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皆已入睡之際,危心月悄悄的進(jìn)入了島津基拓的房間,而島津基拓,早已在房內(nèi)等候她許久了!
“你終于來了。”
他坐在床沿邊,唇角滿意的上揚(yáng)。
“你可別想歪了,我不是來……那個的——”關(guān)好房間后,危心月徑自走向桌旁坐下,并自個兒沏茶喝。
島津基拓跟著坐在她旁邊。
她總是不愛 將頭發(fā)盤起,一頭烏黑的秀發(fā),任其披散在腦后,看起來飄逸動人。
“明天我請制衣服的師傅來幫你做幾套新衣服!”
他看著她身上素凈的衣服,眉頭不禁微微皺起。
他讓井伊豐信找?guī)准头o她,他給她的衣服,怎么每一件看起來都像侍女服?
“這你不用操心了,小芳她要幫我做新衣裳。”危心月喝了一口茶,側(cè)頭問:“咦,你干嘛對我這么好?我拿到劍后就走人,幫我做衣裳——會不會太麻煩了?”
島津基拓眉角微挑!澳愦_定你可以馬上拿到嘯龍劍?”
她覷了他一眼!拔抑滥惆衙苁议_關(guān)換了,用偷的是比較費(fèi)時,要答應(yīng)你的條件,我可是怕自己吃了悶虧!
他盯著她看,但笑不語。
“所以羅,我就想出一個對我們倆都好的辦法!蔽P脑聹\笑著。
“說說看!”他端著她喝過的茶,徐徐的啜飲,表情是歡欣的笑容。
“你……拿的是我的杯子——”她提醒他拿錯杯子了。
“我知道。”島津基拓笑看著她,鼻子在杯緣嗅了嗅。“有你的味道,這杯茶更加清香!”
他真的對她有一種不可言喻的迷戀了——
一整天,他人雖不在朝陽樓內(nèi),但心里卻充滿著她的身影,想著她整日關(guān)在朝陽樓內(nèi),都在做些什么事。
最有可能的事,就是把整個畫房翻遍,想尋找密室的機(jī)關(guān)吧……
思及此,他不禁低聲笑出。
“你笑什么?”危心月惡聲惡氣的低嚷著,臉頰的紅暈益發(fā)深濃。
看他拿她喝過的杯子啜飲,又說那些話,她不由得臉泛羞紅。
而她以為他突然悶笑出來,是在笑她羞紅的臉。
“沒什么!
他望向她時,注意到她臉上的徘紅了。
那自然的紅暈,讓她的臉蛋看起來更美、更加的迷人。
“你方才說,你想了什么好方法?”
“方法——喔,是……就是……”她羞得有點(diǎn)不知所云了!
“別急,慢慢說!”他握往她的手,黑瞳釋放出款款的柔情。
危心月一時望呆了,久久都沒作聲……
她曾想過自己要終身不嫁,水遠(yuǎn)陪在爺爺?shù)纳磉呎疹櫊敔?蛇@當(dāng)口兒,她心頭猶如小鹿亂撞,他看她的眼神,使她深深陶醉——
如果她能嫁給他,今生必定會很美妙——可是,爺爺怎么辦?
現(xiàn)實(shí)的問題,讓危心月拉回了迷離的心魂,倏地又抽回自己的手。
她把被他握過的手,貼靠在胸前,美眸低垂,不敢正視他。
“呃,我是想說……想說——”她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心回復(fù)平靜。“不如就這樣好了,當(dāng)初你用多少錢收購那把嘯龍劍,現(xiàn)在我用兩倍的價錢,把它再買回來!
“你要買?你有錢嗎?”
“當(dāng)然,我現(xiàn)在是沒有錢——”她看了他一眼,又嬌羞的垂下眼!安贿^,我可以先回北京去籌錢,過一段期間,再拿錢來還你——”
“你的意思是要先拿回嘯龍劍?”
“是啊,我想先把劍拿回去給找爺爺看——”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
“喂,你怎么可以懷疑我的人格?”危心月怒目瞪著他!皬男〉酱螅铱蓮膩頉]有欠過人錢,答應(yīng)別人的事,我也一定都會做到!”
“可是,贖劍的錢,可不是筆小數(shù)目——”他低聲的提醒她。
“這倒也是啦!”她也明白他的立場!叭绻闩挛也贿錢的話,我可以為借據(jù)給你!”
