「需求」!害羞地推了他一把,「大白天的!你,真是的!」
「哈——」他笑得好邪氣,卻將她摟得更牢,一同走入黃昏的織井花海出。
「姊姊應該快生了,我們也該回去了!顾袷窍肫鹗裁此频亍
「妳姊夫已經打了無數次電話來要人了!」他怨道。這會兒,換她笑了。
她好幸福喲!
有愛她至深的丈夫,有愛她無微不至的姊姊、姊夫,如今又有了她與司的愛的結晶,她覺得自己真是世間最幸福的女人。
在這個春暖花開的季節里,她祈禱所有有情人,都能覓得屬于他們的幸福。
「鈴——」火耀司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看電話號碼,立刻按下接聽鈕,「喂。」
「火,我不能來看你了!該死的殺千刀!」那頭傳來他的死黨之一,五行社的「水」——藍灌特的聲音。
「水,你怎么氣成這樣?」他很少見到風流的藍涯特會「出口惡言」。
「公司的船在臺灣外海出事了!該死的兩名助手全有事,弄摔我的假期!」他在那頭抱怨道。
「這樣也好!」火耀司火上加油道。
「好!?你說什么鬼話!」
「當然好。這樣才好讓一些良家婦女免于你的辣手催花!顾樞Φ。
「你下地獄啦!說什么渾話!」藍涯特氣不過的惡咒。
「哈——別氣了,事情解決之后,來加州一趟,我請你吃飯!」
「我才不要吃飯!我要美女!」
「美女只有一個,但不「出讓」!」火耀司反對道。
「老天,火,你完了!結了婚,眼睛只有一個女人!可憐!」他挖苦他。
「去你的!但愿工作壓垮你。不多說了,拜拜!可憐的水!哈哈!」火耀司笑道。收線后,殷離枕在火耀司的肩頭,滿足地問:「藍渥特不能來我們家了?」
「不來也好,我們可以有多點時間,制造………」他湊耳上去,「小孩!
「生這么多做什么?」她抵嚷。
「好壯大火耀家族!」他說的理所當然。
「天!」她快昏倒了,她才不要變成生產機器呢!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