“借據(jù)?”他嗤笑著!罢本┏悄敲创,我到哪去找你?”
“這個……其實(shí)要找我也不難,好歹我在北京城也有點(diǎn)名氣——”威風(fēng)不到半晌,她又軟聲的補(bǔ)充道;“不過,你可別向那些達(dá)官貴族問,我和他們是不同派的!”
“那你是哪一派的?”
“我是……平民路線派的!”她思考一會兒后道。
平常她就常拿食物救濟(jì)一些窮人,所以她的名氣在貧苦的老百姓中,算是挺大的!
島津基拓晃首輕笑。
他明知自己是不可能答應(yīng)她的提議的,卻還是捺著性子陪她一搭一唱,真難以相信他竟有這么人的耐性。
“說了這么多,你到底答不答應(yīng)讓我把劍帶回北京城去?”
他搖搖頭。
“不答應(yīng)?。為什么?我是很有誠心的!”
“自古以來,寶劍贈英雄,我既然買了它.豈有再賣的道理,那可是有違武士的精神。”他神情肅穆的道。
“別這樣嘛,我不會和別人說你寶劍給我,我保證不會說,連我爺爺我也不會說!”
他笑著搖頭,顯然還是不為所動。
“你要那把劍做什么?上頭刻著我高祖父的名字,不是有辱你的……你的什么呢?”危心月搔搔頭,一時想不到比較適合的說辭。
“我的什么?!”他發(fā)現(xiàn)她的自然可愛,正是他喜歡她的原因之一。
“就是你的……反正就是說,你是個大人物,但收藏的寶劍,竟然刻著別人的名字,那……那……”
怪了,今晚她說話怎地如此結(jié)巴?該不會是被他的男色給誘惑了吧?
“你的高祖父危嘯龍早死了,那把劍也可說是一樣古董,你說,它有沒有收藏的價值?”
“可是,那把劍是我們危家的……”
他截斷她想說的話。“我不賣,但可以送。”
“用送的?哎呀,你早說嘛!”
“不過,有條件——”
她看他曖昧的眼神,心下早已猜到七、八分了。
“還是之前的那個?!”
他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彼此心照不宣。
“為什么你想要我和你……那個……”她想故作大方的問,但還是覺得尷尬!罢绽碚f,如果你想要女人的話,食指一勾,就會有女人主動投懷送抱的。
她瞧他的模樣比那些爺兒們都還要俊上十倍,他的女人應(yīng)該是不少——
想到這兒,她的心口上竟有些酸酸的,忍不住在心理臭罵了他幾句!
“女人,我是不缺!”他站起身,立定在她身后,她回頭看他,他順勢用食指抬高她的下顎。“但像你這么特別的,我可沒有,我喜歡你。”
他毫不掩飾的向她表白。讓她驚詫之余,還有溫馨甜蜜的感覺——
島津基拓俯下首,任她瑰麗的紅唇上,印上一吻。
“你喜歡我嗎?”他的俊容逼在她眼前,近得兩人呼出的氣息相互交纏著。
“我……有……有一點(diǎn)!彼隙ㄗ约旱哪樈^對已經(jīng)紅通通了,因?yàn)樗X得全身發(fā)燙。
“一點(diǎn)?”他揚(yáng)起魅惑的笑痕!安皇呛芏鄦幔俊
“我……哎呀,你想怎么樣嘛?”她惱羞的低吼。
就算她喜歡他很多,她也不要讓他知道,免得他老是在那邊自大的狂笑。
“那還用說,當(dāng)然是這樣羅——”
他健一伸,圈住她的腰際,將她抱起,俯首狂肆地含住他渴望已久的水嫩瑰唇。
狂野猛炙,火辣的深溫,將她包圍在他的男性狂野氣息之中—— 。。
兩人究竟吻了多久,她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全身癱瘓的倒在他懷中。
他狂野的吻,已轉(zhuǎn)為綿綿的細(xì)吻,從她的唇滑移至她的頭,再吻至她的領(lǐng)口……
“心月,你是唯一能令我發(fā)狂的女子!碑(dāng)他的吻落在她的胸口處時,他喃喃的說的道。
“恩……恩……我好熱——”她眼神迷醉的和他抬起的黑眸想對望。
他的黑眸中閃現(xiàn)著熊熊的情欲之火……
她退卻的聲音,讓他的動作全面停擺了下來。
“我……我怕……”她小小聲的說。
他用雄壯的身軀,將她壓倒在床塌上,脫掉自己的衣服后,他側(cè)躺在它身邊。
危心月好奇地膛大了眼。他糾結(jié)的胸肌好大、好壯……
他拉著她的手,讓她細(xì)白嫩內(nèi)的掌心,貼靠在他的胸前。
“覺得如何?”他唇角的笑痕漸深。
“呃……好硬,不……不對,是好壯——”
危心月從來沒有看過男人的體格像他這么壯的!
在她生活的周圍,男孩子的身形都偏瘦小,唯一還算高大的,就是阿牛哥了,可是和島津基拓比起來,阿牛哥充其量只是一些肥肉堆成的。
她調(diào)皮的輕輕捶了一下!拔疫@樣打,你會不會感覺到痛?”
他搖搖頭。
“說的也是,你這胸肌硬的像銅墻鐵壁,怎么打也打不痛的!”
說著,她玩興大起,連續(xù)捶了好幾下。
“如果是刀劍呢?刺不刺的進(jìn)去?”她滿心好奇。
“你真當(dāng)我的胸膛是鐵壁嗎?它和你一樣,都是用肉做的!”
“可是它真的很硬嘛!”
她的粉拳毫不客氣的大捶特捶,可他還是文風(fēng)不動、無動于衷。
“你真的都不疼嗎?”她已經(jīng)使盡力氣了呢!
“怎么?!你希望我喊疼嗎?”
“不是啦,我只是好奇嘛!
“有個辦法可行——”
“真的嗎?什么辦法?”
“你找找看,我的胸膛上,哪兒不硬——”他的唇邊泛起詭滿的笑容。
“哪兒不硬?沒有啊,每個地方都很硬呀!”她截斷他未竟的話,索性坐起身,雙手在他的胸膛摸索著。
“你再仔細(xì)找,找到那個不硬的地方,用舌頭一舔,就算我是剛硬之身,也會化成繞指柔——”他意有所指的誘哄道。
“真的?”
這可比找武功秘訣更誘人!
全世界的人都不知道島津基拓的弱點(diǎn),只有她危心月知道——
想想,這是一件令人多么得意的事!
強(qiáng)烈的好奇心驅(qū)使,危心月也忘了自己光裸的身子,是否該找衣物遮蔽一下——
島津基拓身子躺平在床上,好整以暇地接受她的檢查……
“沒有!根本沒有!”
找了半天,她根本沒發(fā)現(xiàn)他胸膛的肌肉哪兒有不硬的!
“全都是硬梆梆的!”她坐在他的身上,忽地蹙起細(xì)眉,怒聲問:“怎么你全身上下都硬梆梆的,什么東西抵在我的臀下?”
她覺得自己好像坐到一根硬梆梆的東西。
聞言,他忍不住放聲大笑。
“有什么好笑的?”她敏感地道:“你剛剛是不是在誆騙我?明明你身上沒有什么不硬的地方,還謊稱說有,騙得我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真的耶,我先摸你的肌肉,忘了還有這個地方!”在危心月的眼中看來,他暗紫的乳暈就像密室的開關(guān)一樣,別無他想!
“輕一點(diǎn)!”
她依他所言,輕輕地用食指碰他——
他問聲呻吟了一聲。
“會痛嗎?”
她很訝異,她才那么輕輕一碰,他就“痛苦”的合上眼,那如果她照地方才所說的去仿,不知道他會痛苦成什么樣子?
她是很有同情心的人,但某些時候,她的好奇心可是會掩蓋過她的同情心!
危心月狡黠的一笑,身子輕輕地趴在他身上,以唇舌代替食指,攻陷他胸膛上那不硬的地方。
果然——
島津基拓不但合著眼,眉心也皺攏起,好像在忍著某種痛楚一般!
危心月的粉舌興致勃勃的挑弄起他的乳突。
他堂堂日本天皇的一個得力大臣,竟然敗在她一介小女子的粉舌下……
說真的,危心月還暗自得意自己“戰(zhàn)勝”了一代梟雄呢!
“要真的很痛苦的話,就說出來吧!我保證不會笑你的!”她一邊旋舔、一邊還趁機(jī)調(diào)侃著他。
早隱忍不住體內(nèi)那情欲的沖擊,島津基拓一古腦的宣泄出壓抑在喉間的粗啞呻吟聲。